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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回 流言起
    “消息,最新前线消息!”茶楼内,议论纷纷时,有人匆匆忙跑进来,站在桌子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快说,快说,究竟怎么回事?”有人把自己茶杯寄给来人,促催道。
    宁王大军压境的消息,不晓的谁私自传了出去,金陵城内人心惶惶,不少富户夜里已经开始收拾行囊,把存在家里的钱粮拿来出来,安排好家眷,随时准备逃离金陵。
    要说霍家大军,兵力也不弱,但是梁州自古民风彪悍,向来以武力著称,金陵被霍家大军攻陷时,其繁华早已是不如往昔了,若再被宁王大军血洗一次,那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但毕竟是故土,有再多缺失和遗憾,生活了数十年,却也带着感情,何况,这片土地上埋着自己祖先。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背井离乡,远离故土。
    故金陵城茶楼内清早便已是人满为患,尽是在等待消息,等前线的消息。
    来人将茶水一口喝干净,换了口气:“目前,宁王大军已经有三万多弓弩兵、轻骑兵压境,除此之外,两万重甲骑兵,也在火速赶往前线!”
    众人听了简直倒吸一口凉气,竟然还有重甲骑兵,以强大的冲击力和优秀的防御力而著称的重甲骑兵,他们连人带马都装备有盔甲和盾牌,普通的刀剑根本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只有重甲骑兵自身的武器装备才可以与之较量,换句话说,只有重骑兵能对重骑兵造成有效的伤害。
    “燕王当初攻下金陵,靠的也是重甲骑兵,我侥幸见过,一个个如狼似虎,勇猛非常!”
    “那燕王的重甲骑兵,跟宁王的重甲骑兵,哪个厉害?”
    “这还没打,哪个知道”
    “你们可知道这宁王为何发兵?”
    “听你这么问,莫非你知道?”
    “哈哈,那可不”那男子哈哈大笑一通,方道:“你们不知道吧,其实这发兵的不是宁王,而是世子!”
    “可我听说宁王早就不管事了,梁州都是世子做主,所以到底是宁王发兵还是世子发兵,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那男子继续道:“宁王为什么把一切都交给世子,可不说明他根本就无心这天下,那宁王都无心天下,世子难道就有心了?”
    “那宁世子为何要发兵咱们金陵,难道不是与霍家争上一争?”
    “我听说啊,宁世子还真是想跟燕王霍剡争东西,”那男子神神秘秘道:“但不是争天下,是为了争女人!”
    “女人?一个女人哪值得这么兴师动众,你可别拿我们开涮!”有人立刻质疑,瞪着男子道。
    那男子不服气道:“那是你们不知道他们争的是谁!”
    “谁啊,”见有人信了他的话,那男子才道:“争的是当年那位姝兰姑娘,也就是后来的苏昭仪!”
    众人不可置信道:“苏昭仪不是应该随晋王在洛京,如何到了金陵?”
    这位传奇美人的事迹众人也皆有耳闻,当初可谓是金陵地界令人瞩目的一株名花,据说生得是貌美如仙,姿仪难述,除此之外,她还才情无双,歌舞双绝,金陵的富商大贾谁不垂涎,为求一夕之欢,甚至有人一掷千金。
    不过这位美人眼光甚高,很少轻易在公开场合露面,这不禁又给她增添了许多神秘色彩。
    才子们源源不断地谱写诗词,盛赞她的美貌和风华,好像曾经亲眼见过她似的。
    据说这位美人曾与大将军魏恒有一段深情,后来不知怎么又跟了继位的晋王,没想到就连宁世子和燕王对她也青眼有加。
    不出三日,宁世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流言便传遍了金陵城的大街小巷。
    若是平时,民众们会觉得,这样的美人,被天下最英武的男儿们爱慕,那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涉及了战乱,牵扯的美人便成了祸水,百姓们纷纷上书,要求要把苏琬送出去平息战乱!
    名姝第九十五回媚意足
    第九十五回媚意足
    “不行,啊,霍剡,你快,快回房……快,啊啊——”
    霍剡便抱着苏琬一边走一边顶,一边走一边肏,顶得苏琬淫水流个不停,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
    苏琬羞愧的想死,却半点儿都动弹不得,只能叉着腿儿任他顶送,头发也落了几缕下来,被汗水浸湿贴在了面庞,活生生一个被奸淫的良家,被迫遭受男人野蛮的淫辱。
    霍剡被她湿热媚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住,吮得他不住的吸气连连,终于按捺不住,大吼一声,抱着她的臀儿猛冲起来,在她花道儿横行霸道不说,两颗肉蛋也在穴口徘徊著,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花径的紧窄。
    苏琬承受着他的操干,下体的疼胀渐渐被充实盈满取代,好像他的东西天生就应该嵌在她身体里,随着他每一次有力撞击,都是一次极致享受,而当他的肉棒往外抽出时,空虚和失落就突显出来,难耐又焦急的期待他下一次的插顶、撞入,他干得越猛,她反而越发觉得享受。
    那娇滴滴的声音也是勾得人骨头发麻,霍剡终于也支撑不住,在一阵阵强烈收缩下在苏琬花径的深处释放迸发出股股滚烫阳精,而苏琬也全身战栗着,品味男人热精冲刷带来的快乐,恍惚间只觉自己身在云端。
    霍剡怕她摔下去,更紧地将她揽抱进怀里,“刚才好不好?”
    苏琬早就软成一滩春水,哪里说得出话来。
    好不容易回到里屋,软绵绵地倒在小榻上。
    霍剡看她玉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与吻痕,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强忍着抽插的冲动,抽出没有丝毫泄软的大肉棒,又握住那柔软的酥乳儿,在她两团白皙馥郁的奶子上揉来捏去,只觉得怎么都摸不够,喘着粗气道:“好软的奶儿,琬儿的奶儿摸着好生舒服,真想每天都摸着。”胯下那硬挺的阳具也顶着那热乎乎的软穴儿来回蹭着。
    苏琬虽然仍觉得难为情,可流连在双乳上的有力揉捏,真的很舒服,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还有那东西,好硬,好想让他插进来。
    苏琬满脸嫣红,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霍剡贴上去,含住她的奶头又啃又咬。麻酥酥的温热触感,舔舐得人骨头缝里发痒。苏琬手搂在他臂弯上,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媚意十足的哼哼却说不出话来。
    这般婉转的邀请霍剡如何听不出来,挺起胯将龟头缓缓塞入她微张的花穴口,苏琬娇吟了一声,穴肉下意识地缠上了那硕大的龟头,霍剡被她吮着龟头,只觉又酥又麻,刺激得直想射精,往前一挺,把余下半根全进去了,将那娇细的花茎捣了个通透。
    苏琬身下的花径更是骚媚地绞紧了他深入的欲根,不住蠕动着吸吮,霍剡忍不住一巴掌打在那雪白的臀肉上,“绞这么紧做什么,鸡巴都要被妳绞断!”
    分明是他好色,还怪在她头上,苏琬故意缩着里边的嫩肉,最好把他吸出来。霍剡感受那层层叠叠的销魂淫窟,缠得他死紧,哪不明白是身下美人儿在使坏,拍了下苏琬的屁股,立时感觉穴儿松了松,也是有心降伏这个美人儿,当下便抱著她的臀狠狠的往肉缝深处刺入,顶到花心时,故意重重研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儿,惹得苏琬止不住就溢出了似痛似爽的娇媚哼声,霍剡退出时,又下意识地撅起屁股想要留住他。
    霍剡见她这般热情,怎消受得起,开始玩了命的狠抽猛送,像脱了缰的烈马一般,一下一下的全根尽没,插得苏琬两片花唇翻来撅去,两团肉囊也不断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
    强烈的摩擦感和插入感让苏琬舒爽无比,苏琬高潮忽来,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不行了~不行了~”两腿却缠紧了霍剡的虎腰,随著他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扭腰迎合,加上那嗓音又甜又腻,像灌了蜜,更是折腾个没完没了。
    “你快插死我了啊……哦啊恩啊……不行了……啊……”
    “不行了还把我缠这么紧!”狠狠给了苏琬三两下深的,苏琬被他整治的螓首微摇,蜜穴被大肉棒喂得销魂又快活,温湿的嫩壁贪婪地吸吮著刺入的大龟头,淫水直流。
    霍剡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让苏琬双腿大张的跨坐在他身上,抱著就是一通胡顶乱耸,也没什么章法套路,只一味胡捣乱撞,苏琬攀着他结实的臂膀轻声吟哦着,只觉渐入佳镜,一次比一次得趣。
    霍剡听着这仙音啼啼,也是愈加火热,不住挺动腰胯,顶耸不迭,送得苏琬纤腰摆荡,弱不胜依,便是那酥乳凝脂,亦被带得摇来荡去,嫣红的乳头如同雪中的红梅一样摇弋舞动,美不可言。
    霍剡忍不住抓住一个,大力揉搓那娇红粉嫩的乳头,又托起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於花茎内逞凶狂送,苏琬丰满的雪乳被大手捏揉着,湿泞的下体被粗大的肉棒不断戳顶,轻易地一次又一次的击中敏感娇嫩的花心,小娇穴一时吞吐不歇,被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水声,直把个霍剡快活的要死要活,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增加冲击的力度,只差没能将两个阴囊也塞送进去。
    “啊……啊……恩啊……恩啊……不行了,不行了……”苏琬觉高潮又至,腰肢不停扭动,嫩穴紧紧夹弄着滚热的大肉棒,霍剡强忍着酥麻的感觉,捧着苏琬的小屁股往胯下摁压着,连续的往小花穴猛冲猛撞了百来下,这才将滚烫的浓精都浇灌给了身下的美人儿。
    苏琬感到一股一股热精满满灌入自己小腹,再一次达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颠峰,已美得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
    霍剡发泄过欲望后,浑身神清气爽,抱着苏琬耳鬓厮磨,爱不释手地揉着她胀大的奶儿和硬硬的奶头,“我要去打仗了。”
    名姝第九十六回欲癫狂
    第九十六回欲癫狂
    “我要去打仗了。”语气淡雅,好像叙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罢了。
    两人静静抱在一起,享受着少有的静谧,沉默良久,苏琬抬起螓首,一双会说话的眸子,盯着霍剡:“郑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不如你将我交给他,若他还要攻城,舆论自然要偏向殿下这一边。”
    霍剡微微摇摇头,淡淡轻笑,“此战,势在必行。”
    霍家想问鼎天下,与其他势力早晚要有恶战,原来他按兵不动,忌惮的不过是郑、封两家联手。如今这个担忧已经不存在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况且,郑骁可以为了她攻到金陵,他若把她拱手相让,又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等这次把那些障碍清扫干净了,加上他这么卖力,说不得如今肚子里就有了。祖父应该也不反对自己迎娶琬儿了。
    苏琬本也只是试探,见霍剡似乎胸有成竹,也不多说什么了。
    离别在即,霍剡难免更黏人了些。
    “我真舍不得妳。”一手扶着苏琬细如扶柳的腰,一手来回地摩挲揉捏着她的乳尖,巨硕的肉棒在花径中缓缓进出。
    这个姿势她只能依偎在霍剡的怀里,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跨坐在他肉棒上,她头发散乱,香汗淋漓,被占有的地方传出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她的全身乱窜着,带给她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娇嫩的花穴,被霍剡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淫水也随着男人性器的抽插而慢慢渗出,“真是个水做的娇人儿!”霍剡手往下抹掉两人交合处流个不停的淫液,更是不住挺腰将苏琬插的低喘轻吟。
    在霍剡暴风骤雨般抽弄碰撞下,苏琬再一次达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颠峰。霍剡被她花道里的嫩穴层层叠叠的包裹住,花道又细又窄,湿热而紧窄,卡着龟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刺激得霍剡直想射精,紧紧抓着苏琬的腰肢,将阴茎一次又一次送入了苏琬的幽径最深处,猛顶猛送,百下之后,火热的肉棒暴涨了一圈,最后马眼一麻,无数包含着千万小生命的白浊液体已在苏琬的子宫内四散纷飞着,直烫得苏琬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但见她乌云坠落星眸迷朦,酥软如泥地瘫在床上,无比的娇慵可人。
    霍剡精力健旺,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故虽将蜜采了,仍霸着她花朵不肯走。只搂着美人儿换了个姿势,抱着她坐回自己身上,一边揉玩她的奶乳,一边问她:“方才可快活?”
    苏琬此时已是清醒了几分,觉得自己五脏六腑生生要被他的精液给融化掉了,软软地依在霍剡怀里任由温存,也不知给他刮着了什么地方,玉躯顿时娇娇地颤了一下,酸痒直钻到心儿里去了。咬着唇儿,鼻中娇嗯一声,此际就是还有力气,也懒得说半个字。
    霍剡满怀柔情蜜意,忍不住又大动起来。苏琬几乎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被霍剡捣得快飞出去,下一刻又被他强制性的拉回到他的胯间,乳波如水滴欲落般晃荡,乌发丝丝散落,泪痕犹挂脸畔,那一片狼籍,在霍剡的眼里却有如朝花凝露美玉承珠,自是心猿意马,欲癫欲狂。
    不过数十下,苏琬已经是全身颤抖的厉害,穴口如荷包一样收紧扎住肉棒的根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且花心一收一合地咬着肉棒前端,那感觉直让霍剡癫狂。
    死死扣住身下美人的杨柳腰,双眼泛红地在那玉白的腿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苏琬的身子骨摇散了,只觉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一个没忍住,便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回。
    腮上蒸霞如喷,媚眼如丝,看得人软筋酥骨,霍剡接纳了一阵,觉到苏琬丢泄渐止,小穴儿剧烈地蠕动,紧紧地衔住了他不停进出的男剑,花心吸着他的龟头险些叫霍剡爽死,龟头棱子在宫颈处一跳一跳的抖,必须停下来才能不射,便退出一些再用力猛地一旋,劲道奇刁异狠,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苏琬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顶得苏琬“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
    霍剡看美娇娥被干到七荤八素的甜美样子,不禁痴迷沈醉,又把淫话来羞她,在她耳心笑道:“琬儿叫这么大声,只怕外头丫头都听见了。”
    苏琬羞得不行,想把嘴捂住,被霍剡抢了先,含住苏琬的唇,轻轻地细啄,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来回的刷着。苏琬的脸向后仰,却被霍剡的手扣在后脑勺上不许她后退,连缠吻都变得火烫到让她颤抖。
    直到快到达顶处时,霍剡才兴奋的用力一顶娇嫩,倾刻间似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接着一大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苏琬肚子,那一刹那间苏琬睁大了美目,那滚烫的沸水一直灌到她的子宫里,就像点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的,同时一股酸麻顺著经络由脚趾头一直到了后腰,随即便觉得腹部微微崩起下坠,在难忍间禁不住一小股尿流了出来,尽数撒到了霍剡腿间和被单上而不自知,最后只是瘫在男人怀里整个娇躯都是频频缩着。
    名姝第九十七回情兴浓
    第九十七回情兴浓
    苏琬本就是极爱干净的人,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在床上尿了,睡醒来后还是觉得羞恼得很。
    偏罪魁祸首不自知,见她醒来,便捉着她香甜的唇舌好一顿啄吻,手也从她宽松的衣襟里探了进去,握住那两团软腻奶子,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揉着揉着,又露出兴致勃勃的样子。
    昨儿他煞是狂浪,要她要的太多,也太用力,以至于苏琬现在动两下便觉火辣辣的难受。霍剡手刚伸过来,苏琬立刻死死怀抱着被子不放,哭丧着脸讨饶,说疼,还很疼,洗身子时碰到水都疼。
    “这么疼,让我看看!”
    苏琬滴血般的发了红脸,知道要是不给他看看,这人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霍剡分开苏琬腿儿,发现那儿红得透亮,才一个晚上,确实还没好。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被他这样盯着,便有些许透明的花液汩汩流出,滴滴晶莹,像是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滋润地沐浴着花瓣与嫩蕊,忍不住把嘴唇贴过去,苏琬将长腿蜷起,缩了一缩,却夹住霍剡的头,被他把两腿钳住,分得大开。
    苏琬根本连眼睛都不敢睁,浑身轻轻颤抖着,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可那人的舌头依然可恶地在旋绕,还不时地弹拨,美人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
    霍剡伸舌去卷了那汁液吸到口里,并不是寻常的香气,可是那股味道却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又拿鼻尖拱了拱,最后才抬起头,双手撑在苏琬的身侧道:“妳真香。”
    进而伸进从御医那儿拿来的白瓷瓶里打了个旋儿,“这是宫里最好的消肿膏,药效十分的好,我帮妳涂上。”
    见她要缩回去,霍剡立马按住她:“现在疼些,明天就好了,否则得疼好几天。”说话间已经挖了药抹下去,又来回揉了几下。
    苏琬适应了半晌,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只插入他发冠里,勉强将身子往下沉去,两脚虽被打得开开,胯骨却拼命往内缩,困住他头颅,阻他猛了动作:“疼,轻些。”
    药膏的沁凉夹着少女甜腻的情液香,往人鼻腔里直冲,霍剡将她抗个牢实,蘸些药泥,摩玩不止,待她恢复些,才奋然复入。一个捅入便引她叫唤,一个出来便噗声带出些津液濡了被单。
    来回把玩,情兴甚浓,本几分钟便能上好的药,足推到半柱香的功夫,还是苏琬反复催促,才勉强完了工。如此香艳的上药,霍剡已是欲火中烧,那话儿已硬起来戳着她的臀,苏琬登时不敢再动,生怕他又动了念头。霍剡看出她嘟嘴的着恼模样,轻笑了两声,“今儿且放过妳。”
    苏琬一口气还没舒完,便看见霍剡的眼睛便盯着她饱满的朱唇,苏琬双颊更红的如火烧般:“你才说今天不弄的!”
    霍剡爱煞她也,将脸凑过,在苏琬面上亲个不休,捉住她一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握住他粗大的分身,“不弄那儿,可琬儿也得想法子给我弄出来,不然我去集合岂不被人笑话。”
    苏琬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挣扎几下,奈何霍剡箍的如铁桶一般,只好用手给他抚弄起来。
    “嗯……就是这样,舒服……”
    苏琬给他弄得心神荡漾,随着双手的动作,清楚地感受到那上面怒张的跳动的青筋,身子突然想起了被它插入捣弄时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那种舒服劲,娇躯顿酥了半边,手儿不停地挑逗他的巨物,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诺大的阳物被她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猛跳,遂将硕大阳物于苏琬腿间,顶弄那片淫靡水色的小穴上解馋,动了不知多少下,才喷了那穴口儿满满一大股。
    这般虽未成事,却跟云雨一般无二,苏琬还沈浸在被滚烫精液灌入的那短暂快慰里,只觉灵魂都轻飘飘出了元窍,一双美腿儿就那般在半空轻轻的张着,那细嫩不住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液,好像在消化他的精液,刺激的霍剡眼眸深了又深。
    捧过那绯红小脸,舌儿钻入她嘴里,苏琬也送上丁香小舌,两条舌儿不停在对方口腔内打滚。
    霍剡刚得到这个宝贝,还没捂热,就要上战场,心中自是极为不舍,可再怎么不舍,大军还是要出发了。
    “等我回来!”
    苏琬点了点头,尽管只是在骗他。但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心里多少也有点不舍。
    苏琬是真心认为,霍剡会是一位出色的帝王。
    但对于帝王来说,情不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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