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白毛的心里疑问
栗子边用小鱼网捞着河沟里的小鱼边回答:“我们老师说,今天是母亲节,我们要抓些鱼,回家给妈妈过节。”
朱小青:“你们捞的这些鱼是不是太小了……只能做鱼酱吃,你们的妈妈能高兴吗?”
吉小春:“大哥哥,那怎么办啊……我们也没有钱给妈妈买礼物啊?”
朱小青看两个女生上钩了,立即说:“你们能帮我干两个小时的活吗?我可以给你们每个人10元钱,你们就可以给妈妈买礼物了!”
两个女生立即停止了抓鱼,抬起头看着朱小青。
“干什么活啊?”栗子疑惑地问。
“你们跟我上到沟顶那边,就知道了……”朱小青用手指着废弃的破砖窑对他们说。
然后,栗子和吉小青就被他骗进了废弃的砖窑里。
朱小青进来就把2个女生的手和脚,用里面的麻绳给捆绑上了,并且让她们坐在了地上。
开始2个女生大喊大叫,骂他是个大骗子,朱小青就扯下栗子的裙子,使劲儿撕开了裙子,塞住了她们俩的嘴。
然后他先猥亵了栗子,并用砖头猛击她的头部,之后又猥亵掐死了吉小春。
到了下午4点多,朱小青抱了一堆榆树枝子堵住了废弃砖窑的洞口,之后,他害怕女生的家长来找,就仓皇的逃离了现场。
…………
然后,朱某沿着大路走到通城县,从那里乘公交车回家了。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家人后,家人分成两派,一派主张自首,一派主张逃走。
最后,强硬的父亲给了朱小青500元钱,让他逃到外地去,并且告诉他说:“活一天算一天!”
朱小青在外地藏匿了几年后,认为风头已过,悄悄潜回了通城县……之后,他在通城县打工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回到位于木庄村的父母家中住了几个月,然后再外出。
到了2015年,朱小青和家人都放松了警惕,决定结婚,过正常人的生活。
据村民们说,朱家人极少与外人交往,近几年连村民大会,他们都没有参加过,朱小青更是很少抛头露面。
朱小青被抓获,他的知情家人也因涉嫌包庇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了。
…………
后来白毛以心理医生的身份找猥亵杀害2名女生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朱小青,深入了解他的成长经历以及杀人和被刑拘阶段的行动轨迹和心理变化。
白毛问:“在你的成长经历中,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事情?”
朱小青:“我的爸爸被家里人认为是最能干的人,但我却从小就很笨……”
“家里人和我身边的朋友们,一直都看不起我,他们经常叫我大傻子,外面的小朋友们叫我面瓜,每当想起他们的表情我都感到特别的痛苦和气愤。”
白毛问:“你上学的时候有比较要好的同学或朋友吗?”
朱小青:“一个都没有,我觉得他们都看不起我;上学的时候,我的成绩不如他们好,家庭条件也不好。”
“从初中开始我就住学校了,家里给拿了一些衣服,但都很老土,只有一条裤子还凑合,在初中的三年里,我差不多穿的都是这条裤子。”
白毛问:“据我所了解的,你上学的时候成绩还是不错的,初中毕业时,还考上了重点高中。”
朱子青:“对,上初三的时候我还写过作文,叫《我的理想》,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一定能够考上大学,我想当一名科学家。”
“但是上高一时,我就迷上了看黄色书藉,白天逃学,一直在公园里看书不出来;我为了省钱租书看,经常一天只吃一顿饭。”
“后来,我又迷上了网吧,开始打游戏,我整天泡在网吧里,学了很多坏毛病。”
…………
此时,万宝路他们正在万马奔腾影视公司老板马腾龙的办公室里相谈甚欢。
二货已经把手机拿出来,调出了警猫剧本的策划,还有卡尔纽约影视传媒有限公司的合同。
鹦鹉卡卡把二货的手机拿到马腾龙的打印机跟前,开始把这两个文件,每个文件都打印了6份。
然后,他把这些文件都拿给了二货:“二货,由你分配一下,需要拿给谁看吧?”
二货点点头,开始分配卡卡打印出来的这些文件……马腾龙看着一猫一鸟有条不稳地做着这些事情,他彻底服气了!
二货把这两种文件各自分出来两份,最先拿给了马老板……余下的,有给制片人和导演的,还给了卡尔和万宝路各自一份。
他们都开始低下头边喝着饮料边看着二货执笔的这些文件。
…………
白毛又接着问:“你去网吧,主要都上哪些网站呢?”
朱子青:“上黄色网站和各种游戏网站,比看书有意思多了;后我跟家里说我不想念书了!”
“我妈妈和我的姨妈就到学校里骂我,当着好多老师和同学的面,我再也不能在这个学校待下去了,下定决心退学回家!”
白毛:“你对退学以后的生活满意吗?”
朱小青:“不满意,我对整个人生都不满意;我爸爸特别强势,他总是贬低和打击我,不管我跟他说什么,他都说我的想法不对。”
“刚回家的时候我想找个学校再去念书,他不同意,等他同意的时候我又不想念了。”
“后来我就去外地打工,不管干什么都干不长久,我主要是不能吃苦;我妈妈说我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这辈子是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后来就出事了,我当时没想杀人,但还是把她们俩都给杀了……这可能跟当时的心情有关吧。”
“因为我当时有自杀的想法,所以……人越到低谷的时候就越会做错事吧。”
白毛问:“在藏匿的20年里,你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
朱小青:“我一开始的想法是能活一天算一天,但外逃的生活确实非常痛苦。”
“我去外地躲藏和打工,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处处忍气吞声;我不敢再上网,偶尔壮着胆子上网也只是查一下案子的进展,我害怕暴露自己的任何一点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