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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苏朗表现的越是思维意识强大,那么苏朗的这具身体就证明也相当的强大,对于蛊虫母虫来说,就属于相当好的养料。
而且不得不说,在最初的惊愕过后,苏朗所说的让陈默赶快逃跑,更是让塔吉克贝尔感觉内心相当的喜悦。
因为苏朗的这句话几乎是给陈默盖棺定性了,说明陈默的修为境界实力比不上自己,不然的话,也不会说让陈默赶快离开这里这样的话。
一想到这一点,兴奋无比的塔吉克贝尔,一下子将原本准备再度,哪怕付出了受伤的代价,也强硬的让身体处于最佳的战斗状态的身体,完全放松了起来。
放松了起来之后,塔吉克贝尔单手对着陈默那里一指,然后在塔吉克贝尔的袍服里面,一下子甩出来了无数个虫卵。
这些虫卵,细小的如同是大米粒一般。
如果正常的对比一些相当完美的蛊虫虫卵的话,那么这个大小其实是大了的。
但是正因为有些轻视陈默,所以说这些虫卵,虽然看起来很明显,但也算得上有相当强大的作用,所以说,塔吉克贝尔认为用这些虫卵对付陈默,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如果仔细的算上去的话,这些虫卵的数量足足达到了十多枚。
这么多的虫卵,几乎是团在一起,向着陈默那里击打了出去,虽然说速度比较快,但是还是能够让人感觉到,在空气当中掠过了一丝白影,仿佛是白色线条一样。
“就这样的速度,就是这个叫做陈默的人,应该已经完全的躲不开的……”
在塔吉克贝尔的内心当中,因为轻视沉默的原因,所以他认为自己击打出去的这些蛊虫的虫卵,虽然说,如果实在认真仔细的观察的话,能够看到这些充满在空气当中,形成的一丝白线一般的白影。
可是他并不认为陈默能够轻巧的躲开来,尤其是现在陈默距离塔吉克贝尔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两者之间,相距也不过是七米左右而已。
当然之所以有这么短的距离,是因为陈默在向着塔吉克贝尔这里移动过来。
塔吉克贝尔认为陈默的速度很慢,但是那只是他打出去这些蛊虫虫卵的时候,心中所有的想法。
而现在,当陈默已经冲到了塔吉克贝尔身边的时候,塔克贝尔已经清楚了,自己错了,实在是错得有些离谱了。
因为陈默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加速度。
当看到了塔吉克贝尔将那些蛊虫的虫卵打过来之后,陈默就知道,自己必须要避开那些蛊虫,直面塔吉克贝尔。
所以很快的,陈默开始动用大道诀的极限能量,一瞬间让自己的极限速度开始瞬间提升,提升了之后,陈默的身影真的是如同闪电一般,迅速的难以让人看得清楚。
然后再度眨眼的时候,陈默已经来到了塔吉克贝尔的面前。
当到了塔吉克贝尔面前的时候,陈默直接挥出去了一拳。
这一拳头力道相当的大,几乎是一瞬间,便直接轰开了塔吉克贝尔身上的,那一层仿佛是能量膜一般的气息。
破坏了这些气息之后,陈默的这一拳头在空气当中发出来了砰砰,如此的响动。
几乎很快的,这一拳便直接在空气当中引发了空爆一般的响动之后,砸到了塔吉克贝尔原本就有着的,那一条贯穿额头的疤痕之上。
塔吉克贝尔的这一条贯穿额头的疤痕,直到此刻还在时不时的冒出来鲜血。
其实之所以这个疤痕还在不断的冒血,最根本的原因,并不是说这一个疤痕没有愈合的能力。
其实他之所以没有愈合,就是因为塔吉克贝尔身上的那一条蛊虫母虫的本体,就藏在这一条疤痕的旁边,也就是说塔吉克贝尔身上的蛊虫母虫,是生长在塔吉克贝尔的脑海当中的。
就在这一条疤痕的后方。
最开始的时候,塔吉克贝尔的蛊虫母虫受伤了,而紧随其后不久,塔吉克贝尔又将蛊虫分开了一段,让其分身钻入到了苏朗的身体之内,所以塔吉克贝尔身体之内的蛊虫母虫几乎是受到了两次伤害。
两次伤害,导致了塔吉克贝尔体内的蛊虫母虫一直在不断的闹腾着,而每一次闹腾,都会让塔吉克贝尔额头上的那条贯穿额头的伤疤不断的冒血。
现在陈默的这一拳头,就直接轰击在了这一条伤疤之上,可想而知,不但是轰击到了塔吉克贝尔的身体之上,脑袋当中,而且也算是直接攻击到了塔吉克贝尔的蛊虫母虫的身体上面。
下一秒,塔吉克贝尔发出来了一声惨叫,然后他两手抱头,直接捂住了额头。
在塔吉克贝尔的额头当中,那一条不断冒血的伤疤,现在直接开裂的更加完全,一些鲜血噗嗤噗嗤……的直接喷了出来。
在这些鲜血不断的喷涌出来的时候,在他的额头伤疤当中,那些裂开的一道道伤口上面,一条看起来好像是水母一般的,张牙舞爪的,有着很多触手的虫子,直接从那里钻了出来。
一只虫子的大小看起来相当的大,足足有巴掌大小,只不过显得很是扁平,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虫子能够在塔吉克贝尔的脑海当中不断的潜伏着,没有任何的不舒服的感觉。
下一刻陈默知道,这就是一条蛊虫母虫,也是导致一切的最终罪魁祸首。
不过陈默却清楚,如果直接将这一条蛊虫母虫杀死的话,极其有可能造成一种连带的性质,然后让苏朗体内的那一条蛊虫母虫分身也出现危险。
所以陈默并没有用脚或者用手,或者用大道诀产生的其他攻击力道,直接将这条蛊虫母虫杀死。
而是很快的,用旁边倒在地上的那一个透明的,还没有碎裂的杯子,抓了一下,然后将那个杯子,正正好好的把蛊虫扣在了里面。
下一秒已经成为了废人,正双手抱住额头不断的颤栗,疼痛的想要狂吼的塔吉克贝尔,看到自己的蛊虫母虫被收住,一下子仿佛是把想要呼喊的疼痛痛觉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