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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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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笑得一脸温柔。

    “何起恪死了,听说何家的人已经闹进宫了,要皇上处置了你给何起恪偿命。”

    苏清……

    她怎么听着,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亲娘吗?

    瞧着王氏,犹豫一下,秉着母女情分,苏清道:“娘,何起恪不是慧妃娘娘的亲哥哥,你放心好了,陛下不会为了何家处置我的。”

    语落,苏清都做好准备要安抚一下王氏吃惊的心情了。

    然而……

    她娘莹润的脸上,波澜不起。

    倒是苏清,一抽眼睛,“娘,这么劲爆的独家内幕,您就一点不惊讶?”

    王氏呵呵的笑道:“娘见多识广,禁得住。”

    苏清……

    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既然娘您见多识广,您知道王召之吗?”

    王氏端在手里的茶盏,在听到王召之三个字的时候,手一哆嗦,茶盏哐当落地。

    苏清……

    我说何起恪不是慧妃的亲哥哥,你一脸平静,见多识广。

    怎么才提起王召之,就惊讶到这种地步。

    凝着地下四分五裂的茶盏瓷片,苏清挪目去看王氏。

    王氏脸色微白,对上苏清的视线,扯嘴一笑,“好好地,怎么问起这个,看把我吓得,杯子都拿不稳了。”

    说话间,神色复常。

    苏清便道:“娘是知道,对吗?娘,王召之是谁呀?”

    “一个谋逆犯,还是先帝时期的人了,这个久远的事,你是从棺材里刨出的吗?”神色恢复往常的波澜不惊,王氏笑着打趣。

    苏清……

    福星立在一侧,一脸崇拜的看着王氏。

    “夫人,真的是从棺材里刨出来的。”

    王氏……

    啊?

    一脸茫然,看向福星。

    福星就巴拉巴拉把棺材的事和王氏说了一遍。

    王氏才放松的神色,又凝重几分。

    拉了苏清的手,语重心长道:“你长这么大,娘甚少干涉你的选择,不过,娘提醒你,云王府的人,你离他们远点,尤其是云王世子。”

    “怎么了?”

    王氏便道:“云王府的人,与你爹有旧仇,眼下你爹不在,娘怕他们欺负你。”

    “我爹和他们,什么旧仇?”

    王氏叹一口气,道:“就是那种血海深仇的仇,总而言之,你离他们远点就是了。”

    苏清点点头,“哦,我知道了,所以,王召之到底是谁?”

    王氏……

    眼底飞快闪过一缕痛苦的神色,转瞬又是一片平静。

    “前朝的谋逆犯,想要谋权篡位,被先帝处置了,这都是不相干的人,更是当今陛下的忌讳,云王府的人告诉你这个,必定不安好心,你莫要理会就是。”

    苏清瞧着王氏的神色,总觉得不对。

    她娘和这个王召之,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心下默默嘀咕一句,苏清一笑,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离云王府的人远点。”

    说完,起身。

    “娘你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出了王府,苏清回头看王府门头的匾额,心头浮光掠影,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先帝时期谋逆的人,恰好姓王,她娘又是一个孤女,也姓王。

    世上断然没有这么巧的事。

    镇国公的宅子,她娘当初花那么多银子买下……

    一个孤女,到底从哪来的那么多钱。

    还有上次大佛寺后山,她娘一袭黑衣,英姿飒爽,分明是个懂武的。

    ……

    “去找个年岁大的人打听打听,王召之的府邸,在哪?”

    前朝的谋逆犯,当今陛下的忌讳,也唯有年岁大的人,兴许能打听出一二。

    盯着匾额上硕大的王府两字,苏清吩咐福星。

    福星得令,抱着鸭鸭转头就走。

    不过须臾,带着答案回来,“主子,巧了,王召之原来的府邸,就是镇国公府,也就是现在咱们夫人住的王府。”

    苏清眼底,汹涌的神色一闪而过。

    她娘说,云王府的人,与她爹有血海深仇。

    只怕,与她娘的血海深仇,更大。

    这么说来,她结合一下爹这边的仇娘那边的恨,云王府与她,简直就是……不共戴天势不两立了?

    仇恨值一定下,苏清立刻精神了。

    何起恪和泸定中,简直不够她玩啊!

    要玩,还是得玩北燕三皇子啊,镇国公啊这种有重量的人物。

    这种打怪的感觉才爽!

    心中目标一明确,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威。

    第一次琢磨着主动害人,苏清有点激动。

    以至于一路回到府邸,眼角眉梢都带着抑制不住的亢奋。

    躺在床榻上,容恒眼角一抽,“你怎么了?高兴成这样子,五十万两拿回来了?”

    苏清笑嘻嘻的摇头,“没有,让别人截胡了。”

    容恒……

    就苏清财迷的属性,她的银子,让别人截胡了,她还能笑的合不拢嘴?

    “谁这么大胆子,敢截胡你的。”

    苏清嘿嘿嘿的笑,一面笑一面脱鞋爬上床。

    俯身吧唧亲了容恒一口,盘腿坐在容恒内侧,“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不过,已经找到银子的藏身点,在石河镇。”

    容恒……“石河镇?”

    眼瞧着容恒若有所指的念出这个名字,苏清笑嘻嘻看着他,“怎么?你知道?”

    容恒……

    “你一个劲儿的笑什么?”

    苏清扯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笑得止不住,“第一次主动琢磨害别人,有点激动,理解一下。”

    容恒……

    第一次主动……

    “合着你以前害人,都是被动的?”

    苏清立刻给了容恒一脚。

    “什么话,什么叫我以前害人,我几时害过人!我都是被逼无奈的自卫好不好!天地良心,我从不害人的,最多就是喜欢让别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容恒……

    “这次,你打算让谁砸自己的脚?”

    “云王。”

    “云王?”

    苏清点头,一摆手,“不说这些让人高兴的事了,说说,石河镇那里,什么情况?”

    容恒……

    瞧着苏清笑得眉目生花,容恒再次懊悔自己当初冲动,戳了胸口一刀。

    不然,此时此刻,很想把人压在身下啊。

    好想洞房!

    心下幽幽一叹,容恒道:“石河镇是京都和京西宣府的交界地,那里,大皇子每年都要以狩猎的名义,去住上几天。”

    “大皇子?”

    苏清脸上的笑,立刻就消失了。

    “这么说,打劫了我银子的人,是大皇子?”

    打劫……?

    容恒眼角一抽。

    好吧,要说打劫,也没错。

    轻轻点头,“如果银子是在石河镇被找到的,应该就是他的手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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