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求药
三师叔也只是唉声叹气不说话,张无忌则一拍桌子,站起来,明清目秀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然,开口说道,“媚娘姑娘不要激动,我等不能,但是其他门派,应当可以!”
“真的?”媚娘转怒为喜,一脸惊讶笑容的看向张无忌,张无忌点头,很是认真的说道,“媚娘姑娘,你可知道江湖之中,有一种叫做黑玉断续膏的东西!”
媚娘迷惑的摇摇头,而二师叔和三师叔则脸色一震,齐齐看向他们的三师弟,“黑玉断续膏极其珍贵,我们八大门派,都未必能凑成三样,更何况,就算其他门派有,他们又怎么会把这千金难买的黑玉断续膏赠送给韩寒呢!”
媚娘本来心怀惊喜,以为只要求个神医就能救韩寒了,但是现在听这三个长辈这么一说,才发现这事情远远的不那么容易。
“这药膏,很珍贵?”媚娘苦着脸问了一句,三个老头子齐齐点头,异口同声道,“珍贵。”“很珍贵。”“非常珍贵。”
媚娘咬着嘴唇,心里的希望顿时空了一半,但是,只要能救人,那么媚娘她就必须要去求!
“不知道,哪个门派有黑玉断续膏呢?”媚娘抱拳问了一句,这时候,三个老人家齐齐侧头对视几眼,齐声回答道,“不知道。”
“黑玉断续膏就如同我们这门派中的武林秘籍一般珍贵,人家私藏起来,有没有,自然是不会让我们知道的。”二师叔摸着白胡子说了一句,而张无忌则一脸诚恳的点头,“媚娘姑娘,二师兄说得对!”
媚娘的脸色再次变得很难看,但是为了韩寒,媚娘不得不做出些什么,站起身,媚娘一脸清冷,“既然如此,那么,我要依次拜访八大门派,上门求问,他们是否有黑玉断续膏!”
“哎,小姑娘别意气用事,瞧你这模样,到了人家门派,只会惹是生非吧!”张无忌站出来,很好心的拦下准备转身走人的媚娘,一脸关心的说道,“既然如此,让我们发出书信,去询问八大门派的掌门吧,希望他们有人手中有这玩意儿。”
媚娘露出一丝感激,抱拳,“多谢了!”“那韩寒,现在在何处呢?”二师叔开口问了一句,他们武当跟韩寒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如今人家有难,不帮,心里难受。
“就在蛇山下的一家客栈里。”媚娘回了一句,二师叔就接着问道,“既然如此,不如将他接到武当吧?”“师兄,这恐怕不妥,韩寒不适身子经常移动。”三师叔插嘴了一句,二师叔恍然的点头,“对,不应当跑来跑去的,不然韩寒身子受不了,那么,我有一位朋友,是个出名的大夫,让他先去蛇山看望一下韩寒的病情吧。”
“多谢,在下陪着那大夫一同回去吧,就不再武当多停留了。”媚娘很关心韩寒的身子,几天不见,心里就放心不下,所以,还是赶紧回去得好。
几个长辈也不挽留,张无忌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等有消息的时候,我们派弟子去通知你们,请帮我们向韩寒问好,我们会尽力想办法治愈他的!”
“多谢!”媚娘一脸感谢,要是韩寒一辈子都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了,天知道媚娘要发多大的火。
与此同时,黄鹤楼山下,那家客栈里,韩寒躺在床上,一脸笑意的看着杨玉环喂自己喝着米粥,旁边的柳云几个时辰没合眼,都累得坐在床边趴在韩寒的腿上睡着了。
杨玉环娇媚的脸蛋上是一抹淡淡的哀伤,一个眨眼间,人不见了,再一个眨眼间,韩寒就成了这副模样。
“那些人,从山上摔死,真是便宜了他们了!若让我逮住,非要用对付曹云德的方法对付他们!”杨玉环冷着脸继续喂着韩寒喝着小米粥,韩寒则好奇的一扬眉,露出一个微笑,“你怎么对付曹云德了?”
旁边的童飘云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漂亮的大眼睛从韩寒身上挪到杨玉环脸上,然后又关心的看向了韩寒。
杨玉环,皇宫里除了太后就最有名的杨贵妃,天下不少人都知道这杨贵妃和当年曹云德的关系似乎密切的不正常,但是,童飘云却很纳闷,这杨玉环看起来没有传闻中的那么骚包,脸蛋妩媚了点气质妖艳了点,但还是一个居家良妻的典范的。
听到杨玉环主动在韩寒面前提起她和曹云德的事情,童飘云这个一直担心着韩寒的小萝莉,都有了些八卦之心,她也很好奇,韩寒,有了柳云和媚娘那么两个出色的佳人后,为什么还要接纳这个跟曹云德有流言的杨玉环杨贵妃。
杨玉环红着脸瞥了旁边的童飘云一眼,见她竟然还瞪着大眼睛听自己说话,杨玉环娇媚的狐媚眼一瞪,轻声道,“飘云,去打盆水来。”
打什么水,不就是要支开自己么!童飘云心里不乐意,脸上却露出傻乎乎的纯真笑容,站起身扭头就跑开了。
童飘云是跑出去打水了,但是躺在床边熟睡的柳云,却突然醒了过来,这让准备开口的杨玉环欲言又止,露出一抹羞涩,然后将手里的饭碗收了回来,“姐姐,你醒了啊。”
“嗯,韩寒感觉好些了嘛。”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柳云脸色却有些憔悴,一双大眼睛都没有之前那么富有光彩了,韩寒心疼的伸出手摸摸柳云的脑袋,道,“没事,就是不能动而已,你再睡一会儿吧。”
“不用,我不困。”看着韩寒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模样,柳云心里就难受,又怎么会睡得着,勉强一笑,柳云看向杨玉环,道,“姐姐,你吃了么?”
“嗯,你来伺候,我去吃饭吧!”有意将韩寒特意让给柳云,杨玉环微微一笑,起身坐到了旁边,几个女人的相处,一直以来都是和睦温馨。
过了几天,媚娘就回来了,看到了苏醒的韩寒,她松了一口气,将武当几位师叔的话重复了一番,韩寒则不抱希望的笑了笑,这黑玉断续膏,一听名字就知道是金贵的玩意儿,自己这名字在武林之中又混不开,又怎么会有门派会为了自己而慷概赠送这黑玉断续膏呢。
恐怕,自己还真要躺一辈子的床了,几个女人但是却抱着希望的每天伺候韩寒从日落到天明,昼夜替换,勤奋辛苦,让韩寒都有了想会杭州抱病养身的想法。
毕竟杭州还有几个丫鬟,在这黄鹤楼上,几个女人日日夜夜的忙活,就连小萝莉童飘云都睡不好觉了。
只不过这个主意自然是遭到了几个女人的反对,执意留在这蛇山,说不定,会有见证奇迹的时刻呢!
这么一等,就是半个月,而这一天,小二拿着一封信,来到了几个人的面前,“令狐公子?有您的信!”
媚娘开门接过,然后看都不看小二一眼,接着又关门回到了房间里,带着一些期盼表情的打开信封,媚娘愣愣的扫了一眼,然后欣喜的将这封信递给了几个女人,“峨眉和御剑山庄,有黑玉断续膏!”
峨眉?御剑山庄?这跟韩寒的关系都还不错的啊!媚娘一脸开心的激动,她还记得御剑山庄的大师兄叫做梁山伯,而峨眉,韩寒更是认识其掌门周芷若,不是么?
柳云也是一脸喜悦的将信封摆在了韩寒面前,韩寒扫了一眼,然后淡淡一笑,“傻丫头,人家有,难道就要给我用啊!”
“可是他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柳云性格单纯,不满的撅了撅嘴,她认为,如果上门求助,他们应当伸出援手才是啊,“不是武林名门正派嘛,如果连一个黑玉断续膏都舍不得,那还有什么脸面如此自称呢!”
媚娘也是肯定的点点头,“我们现在就动身去,他们不给,我……我就召集西凉仅存的一些小兵,将它抢来!”
韩寒一脸无语,“如果我们去了,人家不给,你们就抢?”这一次,不但是媚娘点头,就连柳云和杨玉环,甚至旁边吃着驴肉烧饼的童飘云,都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后,韩寒抗议无效,在几个女人的折腾下,买了一辆宽敞的马车,准备朝御剑山庄出发。
按理说,他们如今身在黄鹤楼,去峨嵋派是最近的,但是韩寒却说‘承受不起峨眉的再一次恩情’了,所以几个女人只能将韩寒带到陕西的御剑山庄去。
怀着期盼和梦想上路,韩寒哼着躺在这两匹马拉着的马车里,媚娘赶车,柳云伺候在韩寒身边,而童飘云,则闭着眼睛抱着驴肉烧饼呼呼大睡在杨玉环丰满的怀抱里。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与媚娘的这辆马车擦肩而过,那辆马车中,一个男人,带着一顶黑色面罩的斗笠,面无表情,盘腿依靠在马车里,淡定的挥舞着手里的象牙团扇,声音阴柔沙哑的问道,“你说,还没有副教主的消息?”
“……”赶车的家伙不敢大嘴巴的回答问题,只能愣愣的点头,却不敢言语,武当山周围附近几乎都被人翻遍了,但是没有人见到那可爱的副教主,这黄鹤楼留下来的两个人,也说副教主没有出现过,那么副教主到底哪里去了呢?
抛弃了教主自己单飞去了?这个念头也就是想想,要是说出来,肯定是要被杀头的!赶车的男人这时候咳嗽一声,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教主不必着急,副教主可能是贪恋玩耍,过段时间,应当就会回来了。”
男人低头看看象牙团扇上刺绣的月牙图案,“派人,将日月神教的旗杆竖于黄鹤楼周遭,以免副教主找不到人。”
赶车的男人一愣,手里的马鞭拍了一下马屁股,然后小声的问道,“可是,教主,如此张扬,不符合我们日月神教的做事风格,恐怕会引来不少武林中人的……”
“我做的任何事情,就是日月神教的风格!”男人颇为不悦的对着自己扇了扇风,眼睛一眯,冷光投射到前面赶车男人的后背上,“这日月神教,是听我的,还是听你这个指挥使的?”
“属下知错,属下多嘴了,属下会立刻派人去办的!”赶车男人一头冷汗,即使不回头,隔着教主的面罩和这几层衣服,他都能感觉到后背的冷芒和虚汗。
男人不再说话,怜惜的握紧手里的象牙团扇,侧头看向马车外,媚娘驱赶着那辆宽敞气派的马车擦肩而过,男人不以为意,收回眼神,抿嘴不语。
韩寒后背脊梁断裂,造就了整个身子不遂,尤其是在这马车上一直躺着朝陕西赶路,是一件很苦的事情,而且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韩寒只能呆在马车里,因为如果搬动韩寒身子的话,会给他造成后背伤势的疼痛感,几个不忍心韩寒这么痛苦,只能让他委屈将就睡在马车里,每晚上派一个女人守着他。
这连续几天来,都是媚娘守夜,但是韩寒和几个女人都觉得这样不妥,白天赶车晚上守夜睡在马车里,媚娘能不累么?
在韩寒的威胁下,媚娘迫不得已住进了客栈里的房间,而停留在这客栈里的马车里,韩寒闭着眼睛休息着,这时候,马车帘子掀开,杨玉环娇媚的脸蛋立刻出现在马车里。
睁开眼侧头看去,韩寒笑了笑,“今晚你守夜啊。”“嗯,我可是好不容易将柳云姐姐劝下来的!”杨玉环狐媚眼一眨,捂嘴咯咯一笑,很是兴奋的钻进马车坐在了韩寒身边,“老爷,人家好久都没和你单独相处了呢!”
韩寒张嘴,还没等说话,杨玉环就已经从身后拿出一件湿漉漉的布子,“来,让奴家给你擦擦身子!”
韩寒点点头,任由杨玉环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看着韩寒露出的结实的腹肌,杨玉环娇媚一笑,没说话,小手抓着这棉布就轻轻擦拭着韩寒的胸口,杨玉环小时候家境贫苦,但是也没干过什么活,进了宫里当上了杨贵妃后,更是只有别人伺候的命,如今却屈身这马车之内,小心仔细的为韩寒擦着身子,却也没有一点矛盾的违和感,反而是淡淡的柔情充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