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彻头彻尾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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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彻头彻尾的渣男
轩辕煦不防,真有女人敢如此放肆的揍他?
那拳头如密集的雨点一般砸下,又重又痛,很快,轩辕煦便感觉脸上黏糊糊的,有血自鼻子里流出来。
再有涵养的男人,此刻也忍不了了。
何况轩辕煦?
他猛地掀翻萧若水,反而骑坐到了她身上,一手拽着她的头发,提起了她半个身子,另一手照着她泪水模糊的脸,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猛扇。
“贱人,敢打本王?谁借你的胆子?”
“唔,混蛋,滚开。”
开始,萧若水还能挣扎,可一顿打之后,只觉得整个人脑袋都大了,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泪水模糊的眼睛里,就只望见轩辕煦那狰狞的可怖的脸。
“呵,打吧,最好打死我。”她苦笑着,眼泪鼻血口水糊了一脸。
最后,轩辕煦觉得手都酸了,再看她那肿的跟猪头似的脸,也怕出事,索性就松了她。
萧若水瘫倒在床,一双红肿的只剩一条缝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轩辕煦,那样子,就像一只厉鬼。
轩辕煦不自觉的凝了凝眉,心头更是生出嫌恶来。
“听好了。”他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再没有一丝忍耐和温情,“你不过是萧家的一个小小庶女,本王能要了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再说了,昨晚,你不也舒服了?这会子倒跟本王耍起横来?”
在萧若水愤怒的眼神下,他鄙夷出声,“还装什么正经?早都不是处子了。”
“你。”萧若水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过,很快,她便羞辱的闭上了眼睛。
这混蛋,这明明是她的第一次。
可是,这浅蓝色的床单上并未有落红。
“哼,想不到,你早跟了男人?那个男人是谁?九弟?”轩辕煦扯了下嘴角,嘶,生疼,这贱人,下手挺狠。
萧若水别开脸去,不想再跟这混蛋男人说话。
轩辕煦却嫌恶不已,“没想到竟是九弟玩过的烂货,该死。”
“轩辕煦,你混蛋。”萧若水再也受不住的冲他叫起来,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她青肿破皮的脸颊簌簌的落着。
“我跟晋王殿下清清白白。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呵,她倒巴不得她跟晋王不清不白,然而,跟他的那些年,他们一直就只是合作关系,或者说,他只当她是一个得力的下属,却从未将她当过女人。
此刻,她才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尤其,昨晚经历和轩辕煦之后,她才明白,一个男人的自持力能有多少?几杯黄汤灌进肚里,就什么也管不住了。
可是,轩辕烨却始终对她自持。
这种情况,若不是深爱,那便是无爱。
他对她,是一点爱意都没,哪怕醉酒之后,都不会乱性,呵。
“清白?”轩辕煦好笑,“你以为你当年跟九弟的事,本王不知道?不过,你说你跟九弟清白,那么说,你是跟别的野男人?”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轩辕煦几乎笃定道,“怪不得,九弟不要你。原来你是被野男人玩过的?”
“你,你,你去死!”萧若水真不知如何形容心中的怒气,如果此时,手里有把刀子,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捅死这混蛋。
随时拿了枕头就朝轩辕煦砸了去。
轩辕煦随手一挡,给挡了开,眸露嘲讽,“行了,少在本王跟前装了。本王都还没嫌你脏。你还在耍性子?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不然,有你好受的?”
都已经睡了,还知道了她的丑事,轩辕煦这会子也没必要装好人了,身上那些恶劣的品质,全都在萧若水跟前暴露了出来。
萧若水也是震惊,之前,在她跟前那样温润有礼,处处透着体贴小心,甚至,知道她因为晋王大婚的事难过,还主动过来陪她喝酒,听她诉苦
却原来都是这混蛋招惹女人的伎俩。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轩辕煦,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昨晚,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光的,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再也不想多瞧这男人一眼,萧若水背过身去,痛苦的沙哑的嘶吼。
“哼!”轩辕煦冷哼一声,慢条斯理的下了床。
当他喜欢奉承这种女人啊?
之前,觉得她有些头脑,又曾是晋王身边的女人,多少有几分新鲜感。
可昨晚尝过之后,也不过尔尔,甚至还不如他后院的那几个丫头呢。
滋味一般,性子倒坏的很。
而且,这些日子,跟她一起商议锄具改良之事,他发现,此女比一般女人也多不了多少见识。
此次锄具改良,她或许占了先机,但是,具体的操作,那都是那些农人们,她却是连地都没下过的。
至于怎样用这些锄具劳作,她还不如那庄子里的农妇。
穿好衣裳之后,轩辕煦冷冷的盯着床角里瑟缩的萧若水,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既然你如此嫌弃本王,那本王也就不热脸贴着冷屁股了,萧姑娘好自为之。”
哼,一个没了清白的庶女,家族不庇佑,她还能如何?
少不得将来还得求到他身上。
轩辕煦撩下一句话,径直离去。
当房门关上的一刹,萧若水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沉入到了冰谷里。
屋子里很静,静的可怕。
萧若水酸痛的身子,缓缓的滑进了被窝里,一双手慢慢的拉了被子,盖到了头顶。
她,多想就这样消失!
日头渐渐升起,明媚的初阳透过窗棱的细缝折射进寝殿内,整个寝殿沐浴在一层融融的暖光里。
云绾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眼,却是男人硬挺俊美的侧颜,顿时唬的心口一跳。
她这才想起,她昨晚成婚了。
这个睡在身侧的男人,就是她的夫君,她不应该惊吓的。
可是,昨晚发生过什么?她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忙的朝身上一看,大红的喜服仍旧穿在身上。
吓,她昨晚没脱衣裳就睡了?
再瞧着,这男人此刻躺在被窝里,一个人裹了一大床的被子,睡的正熟呢。
云绾歌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怪不得昨晚老是做梦掉水里,冷的直哆嗦,敢情是,被子全被这男人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