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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儿 作者:时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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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抬头,额上都是汗,低头摸了摸硬度,跟着松开大手。
“乔初夏,蹲下去。”
他小声地在她耳边吐出几个字,她慌了,似乎明白过来程斐要干什么,跟着就想从他怀里钻出去。
看出她的意图,程斐也不含糊,双手一下搭在她肩膀上,用力往下一按,虚软的一条腿再也饶不紧他的腰,滑脱下来,另一条腿也撑不住全身重量,乔初夏“哎”一声,被程斐压制得半跪下来。
“你做……”
一句话才说了个头儿,下颌一疼,原来是被他捏开了嘴巴,跟着一个东西戳挤进来,也不管她疼不疼,不由分说动起来。
未干的眼角又湿起来,扬起一张小脸,一双懵懂的泪眼儿偶有泪花闪烁,强烈的不适感令乔初夏喉头火辣难受。
这还不够,他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上衣的扣子打开,也不脱掉,就隔着薄薄布料对她又掐又捏,力道忽轻忽重,频率忽快忽慢,弹弄搓/揉。
野蛮的喜悦逐渐在一点处累积,程斐果然没有坚持多久,涨红了脸,伸手托住了乔初夏的下巴,加快速度。
呕意上来,眼泪涌得更凶,嗓子里糊作一团,像是被一串子弹射中,嘴巴里被填充得满满,腥气溢满口腔。
“唔……”
长出一口气,程斐汗湿的脸上有着浅浅的餍足。
“我不想在这就要了你,下次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伸手抓起瘫软在地的乔初夏,看着她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一缕粘液自嘴角泄出,程斐恢复了之前的狂妄神情。
乔初夏踉跄起身,手背抹了抹嘴,擦擦眼睛,将挂在腿上的破丝袜脱掉,好在这牌子的彩妆防水,还不至于花了脸。
男人低头,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他好办,提上裤子而已,转眼间,又是位风流爷。
掏出手机,想了想,他拨了个电话。
“叫人通知一下,a商场十分钟后闭店,保安和店员全部撤出。”
吩咐完毕,他很得意地瞥了一眼正在扣衣服扣子的乔初夏,发现她的套裙已经皱得不像话,颈间和脸颊还沾着不少半干的珍珠白色痕迹,挂断之前,又补了一句。
“送套女装和内/衣来,160,34b……”
挂了电话,他站在门前,好整以暇地等着出去。
“乔初夏,你那个小姘/头已经滚出北京了,既然咱们俩也算是老相识了,你卖给谁都是卖,不如跟了我?”
09、○五以爱之名勒索,悲哀地无处藏匿(1)
一周时间里连续三晚噩梦连连,即使服下了早前托人偷偷买来的镇定类药物也毫无作用,乔初夏终于决定主动去找徐霈喆,准备接受他一直提议的心理和药物的双重治疗。
“抱歉,徐医生上周就飞到洛杉矶参加医学会议了,而且他还有些私人事务要处理,短时间内可能不在国内。离开前他已经让我帮他把接下来的预约都取消了,乔小姐不好意思,叫您白跑一趟。”
徐霈喆工作室的助理小姐很抱歉地向乔初夏诚恳道歉,因为之前她已经很久没来了,来宾记录册上早已没有她的预约,所以助理根本没有通知她徐医生最近休息。
“是我没事先打电话来问问,多谢你了。”
乔初夏笑着点点头,抓紧手包离开这栋大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晃。周一上午,整个城市的人都在忙碌,除了她这样一个无业游民。
就这样居然一直走到了上次徐霈喆带她来的酒吧,这回看清了,原来是叫不夜。这个时段的酒吧几乎没人,门半掩着,里面静悄悄的。
乔初夏鬼使神差地推门走进去,里面一片昏暗,她站在门口,一时间犹豫着要不要往里走。
有隐隐约约的曲声从头顶传来,咿咿呀呀的似乎是二胡一类的乐器,她愣了几秒,腿不由自主地再次迈动。
爬过一条逼仄的长长楼梯,眼前豁然开朗,几十平的空间里,乔初夏顾不得私自闯入他人空间的犯罪感,打量起眼前的摆设来。
全套的酸枝木家具,古色古香的同时,配合着袅袅的熏香,叫人疑似回到旧时午后的惬意时光,正所谓经典可以雕琢,高贵却无法复制。
半合半张的屏风后,美人榻上正卧着个人,一身白色真丝中式衣裤,手肘支着头寐着,听到声响,眼眉略略紧锁,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
鼻息间嗅到淡淡的酒香,乔初夏微微扫了一眼,果不其然,榻边的小几上,可不正摆着一支细长瓶颈的银壶,盖儿掀开,香气袭人。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夏天还没过完呢,你今儿这是来找我喝酒么?”
年轻女人依旧支着头,软软地问,慵懒的神色令她深刻的五官看上去似乎蒙了雾,原来不只美人出浴,美人刚睡醒也是这样迷人。
“呃,对不起,我路过,听见声音就上来了……”
乔初夏退后一步,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觉得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偏又想不起来。
“嗳,我见过你,有一晚上你和那个会看人心的变态一起来的,他点的酒很贵,我记得。”
女人用手指点了点嘴唇,脑子里灵光一闪,居然认出了乔初夏。
淡淡的檀木香气混入鼻息,乔初夏一滞,周围的味道委实好闻,她又吸了一口。
“给我一口酒!”
她壮着胆子,脱口而出。
和陌生女人聊天,也许只有酒才是最适合壮胆子的。
古秦淮河上,倚画舫娇声笑的姑娘们,着短衣纱裙,挽住过往男子的手臂,却是讨一壶酒来喝,是职业,也是爱好。
“我的酒,可是掺了水的假酒……”
对面的女人咯咯笑着,哈下身子,乔初夏刚好能看见她胸口处的微微起伏,诱人的弧度尽显,随着呼吸轻颤,带着香水的尾调。
腾出一只手,为她倒满一杯,亲自送来。
乔初夏接过来,伸出舌头,灵巧地走了一遍唇线,吸走,碾磨一圈,她是干枯多时的几片花瓣儿,初看不起眼,若是浸过酒,霎时活过来。
“假酒最好。你当我是酒婆子,那‘炮打灯’的威力我还是能受得起的。”
冯骥才有部小说,就叫《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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