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司马深深的出处
苍老师的超时空双飞之旅 作者:马君武
关于司马深深的出处
司马深深是完颜夹心的前生,一个一辈子在爱与恨之间犹豫不决的女人,在剧情中没有正面出场,却一直影响着天玑、天权两个人,让这一对原本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最终走向了仇恨的两极……
从头来谈,司马深深这个名字,是我很喜欢的。深深,是我之前的女朋友的名字,司马,便是思马,思马便是思念马君武,一个思念马君武的女人,叫做深深。当然,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说起来,都是笑谈,笑谈而已……
有些人可能知道,小武之前的小说《独醉天涯》,其实本是一个个中篇武侠故事串起来的大合集,而在网上发的《独醉天涯》的故事,其实是真正正文的前传而已,主角并非是顾长云,而是一个名字叫做欧阳兰的男人,一个拥有着像兰花一样气质的年轻杀手……
真正的《独醉天涯》,只不过是小武写网文之前,在武侠故事上稍微发了凤毛麟角的一些中篇小说。而司马深深的出处,也正是来源于此。
《独醉天涯》中,除了我已经发在网文里的四篇中篇小说——《醉江南》、《杀局》、《远山》、《九龙匕》之外,还有很多,而司马深深正是出自其中一篇名字叫做《边城往事》的中篇之中……
那故事,讲一个爱上了贼的女人,从奢华富丽、敢爱敢恨,最终变成了一个为了爱情而瞎眼、毁容的乞丐老太婆的故事,而那女人,正是叫做司马深深……
也许是有意安排,也许是无意间的巧合,只是觉得,《苍老师》中需要提及的这个从未出场,却影响了故事发展的女人,与《边城往事》中的司马深深很是相似,于是,便直接用了这个名字,算是一种怀念,也算是一种寄托吧……
刚翻了翻以前买的《武侠故事》杂志,有这篇故事的那一本已经找不到了,不过,刚刚却在电子邮箱里,找到了当时投稿过去的一部分内容,那么,就发出来给大家看看吧……
这故事与《苍老师》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想让你们更加了解,这女人而已……
所能找到的已经只剩下这么多了,看与不看,请君自便……
以下为正文:
边城往事
楔子
风口镇,风沙颇急。司空灶再次踏入了这座干涸的关东小镇,却已时隔了十二年。十二年,足以定夺生死;十二年,足以饱经沧桑;却依旧未能抚平他心中那条痛彻心扉的伤痕。就仿佛镇口古柳上刻着的八个小字——“你若不弃,我亦不离”,任凭十二年来风沙肆虐,它却依旧清晰可见。
“臭司空!说,你有多爱我?”
“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那……那若是我离了呢?”
“额……你若离了,我亦不弃……”
往事不可追,当年古柳下的约定缓缓涌上心头,司空灶的双眼终于忍不住湿润了起来。
“此树名为相思柳,已在风口镇矗立百年之久。”树后忽然响起一阵苍老嘶哑的声音,司空灶顿时心神一颤,只见一个衣着破烂的丑妇已从古柳背面缓步走了出来。
不知何故,那妇人的脸竟已被烧焦了大半,早已扭曲得面目全非。司空灶视线无意间扫过那妇人的双眼,顿觉一阵毛骨悚然,只见她原本双目的位置上,只残留下两个被烧得焦灼的黑窟窿……
此时又听妇人说道:“虽然我早已失明,却依然记得这相思柳的样子。它就像一名盼君归来的妇人,不计风雨的站在这里,遥望远方……”妇人说着抬手抚了抚树身,忽然转过身来狰狞地笑道:“大爷,你可知道此树的名字从何而来?”
司空灶自然知道,因为这树名正是当年由他所取。但他却并未提及,更不愿提及那些令他痛不欲生的往事。他勉强笑了笑,随手从怀中掏出几枚铜板,“哗”地掷在了妇人的脚下。那妇人听到铜板落地的声音,顿时发了疯般猛扑在沙土中索搜寻着,不一会便将铜板一枚枚捡起,擦净,颤抖着收入了怀中。
妇人见他不答话,便又着沙哑的声音笑道:“大爷若不知道,不如我来说给你听。”妇人又在地上索了一番,确定铜板已如数捡起,这才站起身来,又道:“说起为这古柳取名之人,大爷一定听说过,此人正是当年关东三盗之首——灶君。”
灶君……十二年了,这名字仿佛早已被人所淡忘,而如今那瞎眼丑妇却又将它提起,司空灶心中如同刀绞……
“怎么,连你这乞丐婆也听说过灶君这个人?”司空灶冷冷的问道。
“哈哈,乞丐婆……乞丐婆……”妇人猛然仰天狂笑,那笑声在风沙中颤抖着,仿若鬼魅的哀号。她忽然止住笑声,一双干枯的手开始在树身上索,手指最终停在了刻在树上的字痕上,恍然笑道:“何止听说过,当年我二人便是在这棵树下私定终身,立下了这不弃不离、至死不渝的誓约……”
君既为侬死,独生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
司空灶心中猛然一震,仿若雷击,他再一次打量了一番这疯疯癫癫的丑妇人,那衰老狰狞的脸庞忽然显得如此熟悉。他终于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妇人缓缓摇了摇头,叹息道:“这里的人都叫我鬼婆子……”
“不!”司空灶忽然叫道:“不,你叫深深……司马深深……”
江湖第一偷
琉璃瓦,檀木窗。枣红门,青砖墙。院子不大,一条短短的青石路从中直直穿过,由大门口一直连到了正堂的大理石台阶下。正堂里摆设不多,最内端的灰白墙面上,挂着一幅栩栩如生的关公像,画卷已经泛黄,右上角的一行文字却依旧清晰可见——“唐吴道子笔”。画卷下摆着一张紫檀茶桌,桌上又摆着一双发黄的象牙筷,和几碟简简单单的凉菜。
司空灶翘着二郎腿坐在桌旁,浅浅的品了一口手中那杯芳香四溢的铁观音,懒懒的朝着站在身前的一对男女说道:“孙娇杨傲,你们回去转告白寨主,这件事……我绝不会答应。”
孙娇微微皱眉,忽然娇笑道:“司空大侠,您不如再考虑考虑,若是帮白寨主办成此事,等到寨主率众杀进关时,绝不会怠慢大侠的……”
司空灶从盘中取出一枚花生一颗青豆摆在桌角,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看白寨主还是另寻高人吧。”
“司空灶!你不识抬举!”杨傲终于安奈不住怒气,喝道:“我二人足足在这侯了你一个时辰,你随随便便应付一句就想匆匆了事?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说到此处,孙娇急忙拉住杨傲,陪笑道:“他个人不会说话,大侠千万莫怪。”
司空灶随之一笑:“既然我如此不识抬举,那么,杨兄弟想要如何?”
杨傲猛然甩开孙娇,又一次喝道:“哼,司空灶,你说平王府若知道你就是威震关东的大盗灶君,会如何处置你?”司空灶眉间一震,又闻杨傲继续说:“我家寨主有求于你,是给你面子,你若不识时务,我就当众揭穿你,看你如何……”
不等杨傲将话说完,司空灶顿时拍桌而起,猛地一掌拍向杨傲。杨傲一愣,刚要起掌迎住,孙娇却已抢先一步挡在了两人中间,匆忙说道:“大侠息怒,杨傲做事莽撞,小的回去一定禀明寨主,严加惩处。”
司空灶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大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娇呼:“臭司空,快给我出来。”
风雨夜归人
“咔……”突如其来的雷电划破黑压压的夜空,瓢泼般的暴雨顿时吞噬了整个风口镇。
那少年立在雨中,握刀的手微微颤抖着。冰冷的雨水将他稚嫩的脸冻得惨白,他却依旧动也不动地挡在司空灶的马前。司空灶冷眼望着眼前这少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当真要杀我?”少年不语,缓缓点了点头。
司空灶顿觉好笑,自己也算名震江湖的人物,如今却连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都震慑不住,岂非笑谈?他一翻身掠下马来,冷冷盯住少年,忽然笑道:“污吏恶霸你不去杀,为何偏偏要杀我?”
少年抿了抿冻得发紫的嘴唇,说道:“官府出白银千两悬赏你的人头……”冷雨刺骨冰寒,他说话时猛地打了一个颤栗,又接着道:“今日我若杀不了你,你就杀了我……”
司空灶勃然变色,冷冷答道:“那好,我成全你……”说罢出手在腰间一掠,一把明晃晃的寒刃已架在少年脖子上。
刀刃紧紧抵着少年的喉咙口,透过刀身微微的颤动,司空灶似乎已感觉到少年心中无比的恐惧。然而,那少年稍微一愣之后,非但未退半步,反而又将手中的刀举得更高,一直顶到了司空灶的心口……
司空灶心中猛然一震,透过那少年苍狼般冷漠的眼神,他忽然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怨恨,原来这孩子稚嫩的外表下,竟掩藏着一颗困兽般视死如归的心……
“是什么给了他这么大的勇气?他不过是个毛头孩子。”司空灶心中想着,少年忽然冰冷地开口道:“我饿……我已三天未曾吃过东西……”少年的声音微微发颤,那语气仿若哀号,又似乞求。
“臭司空!你在磨蹭什么?”远处忽然传来的一声娇喝打破了雨夜中的沉寂,随后而来的便是一骑白马。骑在马上的姑娘飞身纵下马背,刚一落地,立时扬起一掌将那少年“啪”一声击翻在一旁的泥水中……
“臭司空,这小子是谁?为何用刀指着你?”姑娘望了一眼司空灶,气呼呼的问道。
“似乎是个杀手,正要杀我。”司空灶顿了顿,含糊答道。
“什么?”姑娘剑眉一挑,立时从腰间取出一枚匕首,径直便朝着少年走去。少年刚从泥泞中爬起身,立时见那姑娘提着匕首凶神恶煞般走向自己,不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方才跌倒时刀已摔出了几步远,现在那姑娘已近在眼前,取刀自卫怕已来不及了,少年一咬牙,索紧紧闭起了双眼,摆出了一副舍生赴死的架势……
“哎!你给我住手!”司空灶却并未闲着,眼看着姑娘扬刀便刺,他这才醒过神来,急忙抢前两步一把攥住姑娘持刀的手腕,怒斥道:“深深!他还是个孩子,你疯了不成!”被唤作深深的姑娘吓得一愣,立时回喝道:“孩子又怎样?从小就杀人,长大后定是个杀人魔?”
“你强词夺理,从小杀人长大便一定会是杀人魔吗?”司空灶抢过匕首摔在地上,拍拍膛道:“我五岁开始便到处偷**狗不务正业,现在还不是照样仪表堂堂……”不等他将话说完,只听深深“啧啧”两声,笑道:“所以你现在还是个小偷……”
“呃……”司空灶顿时哑口无言,待了许久才憋出一句:“我是侠盗!劫富济贫的侠盗……”
深深稍显不耐烦的说:“好好好,你是侠盗,是大侠。陕南大旱,你说要去赈济灾民,说好今早回来,谁知到了晚上你却还不见踪影……”深深长吁了一口气,又说道:“你可知道天少和小钟被白云苍抓走了,你若再不出现,他们二人连命都没了!”
司空灶眉心凝起,急忙追问道:“你说的是关外铁马寨寨主白云苍?铁马寨常年盘踞于关外,与我们三兄弟素无恩仇,怎么会忽然入关抓人?”
“还不是怪那个该死的方天少!”深深咬咬牙道:“天少烂赌成,欠下赌坊一把笔赌债,日子久了赌坊的人便常来催债。前天夜里天少和小钟喝得烂醉,赌坊正好派人来收债,二人借着酒胆便将来人打了一顿,谁知那赌坊幕后的老板竟是白云苍……”
“于是那两个畜生便被抓了起来……”不等深深将话说完,司空灶已替她说道。深深只得默默点了点头。
“畜生,十足的畜生!”司空灶叫骂两声,急忙跨上马背朝深深呼道:“还愣着做什么,难道真等他们两个被人打死再去领尸?”
深深听罢赶紧上马,刚要扬鞭,却又忽然一愣,朝那呆在一旁的少年努努嘴,问道:“臭司空,那这小子杀不杀?”
司空灶恍然大悟,立时从怀中掏出钱袋扔向少年,嘿嘿笑道:“孩子,这些钱你拿去。天下风云出我辈,世间没有过不去的难关,只要心怀英雄志,自会有你的一席之地……”话语声渐渐被雨声和远去的马蹄声淹没,少年低头看看手中的钱袋,又抬头遥望远方,只见两骑快马飞一般狂奔着,不多时便消失在了朦胧的夜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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