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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志异(第一部)(H) 作者:谢春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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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粉之白,却有暖玉之色,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温良,五官更似精心雕琢,而那赤裸的上身被火光一照,就像是整块的美玉。
直到年轻人轻笑出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暗道自己莫不是想玉想疯了,连看个人都觉得是玉。
年轻人似没有看到他面红耳赤一样,平静的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仁兄不必拘束,到火边来吧。”
待他落座,年轻人递过来两根树枝,道:“湿衣穿在身上容易生病,仁兄也脱下来烤一烤吧。”
见对方如此大方,祝长恩也便不再拘束,效法对方用树枝撑着衣服在火上烘烤。互通姓名之后,他也就直呼年轻人为“温玉”,心中暗道果然人如其名。
“温玉因何到这山上来?”祝长恩问道。
温玉一笑,不答反问:“应该是我问长恩为何到山上来,我么,本来就住在这山里的。”
祝长恩惊讶:“可是我一路走来,并未发现山上有住户。”
温玉道:“有的,不过也只是寥寥几户,其实若不是为了养病,我也不会搬到深山来住。”
祝长恩不由关切:“温玉的身子如今怎样?”
温玉似是要证明一样展开了双臂,道:“病已经养好了,只是在这里住惯了,也便不想回家去了。长恩可还没回答,为何上山?”
被问了第二次的祝长恩脸上一红,道:“我是来找玉的。”
温玉想了想:“会稽山中确有玉矿,长恩看上去也不像是生意人,真的是来开矿的么?”
圣上造金屋一事天下人尽皆知,但是温玉久居深山,不知道也是正常,祝长恩便解释了一遍,言毕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劳民伤财,兴师动众,却只为了美色,真是……”眉间是深深的忧虑。
温玉宽慰他道:“天子万没有收回成命的可能,长恩还是抓紧找足玉石交差为好,这会稽山中的玉矿我知晓在哪里,明日便带你去。”
祝长恩脸上露出由衷笑意:“那便提前谢过了。”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洞中的柴火不多,恐怕半夜就会熄灭,幸好衣物烤干了。
但是温玉却提议:“山中夜寒,此时已是深秋,这一场雨下来又会冷上几分,长恩若不嫌弃,我们便挤在一起取暖过夜好了。”
祝长恩本就有意亲近他,哪有不应的道理,便挪到了温玉身旁坐着,肌肤相挨,才想起来上衣还未穿上,温玉却又道:“穿着衣服反而无法更好的用体温取暖,衣服就用来做被子盖着吧,你我皆是男子,何必拘谨。”
祝长恩讷讷的应了,跟温玉胳膊挨着胳膊,两人的衣服展开盖在身上,闭着眼睛睡了。
只是这一夜,祝长恩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温玉伸出一只手摸到他的胸膛,如玉面庞上挂着勾人的微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软软道:“长恩,我冷。”
祝长恩伸出手把他搂在怀里,道:“这样呢?”
温玉却低头亲吻他的锁骨:“还是冷。”
祝长恩猛地将温玉推倒在地,温玉赤裸的背接触到地面,委屈的皱了皱眉:“好冷。”
祝长恩道:“马上就不冷了。”便压了上去,迫不及待而又毫无章法的亲吻那美玉般的脸庞,只觉唇舌接触的肌肤柔软温暖,就仿佛他时时把玩的家传玉如意。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在缠绵中将裤子也脱了,赤条条的抱在一起。祝长恩将手探到温玉的股间,
却忽然听温玉冷冷道:“长恩这是要做什么,我不过是好心与你取暖,你竟想要对我不轨么?”
意乱情迷的祝长恩低头一看,温玉面色严肃,全然没有动情的样子,立时打了个寒噤,就这样醒了。
醒过来的祝长恩却又立马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他竟然搂着温玉,将头埋在他颈间。祝长恩赶紧拉开两人距离,拉过自己的衣服就穿起来,温玉被他的动作弄醒,还带着歉意道:“我起晚了。”祝长恩却是不敢直视他。
按照昨日约定,熟悉山林的温玉将他带下了山,昨日丢了主子的几个随从见他下山来,纷纷跪倒在地,额头都要磕出血来。祝长恩摆摆手,“都起来吧。”
将温玉介绍给众人,他便带着调来的工匠和三百名士兵,带着工具跟着温玉上山去。
那玉矿最薄的地方所在乃是在山腰一处凹陷,众人斧铲齐上,半天之后果然挖到了玉层。祝长恩大喜过望,一下子握住了温玉的手,但也同时觉得失礼,只是温玉却浅浅一笑,并没有抽回手的意思,甚至还在他掌心用指甲划了一下。
既然找到了玉矿,接下来开矿洞,建运输的索道都容易许多,一块块的玉石来不及雕琢便运往了京城。
祝长恩命人在矿口旁搭了个小茅屋,与温玉一同住下,几日交谈下来,祝长恩直到温玉也是懂玉的高手。
如此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祝长恩推开房门,屋内竟然没有点灯。借着月光,看到温玉正躺在床上,竟然是未着寸缕!
温玉久居山中,不与外人接触,已是成年,却从来没跟谁有过肌肤之亲,他二人同住的头一晚,祝长恩便忍不住跟他相拥而眠,过了几日更是变本加厉搂抱抚摸,而温玉竟然没有拒绝的意思,祝长恩便大着胆子跟他亲吻,几天前,更是相互纾解欲望。今日温玉却是……
祝长恩把门关好,摩挲着到了床边,便被温玉一把捞了上去,一瞬天旋地转,祝长恩已被温玉压在身下。
温玉的身子总是透着一股凉意,但是只要拥抱摩擦就会发热,这一点让祝长恩觉得温玉就像是个玉人一样。
此时月光透过缝隙洒进来,祝长恩看到温玉赤裸的身体泛着一层莹白的光,被蛊惑一般,祝长恩伸手抚了上去。待他用手掌温暖了温玉的身体,自己的身子却忽然一凉,原来衣服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剥光了。
“温玉,你想干什么?”祝长恩明知故问。
“我想干你。”温玉答道,向来谦谦君子居然也说出这般透着下流的话来,“长恩给不给我?”
祝长恩抬起一条腿,在温玉胯间蹭了蹭,答案不言而喻。
接吻已是轻车熟路,两人都清楚对方的敏感之处在哪里,一吻罢了,两人分开喘气,唇间扯出一道银丝。
将那双不安分的手从自己胯间拿开,温玉轻笑:“别急呀。”然后轻柔的身子在祝长恩身上转了一下,他的脸正对着祝长恩的一柱擎天,而他分来的双腿,膝盖正支在祝长恩头的两侧,被祝长恩方才揉搓的阳根就吊在祝长恩脸上。
祝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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