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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娶我为妻 作者:澜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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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不敢再小瞧岑言。之前认为岑言是孕夫的想法,也被抹除。
毕竟孕夫的力量没有那么大的。
岑言躺在牛车上便不想起来,又累又饿又困。
“我认识离这里不远的大夫,这便带你去,放心不会多要你纹银的。”银蛋朝前过了三条街,岑言望着天上的星斗,听着系统嘀嘀的声音,心下空荡荡的,在这颗星球呆得时间越多,越感到孤独。那是种无法言说,而说了之后也没有生命体会相信的孤寂。
晶体并没在这里产生回音波。
看来刘侧妃是关键。
晶体仅在她那里有过回音。看来要深挖狠挖,必定能挖出来。
之后岑言被带去一家门头较小,满屋子中药味的小房间。听着他们的谈话,总是围绕着哪家的妇人。岑言四下寻找了一遍,看到益母草、红花、金樱根,知道自己遇见了同行。
银蛋叙完旧回来,冲岑言抱歉似地嘿嘿两声,“小公子,这里没什么其他大夫。我这位朋友是个带下医,不过也能治跌打损伤……你身上的伤,他能给治……”
“给口饭吃。”
“呃……好吧!”银蛋无奈地,那带下医见他不肯医治,只好收圯来。只是转眼他看到岑言自己把自己给医治了,那抹在受伤处的药水,一抚之后,便青於消失,像是神仙水一样。带下医顿时双眼精精发光!
吃了两碗饭,吞下一大块肉。岑言终于饱了。
留下饭钱,他往回走。带下医热情挽留,无奈没留住人。
银蛋也跟着吃了点,大约是对岑言留下来的钱数满意,很是热情地追上前,并要求再送他回去。
“我自己走,你回家吧,免得你婆娘担心。”岑言淡淡道。
“不担心。她敢有异议,我一耳刮子挥过去,她半声都不敢吭。”银蛋张牙舞爪地,笑眯眯凑上去,“小公子,让老夫送你吧。别担心银子的事,算你八十文好不?”
“八十文?”岑言冷脸,不爽地看着他。
“呃,要不七十文吧,实在不能再少啦!”银蛋无奈地说道。
岑言一甩袖,干脆直接走了。
若是自己这般回去,可是只能赚一百文。银蛋算计着,最后拉着牛车追上,“小公子,要不算你六十文吧。再不能少啦!”
“十文。”
“啊,小公子你在戏弄老夫玩吗?”
☆、第18章
“二十文。”
“五十文吧小公子……”
“三十文。”岑言停下脚步,最后看着他,“三十文不能再多。”
“呜……小公子您真的是穷人吗。穷人哪有你这么讲价的啊?”牛车夫快哭了。
来回两遭一百三十文,中间吃饭花了二十文。
一百两花掉一百五十文。
岑言很满意,不错,以后还这么砍价。
“大爷请问您尊姓大名,下次用车我还来这里找你。”到达目的地后,岑言心情好地请问。
“银蛋。”
牛车夫甩甩袖子,看了眼岑言,一脸“够了”的样子。
赔本了,这次是真赔了!
“好名字!”
岑言抚掌赞叹,“老伯您以后定会成为有银子的人!”
“不要再提老夫的名讳!贵公子怎的如此不知礼……”银蛋老脸无比郁闷,这是爹娘给的名字,倒是不能抹煞。可他一把年纪,实在不好听!
“我只是觉得老伯您满面福相,必定会有银子的。”岑言笑了,省了银子,他心情好得很。
银蛋听得这话,或许是因出自小公子之口,他烦燥去了点,果真琢磨着道,“小公子你这话,老夫在少时便听父母亲提过。那道人经过我村,便说老夫是富贵命。唉呀!如今老夫都五十有余,马上被黄土掩埋,哪里来的富贵命。真真是骗人不浅!”
“姜子牙九十为丞相,老伯您与他相比,还差好几十岁呢!”
“那便承公子吉言吧!”
两人在繁星满天之下分开,岑言到王府偏门时,门竟是半开的。居然有为他留门。
他欣然,连忙侧身进门,继而往自己的院子里面奔。
他居的客院是比较偏,王府之内风水宝地锦贵的大院,都住着王爷及二公子以及世子。
王妃所居之处依是傍着王爷居院。离着客院很有些路程。
自从岑言来到这里之后,他就没看到过王府有客人。
所以这客院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到了晚上也是。如果不是那天闹鬼的话。
而今王妃把人都撤掉,这里真是连个鬼影都没有。
岑言开门进屋,就着星光看着这黑漆漆的屋子。直接就靠着屋门坐在了地上,静静地听着心跳声,不时仰脸看着头顶上的星光。
不知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明日做好了衣袍,要去拜见下刘侧妃了,看看晶体是否还有波动。
撑着快散架的身体,岑言把拿到的银两放进包袱里面。
一摸包袱,他呆了,包袱里面怎么有衣服?他的衣服还都在外面晾着那!
难道有人进来过?
当-当-当。
思绪未止,突然在这静谧的黑屋内响起沉稳有序的桌响声,好像是有人用指尖在一下下地叩掉面。
岑言惊悚起来,他飞快朝声音入奔去,只看到刚刚还黑乎乎的屋子,突然燃起烛火,照亮了彼此的面容。
他看到一个高大男子端坐,穿着质料上乘的黑色衣袍,袍边绣着银色发炫亮的丝线。男子正用他那过于浓郁的眉眼,深沉地看过来。
“萧净?”
岑言松口气,太好了,不是鬼。
萧净眉头明显一蹙,站起身,负手而力,面上现出不悦,“本世子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切,让老子治病时,你敢不敢这么拽?
岑言心下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再抬起脸时,已经绽出笑,走上前行了一礼,把礼做足,“世子,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萧净蹙眉看着面前这变化多端的少年,注意到他鼻尖脸颊处的灰泥,视线下移,发现他袍摆出尽是污渍,左肋下的位置隐隐在躲闪着。
此刻辅居的样子是用右半身靠近自己,而左半边身子则是藏在后面。
“你受伤了。”
“诶?”
岑言蓦地张大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去往身体左边,只是下一刻立即若有所识地停滞下来,抬头再看萧净,“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没事我还想睡觉!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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