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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骗婚夫郎 作者:老烟圈照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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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俊起身敬酒。
“日后别断了联系,终归是一脉相承,即便不入仕也当谨慎为人”梁柏金秉持一贯风格,临走前还不忘训诫子侄。
“小侄醒的”梁子俊但笑不语,席罢便潇洒转道王府。
此时已过饭点,王府内却是歌舞升平,不分尊卑的醉倒一片。
梁子俊因着来晚还被罚了三杯,待得宾主尽欢,刘魏之才含混不清的啐道“你倒好命,可以去禹州躲懒……嗝~怎不把我也带走?”
“嘿嘿嘿,王爷身边可少不了刘大人伺候,你说是也不是?”梁子俊捏起下巴再灌一杯。
“咳咳……打一照面,我……我就看不惯你……”刘魏之喝醉了开始掏心窝子“可……要走了,怎又……舍不得?嗯?”
“谢刘大人抬爱”梁子俊接住扑过来的人,一脸好笑的偷望景王。
呵呵……脸黑了!
第203章 回
刘魏之歪着身子絮叨些陈年往事,忆起过往趣事时还不时攀上人肩膀附耳说笑。
梁子俊故意侧头贴近,手掌亦不老实的爬上腰侧,半搂半抱的与他道别。损友廖凡志见此情景,当即配合无间的拉着景王拼酒,阻止人过去截胡。
夏景玉脸黑心黑,当即着人把这俩家伙丢出门外,一脸阴郁的提了人领子怒吼“喝够了没?”
“嗯?”刘魏之甩甩脑袋,傻笑着摸向侧颜,目光迷离的叫道“是景玉啊……呵呵……我没醉~嗝~”
夏景玉哼笑一声,这还没醉?没醉会喊他景玉?
“你这坏东西,做何跑到梦里扰人好眠?”刘魏之捏着细滑面皮调笑“真好摸~嗝~”
夏景玉被捏的直皱眉头,摆手挥退藏于暗处的影卫,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借酒撒疯想闹哪般。
“你若是女子该有多好?若是女子,便能娶你……”刘魏之神色莫名哀伤,拍着自个胸脯摇晃起身“为何偏偏生为男子?叫我这般心系于你……可是觉得好玩?亦或好笑?”
“为何作弄我?”
“为什么要对我笑?不许笑!”
情急之下,刘魏之拽过衣领狠咬一口,直到景王闷哼一声,才从胸膛上爬起来。
闹累了,干脆坐下来拍着身旁空地邀约“今夜月色尚好,景玉再唱一首可好?”
夏景玉席地而坐,暗道今夜哪来得月色?乌漆麻黑的一如此刻心境,半点光亮也无……
刘魏之歪在他身上催促几声,夏景玉便当真开嗓唱起了对酒当歌。
只有喝醉了,这家伙才会主动靠过来,也只有这时候才能听见他说些心里话。
一首隐含壮志豪情的唱词,却令刘魏之悲从中来,扑倒夏景玉便爬上来训道“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夏景玉捧起那张醉颜,沉声问道。
低沉的嗓音令刘魏之莫名心颤,低头便堵住唇瓣咕哝“不许说话”
“呵呵……”夏景玉胸膛震颤,这家伙还真是醉的不轻,不知明日醒来是否又会躲的不见人影?
刘魏之起身抹抹嘴,又勾来一壶清酒迎面泼洒。夏景玉正暗想是不是该抱人回房?再任他胡闹下去,一会儿指不定怎么祸祸他这张俊脸呢。
他是对本王这张脸有多怨恨?正拿不定主意,就见刘魏之如同小狗舔舐一般,捧着他连吸带咬,犹不满足的咕哝“吞了你……”
夏景玉顿觉腹部一紧,谁说这家伙不懂挑逗的?本王都快欲火焚身了……
当即不再忍耐,翻身将人压住动手开剥。
刘魏之配合的抬手提腿,直到光溜溜的裸诚相见,才闭上眼帘睡死过去……
喂!不带这样的,本王才刚想开始呢!
“魏之!魏之……”连拍带叫都没唤醒这头死猪,夏景玉无可奈何抱人回房。
坐看睡到鼾声四起的混蛋,对翘起的小景玉咕哝一声“歇着吧……”
刘魏之梦里记起初次相遇那会儿,一晃眼又转到靖州查案。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晃至不小心喝醉那晚,夏景玉亲了他,而他竟然还忍不住回吻了……
再来便是第二日宿醉头痛,恍惚察觉到酒后失德,便假装忘记刻意逃避……
再后来,他按耐不住相思,醉酒偷亲了景玉,之后便被他压着做了那事。当然……那晚没做全套,男人和男人如何做他不晓得,只知那双洁白如玉的巧手带给他无尽欢愉……
刘魏之梦中惊醒,乍然坐起还吓了他一跳。但见神色清明的刘魏之,夏景玉拽过被子半遮半掩的解释“你喝醉了……”
“胡说!”刘魏之握拳否认,复又低叹一声“就当是醉了吧……”
“唔~~”夏景玉惊觉唇上一热,细滑的舌头便直顶进来,仿若星火燎原一般挑起全部热情,血液沸腾着席卷全身,直至快感将二人淹没……
借酒乱性到这等程度,刘魏之醒来羞愤欲死,他活该遭千夫所指,被世人唾弃!
为何会喜欢上夏景玉?他说不清楚,只知暗奈不住冲动的想要碰他,想将他据为所有,想把他拆吃入腹……
可到头来,被压榨致死的人为何是他?
刘魏之捂着屁股泪涟涟的想,男人和男人果然就不该在一起,太他娘的疼了……
夏景玉直到午膳过后,才觉得该面对现实了。那家伙装死装的太烂,谁睡着会咬牙切齿一会皱眉一会脸红的?
“醒了就起来上药”夏景玉掀起床帐,一身清凉的端着药膏走近。
刘魏之撅着屁股挥手扇开“没……还睡着呢”
“喂!别装了……”夏景玉狠拍高高拱起的被子,直到刘魏之惊呼一声,疼的泛起泪花才改替人揉腰捏tun。
上好药后,刘魏之低声哀求,他不介意被景王那个了的事,能不能就当这次没发生过?
夏景玉面色骤冷,眯眼瞪着跪在面前的人说道“随你!现在穿上衣服马上滚出去!”
好心情荡然无存,景王一怒之下将刘大人踢出了王府。
次日起,二人便相见不相识,如同陌路一般对他视而不见。
刘魏之心里渗的慌,原以为景王震怒必会着手报复,可等了半月,仍是对他不理不睬。至此,刘魏之才真的慌了。
几次假借公事请奏,都遭到不留情面的回绝,刘魏之为此大病一场,初愈后就去王府负荆请罪。
夏景玉冷眼瞪着这根木头,事已至此还来作甚?
刘魏之跪在地上,沉默许久才颤声发问“以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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