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大结局
这一天,刮着很大的风,吹得月婵身体很冷,不自觉的拉紧了大氅,握着这温暖的孔雀大氅,让她又不自觉的想到了司徒风,毕竟她是她的父亲。
“城,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过去的终归要过去,现在她所有要准备的,就是打胜这一仗,月婵看向银盔银铠的萨孤城,果然是武曲星下凡,现在看他,眸底的邪魅都变成了神秘莫测,他点了点头,说道:“我准备带逸辰、君府、嘉、拓跋寒先到这阵里看一看。”
“天佑,你真的有把握这一仗城破不了了吗?”
月婵又看了看站在她旁边的余天佑,这小家伙是从未有过的倔强,她昨晚几经试探,他居然都不敢说出此阵的破解之法。
“这一阵集成了我所有之学,他要是能破得了,我就尊他一声武曲星,从此再也不论兵论战。”
“好,这是你说的!”
萨孤城也颇有玩味的看着他,虽然他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武曲星,可他除了月婵,还就真不佑任何人。
月婵看了看他们,这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其实这一战最后输的必定是逍遥王,因为无论如何,余天佑都是她的人,不过,现在她最担心的是王君府。
“君府,你还好吧?”
好不容易从拓跋寒那里得到剑芝,又经无忧连夜研究,早上才将他的七经八脉打通,又由凌逸辰、木然嘉为他输入真气,这几番折腾下来,他可比以前瘦了许多。
王君府知道她担心自己,比起其他男人来,他们之间更胜亲人,他连忙扬起笑容,强打精神说道:“我们只是先进去观阵,再说,我现在已经恢复了许多,一般的士兵伤不了我的。”
“把你的手递给我。”
她不放心,真的不放心,这里面所有男人虽然都愿意为她去死,可只有他,是真的为她死过,月婵握住他递过来的手,慢慢的、慢慢的将一股真气输入他的体力,王君府大惊,连忙说道:“婵儿,不要这样子,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没事,我心里有数,不会伤到胎儿的。”
众人也没想到月婵会在此时不顾身孕为王君府输入真气,看向王君府的目光自然带着几份嫉妒,可一想到他们二人之间曾经的林林种种,也知道他们是谁也代替不了他在月婵心中位置的,反而更担心月婵的身体。
不一会儿,只见王君府身体升起一股热气,在这寒风之中显得更加突兀,无忧有些受不住了,连忙走了过来,“婵儿,你不能再这样子了,这样会伤到腹中胎儿的。”
“呵……”
月婵笑了一下,这才罢手,此刻王君府看向她的目光更加的不同,无忧连忙从怀中摸出一颗丹药来塞进她的嘴里,又让月婵坐了下来。
“各位,这一战虽然很重要,可其实也不重要,别忘记了,我们最终的目光是要一统天下,而不是个人恩怨。”月婵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余天佑和萨孤城,“其实大家再想一想,这天下不已经是我们的吗,所以,进去观阵不必太计较个人得失,无论胜负,朕,必定莅临天下!”
“臣自当以女皇之望为望,绝不负陛下厚望!”萨孤城率先表了个态,那意思就是说,这阵不管破还是不破,只要余天佑你能帮月婵,他愿意不再计较他们之间的恩怨,虽然他现在也没想明白,这算不算个人恩怨。
可没想到,余天佑一拉衣襟,嘟嚷了一句,“如果破不了我这个阵,还不如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当什么皇贵妃。”
“你……”
本来他是不太想跟这小屁孩计较的,可他实在是太恨人了,他非要把这阵破了不可!
“好了,城,你不用理他,你们先进去观阵吧,逸辰、嘉、寒,你们也要小心,子喻,你在外围接应,也要注意。”
“多谢陛下关心。”
裴子喻用着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月婵,看的她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回事,昨天他看她还不是这个样子,坏了,不是余天佑跟他讲了吧。
当她看向余天佑时,果然,这不小家伙正偷着乐呢,气死她了,就知道他来就没好事,算了,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将来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好了,你们出发吧。”
萨孤城领命带着众人登上山,原本银装素裹的山坡此刻站满了逍遥大军,月婵坐在软塌之上遥望山坡,她还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一大群人站着吗?
“天佑,这就是你摆的大阵?”
她第一百零三次问他,余天佑也拿了一把椅子爬坐了上去,遥望着小腿无所谓的说道:“是呀,婵儿……”
“叫皇姐!”
“婵儿,弄点点心呗,他们观阵怎么也得三个时辰呢,不过今天天气真的很好,等一下还会有太阳呢。”
月婵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吩咐人去准备点心,她依偎在无忧的怀中看着萨孤城带着一队人马进了大阵,在她看来,他们不过是穿梭在其中,看的她有些无聊,还真是隔行如隔山,让她做生意吧,她成;让她当皇帝吧,她也能玩得差不多;可行军打仗……
“忧,他们怎么了,为什么他们在原地打转?”
虽然她不懂,可现在远远的看着他们在原地打转,也看出点问题来了,月婵瞥了一眼余天佑,现在看他怎么就不像是一个小孩呢,阴谋家,对,绝对的阴谋家!
“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他们出不来了。”
余天佑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她,小嘴一撇,神秘的说道:“我如果说了,那还有意思吗?”
“啪……”
月婵一啪无忧的大腿站了起来,疼的无忧尖叫了一声,“余天佑,你实在是太缺德了,你难道不知道城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吗,而你却利用知道的种种对付他,你……小人!”
说完,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因为她发现就在她说话间,阵中飘起一阵阵黑雾,这太危险了,根本就不是观阵,完全就是真刀实枪,她不玩了,这天下她不要了,只要他们没事,无忧见她要进阵,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跟在她身后,有凌逸辰安排的人保护着到了阵前。
“婵儿,你怎么来了?”
在外接应的裴子喻见到她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就有些担心,月婵一摆手,问道:“子喻,我们还有多少人马?”
“二十万精兵。”
“好,传朕的旨意,二十万精兵一起冲进阵中,今天朕必要拿下此阵!”
她真的急了,黑雾之中隐隐的已经听到卷着沙石的风声,而再看此阵,漫天遍野的逍遥大军已经消失不见,只是一片黑沙走石,再这样下去,萨孤城他们就危险了。
裴子喻也看出问题来了,立即指挥大军全线进军,石寒风从左路,而他也派自己手下大将从右路,再加上他与月婵从中路进了阵里。
黑雾之中,月婵根本就找不到方向,情急之下,她只能靠着原始本能叫道:“君府、城、逸辰、寒、嘉,你们在哪里?”
“木然吉,你给我出来!”
“裴子明,你个王八蛋,你在哪里,如果今天你们敢伤他们,我必取你性命!”
“柳夕,你在哪里?”
“……”
她已经顾不了许多,只知道现在太危险了,一定要找到他们,甚至安插在裴子明身边的柳夕不能暴露的危险都不顾了。
“婵儿,你小心孩子。”
“婵儿……我永远在你身边。”
隐隐之中,她听到无忧和裴子喻的声音,无忧的意思她明白,可裴子喻什么意思,可现在情况太紧急了,让她没有多想,只在黑色之中摸索着前进。
“公主,是你吗?”
“柳夕?”
没想到真的遇到柳夕了,黑色之中月婵摸到一双柔嫩的手,这不太像是柳夕,柳夕的手很粗糙的,她立即推开她,大叫道:“你是谁?”
“哈哈……你不是找柳夕吗,我这不是帮你找吗?”
果然不是柳夕,月婵刚要动手,只听刺啦一声,原来裴子喻已经提前动手了,“婵儿,你快去其他地方找,这里我能应付。”
虽然有些担心,可黑雾之中她也不敢再动手,万一伤到裴子喻怎么办,她连忙伸手去找无忧,叫道:“忧,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
独有的草药味在她的鼻尖流淌,似乎在这飞沙走石中淌进了一股青流,这绝对是无忧,她连忙拉住他,说道:“你身上带着什么药不,快去帮帮子喻。”
“哦,对,我这有……”
他也急了,一时之间居然忘记身上还带着药呢,无忧连忙从怀中摸出药来,可黑雾之中也看不出是什么药,他随便扔了一颗,隐隐的,透出一股梅花香,月婵猛然想起那一次她救无忧时候炼的丹药,糟糕,这是药。
想到这里,月婵拽着无忧连忙向另一个方向跑,而无忧则一路从怀中掏出药来扔,后来扔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了,七七八八的,什么味道都有,不过无一例外都很香。
“城、君府、逸辰、寒……你们都在哪里呀……裴子明,你给我出来……君府、城、逸辰……寒……子喻,无忧、无忧……”
“我在这呢。”
“别弄药了,拉着我的手,不要散……咚……”
突然,月婵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有些温热,还有些硬,不像是石头,更不可能是树,应该是人吧。
“谁!”
“婵儿……”
低低的一声,似带着无尽的思念,又似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好熟悉,可又似乎很陌生,月婵也低低的唤了一声,“子明?”
“婵儿……”
没有反驳,原来是他,月婵气的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吼道:“裴子明,我真是欠你的,你居然还敢过来。”
“婵儿……”
她原以为被她扇了一个耳光的裴子明会发火,可没想到他居然只是委屈的唤了一声,月婵一愣,只听碰边有人在说,“六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带公主出去吧。”
“柳夕?”
“公主,这里太危险了,况且你还是身怀有孕,幸亏你遇到的是我们,否则可就麻烦了。”
真的是柳夕,月婵在黑雾之中摸了一下,拽住了她的衣角,“柳夕,告诉我这阵是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子?”
“我们也不知道,六王只听说这是什么奇什么甲的……”
“奇门遁甲!”
“对对对,公主,你怎么知道?”
她来不及解释,其实在现代的时候她就曾经听人讲过,讲奇门遁甲说的玄乎其神,在她的感觉这中,奇门遁甲更像是一种巫术,可以让万事万物为其所用的巫术,而进入奇门遁甲的人只能受其摆布。
“不行,我不能出去,柳夕,你带着无忧走,我要去找他们。”
月婵将无忧的手将到柳夕手上,她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阵,而是一个局,别说城现在是普通人,就是武曲星,像奇门遁甲这类东西也不是所有人能解决的,她必须去找他们。
可就在她转身之际,一只手拽住了她,“不行,婵儿,太危险了,你还是快随我们出了此阵吧。”
“裴子明……你放开我……”
以月婵的武功对付他一个人是绰绰有余,可刚才她为王君府输送真气,而现在又身怀有孕,这时,无忧也从身后抱住她,叫道:“婵儿,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快出去。”
“无忧,你放开我,你王兄他们还在这里面。”
“我们出去想办法,你不能呆在这里。”
裴子明不容分说拽着她就走,无忧从后面抱着,柳夕也拖着她,就是她想反抗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她的力气也不如从前,就这样子,他们一行人七拐八拐的终于出了阵,当他们一脚踏出大阵,月婵再向后看,黑雾之中透出万丈邪气,还泛着紫光,不断变化着形状。
“怎么样,我这大阵不错吧?”
余天佑无所谓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月婵再也忍不住,虽然她也没想到她真的会动手,可啪的一声,狠狠的,就甩了余天佑一个耳光,当打完,她才意识到刚才她是真的动手了。
“你怎么回事,我只是玩玩吗!”
“你……你……你居然拿几十万条人命来玩,余天佑,如果你再不给我把这破阵给解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送回到天庭去!”
她是真的气了,气的混身直打哆嗦,甚至现在裴子明的存在都已经不再重要,这可把无忧给吓破了,眼看着她血液下涌,整张脸都憋的通红,再这样下去可就要滑胎了,他连忙劝道:“婵儿,你不要生气,小心孩子。”
“呼呼呼……”
月婵心里也知道不能生气,可她真的气,努力的,她调整着呼吸,希望能够平复此时心中的情绪,可理智却控制不住情感,身后阵里可是好几万条牺牲,而且里面还有她最最珍爱的家人,她能不气吗。
余天佑终于意识到他闯祸了,虽然他整日里装的跟大人似的,可毕竟是小孩子的心性,连忙也说道:“不要气、不要气,婵儿,我现在就去破阵。”
“轰……”
就在他说要去破阵间,他们身后右侧传来一声巨响,所有人都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雾光之中泛出一道若有若无的白色,中间还有一条明黄色的光芒,月婵顿时觉得心被拎到了嗓子眼上,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君府……”
她低低的唤了一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我这是在哪里呀……君府、城、逸辰、嘉、寒……你们在哪里呀……无忧、无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死了吗,怎么四周都挂着白五彩六色的帐帘,还一个人都没有?
月婵在帐中游走着,可越走,她越觉得不对不起,怎么感觉这大帐像一座迷宫,永远也走不出去似的,她有那么一刻的慌乱,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呵呵……”
她慌什么,乱什么,害怕什么,难道是因为害怕再被男人们伤害吗?
爱情,到底值多少钱?
其实说白了,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既然他们都不要她了,可至少她有宝宝了,月婵低头抚摸着已经有些微突的肚子,没有他们,她还有孩子,至少宝宝不会背叛她的。
“宝宝,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这真的是一个问题咦,对了,姓什么呢?……司徒,不好不好,这个姓太倒霉了,还是霞露吧,真希望是一个女孩,那就叫霞露……
月婵一边儿,一边儿想着,突然,一双手臂从帐帘后面伸了出来,她一个不及防,被他抱住,“谁,放开我,放开我……”
“婵儿……”
好熟悉的声音呀,月婵猛的一回头,“城?”
“婵儿……”
又是一双手,她再扭头,“君府……”
“婵儿、婵儿、婵儿……”
“逸辰、寒、子喻、嘉……木然吉,子明?”
“婵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干什么?”
“还有我呢。”
“天佑,你们这是干什么?”
“臣等参见女皇陛下!”众人一起跪了下来。
“啊?”
“臣等参见女皇陛下!”
“啊?”
“臣等……”
“我知道了,可我不想知道这些,我想知道这是哪里?”
“皇宫。”
“皇宫?”
“对呀,这就是你曾经生活过的皇宫,婵儿,你高兴吗?”
“真的吗,这就是皇室?”月婵完全不敢相信,“你们别逗我了,这是迷宫!”
“哈哈……”
众人全笑了,气的月婵一跺小脚,娇嗔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我身怀有孕吗?”
“就是因为你身怀有孕,所以天佑才设下这个阵,保你生儿子!”
“什么……”
又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她才不管宝宝是不是儿子,“来人,将这里都给我辙下去。”
“为什么?”
萨孤城急了,这孩子可是他的……还有无忧的。
“不为什么,难道我不是女人吗?”
月婵装成生气的样子推开众人,他们立即追了过来,“婵儿,你别生气,来人,快将这些东西都辙下来,还不快点。”
“诺!”
很快,帐帘全部被辙了下来,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月婵还以为是大帐呢,果然是皇宫,整个宫殿金碧辉煌,完全一派皇家气派。
“君府,来……”
月婵坐在床塌之上,王君府立即坐了过去,“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她最相信王君府了,他连忙说道:“那一日,我、逸辰、寒,我们三人合力破了右阵,而你和无忧破了左阵。”
“不会吧,我们?”
月婵看向无忧,他们一个孕妇,一个医生,居然能破阵?
“是呀,无忧那些丹药可真够逗的,让那些人变得跟……”
看他眼睛色眯眯的样子,月婵立即阻住,“不用说了,我可不想让宝宝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
众人相视一笑,一想到那日混乱的情景,脸都不自觉的浮起红晕,月婵就知道,场面肯定很混乱。
“你就爽了,我好不容易摆下的大阵,居然被你的这些男人稀里糊涂的就给破了,最可怕的就是他,研究的什么破药……”
看着余天佑,月婵真的无奈,看来得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最擅长的是什么!
“余天佑听旨,朕命你起草本朝大法……君主立宪,你知道的。”
君主立宪,所有人都看着她,只有余天佑拽了拽衣襟,问道:“你确定,那皇室可就是摆设了?”
“摆设,难道你以为英国的女皇是摆设吗,皇权的争斗随着每一位君王的离世都会带来震动,结果呢,内斗只会让皇朝变得越来越虚弱,接着就是又一朝天子代替另一朝天子,虽然说天下无不散之宴筵,可我也逃不出例外,想让这天下让所有自己的儿女传承下去,而君主立宪制刚好是最好的办法。”
“好,我知道了,那我们再设立上议院、下议院……”
两个人侃侃而谈,所有人都听不明白,不过月婵才没有时间跟他们解释,这些事情还是烦着余天佑吧,谁让他没事跑这里来。
十二日之后……
月婵登基为帝,实行君主立宪制,严格实行嫡子继位制,不分男女,当出现严重威胁皇朝此制度者,废!
一个月之后……
月婵颁布新的法令,对农民免去全部税款,而对富人征入重税,严厉打击贪污、受贿行为。
七个月之后……
月婵诞下一对龙凤胎,一个像萨孤城、一个像无忧,真是各种其所,而如月婵所言,萨孤城的儿子为太子,无忧的女儿为长公主,本来她想封王君府为皇夫,可王君府三次推让,萨孤城被策立为皇夫,王君府策为皇贵夫,无忧、凌逸辰、木然嘉各有策封,至于裴子明,隐于江湖,贾郝被司徒风带走,后来听说二人死在深山之中,裴子喻自请镇守西域,由拓跋寒扶持着,而木然吉镇定逍遥,天下初定……
他日……
月婵又诞下三男三女,因为实行君主立宪制,她这个皇帝可是做的非常快乐,要说最累的就是余天佑了,虽然在长人之后与月婵有了一个女儿,可是却没有被策册,还得为她掌握这天下,让他每天进了皇宫就对月婵吼,“为什么我不可以?”
“难道你想乱来吗,你可是朕的御弟!”
“可是我们都有孩子了!”
“那是你自己爬上朕的床,与朕无关,无忧呀,朕头疼……”
月婵百年之后……
云玥王朝真的没有出现之前再出现的皇权斗争,因为当皇帝的责任太重了,众人一致认为太子必须登基,其他人更愿意做逍遥的王爷和侯爵。
月婵驾崩之后,王君府不到一个月就随她而去,萨孤城也在半年之后离开人世,无忧不知道去了哪里,有人说,他救人无数,已经羽化成仙,凌逸辰、木然嘉、拓跋寒、裴子喻、裴子明……也相继离世。
天上……
佛祖放下最后一枚棋子,笑容满面的说道:“慈悲为怀,看来这一局,陛下输了。”
玉皇大帝也笑了笑,说道:“可佛祖也说,慈悲多祸事。”
这时,放在佛祖身边的一盏熄灭的灯发生了改变,里面灯丝泛起青紫之光,而油烬也变得多了起来,木质的灯托也在这一瞬间刻上了飞龙,可却没有点明。”
“佛祖,为什么你的长明灯没有点亮?”
“你看……”
他们向下界望去,只见一个樵夫将一条已经冻僵的巨蟒一刀砍死,当玉帝正奇怪之时,佛祖笑着看向长明灯,没有多久,灯就被点燃。
“佛祖,原来他们本来是一体的?”
“是,你看,这灯丝就是婵儿和宸宸,而这灯托变是裴子喻,而这灯光……”
“裴子明……那这灯油呢,比以前多了许多。”
“呵呵……”
佛祖乘着莲花而去,远远的,传来一声,“你该重新天官了。”
“呃……佛祖,把朕的武曲星、文曲星……”算了,已经不可能了,看来又得忙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