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钻石服务
而此刻……
少年举手无措的站在角落里,大堂里,人群熙熙嚷嚷,摩肩擦踵,正中高台之上,六根钢管耸天入地,带着面纱的舞娘若隐若现,舞姿之大胆,身形之放浪,更是前所未见,真可谓:天生放浪又何妨,若隐若现才倾狂!
“这位兄台,这是什么舞?”
少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因内急回来的男人,那男人随口说道:“钢管舞。”说完,又挤进人群之中。
“钢管舞!”
果真名符其实,只见舞娘随着铿锵有力的音乐声,不断的做出各种各样大胆撩人的动作,忽而整个人旋着钢管飞到顶端,忽而对着台下的男人们猛抛媚眼,看得那些男人热血沸腾,大声叫好,更有人直接将手中的银子扔到舞台之上,纵身要跳上台去,与那舞娘同舞,幸亏下面站着打手将这些人全部拦在台下。
“想必这位就是办了顶级钻石卡的公子吧,不知贵姓?”
柳夕扭着杨柳之腰走到少年的身边,将一枚镶着红宝石,纯金制成的卡片递了过去,少年随手将钻石卡放进怀里,答道:“木然嘉。”
“原来是木公子啊,不知道想玩些什么,只要你想得到的,小店就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柳夕说着不痛不痒的客套话,那少年神色一转,反问道:“不是办了这钻石卡,就可以与长公主共饮吗?”
“公子,莫兴急吗,随我来,你先尝尝这钻石级的服务。”
这一次,由柳夕带路,却出了此楼,通过幽廊,来到了院子里。
一个硕大的水池倒映出垂柳月色,荷花丛中,传来无数女子嬉闹的声音,不知何时,柳夕已经退了下去,木然嘉踏在隐隐露出湖面的青石桥上,突觉脚裸之处似被人轻轻抚摸,他低头望去,只见一个隐于荷叶之中的女子趴在青石之上,目盼神离,秀色可人。
“公子,可否有相中之人?”
瞬间,又有无数女子相继从水里冒了出来,裹着各色轻纱,早已经被水浸湿,隐约露出曼妙的身体,无数蝴蝶飞过,更是各个娇娆。
木然嘉看得心神荡漾,连忙垂下头去,说道,“我要找的是长公主,不知道长公主在哪里?”
“公子,看你眼生,找那不解风情的长公主作甚,不如妹妹陪你在此乐一乐。”
一个女人趁着他低头的时候已经爬上岸来,贴在他的身上,而另一个晚一步爬上岸的女人却一推她,笑着说道:“去去去,难道你就解风情了,弟弟,我看你身骨清秀,不如尝尝姐姐的蜻蜓点水,保证让你……”
她媚眼轻抛,手就探进木然嘉的衣衫里,惊得他身子冒出一身冷汗,双臂一较力,再看那些女人,已经跌住水中。
“好你个不识好歹,,姐姐们这等照顾你,你居然如此放肆,我们走。”
一阵水声划过,那些女人瞬间消失不见,木然嘉施展轻功,想掠过此地,可没想到,无论他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公子,我劝你还是选一个比较稳妥。”
木然嘉一抬头,只见柳夕站在对岸,对着他微笑,他眉头一皱,说道:“可我已经赶她们走了,而且,我只想见长公主。”
“啪、啪、啪”
柳夕轻击三下,水底又冒出一女子,虽然此女依旧穿着轻浮,可跳上岸来并不理他,只在前面带路,很快,他们就到了水池的另一端。
篝火焰焰、翠柏掩映处,宛如一处仙境,溪水潺潺,随着悦儿的音乐缓缓流动,只是假山之处却吟声连连、浪言蜚语、分明有人躲在半明半幽之间与人交欢,隐隐还能听到皮鞭之声,痛苦而又缠绵。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木然嘉整张脸都烧得火红,女人掩鼻而笑,见他如此羞涩,连忙拽着他躲进一处假山,只是这假山里面也是此翻情景,而女人转过身来,居然贴到他身上,说道,“公子,要不要小女子陪你在这里乐上一乐?”
“放肆,这种地方只能污了本公子的耳朵,还不快带我去你们这里的正经之处。”
“公子,这男女之间,此事不便是正经之事……”
“大胆,你再不带路,信不信我杀了你!”
木然嘉一把拽起她,目光之中已经隐现杀意,那女子却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吼道:“既然公子要在这烟花柳巷寻正经之处,那小女子带路便是,何必怒恼,你以为想杀我,便能杀得了我吗!”
说完,那女人身子一旋,即飞出他的手里,木然嘉也没时间计较,只一心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叫道:“那还不快走。”
两个人曲曲折折,一路上又见了许多不该见的事情,才通过此处,木然嘉额头已经隐隐冒出汗来,当他再抬头,已经到了一处像似庙宇的地方。
“公子既然要找正经之处,再也没有比此处更正经的了。”
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拉开大门,女子突然一推,木然嘉没有防备,一直踉跄跌进里面,轰隆隆,大门立即被关上,整个房间顿时暗了下来,阴森恐怖的气息,让他突然有一种想逃的感觉。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
一阵诵经之声响起,还不待木然嘉明白过来,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红光,恍然间,还夹杂着一道身影,他连忙收敛凝气。
“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
突然,一个血喷大口冲向他,他连忙转身躲避,可却感觉身子好像落入什么人的怀中,一扭头,只见一个骷髅正对着他微笑!
“啊……”
木然嘉闭上眼睛,抬手就是一掌,可那里还有骷髅的身影,等他再去摸身后的大门,他早已经不知道离开多远了。
“出来,本公子是不会怕你们的,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的,霞露月婵!”
还说不怕,他的话早就前言不搭后语了,佛经还在继续诵颂着,可他喊了几声,却不见再有什么东西出来,他稍微平敛神思,准备寻找出口,走了一阵,没摸到门,却摸到一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