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酒店庆祝
看着东方澈落寞的身影上车时步若痕突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怪他了,也能体会到他的难处一样,就算她释然了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她不能让他误会是她不忍心。
其实她很希望东方澈能和风子音有爱的结果,他们站的一起就是所有目光的焦点,一个是高贵的王子,一个是完美的公主,天作之合,让她心中也滋生嫉妒和羡慕,为什么为这样绝佳的结合却难以跨越呢?是不是太过完美所以才会留有缺憾,让人惋惜之余更能珍惜自己现在的拥有?
东方澈透过车窗看着她,目光复杂难言,是深深的不舍和无尽的愧意。然后他开车离去。
“若痕?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于心软了。”沈琪拉看着步若痕有些伤感的表情,“你只是一个人,你的感情也只能给一个人,而不是用同情和去可怜别人,不然会让人误会而越陷越深。”
“我知道自己的选择,谢谢你,琪拉。”步若痕收拾好心情,淡然展笑,一扫阴霾。
“等久了吧?”风唯律两步并做一步快步而来,“走吧,去吃哪里?我请客。”
步若痕点头,这时她的眼角余光已经瞄到了一抹雪般的白色滑过。那是风行歌最爱的白色兰博基尼murcielag。三人的目光就这样落在了车子上。
“哥?”风唯律轻蹙浓眉,“怎么是你来接我们?”
“是来接若痕的好不好?”沈琪拉白了一眼风唯律,“风大哥好。”
“谈恋爱了?”风行歌睨向风唯律回视沈琪的脸,“不错的女孩,家里都会喜欢的。”
“哥,今天我们约好了去庆祝一下。”风唯律的意思是不回家了。
“若痕已经说了,今天又出风头了吧?我已经在风煌订好了位置,不介意我也参加一个吧?”风行歌下到车来拉过步若痕的手握在掌心里和她相视一笑。
“有人买单我有什么不乐意的?”风唯律对风行歌眨了一下眼睛走向车子打开车门对沈琪拉道,“沈大美女请上车。”
“少来这一套。”沈琪拉则大大方方地上了车。
虽然他们嘴上相互逗趣着但是她的心里甜蜜极了,像甜美的巧克力融化在嘴里,流到心里一样。
“上车吧。”风行歌也是体贴地为步若痕打开了车门。
风行歌开车就往风煌酒店方向而去。
“哥,姐呢?也叫上她吧,人多热闹一些。”风唯律提议道。
“姐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今天没有空。”风行歌一手开车一手轻握着步若痕的手,步若痕则一直很安静,淡然轻笑。
“她非要将自己弄成女强人不可吗?她是存心不想让男敢接近她娶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风唯律单手支着下巴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到了风煌酒店后四人一进去这里的经理就恭敬地上前迎接。
本来风行歌订的是雅间可是风唯律和沈琪拉却异口同声说要告窗的桌位,也依了他们,换到了最角落里的一个桌位,有些绿色的大盆栽巧妙地隔开。
四人落坐后风行歌让经理将菜单递给了沈琪拉:“在风煌吃饭就不要客气。”
沈琪拉接过菜单看了一下步若痕和风唯律,两人都给以她一个微笑:“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美酒佳肴一一上来,开酒碰杯畅饮,气氛活跃极了,期间风唯律和沈琪拉少不了会逗上嘴增加些调剂,而风行歌则体贴地为步若痕倒水加菜。
“他们很相配。”风行歌举杯摇晃,附耳在步若痕的耳边轻呢,“心里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了吗?”
然后举眸看进步若痕的眼底,那里澄澈一片,安平静无澜,有的只是微微笑意。
“你希望我介意吗?”步若痕也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我介意了你会放开我吗?”
“你--休想!”风行歌一手揽上了她的细腰,目光突得变暗。
“我知道没用所我没有想过。”步若痕轻轻扇动了两下睫毛,一脸无辜,“我说到做到,可是你是不是应该离林惜远点?”
“我已经离她很远了。”风行歌低低道,“你看不出来吗?”
“是吗?”步若痕表面装作平静沉稳,可是心里却在发慌汹涌,握着水杯的手也有些轻轻颤抖。
“当然。”风行歌轻轻一挑眉,气势夺人,“怎么?吃醋了?脸色这么不好看?”
“自己的妹妹,我有这必要吗?”步若痕很淡然一笑,低眉敛睫掩饰自己的慌乱。
可是那天步林惜在风行歌卧室里说的那句话却清晰在耳,不曾散去,心上如针扎一样阵阵生疼。就因为那是她的亲妹妹所以她没有无理取闹总是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梦而已,殊不知那只是自欺欺人。
这是心里的一个结,堵在那里,如果不打开总是不舒服的。这样时不时地折磨着自己那滋味真的难以言喻。
“我喜欢明智的女人,而你表现得很好。”风行歌满意地笑起来,可是他的瞳孔里是那样的冷,飘着细细的雪花,“但是你又太过明智了,冷静地让我不可思议。这不得不让我好奇你这张冷静的面庞下心思。”
“你想得太多了吧?”步若痕的心似水杯中摇晃的水,有些不稳。
“是你的表现太让我出乎意料了!”风行歌轻啜着酒,心中竟然无法舒展开来。
虽然这些天她表现温驯可人,明理大方和之前的抵死不从,心中有怨完全不同。基于她生病他并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细细想来却让他很不安,就连头也开始有些隐隐生疼,怀疑这样的平静只是一时的假象,是她的作戏,亦成为他的不安。
“我只想安静地度过这三年,不想和你较劲了,因为我真的累了,很累。”步若痕的目光落在窗外,心中竟生起一丝疲惫。
她能去质问他和林惜的事情吗?她有什么样的资格?其实她知道“风行歌女朋友”这个称谓是比较好听,但是从本质上来说她根本就不是,她只是一只被他用钱买下的眷养起来的金丝鸟。
是妥协了吗?
风行歌看着她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竟然泛起了伤感和落寞,忧伤地让人心揪了起来。
“你们怎么不吃了,只顾说话去了?”沈琪拉又和风唯律喝了一杯。
“对啊,说好了是庆祝可不要冷场。”风唯律举杯向他们。
“我上一下洗手间过来。”步若痕歉意一笑然后不顾风行歌有些危险的目光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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