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智。”
    林毅笑着回答。
    “屁！”
    胡立全呲牙咧嘴：“这特么是我机智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么？就《我不是药神》这种片子……拍的太好了，影响也太深！最终出来之后，是好是坏，还真说不准！”
    “要我是审核那边的人，我也不给你过。”
    “因为一旦出了事儿，我肯定是要背锅的。”
    “所以，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嘛！”
    “有道理。”
    林毅咂巴着嘴：“所以，你就说，你敢不敢玩儿吧！你们迅腾视频，敢不敢放？！”
    “草！”
    胡立全再次拍桌：“我特娘还真……”
    “怂了？”
    “狗屁！”
    胡立全起身，背负着双手，来来回回，在办公室里踱步许久……
    “所以说你到底还要晃多久？我眼都花了！”
    林毅翻着白眼。
    “你不知道……”
    胡立全抓耳挠腮，纠结的要死，随即无奈的坐下，叹息道：“我现在其实在一个关键时期。”
    “三年多前，我跟你说过，我们迅腾视频的总负责人，原本已经要退休了，是吧？”
    “嗯，没错。”
    林毅点头：“是有这事儿，当时你不是说跟我合作，你基本就能坐上去么？”
    “是啊！”
    胡立全苦笑：“当时我们合作的很好，我的确是最有资格上去的一个，但特么那不是运气不好么？就在他要退休的前一个月，国家突然宣布延迟退休了！所以，这一拖，又是五年。”
    “原本，是还有两年才到时间来着。”
    “但最近，那位身体出了问题，已经快扛不住了，所以我们这边所有有资格继任的高层，全都蠢蠢欲动，我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
    林毅撇着他：“三年前你丫都有巨大的优势，现在反而没了？”
    “不是没有优势，但，也不是没有对手。”
    胡立全更无奈了。
    “三年前我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但是这三年里，你丫退隐，我的运气是真不好！赔了两个项目，再加上我一个死对头运气好，一个项目没赔，冲上来了。”
    “所以现在我们是不相伯仲，最有可能的就是我们两个。”
    “而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谁都不敢乱来。”
    “不容大意！”
    胡立全揉着眉心：“所以，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然后呢？”
    这事儿不难理解，简单来说，都盯着那个位置呢，如果稳住，两人的机会是五五开。
    但，如果行差踏错一步，那基本就凉了。
    可如果能火一把……那肯定也就上去了。
    “所以，你丫就说，你敢不敢玩儿吧！”
    林毅笑了笑：“一句话的事儿，你纠结个毛？”
    “我……”
    胡立全一咬牙一跺脚：“我怕个屁啊我！干了！”
    “就算没上去又怎么样？大不了我去你们心语娱乐混个职位！我说，如果我真没了这位置，你可得收留我……”
    “去你丫的，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你这啥表情啊你这？”
    “哈哈哈！”
    互怼几句之后，胡立全笑了。
    “不过，我现在有个新提议。”
    “那就是……我做主签约，让《我不是药神》上线迅腾平台，但……我要独家！”
    “为此，我愿意给钱！”
    “你给钱，我还不要呢。”
    林毅翻着白眼：“别想了，这是公开的，只要不用做商业用途，谁都可以转载发布，你丫就别想了，不过合约算在你手上，我可以给你个正版授权，到时候火了，你也是一大笔功绩。”
    “得！”
    胡立全幽幽叹息：“你丫就是土豪，有钱都不要。”
    “那就这么干了。”
    “不过，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咱迅腾视频比其他视频网站提前三天上线成不？”
    “滚。”
    林毅骂娘：“我特么对怼男人没有任何兴趣。”
    “哈哈哈哈哈……”
    ……
    谈妥！
    然后？
    那就是上线了！
    择日？
    宣传？
    抱歉，咱不需要！
    口碑，就是我们最好的宣传！
    不需要上映院线，也就没有各种时间的规定，当一切都谈好之后，心语娱乐，办公室……
    “上线吧。”
    林毅一声令下。
    “上线！”
    吴青点头，立刻开始操作。
    几乎同时。
    乐途所有用户收到弹窗。
    亿般直播所有在线用户和app用户收到弹窗通知……
    甚至，连迅腾视频，都给予了弹窗推荐！
    微博……
    几乎所有与林毅较好的人，都同时转发了林毅新发的微博。
    伍天也在发力！
    这货虽然傲娇，但办起事来却绝不含糊，不但自己转发了，还发动了自己的圈内好友，纷纷转发……
    ……
    一张图。
    《我不是药神》主角团的合影。
    站位考究。
    林毅当然是第一个，左右分别是薛瑶浴伍天，接着，便是另外的主角……
    正中央，《我不是药神》几个大字，格外瞩目。
    不仅如此。
    最上方，有着一行小字。
    国家徽章持有者林毅，自编自导自演，全网免费上线！
    ……
    乐途用户有些好奇。
    “又来了？！”
    “三年没有过的弹窗，这次却是两个月出了两次？！”
    “又是包租公，哈哈哈，果然是开后门啊！”
    “不过，《我不是药神》……看封面有些黑暗的意思啊。”
    “我先看看，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电影，假装药神的电影？不过神话故事里有药神这个神么？”
    如今，乐途的日活跃用户几千万。
    这些人，哪怕大半都不点开来看，仅仅只有一小部分人而已，那也有上千万观众！
    ……
    亿般直播。
    在线人数没乐途那么多。
    毕竟看直播需要耗费不少时间，不像乐途，可以利用碎片时间刷一刷。
    但，亿般直播的用户却也绝对不少！
    而且，他们本就有时间，所以看见弹窗之后，点开《我不是药神》观看的比例，比乐途还要高出不少！
    ……
    迅腾视频？
    更不用谈！
    一个视频网站，在线的，基本都是看视频的，既然是看视频的，那看什么不是看？
    最新电影！
    国家徽章持有者自编自导自演！
    包租公林毅出品！
    全网免费上线！
    哪一个噱头，不足以吸引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