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再接再励
“王,参见我王。”大殿门口处,一个苗条婀娜的身影,缓缓而入。月光下是那样的成熟性感。
“王,媚姬斗胆进见。”声音娇不胜媚,带着丝丝摄魂。随着那身影的靠近,一道高挑亮丽只穿着蝉翼般薄的轻纱,若隐若现的铜体根本就一览无余。
女人?
对于吃着人肉长大的魔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男女之分,按他往常的做法对于这种大胆妄为,肆意猜测他心意的魔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杀了。
可是,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出现了一个女人的画面,一个人类白嫩脆弱,一根手指就能随便弄死,是与他完全不一样的生物,又香又软。又开始不爽了,命魂乃灵魂之中最为纯粹最为原始的一魂,对他的影响也非常之大,原本需要成百上千年才能恢复的他,被兀官琴竽治疗加刺激之下,他提前回来了。
然,不同往常的是,他经历了一次完全不一样的重生,得到了一段从来没有过的记忆和生活方式,以前每次都是躲在一个偏僻之地吃着生肉过着原始的生活,这一次却过着人类最普通的生活,甚至连那兼非邪的模样他都还记得一二分,那梦幻般的记忆最近在他脑袋里回放了不知几回了,偶尔还是自己不由自主的拿出来思考。
这、这太让本魔王不爽了。
“进来。”他倒要看看女人长什么样,是否真跟脑海中的一样。
“是。”媚姬喜悦万分,含娇带羞的应道。
不止是她,连同暗处的哪些护卫都惊到了,正常情况他们的王不是对这种不请自来的东西直接扫飞出去的么?
嗯!用他们的王的话来说就是,不存在来求他的,不存在来找他玩的,不存在有利益与他共分的,如此不是他叫来的,上门的自然没什么好东西。
“王。”几息功夫,媚姬已经跪到魔王榻前了,盈盈一跪,勾出的不仅仅是小巧的下巴,胸前白纱下滑,处于高位的魔王只消低下眼帘就有美景入眼。
“媚姬愿服侍我王左右。”高榻上之只传来浓浓的威压,可是能轻松躲过门口护卫的媚姬也不是泛泛之辈,忍住害怕的心理,努力装出一副甘愿臣服的轻松模样。
“下去。”看着那白花花的嫩肉,想起自己曾经吃过的,没由来就是一阵恶心。到了他如今的修为早已是可以不用再碰这些哪些食物了的,只是一路走来影响深远。果然看到活物的感觉是完全没有变的,为何是想起那女人的感觉就不一样呢?
没杀?竟然没杀?
明处暗处所有魔都惊掉了下巴,这女人何德何能竟然活了下来,而且魔王竟然还没有赶走她。
“是,是。”
媚姬更是欢喜无比,悄然抬头望向那邪美无比的男子时,眉眼间皆是情伊我浓,端的让她的媚术之下多了几分真实的美感,又是平添了几分真色。
媚姬住进了寝宫,这就已经是她得宠的象征了。
“小琴。”刚刚办事回来听闻兀官琴竽重伤消息的羽,休息都没心情了,急急的赶到了兀官琴竽的房间之外,门都不等敲了直接就进到屋内。
房内兀官琴竽头枕着粉猪,微睁开眼见来人是羽,又重新闭上了。
“没事了?”羽看着躺在床上轻微呼吸着的兀官琴竽,目光落到她全身上。
“没事。”兀官琴竽这次连眼睛都没睁开。
那就好,羽才发现房间内充满了生机活力,连同那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在那当枕头的粉嫩猪都一副很舒服的模样。
看来小琴是在自我修复,心情一放松。羽又开始想发火了,先是想骂兀官夭夭这个没良心的娘,竟然就这样想把兀官琴竽丢去坑里,也不想想兀官琴竽才多大,更不想想那经生有多变态,要不是宫去得快一点,他们的宝贝疙瘩就被那货给吃了。
事实上不止是他这样想的,而是他们个个都认为是兀官夭夭输不起,想这恶毒的法子来整兀官琴竽的,一个个摆着好大的脸色给她看,反正不管她之前对兀官琴竽多好多疼,这事一出,在所有人眼中她就一后妈的形象了。
“小琴乖呀,好好休息。”羽如今只想回去摆脸色给那女人看。
“嗯!我没事。大家都不用担心。”
“好,我这就回去转告他们,叫他们不用担心。”这他们之中当然是没有兀官夭夭的,这事跟她没完,羽心里想着,脸上却笑着对兀官琴竽点头,如来时一般转身又急冲冲的走了。
“我怎么觉得他好像要去算仇似的。”兀官琴竽动动头脑,挤着飞天猪的肚子。没骨头的东西感觉又软又舒服真像压着个气球,对于轩辕景莲走之前送的东西,满意到不行。
“我今晚要去捞域,你跟不跟。”
兀官琴竽将头下方的小东西捞起,她早就发现自己可以和这家伙沟通了。
“唔唔!”
老子能不去么?
睡觉吃饭才是正经事呀,他一刚刚出生的婴儿做不来哪些打打杀杀的事呀。
“你去给我认认哪个经生到底是什么东西。”
平时不怎么争强好胜的兀官琴竽,对于这一次失利可是一点也不服气的,想想如果他是长虫,早就被她要去小命了,要不是他变成一条蛇的模样,如何能误倒她?她又怎么会这样就输了呢?感觉他太过胜之不武,想想就很是不愤。
今晚她还要去找他大战一场方可。
“唔唔唔!”
除了人魔兽,还能是啥,就剩下鬼罗。
某懒猪一点心情都没有,三更半夜看人家拼杀,万一伤及无辜,连带上它怎么办?这事如何也不能带它去。
“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奴兽,我死了你也会挂掉的。”
说白了,她就是怕自己有过万一,虽然没见过这小东西使什么招术,但是她心底很奇怪的就是相信轩辕景莲送给她的东西就是有用的,带着肯定是不亏的。
于是,不管某猪如何惨叫,她捂住那斯的嘴撕了张传送符,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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