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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被顶锅的宁琪(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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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亦文果然是在两个时辰后,悠悠转醒,伺候在一旁的吴管家眼睛一亮,欣喜地开口:“国公,您可算醒了,可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府医,你快来看看。”

    府医闻言忙将手里的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快走几步,伸手认真的把了把脉,出声:“之后只需休养便好。

    切记太过劳累。”

    此时,宁亦文才逐渐恢复了清明,看了看自己身上干净的衣衫和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启禀国公,您晕倒了,幸亏卫侍卫将药给您带了回来,现如今已无大碍。”吴管家拱手道。

    宁亦文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府医,冷声道:“你确定那药没有问题?”

    “禀国公,确实对症。”那府医正色地开口。

    吴管家刚要宽慰地出声,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宁亦文眼睛微眯,呵斥道:“何事,如此慌张。”

    门外的小厮一惊,顾不得其他,连忙禀告:“启禀国公,宫里来人了,请您现在进宫一趟。”

    “国公,这….”吴管家面色染上了抹担忧。

    虽说今日休沐,但渊帝这么一早,命人请人,还是头一遭。

    而宁亦文比他想的更深一层,敛下情绪,开口:“本国公知道了,让其稍等片刻。”

    说着起身,将自己的衣衫好生整理了一番。

    幸亏,他衣袖较为宽大,恰巧掩盖了胳膊的伤口。

    “你们先出去。”

    “是。”

    没多时,宁亦文已然恢复了一副泰然的模样,对着前来的郭公公道:“有劳公公走着一趟,请。”

    “国公多虑了,请。”

    吴管家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将府医打发了,这才转头向着自己所在院落相反的方向而去。

    墨染阁。

    “小姐,事情已办妥当,宁亦文已经服下离王手下送来的药。”吴管家对着上首的小主子恭敬地开口。

    言语间并未有丝毫的懈怠。

    “嗯,辛苦了,做的不错。”宁墨笑道。

    而后又紧接着出声:“那府医……”

    “小姐放心,那府医以及他的家人属下已经安排好,宁亦文不会找到他们踪迹。”吴管家还未能其说完,忙应声解释地开口。

    “那便好,不过,他怕是没有那个力气去追究府医。忙了一夜,吴管家回去歇息一二吧,怕是等他回来,还有的应对。”宁墨点了点头,推测地出声。

    “多谢小姐,属下告退。”吴管家面色如常地道。

    待他走后,宁墨的脸上的笑意逐渐变淡,声音透着股凌厉的开口:“动用一切的人手,将卫东抓起来。

    至于他手下的人,格杀勿论。”

    “是。”冬瑶郑重的应声,随即转身离去。

    宁墨伸手揉了揉眉心,她能预料到,自今日起,宁亦文便不会再翻出任何的波浪,而这宁国公府也会完整的落在他们大房手中。

    但那离王和云霆可没那么好对付。

    他们之所以因着黑岩峰一事,如此快的舍弃了宁亦文,可不仅仅是因为宁亦文私下背着他们培养势力。

    还有一点是却是因为,宁亦文自从先后丢失武将林鹏,和文官王捷后在朝堂上的作用已经大大缩减。

    他们早就对宁亦文的所作所为心生不满。

    故此,在昨日君煦将消息送入他们手中时,才会有他们如此干净利索的反馈。

    可若是等他们冷静下来,便会知道整件事情原本便是个早已决策好的计划。

    而他们从曹管事那里,怕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另一个阮宁的身份。

    其实早在宁心雅告诉她与宁亦文合作的是东临离王和南夏三皇子云霆时,她便已经猜到。

    犹记得,上一世她被迫服下毒药后,弥留之际,她似是看到出现在宁心雅身边的侍卫,还有那几不可闻的檀香味道。

    在万安寺她之所以亲自去向离王送谢礼,便是为了再三确认,确认那独一无二却有决计是同一种檀香的味道。

    随后她在脑中搜索着对离王这个人所以的讯息,这下想起,阮氏祖籍庸州是离王的封地。

    想着眼神一冷,离王和云霆么,她倒要看看这一次他们又该如何一手遮天。

    原本她是不打算参与此次的文武赛事,但现在…

    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离他们更近,这样手刃敌人才会更方便。

    少女身影挺拔,那张清丽绝美的容颜上满是肃杀之色,让人忍不住发颤。

    明禄阁。

    渊帝抬头看着底下跪着的众人,一双深邃地眼眸尽是无人洞察的暗涌。

    手指敲打着书案上的卷宗,嘴角勾起一抹富有深意地弧度,开口:“说说吧,朕的宁爱卿,东临的宁国公。”

    “启禀陛下,老臣教子无方,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证。”宁亦文重重的磕头道。

    他的话一出,宁琪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极其复杂又不可置信的眸光,虽很快,但还是让上首的渊帝捕捉到了。

    “哦?这么说,在黑岩峰私自开矿,又在其旁训练人数众多的私兵,都是宁琪所为?不知宁琪你要做什么?

    难不成是想造反不成?”渊帝玩味地开口,虽声音平静无波,但却让宁琪浑身一寒,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宁琪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被人死死扼住,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臣…..臣知罪。”宁琪顾不得额头上一个劲往外冒的冷汗,结结巴巴地道。

    生平第一次后悔当初听从父亲的指示,受他蛊惑。

    人脏共获,百口莫辩。

    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赌一把,赌他那毫不犹豫将自己舍弃的父亲能看在他是他亲自养大的份上救他一名。

    “知罪?此事怕不是你一人所为,这知罪二字此时便认下未免为时尚早。”渊帝声音冰冷地开口,自有一股威压之势。

    宁琪皱了皱眉头,其实他现在浑身难受,身上的骨节似是被捏碎了般,勉强能在这里回话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心力,根本不能思索半分。

    更不知怎么回复渊帝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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