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初蕊握住方清伊拿着当归的手,“主子,裕亲王说的对,你走吧!”
“走?”方清伊一愣“真的要走?我走了他怎么办?不是要让他一个人面对所有吗?”
“主子,现在还不是考虑皇上的时候。你走了没人能把皇上怎么样,但是只要你在宫里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也可能还没有见到皇上没有查明事情的情况下就会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要是走了等事情平静下来,再通过裕亲王回来也不迟!”
“我不怕死,倘若他真的要我死,不论是不是真心的,只要是为了他好,我就不怕。只是他现在不愿意见我,到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反而心灰意冷,就算是活着,也是了无生趣,反不如死了的好。”
“主子,你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孩子呢?您是快要做额娘的人了,总不能让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就陪你一起牵连进这政治争斗中而丧命吧。你若是现在走,孩子还有可能活下来,若是不走就必死无疑。”
方清伊的眼睛此时才有了光彩,定睛看着初蕊,“你说的对,我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这个孩子如果活下来,便会是我今生这段经历的见证,他必须活着。初蕊,你帮我找到裕亲王让他今晚子时,在神武门等我,像上次那样,静悄悄地走。”
“主子,让奴才跟着你一起走吧!”
“……,我不能连累你,这次的走,是在避祸,也许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你留在宫里就算不能在做贴身丫头还能去别的地方工作,只是也许会苦一点,……”
“您若是走了,宫里的娘娘们还能饶了奴才吗?只会把对您的恨泄在奴才身上,就算是被凌迟,恐怕也不能让她们解恨。更何况,我只是个奴才,到时是怎么死的,都不会有人知道。主子要是不愿意带奴才走,那就请主子有朝一日回来了,心里还惦记着奴才的话,就给奴才烧些纸钱吧。”
听到初蕊的话想起两人平日相处的情分,方清伊微微地叹口气,“我带你走便是,你带话给裕亲王,让他多准备一件小太监穿的衣服。”
德妃娘娘,放下腿上的十四阿哥,挥手让奶娘把十四抱下去,“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雪啼跪在德妃脚边,“回娘娘的话,给裕亲王带消息的时候,裕亲王给了个像是姜片的东西。”
“姜片?怎么想起来给那东西?又不驱寒。你告诉他他就给了你姜片?”
“不是的,奴才刚开始告诉裕亲王,他是不相信的,但是奴才说,这件事情宫里都传遍了德妃娘娘怕皇上一时恼怒对方主子不利,特来请王爷去劝劝皇上,王爷才愿意听奴才细说的。再想过一会就在身边的药罐子里伸手捏出来这么一片就让奴才带回来交给方主子,还说不用奴才接着传话了,要是有什么事,直接让初蕊那丫头带话。”
“裕亲王的防范意识果然很强啊!他怕人多嘴杂,更怕你这个人对方清伊不利。如果不是你说出了是我的丫头恐怕早就没命回来了”
“娘娘,奴才只是个好心传话的,裕亲王平日里看着敦厚本分,怎么会对奴才起杀心呢?”
“老实本分也是相对而言的,在平时就算裕亲王吃些亏也不会轻易发落奴才,但是有你这个不明身份的人在中间掺和着,保不准你是为了要雪上加霜地为方清伊扣上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而来的,他自然是要小心为上。”
“可是为什么,您要向方主子,带去那样的话,这不是安慰她吗?
“要是这件事情能整垮方清伊到好,若一击不中,就算是方清伊对我们无所谓,那皇上呢?皇上会认为他封的这个‘德妃’实在是荒唐。……还有,你给我去告诉玛尓珲,这次谢谢他能那么快把春红从老家找回来那么快让樱雪那个笨丫头找到。我不管那个春红是不是真的,也不管她说的话里头有几成假,总之让他把春红安排好,不论这次方清伊能不能死,皇上可定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本宫可不愿意被那奴才牵扯到皇上耳朵里。”
手中拿着今日准备呈给皇上关于方清伊的奏折的胤禛,在德妃的窗下久久的站立,他听到额娘的话显然比听到宫中不胫而走的方清伊的身世还要震惊。他不愿主意再去责问他的额娘究竟还做了些什么?还有,究竟是什么使这个看似平日与世无争的额娘成为了引起宫中这次轩然大波的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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