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22你心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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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晚餐很精致也很丰富。

    唯一让人不觉得不舒服的就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佣人站立于一旁盯着人吃饭。

    吃饭的目的在于让人填饱肚子而不是让人欣赏。

    豪门里就是有这么多规矩。

    真的让人很累。

    楚雪樵如是想着。可是她已经身处在这个环境就只有溶入这里才能不让自己难受,也许慢慢地她就会习惯这样的生活。因为范逸浪和他的父母吃得非常自然和自在,一点也不受人影响。

    范逸浪期间还热情体贴的为她夹菜添汤。

    孙想也是对她嘘寒问暖,细致周到,生怕她会拘束。

    当然范让还是老样子,一言不发。

    楚雪樵知道他表面上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却还没有认同他这个儿媳。不过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接受她的。她相信。

    吃完晚餐后范逸浪就以旅途劳顿为由拉着楚雪樵上了楼。

    范逸浪的卧室位于三楼右手第一间,打开房门可见这是一间非常具有男性风格的房间。基本上用采用的是白色、米色,再用浅蓝色和黑色加以提色,整个卧室强调了宁静和温馨。卧室足有一百多坪米,但是家具摆饰以简约大方为主,但是也不缺乏精致情调与高雅的品味。

    落地窗边还有一架纯白色的斯坦威钢琴,要知道它一直被公认为钢琴盟主。90%的音乐会用的大三角钢琴都是出自斯坦威之手。它的声音是高贵而华丽的,让人有一种被折服的感觉。它的低音浑厚无比,中音温暖而宽厚,高音明亮而华丽。但是斯坦威的中音是最出众的,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和表现力,不过最有杀伤力的还是斯坦威那种天生让人臣服的帝王气质。

    正如范逸浪一样让人为之折服于他丰富的学识、出众的家世、俊美的外表。他的杀伤力也是如此般让人无力回绝。

    楚雪樵走向了纯白色的钢琴。它一层不染,洁白无瑕。她伸出她细软无骨的玉手缓缓的滑过钢琴的琴盖,一种凉凉的感觉直浸心中。好看的唇角上扬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她轻轻地小心地掀开了琴盖,然后优雅的坐在了琴椅上。双手轻柔的一一抚过黑白分明的琴键,心中荡起了喜悦的涟漪。手有些轻颤,觉得有些不真实,斯坦威钢琴就在她的身边就在她的手下。当年她就是因为有音乐的天赋所以报考了音乐学院,也幸运地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可是在理想和杜谈的学业之间她毅然选择了杜谈的学业。可是五年过去了,曾经的爱人也离开了,青春也有些褪色了,可是她对于音乐的热爱却一直深藏于心。只是她没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要知道要买上一架好一点的钢琴那可是要花上一笔不小的数目。在她而言,没有,就算有也只是先为杜谈考虑。想一想,这么多年来她还没有一件事是为自己计划过,似乎她的一切都是为了杜谈。这是多么人可悲。现在她终于可以找回自己,让自己为自己而活。

    细白灵巧的双手就这样情不自禁的在优雅而美丽的琴键上游走着,随着手指的移动和琴键的起伏一曲动人而引人的《致爱丽丝》飘荡于室。那明快而节奏鲜明的曲子让人陶醉。在楚雪樵的演奏下却隐隐透出哀伤的低鸣,微微让人心酸。

    一小段曲子就这样哀婉伤感。

    心脏某一处在隐隐生疼,慢慢的撕扯着柔软的心脏。

    范逸浪轻走向她立于她的身后将她轻拥入怀。他闭上双眼,轻靠在她娇弱的肩上,吸取着属于她的独特芳香和气息。双臂越收越紧,将她深深地锁在怀里,让她和他亲密相贴,想将她揉入心骨一样。

    “会弹琴,真是深藏不露。”范逸浪在她白皙如玉的耳边低说。

    “是你一直没有机会知道而已。”她转过身来在面对着他,“你知道吗?我报考的就是音乐学院也被录取了。只一直都没有时间去完成和实现我的理想。但是却在我的心里永远存放着。”

    “现在你有很多时间去做你想做的事。”范逸浪好看的黑玉般的眸子里全是宠溺的柔光,如滴水的温柔,“你可以报名学习钢琴,或者我聘请一位维也纳的音乐家来给你授课。”

    “不用这样麻烦。我会自己找事做的。”她有意地避开了他火热的目光。

    范逸浪伸手握住了她柔美小巧的下巴不让她有机会却逃避他对她的觉悟目光,忽视他只为她变得专情的心。

    四目相对。有火花在空气里跳跃,在空气里擦出暧昧的情愫。她怔怔地看着他越来越近的俊颜无力抗拒。唇印唇、身贴身、心连心,亲密的举动引爆了不寻常的情感与知觉。这种醉心的诱惑可以溶入血液可以侵蚀灵魂,也可以让许多不可能的事变得可能。

    这吻,有着隐藏在心里的丝丝疼痛,淡淡的绝望。

    身体在渴求着,如干裂的土地需要甘甜的泉水,枯萎的花朵需要滋润的雨露。这火热的不仅是身体还有沸腾的灵魂。总有一天范逸浪觉得他会疯掉的。为什么面对她就是那么索求无度,不想停止,和她相处的每刻都会让她一点一滴钻进他的细胞里寄生。

    她是他戒不掉的毒隐,解不开的魔咒。

    有些疯狂又饱含怜惜,有着喜悦却带着无奈。

    空气已经稀薄,勾魂的吟唱和性感的粗喘混合成这世上最为动听的语言直上云霄,赛过天籁。

    “樵,今夜你是我的,好吗?”他还是不愿意放她,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颈间。

    他的手也停不了,轻扯着她身上的薄纱。

    一秒,对他来说太长,他已经等不到她自愿和他缠绵了。

    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和她共度春宵并不为过吧?虽然他答应了她可以不履行夫妻义务但是他觉得这不是义务而是他们彼此情感的溶合与渗透,是在为这份情感加温,为生命添彩。

    冷空气匍匐在了她因他拨落地衣衫而暴露在外的雪肤上。幽凉的感觉和他具有听力冲击力的话语双重的攻击下她慢慢找回了一些理智。

    双手用力抵住了范逸浪温暖宽阔的胸膛。

    “不,你答应过我的。”声音细碎而轻柔,迷离的神情还未完全清醒。此刻她的回绝显得是那么没有说服力。

    “但是我真的想品尝你的甜美,给我吧。”这样没有止尽的等是多么的让人沮丧。

    “不――”他的吻又烙上来了。

    他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征服她吗?

    不行,坚决不行。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她也没有端正好自己的心态,这样就嫁给他了她都觉得太过于仓促了。所以在这件事上她不能这样就轻易的奉献出自己。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不爱惜也是对他的不尊重。

    “放开我。”她不知道从哪里的劲道终于将范逸浪和她紧密贴合的身体分出了缝隙。

    离开温香玉软的她的范逸浪终于清醒了不少。

    他墨黑的眸子色泽更为深重了。温和不见了,柔情飞离了,眼神还有些微怒意。他生气了?就为了她的拒绝欢爱?

    男人真的都是自私了吗?只想着为了一自之快而忽略一切因素吗?情感、承诺都可以忘记吗?

    “不要我碰你,是吗?你就不怕我找其它女人?”范逸浪阴沉着一张俊容丢出了这样一句话。

    空气静静的,沉寂无比。

    找其它女人?

    他要抛下她一个人离开?

    楚雪樵震惊地看着范逸浪从容起身优雅地整理着他凌乱的衣衫。

    他没有耐心了,已经被她拒绝了几次已经等不下去了。

    美丽的水眸浮上了痛苦的水气。一颗心已经紧揪在了一起,呼吸也紊乱了。她低下了头,长长的青丝也落寞的垂下。她双手紧抓着已经滑落于肩的衣衫,手指因为用力而使关节泛白。小手轻轻地颤着,无意识的在抖动着。她以为他是可以温柔待好的人,怎么会成了这样?

    范逸浪忽视着她因痛苦而渐渐浮白的小脸转身大踏步地走出了卧室。

    楚雪樵拥抱着自己,缩成了一团,灰色暗沉的影子和她紧贴在一起,在这个宽阔的卧室更显孤单。

    心怎么可以这样的痛,没有止尽的痛,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了地毯上,濡湿了白色的地毯显现出一些灰色。如同她的心已经灰暗一片。

    和杜谈的分开她都可以忍过来。可以没有一点恨的情绪。可是对于范逸浪她怎么一时间这样在乎他说的话?

    “不要我碰你,是吗?你就不怕我找其它女人?”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脑子里打转,怎么也挥之不去。她不是还没有心情去在乎这些事情吗?现在在这里伤感无限又是做什么?是自己亲手将他推开了怀抱啊,她又能怨谁?

    门又开了,范逸浪快步走了过来。

    他蹲在她的面前,盯着她,目光又回到她熟悉的温柔。唇角还勾出好看的弧度,然后伸出了手抚上她粉白的脸蛋细柔的为她拭去了泪痕。

    “小傻瓜,哭什么哭?我怎么舍得丢下你走掉?”范逸浪看着好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笑意更深了。

    原来她还是舍不得他离开。她还是喜欢他留在她的身边的。甜蜜就这样糊住了心。不过他并不想她落泪成泣,心中苦痛。如果让她痛苦那么和杜谈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又有什么两样。

    他娶了她就是想给她幸福和笑容。

    楚雪樵没有开口,也不去看他。看着她伤心痛苦他还能笑得这么轻松?

    “好了,你看这是什么?”范逸浪手里出现了两个黄金打造镶有玉饰的盒子。

    她看都没有看一眼。她没有心情。

    “还在气呢?我刚才只是逗你的,没有想到你的反应还挺敏感的。我刚才是去找我妈。她今天对人说过去她那一下,她有东西交给我。所以我怕自己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才那样乱说逗你的。”范逸浪捧起她苍白犯愁的脸庞细细摩挲,“我下次一定不这样说了。我只有你这一个女人的。”

    好听的话,甜密的言,不管是真是假都会让人心情好上几层。

    楚雪樵的眼色已经趋于平静了,代表她的心已经没有因为伤心而纷乱了。

    “来,打开它。”他的声音像是在催眠着她。

    楚雪樵再一次看了他一眼得到鼓励的眼神后她自他的掌心打开了其中一个华丽的黄金镶玉盒子。盒子里深红色的绒布上面静静的躺着铂金镶钻的项链、耳环、手链、胸针、戒指;另一个盒子已经被范逸浪打开来了,里面也是项链、耳环、手链、戒指但却是玉做成的饰品。精美而华丽,款式独特,独具匠心。

    “这些都是你的。”范逸浪将两个盒子关好都放在她的手中,“其中戒指是一对,男款在我这里。”

    “我并不想要这些身外之物。”楚雪樵将盒子一起放在了钢琴上。

    和他在一起并不是为范家的雄厚家世,也不是贪图他的钱财。

    她只是想找一片安宁之地,想的一个温暖的避风港而已。

    “我知道你不是贪钱的人,但这是我们范家的规矩,凡是范家的儿女娶嫁父母都准备金饰和玉饰两种送给儿媳或女婿。只是男女的饰品不同而已所以你不用觉得有什么心里负担。你不想用那么放在就好。但是它们已经是你的了。”范逸浪解释给她听,希望他明白这只是一种礼节与金钱无关。

    楚雪樵这接受着点头。

    “明天我让人送一张梳妆如来,你看你打扮的地方都没有。”那是女人专用的家具是不能少的。

    “没有关系,不用为我特别费心。”楚雪樵从琴椅上起身拿着两个黄金盒走向了纯白色的柔软大床后弯腰将床头柜打开把盒子放进去。

    “还有要告诉你的是,我房间没有衣橱,我的衣服全部都挂在那扇门后的房间里。那是我的更衣室。”范逸浪走向他指的那扇门然后打开它。

    那是一个独立的房间,很宽大,左边已经挂满了各式男式衣服,对面是精致的鞋架,上面也全是各种男式的鞋子,但还空了很多位置。右边挂衣服的衣架则还是空的,和门齐边的墙面全是更衣镜。这俨然是一个华丽的专卖店而不是什么更衣室吧。

    “这些空着的位置就是你挂衣服和放鞋子的地方。尽情使用。”范逸浪迷人的笑重回脸上,“从今以后这里也是你的更衣室。”

    楚雪樵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她转头看徽墨窗外已经墨黑的天空心时砂免泛起惆怅。

    今夜,他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样去度过这漫漫长夜?

    她不免担心的皱起蛾眉。

    她的一举一动尽收范逸浪的眼底。

    就这么怕和他在一起吗?

    还是依然解不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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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更新。

    还有明天如果不能及时更新那么只有后天了。希望各位不要介意。有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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