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又一次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
东方月离的手搂着如花的腰,将她禁锢在怀中。
如花挣扎不脱,害怕至极,哆哆嗦嗦笑着喊道:“爹……爹爹”
东方月离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如花娇嫩的面颊。
寒凉的指尖触到如花的肌肤时,她浑身止不住战栗起来。
东方月离温柔道:“小猫不听话了,该怎么办呢?”
他的话让如花心底警铃大作,这变态可是什么都做得出的,她有些结巴,慌忙开口道:“爹……爹……爹爹,我以后听话,真的,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保证,我保证”
心,慌了,这个时候的如花有些乱。
东方月离却是笑着摇头,道:“以后归以后,今晚,还是得罚的”
他的语气温柔得让人沉沦,可听在如花耳中却是比鬼还要恐怖。
她透身一寒,忙道:“爹爹,虎毒不食子啊”
东方月离笑得更加温暖,俯身,一把将如花抱起来,道:“爹爹,不吃你”
如花的心扑通扑通快速的跳动着,这变态要干什么?
看他笑得干净而温暖,不带丝毫杂念,但如花还是止不住的朝着邪恶的方向想去了。
她害怕的吞咽口水,哆嗦道:“爹啊,我可是您老的亲女儿啊”
东方月离闻言,笑道:“所以爹爹只对你一个人好”
如花承认自己的思想过于邪恶,但谁叫这美人爹爹变态呢。
七岁算什么,他是个变态,七岁照样上。
女儿算什么,他是个变态,乱lun照样来。
东方月离抱着如花朝着囚室里面缓步走去。
如花大惊,这人不会真要猥亵自己的亲生女儿吧?
她的袖中只有一条刚刚帮她爬上屋顶的红绫,隐匿在袖中的小手紧紧的将红绫缠在了手上。
一条红绫,关键时刻,绞死一个人,足矣。
实在不行,自缢,总行吧?如花退一万步,往最坏的打算。
东方月离抱着如花jing直朝着囚室里面走去,这一刻,如花与姜雨瑶幽怨而狠绝的眸光对了个正着,如花一怔,这女人并不像她的外表那般柔弱。
囚室里面一道厚重的石门轰隆一声缓缓打开,里面还是一个密室,暗无天日。
随着石门的打开,如花浑身绷紧,全神戒备起来。
东方月离抱着如花进了石室,静静地立了片刻,将如花放了下来。
如花的脚刚着地,便条件反射的向后一闪,却被东方月离迅速的一把便拉住了她的手,他寒凉的指与她十指相扣,笑道:“躲爹爹作甚么?”
与东方月离处了些日子,如花也大概知道了他的脾气秉性,他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他若想杀你,你就是抱着他的大腿求他也没用。
如花索性语气一转,怒道:“东方月离,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东方月离闻言,面上好似惊诧一般,道:“小花花不知道?”
如花咬牙道:“你变态,没人性,你怎么想,我怎么知道?”
东方月离笑,语气温柔道:“不知道啊,那就让爹爹做给你看”
东方月离的目光随意的扫过如花,如花吓得慌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警戒的看着他。
他眼底阴鹜寒凉,唇畔一抹温柔浅笑,俯身凑近如花轻声道:“小猫,爹爹相信你有……九条命”
语毕,起身,看了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花一惊,愣愣的,傻了。
就这样,走了???
看着东方月离离去的身影,看着石门逐渐关闭,黑暗一点一点的将如花吞噬,石门缓缓的关上了,如花却是松了口气。
她拍着胸脯道:“还好还好,美人爹爹没那么邪恶。”
可接下来的时间里,如花终于明白东方月离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了。
东方月离的心是石头做的,太狠了。
他将她关在这黑暗冰冷的石室里,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明显是要活活饿死她。
她将这密室仔仔细细查了个遍,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而那道厚重的石门只能在外面打开,里面根本就打不开。
黑暗笼罩的石室里,看不见生的希望。
如花一开始还会捶打石门,大声嚷嚷着让变态给她送点吃的过来。
后来她不喊了,也不动了,只是安静的靠着墙抱膝而坐,或者是躺在地上休息。
因为不停地捶打喊叫只会让自己更加饥渴难耐,体力耗尽。
她不清楚东方月离要关她几天,但她要保存自己的体力,熬到东方月离放她出来为止。
她知道以东方月离的性子,关她个十天半月的不算稀奇。
所以她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消耗降到最低。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三天过去了……
如花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睡觉。
动物可以一个冬天不吃不喝,利用冬眠来保存自己的生命,人为什么不可以?
如花忍受着饥饿与干渴,睡在冰冷的地面上,紧紧的抱着自己,拼了命的让自己陷入睡梦中。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熬过去。
尤其是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就这样一直等下去。
如果她一直保持头脑清醒,会让她很快绝望,甚至会将自己逼至绝境,崩溃掉。
如花睡觉都会梦到清澈而明净的小溪,诱人多汁的水果,酥软香甜的蛋糕,冒着热气的白米饭……
只是一觉醒来,又是漫无边际的黑暗将她笼罩,这一刻,她好想哭。
不能哭,不能哭,如花紧咬自己的嘴唇,强烈抑制住想哭的欲望。
没别的,眼泪也是水,身子现在缺水,死都不能哭,哭也得耗费体力。
要哭也得等出去再哭。
如花想紧紧的抱住自己,却发现即便用尽全力,依旧只能虚软的动动手指。
她身上的力气已经一点一点的消耗掉了,胃里又开始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起来,这是胃壁与胃壁相互摩擦的结果。
已经是第七天了,如花的唇如干涸的土地一般开裂了,她身体里的水分已经如同水蒸气一般蒸发殆尽了。
她可以忍受半个月不进一粒米,却忍受不了长时间的干渴。
如花再也没有意志力坚持下去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意识有些模糊起来,绝望充斥着她此刻那颗微弱跳动着的心脏。
她自嘲的笑了笑,竟然就这么死翘翘了,心底唯一的遗憾:怎么没拉着那个变态一起死?
“变态真不能惹,要是有命活下来,老娘立马卷铺盖走人”如花虚弱的自言自语,声音因长时间的干涸而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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