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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国师府的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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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槿接过那条项链,左右看了看。

    “空间项链,意思就是和乾坤袋差不多的东西吗?”夏槿问道,“乾坤袋我有啊。”

    苏言难得看见夏槿这么娇憨懵懂的样子,有些新奇的凑近了一些,心头像是被羽毛轻飘飘的刷过一样。

    “你凑那么近干嘛?”夏槿将心神从空间项链之中收回来的时候,正好对上苏言的眼睛,就在离她非常近的地方。

    心跳霎时失控,她脱口而出。

    苏言眼睛暗沉,里面像是要卷起飞沙走石一般。

    他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夏槿的脸上,然后,在这有些暧昧的氛围里,对着夏槿伸出手去。

    因为他现在挨的很近,所以这个动作做起来的时候,就像要拥抱她一样。

    夏槿笼着的双手马上就收缩起来,看见她这样,苏言在心底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

    他的手没有碰到夏槿,而是饶了一个弯,落在那空间项链上。

    他伸出食指,在夏槿的指尖微微一点。

    夏槿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一阵刺痛,然后一颗殷虹的血珠就落在了空间项链上。

    而就在血滴在项链上的黑玉上的时候,夏槿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花。

    她和苏言就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一个四周都是白色,但是却有着一块黑黝黝的土地的地方。

    看着面前那一块土地,夏槿觉得有些神奇,“你可别告诉我,这里就是那项链里面啊。”

    苏言挑挑眉毛,俯下身,抓起一把泥土,说:“就是那空间项链,你可以吧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面,比乾坤袋的容量要大得多

    。”

    夏槿挑了挑眉,也俯下身来抓起一把泥土。

    这泥土怎么看怎么诡异,因为这空间看起来很大,却是一片混沌,除了这块田十分的清晰之外,看起来,就像是被笼罩上了一层迷雾一样。

    而夏槿的手一碰到那泥土的时候,就觉得一种醇厚的灵力正在源源不断的对着她的身子席卷而来。

    “这是灵土,用来栽种魔界单属性的灵植是再好不过的,灵植成熟之后,可以产生大量的属性灵力,直接就可以吸纳入体。”苏言看着夏槿惊愕的眼神,笑着说道。

    “而且,这里其实还不止这么一块地方。”苏言直起身子,目光遥遥的看向远处,“等你越来越强了,这里的空间就会越来越大。”

    他眼中露出缅怀的神色,将她的脸部线条渲染的十分柔和。

    “你以前拥有它的时候,能开扩出多大的地方?”夏槿转头,目光灼灼的问他。

    苏言淡笑,“这个东西我不能用。”

    “为什么?这不是你的吗?”夏槿惊愕。

    “不是我的,那个人施了法,我不能用,但是别人也不能用,除非我将这东西送给别人,然后那个人就是这世上唯一可以用上它的人。”

    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比他任何一次和夏槿说话是的语气都要来的温柔。

    但是,夏槿怎么就觉得,他看起来这么悲伤呢?

    “挺不公平的一个要求。”夏槿抿了抿唇,说道:“那你不是只能看着这样的宝贝干瞪眼。”

    其实夏槿平常是不爱说这样轻松氛围的话的,但是苏言的这副样子着实凄凉,所以她才特意把语气弄的轻快些。

    “是啊,反正我这东西也没用,就送你吧,正好,换你的火灵玉。”苏言拿出那颗小小的呆头呆脑的红玉石,在夏槿面前晃了晃。

    “你说可以种魔界的单属性灵植,可是我没有种子啊。”夏槿见他恢复过来了,才把心神重新放回到这空间里面的灵土上。

    苏言也是跟着皱了眉头,他之前也没到这么快就能把东西送出去了,也没事先准备。

    “单属性的灵植我这里暂时是没有,不过一些普通灵植的种子还是有的,你可以先种着看看,可以拿来做药,也可以拿来喂简简。”苏言交给夏槿一个小小的袋子,说道。

    夏槿扯开那袋子,里面是各色各样的小种子。

    夏槿点点头,将一些种子取出来,随意的就洒在这灵土之上。

    “要不要浇水?”她撒完之后,觉得好像是不是太过于简单了,于是又出声问道。

    现在的夏槿完全失去了夏妖女的那份弯弯绕子,就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邻家小妹妹。

    苏言自然的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不用,只要有足够的灵力,它们就能加速成长。”

    这样的夏槿实在是可爱,苏言忍不住又往她脑袋上戳了戳。

    夏槿注意力全在刚刚撒下去的种子上,就没太注意。

    “行了,出去吧,你该回去了。”苏言想起他们现在其实还是在将军府里面,再墨迹下去的话,估计天都要亮了

    。

    想到刘离儿应该还在外面等她,夏槿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夏槿对于这个空间项链的感受就是,像是多了一只手一样,怎么样的操控都是在自己一念之间。

    心神一动,她们就已经离开了那片灵植空间,站着的地方还是她们刚刚说话的地方。

    看着东边渐渐亮起的光束,夏槿勾起了唇角。

    “又离去远古遗迹的时间近了一天。”夏槿眼中半点光芒都没有倒映进去,像是两块黑玉石,嵌在她漂亮的过分的脸蛋上。

    苏言听到夏槿这么说,才开口,“之前我和你说的时染和天帝的事情。”

    夏槿转头,刚刚本来是要说这件事情,但是被火灵玉和空间项链一打岔之后,连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

    “按我得到的线索,我觉得,时染和天帝应该是已经在那遗迹里面了。”

    夏槿抬眼,看着他,“大门不是已经被毁坏,除了等遗迹降临到我们的这片空间,都不能进去了吗?”

    “可是,如果那大门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之中的一个毁坏的呢?”苏言眼神清澈,说:“他们毁坏了大门,然后,在崩塌之前,进了远古遗迹。”

    “远古遗迹就这么太平?他们居然这样都敢进去?”夏槿皱眉,天帝的失踪不是她想要的,所有神界之中的人,一定不能死的,就是天帝。

    她永远都记得那天晚上,他高坐于所有人之上,用一柄匕首挖出了她哥哥的眼睛,一挥手就下令杀了所有的人。

    谁都可以死,但是他绝对不可以。

    夏槿握紧双拳,指骨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指尖泛着惨厉的白。

    “天帝我不清楚,但是时染进了遗迹,自保是没有问题的。”苏言沉声说,“我不知道他们进远古遗迹想要干什么,但是,这对我们而言,却是一件好事。”

    苏言和夏槿都是不安分的主。

    遗迹一开,原本五界那微妙的平衡就破了。

    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在一片混乱之中更加快速的达到他们的目的。

    夏槿要灭了神界。

    而苏言······他的野心,估计比夏槿的还要来的大。

    “夏夏。”

    身后传来刘离儿的声音,“你去哪里了,我们该回去了。”

    她之前没等到夏槿回来,就一直在将军府里面转悠开了。

    夏槿对着刘离儿点了点头,然后转而看向苏言,问:“那你到时候是跟着神界的队伍走,还是领着你魔界的队伍?”

    “在别人看来,魔界的魔主依然是我的老师,苏景川。”苏言淡笑。

    夏槿点头,“我知道了,你要是有火属性的魔界灵植种子的话,可以叫人带给我,你那里要是没有的话,去问我老师要。”

    远古遗迹马上就要开启,夺取人界已经刻不容缓。

    所以她现在也不和苏言客气了,想要什么,直接就问他要,反正他们两个现在也可以算作是知根知底的盟友了

    。

    “好,到时候我让炽影送过来给你。”苏言微笑,和夏槿这样舒服的相处让他很高兴。

    没有轰轰烈烈,只是像是一碗清泉,慢慢慢慢的渗入心底。

    但是这样的温情虽然,却不是能够永久的留恋的,现在的他们,是最为意气风发的年华。

    不管是夏槿,还是他。

    所以,他们有比眷恋温柔乡更加重要的事情。

    他要的不仅仅只是站在顶端,他真正想要的是,给夏槿,一片天空。

    他有这样的实力,所以,在最年轻气盛的年纪了,赌一把又怎么样?

    夏槿在不断的成长,他就要永远的走在她的前面,成为她张扬任性的最终倚靠。

    “我先走了。”夏槿见苏言一直都没有说话,也就急急忙忙道了别,才转身离开。

    火红色的榴群在地上曳出一条瑰丽的轨道。

    像是漂亮的蔷薇,开了满路。

    这样的景色,让他想起那人第一次带他进入那灵植空间的时候。

    精致的木屋,漂亮的花圃,高大整齐的树木,还有各种各样的灵植,在树上的藤蔓纠葛缠绕,一直悬空挂下来,被她做成了漂亮小巧的秋千。

    秋千上长着蔷薇花,轻轻一晃,花香扑鼻。

    那人温柔如水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她说:“小言,如果你以后有喜欢的女孩子的话,就把这项链给她,带她来这里荡秋千好吗?”

    破晓终于来临,晨光打在苏言的脸上,他露出一个笑容,“我把她带去了,不过秋千已经没了。”他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眼神温柔,“娘亲,你喜欢她吗?”

    而夏槿和刘离儿走出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带着点朦胧的雾气,她们骑在马上,倒是没有急着往回赶。

    因为现在的道路上,完全没有本该属于清晨的凝静,反而是一片闹腾和嘈杂。

    许多的士兵正气势汹汹的在挨家挨户搜查,不管人家家里有没有人,直接就破门而入,在大街上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在诸多惊叫声和怒骂声之中,夏槿若有所思。

    但是她们两个这样安然的在马上坐着,优哉游哉像是在观赏一般的模样还是十分扎眼的。

    几乎是马上,就有一队小卫兵对着夏槿她们两个包围过来。

    因为清晨有雾,夏槿又是骑在马上,仰头去看她们,确实是看的不怎么清楚的,所以他们也没能认出来这两个人是什么模样。

    只是看着夏槿白皙的肌肤,窈窕的身姿,就知道样子肯定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当即那小队的队长就露出一个笑容,说:“这两个妞我看怎么这么可疑,大清早的不在家里呆着,跑出来骑马。”

    他身后的小士兵也跟着发出几声古怪的笑声,这队长的意思,他们已经非常的清楚了,很显然,以前这样的事情,他们估计也没少干。

    “来人,给我把这两个小丫头给绑了,我们来搜搜她们的身。”

    他眼神飘忽,不断的在夏槿的身上看来看去

    。

    “呵!”

    夏槿逸出一声笑,她正觉得从国师府回来之后,就没发生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怎么这么巧,这么几个人就自己凑上来给她解闷了呢?

    刘离儿面色冰寒,直接就问:“夏夏,你想要他们怎么样的死法?”

    “哎呦,队长你听,这个丫头的口气还不小呢,够辣,我喜欢。”

    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笑容猥琐的士兵对着刘离儿怪叫一声,边说边把手往刘离儿的腿上摸去,想要把她拉下来。

    其他的士兵也都看到了这一幕,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这种调戏美人的香艳场景,他们又怎么会错过呢?

    而就在那手即将碰到刘离儿的脚时,一道白光骤然间闪过,像是一道猝不及防的雷电。

    然后喷涌而出的,是鲜红的血液。

    刘离儿不仅速度快,她的刀功也是非常漂亮的。

    一整只手,从肩胛骨处,齐根断掉。

    *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那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就这么掉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他惊愕的转身,看向和他一起生活的弟兄们。

    一张脸,早已面无人色。

    ‘呲’。

    一柄寒意凌冽的剑自他的胸膛,刺穿露出,纯白透亮的剑身像是冬日下的残雪。

    明明从血肉之躯里面刺穿而过,但是残雪剑的剑身却是依旧非常的干净整洁,半点血腥都没有沾到。

    “你,你们两个好大······。”最后的两个字被永远的卡在了喊话的那个士兵的嘴里。

    因为刘离儿早已翻身下马,化作了一道光影,绕着围着她们的人群,划了一个大圈。

    白色的剑光组成一个收尾相接的光圈,而在这光圈之外,喷涌而出的鲜血美丽妖娆。

    只是一个眨眼,刘离儿已经完好的重新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而本来围着她们的十几个人,全部,人头落地。

    但是身子却还是笔直的挺在那里。

    只留下一个队长,双脚瘫软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雾气渐渐的散去,众人这才看清楚他们面前的两人是谁。

    虽然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夏槿,但是他们确是认识刘离儿。

    一个持剑的功夫厉害的让人胆寒的女人。

    而顺着刘离儿的方向往上看,看见的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衣,漂亮的张扬的女人。

    墨发如虹,散落下来,骑与马上带着可与天齐的气势磅礴。

    漂亮的红唇微微的弯起,长而弯的睫毛之下,眼瞳深黑,像是勾人夺魄的渊涧

    。

    “怎么,还想对我动手?”夏槿似乎是被眼前这幅场景给取悦到了,一直都是面带笑容。

    “你,你是?”有一个士兵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开口问道:“是‘异商’的老板,夏槿小姐吗?”

    夏槿眼神一转,就落在刚刚开口的那人身上。

    他瞬间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了。

    “我家琉璃可不是随随便便会跟在别人的身后出手的。”夏槿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说。

    这话的意思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了,刘离儿谁都认识,能让她跟在身边,还加以维护的人,除了夏槿,还会有谁?

    “不知道是夏小姐来了,是我们失礼了。”

    现在开口这人像是这里所有人的头目,所以就算夏槿刚刚上演了一出这么血腥残暴的画面,他也还是得站在所有人的面前,硬着头皮和夏槿说话。

    夏槿却是没有理他,她斯条慢理的为马儿梳理着毛发,然后问那看起来受到了极大惊吓的队长,“你现在还想搜我的身吗?”

    她的话在那队长的耳边炸响开来。

    他像是猛然回过了神一样,倒在地上,将额头砰砰的磕在地上,砸出一地的血花,“是小人眼拙,我该死,我该死,夏小姐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他不要命一样的一下一下的磕在地上。

    看的众人心里都发慌,但是却每一个人敢出来求情。

    “先别急着求饶。”夏槿轻笑一声,“先说说你们是谁的人,这大早上的在这里都闹些什么呢?”

    那男人一听到夏槿的疑问,马上就说:“我们是国师府里面的人,人皇陛下的六皇子被歹人掳走,我们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

    “六皇子?”夏槿抬了抬眼睛,“那不也应该是皇城侍卫的活,你们国师府的人跟着这么闹腾是干什么?”

    “因为,因为六皇子是在国师府被掳走的,所以我们大人说,他要给人皇一个交代,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出六皇子殿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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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版简介:

    前一世,她是摄政王妃,宁国侯女。

    是谁害她全家满门抄斩?又是谁温柔哄骗她喝下毒药?

    她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一睁眼却成了邻国最小的公主。

    也罢,上天既让她再活一次,那她必将让参加伤害她的人血债血偿!

    他是大齐前所未有的治世之材却只是个摄政王。

    是谁让他魂牵梦萦至死方休?又是谁让他布好的棋分崩离析?

    他机关算尽却还是未能保住她性命,多年后却在一个小丫头的身上看到她的影子,一次次手下留情。

    也罢,都是他欠她的,她要什么他都给,哪怕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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