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古国道人
第五百六十七章古国道人
在柳牵浪和文阳公子双双进攻的巨大压力之下,母蛊卵神之卵外面殷红的烟雾渐渐小了下去,里面母蛊卵神之卵爆发出的色彩也随之慢慢暗淡。
“呼!”
柳牵浪和文阳公子突然看到母蛊卵神之卵突然呼啸着从殷红色的烟雾中冲了出来,然后向原来古老青色楼宇建筑后面的山崖高处迅速遁去,后面留下长长一道殷红色的寒烟烟柱。
“不好!它要逃!”
柳牵浪和文阳公子见状,立刻紧追而去,不过片刻后,二人突然又定住了身形,因为他们看到对方在昏暗的悬崖山壁之上一阵飘忽,然后竟然诡异的消失了。
“嗯?”二人同时皆是一愣,继而仔细向高处的山壁看去,发现山壁之上莫名半开着一道巨大的石门,而母蛊卵神之卵正是钻进了巨大的山崖之内。
柳牵浪中食二指朝前方的二十九把度魔神剑一指,登时二十九把度魔神剑神剑摞在一起,然后隐没在了仙缘剑之内,合成仙缘剑一把。随即柳牵浪将仙缘剑召回,握在手里。
而成百上千的文阳公子此刻也是一阵诡异的跳跃腾挪,最后全部身影合在一处,出现在柳牵浪身侧。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倏然向高处巨大石门飞去,片刻后也没入了石门之内。
石门之内一片瓦亮,是盘旋而上的级级台阶,很陡,似乎通往上面很高的位置。母蛊卵神之卵不在视线中,显然沿着台阶向上方遁去了。
“哦!挺有意思,想不到小小血龙河之下竟然有如此乾坤,外面的暗谷和古老的青石楼都够神奇了,现在这里又有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暗道!”文阳公子摇着裂云扇感叹道。
不过,柳牵浪并未应和他的话,因为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暗道两侧的墙壁上。一边凝视,柳牵浪一边凝神思索着什么,双眉紧锁。
文阳公子见到柳牵浪的举动,不由一阵讶然,不由也向暗道两侧的石壁看去,一看之下,不由暗暗叫绝。
只见石壁之上划着一幅幅古老的壁画,笔画简单明了,苍浑有力。画面很多,从下到上一直盘旋而上,不知道有多少幅,暗道两侧都是。
那些壁画无论哪一幅都是剑削的线条,画的好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河,不过河面上,殷红的烟柱和翻卷的殷红色浪团无处不在,火舌喷吐,火浪飞溅,看着都让人浑身冒热汗。在一些画面上,偶尔会出现一些人物,这些人物不是殷红的道袍,就是大紫色的装束,或者是橘黄之色的道家打扮。
文阳公子沿着台阶一步步走上去,慢慢发现很多个人物其实描述的都只是三个人而已。凡是同种颜色的衣着其实都是同一个人,只是姿势不同。有的瞪视着浩瀚的殷红大河执剑傲立,有的盘膝漂浮在殷红大河火焰之上,还有的身形飞跃,疯狂的劈砍脚下卷起的层层殷红的波涛,手中神剑剑刺前方闪烁着巨大的剑虹......
三种颜色的道袍,三种颜色的神剑,三位古老过去的道士,三把神剑分别是殷红色,深紫之色,橘黄之色,颜色都很深沉,看着令人震撼。
文阳公子继续往上飘着身形,后面的柳牵浪警觉地先后轰然一掌峰主了山门,以防母蛊卵神之卵遁走。然后也慢慢沿着台阶向上走去。
一路行来,柳牵浪细心的数过,竟然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转过的拐角一千一百一十一个,两侧共有壁画六千六百六十六幅。
柳牵浪在最高处最后一处壁画面前停了下来,那里文阳公子也在出神的注视着最后一幅壁画,上面是三个古国道人,皆是盘膝而坐,他们头上各有一个金色的小人,面孔和他们几乎一模一样,不过令人震撼的是,那三个金色的小人竟然手中掐诀,各自操控着他们前方的一柄神剑,而剑刺竟然皆是刺入三位道人胸膛的。
三位道人皆是面目狰狞,满脸痛苦,而三个小金人也是。三位古国道士,三个小金人,十二只眼眸皆是殷红色彩,眼角滴血,瞪视着画面之下一块殷红的岩石。
岩石之上刻着“血魔炼狱,血魔神功,九剑一成,笑傲火龙!若是不成,魂魄必崩!”二十四个字。
“这?”文阳公子看到后面的柳牵浪走上来,侧目看着柳牵浪很是不解。
柳牵浪也看了文阳公子一眼,不过只是摇摇头,并未解释什么。他心中若有所思,但是并不敢确定。所以也没法向文阳公子做出明确的皆是。
片刻后,二人一转弯,眼前出现一个不大的暗室,暗示的空间不是很大,也就几丈见方的样子,而且空无一物。
不过暗室的地上看着一片焦糊,有三堆化为灰烬的残留之物,二人走到近前,细看之下,发现那竟然是人的骨灰!柳牵浪顿时心里有一种预感,不由更加仔细的四外看去,片刻后就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在暗室的不显眼的角落,柳牵浪先后发现三串峰主的浣心珠,一个殷红如火,一个橘黄似金,一个深紫如霞,那是火龙真人,傲宇真人和紫霄真人三位峰主的浣心珠!
柳牵浪看到三堆骨灰,心里一阵沉重,蓦然跪下,拜了三拜,看得文阳公子大惑不解,愣愣的看着柳牵浪。
“他们是火龙,傲宇和紫霄三位师伯的骨灰!”柳牵浪知道文阳公子不解,说道。
“哦!”文阳公子叹息一声,然后也躬身施礼一番。然后道:“想不到,三位峰主在地仙界叱咤风云千余年,竟然莫名奇妙的死在这里吗,实在令人唏嘘!”
“他们不是死在这里,不过具体如何,恕我不能相告!”柳牵浪道。
“无妨,你不说,我也不会问,不过我就是好奇,有机会我会查清的,我喜欢关心别人的事!”文阳公子说道。
“随你!”柳牵浪没表示赞成,但也没说反对。
“那是什么?”文阳公子突然注视着暗室的一个角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