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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来吃 作者:dearfairy
盛夏,来吃 作者:dearfairy
她整的什么烂摊子!
很多道视线落在两人身上,她转身搂着江无的一只胳膊,小鸟依人的娇羞,一边挥着小胳膊赶走凑近的众人低喝道:“边儿去_企鹅号笆陆期零笆貳期,边儿去,这是我男朋友江无。”
像护食的小鸡仔,驱赶觊觎他的人,举手投足间有几分凶悍,喝退完别人后才想起心上人也在,赶忙强调:“江无,夏夏是淑女哦。”
这个圈子特别乱,她要不说清楚,回头江无就能收到各种各样的邀请,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戏,江无之于她也同样道理。
光明正大的宣布名草有主,至少能劝退一部分有道德底线的人。
男人的目光戏谑地打量她。
呵,淑女猛女有什么区别,都是他女人。
惊闻万年光棍的她竟然不声不响地谈起了恋爱,其他人纷纷起哄恭喜,并要求再加三杯酒。
江无低垂着眉眼暼她,三杯?一杯就给她灌倒。
这小骚货还记得有他这个人,举着别人硬塞过来的酒杯,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老公……”
围观的众人:……
他们发誓,真的是知道盛夏的酒量才敢这么胡来的,可现在这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是几个意思?谈个恋爱酒都不能喝了?
江无没瞎,当然看到了其他人脸上的表情,他想起两人确定关系的当晚,她喝了两杯啤酒就跑到他身上撒酒疯。
敢情全都是装出来的。
嗯演技挺好,连他都蒙混过去。
盛夏见他没出声,两手捧着酒杯,嘟着嘴又嗲声嗲气地喊了句“老公“。
这副骚样,跟直接灌他酒有什么区别,江无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仰头红酒一饮而尽。
围观群众:……夏夏姐好肉麻……
这真的是他们那个豪气万丈千杯不倒的女王夏嘛。
罚完一轮酒,江无凑近她耳朵低语:“小戏精,回头弄死你。“
她旁若无人地整张脸在他胸口乱拱,“嘤嘤夏夏是淑女,夏夏不会喝酒的。”
看完热闹正欲散开各自玩耍的众人:……你够了……
明明是女王,就不要装小白兔啦!
肏我祖宗都行
围观的人散去后,盛夏终于得空。
这是个带阁楼的包间,她指了指人少的楼上对江无说,“我打个电话给我爸……”
后者眼神勾着她,嘴角有邪气凶狠的笑意,“去吧,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说着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嘴唇上磨砂,“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穿得一本正经的男人已经在心里合计,是要先插嘴还是肏逼。
牛逼吹大了的,盛夏:“……好的…””
她上了楼梯,边走边拨弄手机,那边接得很快,刚一接通,她就出声:“爸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往年都把她生日办成商业酒会,今年约的却是公司里的艺人,杀得她措手不及。
盛父早已备好说辞,冠冕堂皇的跟她解释:“往年叫一群长辈帮你过生日你不是不开心,爸爸今年就换了个风格,年轻人跟年轻人才聊得来,喜不喜欢爸爸的惊喜啊。”
群魔乱舞的,喜欢个鬼哦。
她压下心里的不满,接着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盛夏确定,她爹妈今晚不过来,江无真会把她往死里肏。
那头叹息一声,“唉…爸妈爷奶都老了,跟你们没有共同语言,腿脚都不方便,就不去碍你们年轻人的眼了。”
说完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你那个比爸爸帅比爸爸聪明比爸爸对你好的男朋友也在吧,祝你们玩得愉快哦宝贝。”
没等她出声,那头立马挂了电话。
盛夏盯着被挂断的通话记录。
哼,五十多岁的人还这么幼稚,小气鬼!
下一秒又不无失落的想,今晚的见家长怕是要泡汤了。
原本还想速战速决摁下江无这个大帅比,她爸这个拖后腿的笨蛋。
还想不想抱外孙啦!
包厢里有单独的休息室,江无嫌吵,盛夏上楼后,他就进了其中一 间小憩,知道自己被楼上那呆瓜唬了后,江无决定养精蓄锐,为夜战到天明养足精神。
可总有人没眼见凑上来打搅。
他微侧过头看向来人,虽然是坐着,依旧是睥睨对方,“有事?”
韩放最恶心他这副嘴脸,明明是个见不得光的东西,偏还一副高傲自大的模样,他上前两步坐在他对面,手里把玩着红酒杯,“江无,你现在能耐了啊,连盛家的独女都能勾搭上,让我想想,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当上门女婿了?”
语气很是轻蔑不屑,然而对方无所谓的耸肩,“行啊。”
能把人娶回家当老婆滚床单,上门女婿又何妨。
他这一拳就像打在棉花上,对方的表情没有丝毫的裂痕,他轻啐了句:“不要脸的东西,跟你妈一个样。”
江无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他妈,闻言掏了掏耳朵,“你见识过了?”
他妈有多不要脸,江无是知道的,没想到这女人还挺能闹腾,他难得想知道后续,“没把你们家谁气个半死吧。”
对面的人被他一句话气得火冒三丈,“我草你妈!你嘴巴放干净点!”
他淡淡“啧”了一声,还以为在娱乐圈混迹几年能让这位韩少爷脾气收敛些,没成想还是老样子,跟炮弹似的一点就着,骂人的词都土到掉渣,肏他妈?
江无的目光在那张跟他有四五分像的脸上淡淡的扫过,长得还行,二十多岁的年纪,他妈没准还真乐意跟他来一炮,他赞同地点头,“你去肏吧,肏我祖宗都行。”
都一个祖宗,没谁吃亏。
我们家都是他的
韩放一时口快,被他噎得呼吸不畅,抿了口红酒才缓过气,人冷静下来后,又接着回呛:“你以为盛家的上门女婿是你想当就当的吗,见不得光的东西,连私生子都算不上,有什么资格。”
江无面对盛夏以外的人时表情千遍一律的寡淡,此时也一样,即便对方直击他的痛点,他都能淡然应付,悠悠地开口,“是没什么资格,不过你最好还是祈祷我倒插门成功,要不然我哪天不开心了就改姓韩,你猜老韩是把家产给你呢,还是给我呢,二弟?”
“二弟”两个字,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配上他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很容易联想到男性的某处器官。
韩放被怼得面红耳赤,他一个正妻生的孩子竟然在一个野生的面前下不来台,恼羞成怒后忽而一笑,“如果盛家知道你妈是个妓女,先不说别的,光就是盛夏,你觉得以她一个最在乎名声的女明星,会不要自己的前途选择跟你这个野种在一起吗?”
他得意洋洋地跟江无分析现实,还没等到对方的回答,一阵冰凉的酒水就从头顶浇淋下来。
“嘴巴这么臭,给你洗一洗。”
两杯满满的红酒都倒光后,盛夏把高脚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小鸡护食般杵在江无身前,两手叉腰,怒目而视,“继续说啊。”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与生俱来的贵气,随便一站都有三分气场,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