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颜煌皱眉看着金仲，在晚上的时候，他的住处。
    一天时间，该办的事都办了。
    大学的课程几乎每天都有，但是肯定上不满一整天。
    有时候一天四节课，有时候一天就一节，而且可能还是在下午。
    后天是第一节课，还是大课。
    今天也安排宿舍了，一起吃个饭，互相认识一下。
    颜煌和聂文远，卢宇浩和王正勇一个宿舍。几乎都比他大一岁，只有王正勇和他同岁，不过颜煌生日大。排了个老三。
    吃了饭聊了聊，关于拍戏和做节目的事，还有认识的明星。肯定刚上学都感兴趣这些的。大家也熟悉了很多，其中聂文远居然是学委。王正勇是体委。班委是一个女同学，梁欣颖。上学前也有过演艺经历。
    回到家的时候，金仲就过来了。
    汇报工作，结果讲述的事，颜煌很是费解。
    “我说。”
    金仲其实知道他是听懂了。只是没太相信和消化。
    复述了一遍也是让他继续思考：“折江卫视和东方卫视和我沟通一下，他们的意思是，两档综艺你都需要固定。不能只选极限挑战。”
    颜煌看着他：“你答应了？”
    金仲失笑：“我哪有权利答应？我这不是过来和你说，让你做决定吗？”
    颜煌呼出一口气，看着金仲：“说好啊。咱俩是合作，各有各的话语权，但暂时只是我一个艺人的话，我的事尤其我参与的事，我自己做主。”
    金仲无奈：“你不需要刻意强调。”
    看着颜煌：“但是既然你这么说，咱说好。以后如果签约别的艺人，我怎么运作你可以给意见，但我最终决定。”
    颜煌笑：“好，可把你委屈坏了。”
    金仲也忍着笑：“大男人不能一日无权嘛。”
    颜煌恩了一声，收起笑容：“这哪能行？”
    金仲询问：“理由呢？”
    颜煌看着他：“我策划的项目，我知道的。两个节目不说对立，但很像。其中为了噱头，奔跑主打兄弟情，极限挑战主打男人帮。”
    示意金仲：“怎么能一个艺人，同时在两个综艺固定就算了，既是男人帮一员，还是兄弟情一员。闹呢？”
    见金仲没反应，颜煌疑惑：“你什么意思？他们和你怎么说的？”
    金仲开口：“他们肯定有他们的理由，而且我觉得有道理。”
    颜煌询问：“什么理由？”
    金仲示意：“第一。你的策划，而且这种大型户外竞技类真人秀国内几乎没做过。所以你必须带一下，哪怕那些都是什么大咖，但之前只有演戏经验。”
    颜煌思考着：“倒也是理由。不过……”
    “至于你说的问题。”
    金仲打断：“其实娱乐嘛，综艺本来就是娱乐。观众太当真说明投入。不当真你自己也不用在意这一点了。而且他们的意思是，第一季不能太明显有偏帮，等到两三季之后各自有各自的收视群体，你再适当下一档，哪怕下两档。让他们各自发展。”
    金仲开口解释。
    颜煌想了想，看着金仲：“你什么意见？”
    金仲开口：“我倾向两档你都上。这种初始井喷的时候，你又不是转幕后了。挤破头都未必有机会，现在人家都想你上。你思考的问题在人家那里都不是问题，这机会干吗错过？你不上就别人上，便宜别人。至少第一季你要占住位置。之后你退让别人上，终归是代替你不是原成员。原始的固定成员还是你。不管兄弟团还是男人帮。以后有需要你再回去固定也有话说，观众也适应。不会现接受甚至诟病你破坏阵容。”
    看着颜煌：“可能怕你不答应，折卫那边透露说，是总桔的意思。”
    颜煌失笑：“夸张了吧？”
    金仲示意：“真的。国内第一次做这样的户外竞技明星真人秀，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们要平衡，不想一家独大。你以为没有总桔支持，能有几家卫视这么快崛起抗衡一家独大的芒果卫视？”
    颜煌想了想：“谁知道真假，我们都是小势力，就听着的份。”
    金仲笑：“那倒也是，先积累和吸收，慢慢才能有自己的判断。现在咱俩几乎都是听着。”
    颜煌思考着：“这样的话……”
    金仲点头：“我知道，就是有点太累了。你还要上学。”
    颜煌摇头：“我不是怕累。即便这些都解决，还有个时间问题。”
    失笑看着金仲：“我这等于固定三档节目了。”
    金仲摆手：“这个不是问题。你要是答应，奔跑吧10月就要开播，所以拍摄就要马上。极限挑战是明年6月播，那么拍摄的话明年4月。至于芒果那档偶像来了，是要过完年播，拍的话就是元旦。时间都是错开的。而且可能第一季奔跑吧兄弟播完，极限挑战还没开拍。”
    看着颜煌：“拍摄一期最多两天，有时候一天就可以。而之后不是说连着拍完，隔一段时间继续拍。你上学时间完全可以调整，反正你是总策划，还是他们要求你的。尽量调整到你有时间的时候。”
    颜煌恩了一声：“那我还有什么话说呢？”
    金仲犹豫一下，颜煌看着他：“还有什么没说？”
    金仲皱眉：“有一点我觉得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会有点不喜欢。”
    颜煌不懂：“怎么了？”
    笑着坐直身子：“我最近忙着上学的事，倒是没有关注两档综艺。”
    金仲开口：“不是极限挑战，是奔跑吧兄弟。他们打算一年做两季。两年四季。也就是10月份一季开播，明年4月份第二季，10月份再第三季，后年4月份第四季……”
    颜煌收起笑容：“我怎么不知道？吃相这么难看的吗？”
    突然愣住：“奇怪这话我说过的。”
    看着金仲：“不会又是好兄弟集团的主意吧？”
    金仲笑：“是。而且想你进去带着他们，也是他们的想法。”
    “呵。”
    颜煌笑出来：“一点都不意外。”
    金仲不确定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颜煌面容平静，看着金仲：“签第一季，之后再说。”
    金仲一顿，开口道：“也好。第一季奔跑吧结束，可能刚过完年。你要参加偶像来了，还要等着极限挑战录制。的确有话说。”
    颜煌没再说，金仲又聊了几句，也起身离开。
    颜煌呼出一口气，洗澡睡觉。
    现在还有那么多事要忙，珍惜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