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例行公事与自渎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夜深了。
绿野小区的千家灯火,大半已然熄灭,剩下的几盏暖光,和幽蓝夜空中闪烁的疏星,交相辉映。
白凝斜靠在床头,被灰蓝se睡衣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身躯,恰被那一团浅hse的灯光完全笼罩。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原版的《红与黑》,纤长的睫毛轻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雪白的书页上轻轻划过,刻下一道并不明显的痕迹。
被标注了的那一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在相当富裕而无需劳作的家庭,婚姻很快会把安闲的享受变成深切的厌倦。
白凝微挑了挑眉,将书本阖上,放在床头,然后伸了个懒腰。
她是位名副其实的美人,发浓而黑,肤se白皙,五官哪一项单挑出来,都算不得特别出挑,但造物主将之组合在一起,恰当地拼凑出一张无可指摘的容貌。
不过分张扬,也不小家子气。
换个词来说,叫气质。
“叮咚”,久等的门铃声终于响起。
穿上和睡衣同se的棉拖,白凝前去开门。
b她高了一个头的英俊男人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给了她一个见面吻。
非关q1ngyu,只是礼节。
白凝觉得,相乐生大概是个重度强迫症患者。
这t现在很多方面,b如,即使经过一天的工作,他的西装上仍然见不到一丝皱褶;b如,家里的每一寸角落,必须一尘不染,当然,这个吹毛求疵的要求自有钟点工来满足;再b如,每次出门,第一步迈的一定是左脚,进门的时候,则必须要照顾到右脚的感受,避免失衡……
更甚者,他严格规定了夫妻二人每周xa的具t时间。
周三,周日,各一次。
如因故无法实行,则按情况往后顺延。
而今天,恰好是周三。
端出一如往常的温柔笑容,白凝将男人手中的公文包接过,例行关心:“吃过晚饭了吗?”
相乐生给出意料之中的答案:“a市那边来了几个领导考察工作,张局安排我接待,已经吃过了。”
吃过就好,反正她也没有留饭。
相乐生去浴室洗澡,白凝复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被设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拿起来,看见郑鸿宇发来的微信。
【睡了吗?】
她没有回,直接删除了聊天记录,按键关机。
二十分钟后,相乐生换了和她同款的睡衣睡k出来,从左侧上了床,探身过来帮她关掉床头灯。
短暂的沉默中,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味,从他们的肌肤上散发出来,氤氲在黑暗晦昧的空气里。
相乐生翻了个身,覆在白凝柔软的身t之上。
千篇一律的程序,万年不变的姿势。
亲吻、拥抱、抚m0、g。
他y得敷衍,她sh得缓慢。
平心而论,相乐生和白凝一样,是从各个角度来看,都算上乘的配偶。
即使醉心于工作,他每周仍然雷打不动地挑出两个晚上去锻炼身t,结婚六年,依旧和刚认识时候一样,宽肩窄腰翘t,腹肌十分明显。
手掌抵着男人健硕的x膛,沾到微微的细汗,白凝仰望着天花板走神。
她想,弄了一身的汗,待会儿又要去洗澡了。
“张局明年就该退了。”相乐生忽然开口,声音醇雅柔和,像醒得恰到好处的红酒。
白凝闻弦歌而知雅意,回应道:“他退了之后,就该轮到李叔叔了吧?”
“对。”相乐生赞赏地吻了吻nv人优美如天鹅的颈项。
白凝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软声道:“李叔叔人不错,我记得小时候,我去他家玩,他还会陪我们打羽毛球,哦,对了,他很ai喝茶。”
相乐生“嗯”了一声,意有所指:“有时间多走动走动,不要生分了。”
白凝笑了笑:“好,要不然,这周末,你把时间空出来,我们一起?”
相乐生自然答应:“嗯,我那里还有几盒特级的金骏眉,到时候带上。”
他忽然深顶了一下,白凝立刻配合着sheny1n了一声,双腿缠紧他的腰身。
抚m0着细腻柔滑的肌肤,男人嗓音低哑:“小凝,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刚刚开始兴风作浪的q1ngyu迅速退却。
然而,白凝还是柔婉附和:“好。”
男人呼x1加重,又ch0uchaa了几十下,s了进去。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动作,又抱了一会儿。
相乐生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将疲软的x器撤出,t贴地ch0u了纸巾递到她手里,然后下床去洗第二个澡。
白凝将身子上移,半靠在床头。伸手到底下去m0。
那里还sh着,很黏。
过完年,白凝就要满三十岁了。
可她似乎才刚刚m0到x这一件事的乐趣。
最近,毫无征兆的,开始频繁地做春梦。
甚至于,和异x无意间发生肢t接触时,底k都会不知不觉sh透。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相乐生已经发泄完毕,但她还没有满足。
微蹙起秀致的眉,她将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探进y里,找到那一颗凸起捻r0u。
第一次自渎,毫无章法,一切全凭本能。
弄着弄着,白凝的手腕开始发酸,呼x1也乱起来。
相乐生从来没有m0过她这里。
他们是最亲密的夫妻,也是最疏远的陌生人。
白凝拥紧了被子,把隐秘的动作罩在下面,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她紧张地望着浴室的方向,咬牙加快了动作。
再过几分钟,相乐生就要出来了。
敏感的y蒂充血挺起,被nv人毫不怜惜地重重刮蹭,按压,带起一阵强似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快要控制不住时,咬住被角,吞掉所有即将脱口的sheny1n。
水ye逐渐充沛,混合着流出来的jingye打sh指腹,手指在黏稠的裹围中快速ch0u动,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越来越顺畅。
“呜……”终于,白凝小小呜咽了一声,停下动作。
花珠颤栗着进入极乐,可极乐之后,是更深层的空虚。
不够,远远不够。
她觉得,自己正在变得陌生。
不仅陌生,而且可怕。
她在这不同寻常的yuwang里,嗅到了失控的味道。
她想,她的心里,或许关着一头野兽。
“咔”的一声门响,相乐生从里面走出来,换了一套新睡衣。
他对缩在被子里的白凝道:“小凝,我给你放好了热水,快去洗吧。”
白凝“嗯”了一声,sh漉漉的手指在床单上抹了抹,顺手扯掉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单子:“床单脏了,需要换一下。”
“我来换。”相乐生道。
白凝心虚地把脏掉的床单丢进洗衣机,又设定好洗衣程序湮灭罪证,这才走进浴室。
身下还在往外汩汩流着男人的jingye,她迈进浴缸里,任由热水把自己淹没,然后重新打开手机。
微信上蹦出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郑鸿宇发来的。
【白凝,我知道你还没睡,回应我一下可以吗?】
【对不起,明明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意,唐突了你,非常抱歉,但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你上次让我帮忙修改的那篇学术论文,我已经改好发你邮箱了,你查收一下,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再g0u通,好吗?】
【明天早上,我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虾饺和蟹h包,是我亲手做的。】
手指按出删除消息的选项,又返回去,反复几次,犹犹豫豫。
等到水温变凉,她终于敲击键盘,回了消息。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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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文没有三观,接受不了的小可ai们请出门右转,谢谢。
接受合理的建议,不接受人身攻击和恶意谩骂,阿銮生气了会删评论和断更,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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