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还有其他的账吗？”林歌嘴角微扬。
    “当然有啊……”
    徐瑶又是很认真地想了一会，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声道，“我现在肚子饿了，想不起来你还欠我什么账，你先请我吃餐饭，等我吃饱了，想起来了，再来跟你算好不好？”
    林歌看了一眼手头上的事情，发现没有什么特别要忙的，今天也刚好有时间，可以回去学校一趟，于是笑着说道，“行，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从工作室这边赶过去。”
    “真的？我现在就有空，我们一起去吃个午饭吧。”
    “可以，不过在我赶过去之前，我也先跟你算笔账……”
    “啊？可不可以等会一边吃，一边算？”
    林歌没有理会小妖精的请求，笑着说道，“之前你说你是我的女人，那我枕着你的肩膀睡觉，就不算是我占你的便宜，所以我只欠你一件衣服，对了，前些天帮你拍摄mv的那些费用，你还没有给我……”
    “林歌！”
    徐瑶果断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了，还没有好好谢谢你。这样，我先去订个位子，这餐饭我请你，然后我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了！行！你不说话，就这么定了！”
    说完，也不给林歌解释的机会，徐瑶就快速掐断了电话。
    “哼！这个耿直男，太小心眼了，连费用都要跟我算，我那是帮你的工作室赚钱好不好……”
    徐瑶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最后想了想，还是不跟林歌算这笔账了。
    鬼知道林歌又会搬出什么费用，跟她结算。
    再想到接下来的聚餐，徐瑶的脸上就荡漾开一抹笑容，打开衣柜，哼着小曲，开始挑选衣服。
    ……
    这餐午饭吃得很自然，很安静。
    想象中的面红耳赤，并没有发生在林歌和徐瑶两人的身上。
    在吃完饭后，两人还一起讨论了一下文学著作。
    林歌还记得上次小妖精说她写了一部短篇小说，也不知道完成得怎么样。
    徐瑶似是看穿林歌的心里在想什么，连忙解释说最近因为录制歌曲的事情，中断了写作，不过会尽快完成的。
    对此林歌也没再说什么。
    于是两人一起并肩，沿着勤思湖走了一圈。
    今天的阳光不算猛烈，白云朵朵，遮住了阳光，洒下一大片的阴影。
    加上湖边微风吹来，吹动徐瑶的长发飘扬，也吹动她洁白的裙子舞动，让不少路过的学生都是眼睛一亮，觉得那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靓丽风景线。
    尤其是当小妖精背着小手，转过身来和林歌说话的时候，那一颦一笑，都让林歌记挂了好多年。
    也让林歌一想起大学校园的时光，就会想起湖边那一道白裙飘飘的倩影。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林歌，你说我的那首单曲，可以卖出多少张呢？”
    徐瑶一边向后走去，一边看着林歌，问出心里的好奇，也想从林歌这里知道个底。
    假如销量超出她的预料，那她就可以把功劳都归于自己唱得好。
    假如销量一般的话，那她也没什么吃亏的。
    总之不管怎样，她都要在林歌面前赢回一局。
    林歌收回有些恍惚的眼神，再看着眼前笑靥生花的小妖精，不由笑道，“你想卖出多少张？”
    “这个数？”
    徐瑶想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掌，然后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会不会太多了？”
    虽然她的梦想是成为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却也是学音乐的人，知道娱乐圈内的一些内幕。
    比如在歌曲的销量这一块。
    一个没有丝毫名气的歌手，不签约经纪公司，也没有经过任何的宣传和推广，所演唱的一首歌，能够卖出一万张的成绩，就已经是烧了高香。
    如果这个歌手签约了经纪公司，或者是拥有不少的推广资源，那么卖了一到两万张是正常的。
    要是歌手唱的歌很有潜力的话，还可以冲一冲三万张的销量。
    至于五万张？
    林歌看到徐瑶作出的手势，心想这个小妖精还真的敢想啊。
    刚出道就想卖出五万张的销量？
    要是放在地球上七十年代初期的话，五万张的唱片销量，就已经是属于白金级别了。
    这个小妖精一开口就猜五万张的猜想，不是大胆是什么？
    不过，林歌就喜欢小妖精的大胆。
    因为他也很期待！
    不仅是期待徐瑶那一首《梦里水乡》的销量，也期待自己就要上架销售的那两首歌！
    最重要的是，林歌知道这个国家的人们的正版意识都很强。
    所以他对于歌曲的销量，比在地球上，有着更加强烈的信心。
    说不定小妖精说的那个数，能够真的实现？
    想到这里，林歌就笑了，点点头道，“想不到你的胆子还挺大的……”
    徐瑶听得有些心虚，也想减少两根手指。
    虽说大家都是歌手可以嚣张一点，但在林歌这个二线歌星面前，徐瑶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保守一些。
    这样一来的话，等单曲销量超过林歌的预料时，自己就可以在林歌面前好好扬眉吐气一回。
    结果，还没等她有所行动，就听到林歌补充了一句，也听得她当即瞪大眼睛，露出一脸的难以置信之色。
    “不过五万张还是少了点，再加一倍上去吧，这才是我们的目标……”
    ……
    等待的时间总得溜得很快。
    一眨眼就到了11月11号这天。
    对于大部分人们来说，这一天可能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对于瑶琴工作室、五岳文化有限公司、福星经纪公司以及有相关合作的传媒公司来说，这一天绝对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因为这一天，是林歌两首歌正式上架销售的日子。
    而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一天，因林歌的那两首歌，开启了他在乐坛的一段无敌传说。
    有很多后来者回忆起这一天，无不感叹，历史的奇迹和记录，往往是在平淡的日子里完成的。
    因为对于某些人来说，即使是在一如既往的平淡岁月里，都能够创造出不平凡来。
    某些人有很多。
    比如引领演艺界一片繁盛，被无数粉丝喻为萌女影后的安小璐。
    还有带领娱乐圈走出国门的天王巨星陆安。
    以及凭借两首歌彻底改变乐坛风貌的……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