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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 - 小老师
没有人跟雷霆这么说过话——没有。
于是,和你一样,雷霆的理智表层迅速给出了第一次回应,是个疑问句:听错了吧?
眼睛耳朵立刻领命重新确认,认真、仔细地看和听——看她目光盈盈地望着自己,又天真又甜又有些小狡黠地笑起来,猩红的小舌头在洁白的齿列里一探一探,听她俏声催他:“要不要呀?”
“——要~不要~嘛?”
雷霆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什么时候错吞过一把草籽,浑不记得,破土冒尖又挑在此时。
心痒就是这样的感觉么?好像每一寸血肉里都有被她勾得有了个体想法的东西苏醒过来,一并的往外伸着脖子。
他不可能不答应了,甚至都做不到再拖延——什么东西在用他的嗓子?
“你要教我什么?”
少女略略地感觉到这是应允的意思,高兴了:“我做给你看呀,等一~下。”
那就等。
可这小姑娘马上就发现她和所有认为自己没有醉的人一样,身体不听脑子的使唤。雷霆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在自己臂弯里试图起身,结果用力到脸颊鼓包两三次,脑袋都没有离开他的肩膀。
“好奇怪呀……我起不来了……”她真心实意的疑惑了,接着可怜巴巴地求助,“你先~扶我一下好不好…”
好。
男人有求必应,痛快地满足要求。少女裹在裙子里的身子软绵绵热乎乎,随便怎么摆弄都行。
“这样?”
他甚至很绅士地问,仿佛一点杂心也没有。
少女勉勉强强地坐起了,又开心了。
“嗯呐,那你看好哦……”
看好哦……
雷霆真的神经发麻,他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眼前这个小娇娇在他面前也不是没脱过衣服,她长得这样好,当然是怎么脱就怎么刺激的,他也不是没看过——对吧?你们都知道的啊,他明明——
……怎么会这样呢。
少女的神情无邪,她现在是真的只能想到表层,脱衣服就是脱衣服而已,他不知道这个衣服要怎么脱,于是她就教他,脱给他看而已……
而已而已…
雷霆感觉自己有一部分魂都凝住了,少女的手指葱白,真就老师耐心地教学生那样,唯恐他看不清楚,一边动作一边曼声解释。
“这个扣~子是这样哒,要按住它,然后往外拉……”
他确实没有见过这样的设计,女装总是五花八门,想必这其实也不稀奇——松紧的弹力在领口内缝成一圈,出口的地方留出两根编花的穗,卡着一枚按压收缩扣,拉紧就收,扯松就宽。
她往外扯,小圆形的领口本来只开到锁骨,越来越大,等每一条褶皱都扯平了,开得宽到露出半个肩,穗子也到了头,歪歪地停在那侧露出的腋前,坠着领子往前翻。
“腰这里也是一样哒,这是拉紧了,嗯~要脱的话……”
她讲解完了上边,低着头去找腰间。
一天没弄了。
不行的吧?昨天晚上他还问了的呢,现在一天要挤几次奶啊?她哭得不行,说要弄四五次,奶太多了……还怪他,怪他回来之后什么也没干,径直睡觉了,奶都不喝……对吧?委屈得缩在被子里哭呢。
“也是这样按住~拉开就……咦……”
咦。
现在能够调动使用的意识只有这么多,少女拉平了松紧穗的手顿住了,迷茫地看着这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手——怎么回事呀?嗳呀……
两圈穗子都已经放到最大,这件衣服理所应当地不再具备包裹功能,一侧已经挂到了少女上臂中央的领口圈跟着她往前微倾的动作继续下滑,鼓鼓囊囊的胸乳滑得像团奶冻,一点也挂不住,唯有那穗子伸出布料的部分还存在着一小块间隙,好巧不巧地,挂在了那颗嘟嘟翘着的灔红奶头上。
雷霆已经不在乎又是谁在用他的手了——小可怜,涨疼了吧?还没摸呢,就硬成了这样…
“……”
少女有些懵了,被一点一点细细捏揉着的奶头传来的感觉复杂极了,但是她又很熟悉……热热的、痒痒的、有一点点刺痛感,但又很舒服,还有……
“呜……”
……没有悬念的,流奶了。
一天没弄了,渗出来的液体又白又香,顺着男人深色些的手指往他手掌里流,还有多的,直接就“啪嗒”滴到手背上。
男人的嗓音追在后面,问得诚恳极了:“小老师,这是什么?”
这是……
是……
是
少女半张着小嘴,眉眼神情里还满是不经人事的纯与狡黠小心思的娇,茫然得要在记忆力搜寻一下答案才能说话,被操淫了的身子却等不及了,不用得到意识批示也知道要怎么做——脑子没空不要紧,被占着在想“这是什么”也不着急,白藕似的胳膊抬起来,一只握他的手腕把他往她身上引,另一只伸进衣服里捧了本来还没露全的那只自己揉,那把子细得拉到贴身就没法从上下脱衣服的腰挺了又挺,跟半遮半露堆在衣服里的屁股连出一弯词穷的腰臀比差——这一串动作做完了,去意识里找答案的那部分才回家,身子是淫糜魅魔请君来吃,脸他妈的还是纯白精灵一无所知。
“是…奶~”
她小小声地说,黑白分明的眼睛还因为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而往旁边飘忽了一下。
“你…要不要,尝一点呀?”
——操。
雷霆有生之年,头一次知道到面中发热是什么意思。
亏得是没在别的地方吃年夜饭啊。
他真的是又庆幸又…咬牙切齿。
要是按以往的规格,随便碰了一点那什么鞭什么血什么茸,今天晚上他和这小姑娘怕不是至少得死一个。
“嗳呀……”
少女意识身体不同步的劲头还远没过去,等到脑子用眼睛发现自己被按倒了的时候,奶子都被吃肿了一只,大大张开的腿心处热乎乎的,正“坐”着那个东西,“教学”用的裙子丢在床尾,还垂了一半下去。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这种角度下只能看见眉骨和鼻梁,这几处的线条都英挺硬朗得让人心颤,哪里联想得起半个“笨”字?
后知后觉…后知后觉,意识哆哆嗦嗦地翻出大把大把“被欺负”的感觉,忙不迭地塞给当事人。
雷霆本来已经开始了,上面一面揉乳吃奶,下面一面已经碎碎地挺着鸡巴插了龟头进去操了十几次,正感觉到身下这一只的穴已经被捅得开了口,水窟窿似的淋着他,可以整根插进去操肚子时,抬眼一瞧。
她迷心窍吧,要不然真没法解释。
他就任着自己,往下挪了一动,把爽得马眼都还在一张一缩的鸡巴“啵”地拔了出来,把眼睛也从那张湿得直往外流热水的穴上挪开。
“小老师…”
他这么叫,又低又磁。
“教教我怎么操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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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
一百二十五
诶?
……诶……
真的吗?
真的……真的吗?
少女已经接收到一半的委屈停住了。
是吗…这也是要我教的吗?
原来他不会呀…那,那就还是……
……笨笨的呗~?
嗯……
那,好嘛。
少女的神情又开始无邪了,现实生活中只在苏睿身上短暂享受过的人师感成为了现在最大的驱动力,其他什么也想不了了。
“嗯那我先看看哦~”
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真话假话,哄得人住就是好话。
雷霆的身体也快不由他脑子管了——罕了他妈的个见的——他今天晚上真是被撩得不行,老房子着火,没救了似的那种被撩得不行,明明从他下楼去车里拿酒开始就在想着等会要怎么操了,结果现在,插都插进去了,愣生生的又拔出来——
小老师,教教我呗?
他头皮都是麻的,既不明白自己脑子是怎么说出来的这话,也不明白身体怎么就这么听了话,更不明白现在到底是哪里来的耐心,框着他,让他配合成这样——
意识里已经进入状态的少女七扭八歪地凑过来,藏都藏不住雀跃地开始摸他——软绵绵的手,指腹和掌心的皮肤生嫩生嫩,长到这么大用手做过最累的体力活可能是给他们摸鸡巴——再摸摸,对就是那。
雷霆慢慢地吐着气,引着她一路往下趴。
少女一点戒心都没有,满心都以为都被这样叫过了,肯定就是自己在弄他,浑然不觉自己的去向和动作全是被牵引,欢欢喜喜的、矮矮地伏着用手摸他,松手的时候奶子都被揉麻了。
“可以了吗?小老师?”
“嗯可以了好硬呀”
“小老师喜不喜欢?”
“喜欢”
“接下来呢,小老师,要插哪里?”
“插下面就好啦”
“下面是哪里?”
“就是下面呀你真的好笨哦怎么这都不知道呀”
“不知道啊,小老师不教了吗?”
“不会呀老师怎么可以不教不教就不是好老师了呀是这里啦~”
“看不清,怎么插?”
“可以插的呀我扶着你吧”
“这么小小老师,进不去的吧?”
“进得去的呀你试一试”
少女被这几声小老师叫得迷了魂,连这么浅的装模作样都听不出,还生怕他放弃,慌慌张张地用膝盖把自己挪得转了半圈,支着把自己跪好,摇摇摆摆地自己摸到腿心里,就着滑溜溜的水把穴口撑开,再转半张脸回头去看他。
“可以插进来的来插这里”
雷霆都不记得自己回了什么——也不重要——反正这一刻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他居然真的还忍多了一会,把这幕小老师的戏扮得圆了尾——要还的,一会也是要还的——小老师,是这样吗?
小老师……
……小老师。
再怎么脑子觉得无所谓,被完全调教出来了的身子已经有了欲念的瘾——素了一天了呀,整整一个白天呢,就只是在下午接电话的那二十分钟里被摸了一次——只是摸了一次呀,连根手指都没进去——
脑子现在还没接上身子呢?好,太棒了。
少女还只觉得困惑,她明明还在当老师的呀,对吧?她要说话的呀,还要问一问问题这些呀,怎么…怎么她说的不是……不是她“想说”的呢……
面中发热……妈的。
雷霆已经觉得他简直有点在全脑发热了。
他也不晓得这酒进了这小姑娘的肚子之后是变成了什么春药还是怎的,只觉得真是喝得好——好。
他弄过这小姑娘很多次了,翻过来覆过去…说句里里外外操透了也是写实的,不过分——每一次她都是哭——不是说哭不好、不行、不喜欢,一方面吧,她一身皮肉娇成这样,撞见李傲一个他一个的…哭也太正常了;另一方面,他甚至都因为她越哭他就越爱弄她这件事寻思过几次了,所以并不是不好的那个层面——啧。
虽然不会有人注意,但雷霆先绷住了表情,在基本看不出波动与端倪的情况下,深吸了一大口气——平复情绪的技巧之一。
……可这个技巧上一次用到,已经是至少七八年的事情了。
雷霆有点发晕了,就好像他也被那两口白酒给灌醉了似的。
没有那层来自意识的“羞耻”和对他情感上的“害怕”,这少女的身体完全地朝他打开了,他刚刚插进去操的时候想的什么来着?水窟窿?对——水窟窿——真的是爽疯了。
热的、紧的、撞一下都能再带一截滑的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她就是喜欢,好喜欢,太喜欢——可她自己还不知道。
雷霆就盯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盯着这身子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的娇娇张着一双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睛,歪在被褥上被操得口水都咽不下去——妈的。
怎么会这样。
他自己都想问。
怎么会这样——现在她这姿势是刚才被他撞的,他再进去的前几下实在是没忍住,整根一次性猛地全插进去了,插得这身子当场就稳不住了,合握一把能掐完了的腰立刻就绷直了,背也往上弓。要是放在平时,这一下就能把人给操哭了……结果没有。
她就好像脑子没接收到这份半死前的预警一样,不仅没有、也不是在主动地哭,反而还在努力地想把身体诚实的哭腔咽下去,用其他的句子——
“你…嗯嗯啊记、记得呜了吗?”
他就问,什么?
“呀呀插的地啊、啊方,地方”
他花了两秒来消化她在说什么,然后他开始发晕了。
接着,他的左右眼和左右耳就好像各自开始了分工,一边像踩上了沼泽那样往下陷去,一边像乘住了风般往上飞起。拽着他往下陷的人是她,是现在正和他交颈相欢的身体;牵着他往上飞的人也是她,是现在她看过来雨雾蒙蒙的眼睛——于是他好像也就这么分开了。
他也留下了身体与她继续交欢,然后交出从没体验过的、赤裸的、黏糊的情绪什么都不管,只是跟她说话。
这也可以叫耳鬓厮磨吗?可以的话,他想这样认为。
小老师,要是我没记住呢?
要是我做错了呢?
要是我还想学别的呢?
少女的膝弯里都已经全是汗了,穴口湿乎乎的糊满了蜜水捣成的白沫,整个身子都在颤,他拔出来一段做一个抽送,都要弄得她抻着唯一没在做支撑的细白小腿往上抖着一弹,身下垫着的被子湿得从三块水渍连成一整片……不知疲倦。
没关嗯呜系,可以多学、多学几遍
会记住住的,嗯嗯错了也不要紧
都、都可以学呀的
卧室里没有放裸露在外的钟表,所以结束的时候是几时几分,雷霆也不知道——但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他也睡着之前,他记得他在想话——在想,天亮之后,第一句要对她说的话,接在“新年快乐”之后的话。
不过这可能也已经是梦了,毕竟人是会做浅梦的,神经给出反应,在大脑中成像成音——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照一张照片吧。”
“诶?为什么突然”.
的确是有些突然。
我确实是突然觉得,左胸口袋里如果放着你的照片,应该可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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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
一百二十六
一般来说,大年初一,大家都是怎么过的呢?
唔……
实不相瞒。
非要虞晚掏心窝子说的话,今年的大年初一,甚至已经是她过过最有意思的一个大年初一了——在家的时候,有威叔和婶婶在,那个屋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就没有能剩到她手上的事,她出了充当吉祥物之外的事,就是去书房里看书写作业(……),这如果还不能够叫无聊,那也真是没有什么能叫无聊了……
所以!
这个屋子里面有雷霆诶……你们懂的吧?就是那种……
那种……
他去过好多地方啊!!
_(:з」∠)_
对比起来几乎哪里都没去过的虞晚对除夕夜故事会的兴趣指数上升中(
雷-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要靠这种技能吸引小姑娘-霆:……
但也挺好,有本钱不用是傻子。
雷霆两秒钟之内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工作,顺便制定了方针——轻车熟路,他这个职位和年纪,哪里还有不深谙说话的套路和艺术的——想听故事是吧?行,没问题。
他就往沙发上一坐,挑着捡着、漫不经心地说——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可以一键开启崇拜的点,见多识广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个强力加分项,因为人类这种生物的固有欲望之一就是对未知抱有好奇,更何况,亲身经历过的人来转述,总是会带上更多的、不会出现在万卷书里的“情绪”。尤其是虞晚这样、认知基本上全都来自主流传媒的教科书、科普、电视台播的电视剧和电影的“乖孩子、好学生”——还有这样的呀?真的吗?那如果没有反应过来会怎么样啊?诶?那你们是怎么办的呀?
雷霆甚至都不用从这个地方跨到那,也不用什么润色和艺术加工,接在除夕夜晚上的后面,说了两个在海岛上不那么“正大光明”的风土人情,就已经把这小姑娘的眼睛听得滚圆,跪坐在他侧边一脸的不可置信,世界观正在补全的样子……可爱。
想逗。
于是乎,他开始不好好说话了——诶?怎么啦
唉。
无痕诓过她实在太容易,根本没有难度可言,她自己都还送助攻的——雷霆才做了个把捏着她发尾玩的手收回来的动作,就带出了她上面问的四个字——再默不作声地握着自己的小手臂中央,慢慢地转转手腕……
她直接紧张了:“我压到你了吗?”
你能压到他什么啦……唉。
雷霆忍着笑,花起本钱来一点不心虚:“老毛病。”
他才给小姑娘说了一通她想都想不到的摸爬滚打艰苦训练这啊那啊,接着就把这三个字出了口,在她的脑子里,那还不跟老师在考试之前透了的重点,试卷一发,果真就考似的?应景到堪比把标准答案夹草稿纸里往下发,她怎么可能做歪——
“很疼吗?要怎么缓解呀?”
说话的艺术和套路之一:不给直接的绝对答案,说一半捂一半,让对方自己脑补——“很疼吗?”不用答,后面那问说半截真话。
“忍着。”
“诶……”
——看吧,不可能不上钩的。
雷霆老神在在接着开始往下慢慢吞吞地讲——刚刚说到哪了?——一副完全不把刚刚的小动作当回事的样子,是嘛,都是“忍”过去的“老”毛病了,那可不得就是这样——夜市是吧?那的夜市啊……一般人不往里去,乱得很。
怎么乱得很呢?因为哪边都不想管这种烂摊子,当地人也在里面有着沿用已久的关系网和交易规则,这种涉及了利益的地带最难收拾,谁都不想吃亏,但只要动手,就不可能没有人吃亏……
少女面上听得入迷,眼睛却不自主地老往他有“老毛病”的那只手上看,等他轻描淡写地把事情说到冲突见血的部分,她果然就贴了过来。
“教官”
少女的手指白生生的,先拽到他的袖子上,再虚虚地抱住了那只手。
“怕听这个?其实不吓人。”
他故意曲解她动作的意思,非弄得人红润润的唇抿了又抿,秀气的眉蹙了又蹙,决心下了三番四返,最后小小声地把真心话支吾出来:“你的……犯疼是有原因、还是没有呀?……是不是因为热了、冷了…下雨什么的……”
雷霆挑眉——是嘛,这就是一点悬念也没有——还是慢慢吞吞地:“让你看看?”
好呀……
少女下意识点头,点点头,看他没有自己卷袖子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伸手去卷……嗳呀。
她此前对雷霆可没有打量的心思和胆子,再加上雷霆也没脱过几次,这下机会和心思一并到位——雷霆的骨架当然比她要大出不少,皮肤颜色和肌肉硬度都不一样,对比起来颇为明显。少女有些细微的不好意思,但此时心中确是担心的占比最重,便督促着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看细节上,可这……
这是……什么伤的呀?
雷霆这只手的小臂中,外侧偏下的位置,有疤痕的触感,不是很长,但有她两指那么宽。可能确是是时间长了,整个的颜色已经不明显,再加上位置,如果不是这么仔细看再加上摸,还真发现不了——“猜猜?”
他瞥着这少女面上露出的惊疑,心情愉快地继续给人下套:“猜对了有奖。”
少女本就没什么概念,见他还这样讲,心里立刻又没了几个选项,眼睛乱眨,压低声音,说得紧张:“……枪?”
——上当。
这种逗弄实在幼稚,剪成视频,可能只有虞晚看得下去——但世事似乎总是如此,不管做旁观者时多清醒,过了这一茬之后觉得有多违和,一旦身在其中,总是会被各种各样想所未想的钩子钩住——比如,现在的雷霆就是觉得,哎,这有什么。
“错了。”
少女自以为猜得八九不离十,没想得他直接一否,惊讶了:“那是什么?刀吗?”
整个人的代名词几乎就是“乌沉沉”的男人勾了勾嘴角,示意得少女伏过来些,把秀气的耳廓凑到他唇边,然后乌沉沉地说——
“在山上摔的,七八岁的时候,贪玩。”
……
…………?
如果再年轻十岁,雷霆丝毫不怀疑这一刻,他是会笑得前仰后合的。
反应过来了的少女“唰”地坐直了,星子般的眸里浮起一层愠怒,瓷白的一张脸也从耳根泛起粉红来,含满了控诉努力瞪他:“你!”
“这就不能算伤了?”
不过哪怕真年轻十岁,雷霆也不会犯“让人跑走”这种错——少女也就直回了身子,下沙发的腿还没迈出去,就被拽了回来——
“也很严重的。你不是摸到了吗?疤不小吧?当时可都以为我手要断了。”
虽然这么说也很有道理……
但少女鼓起来的腮帮子还是瘪不下去,开始挣扎了:“我才不管我不要听了!你放开我!”
“真不管?”
“不管!”
雷霆的心情节节攀升,干脆也坐直了,把这跟猫猫战术后退一样扭着要走的少女整个圈住,额头抵额头地把人抬得跟自己对视,捉着少女细细的手腕往下一路摸到手指。
“再管管。”
他刻意放温了语调,捏着她的指尖,一下、又一下。
“找找别的,猜对有奖,不骗你。”
“怎么,不肯信?”
“那我不动,让你一直找,找到对为止,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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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年了,我为什么还在写雷霆(但!
我最期待的画面出现了哦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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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网页上回复消息动不动就服务器未响应,所以还是用wb报告更新8!
@一条很多刺的鱼
(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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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
一百二十七
啊,这就不得不说一句氛围渲染和人生奇妙。
氛围渲染是前情铺垫,人生奇妙是后果现实。
看吧,都不说一个月前,就说个一天前吧——一天前,虞晚都必想不到自己这辈子也有对雷霆上下其手的时候。
还是自己“想要这样”的。
承诺了“我不动”的男人肢体放松,好整以暇地摊开手臂和腿,很有诚意:“开始?”
开始。
少女吞了一口口水,内心里默默念了几遍“万事开头难开头难”,视线焦点在男人的领口和袖口之间来回滑动,滑得粉粉的耳根越来越红,终于眼一闭牙一咬地伸了手,握到了他另一只手的手腕上。
——好烫。
也
很奇妙。
虞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这个场景,不久之前她还想过“她在雷霆眼里是个什么量级”这个问题,当时她得出的结论是“宠物”——她记得很清楚,并且她毫不怀疑——现在?
很奇妙。
如果说还可以将雷霆的此举形容为“对宠物的纵容”,那么她呢?她要怎么解释此刻她能真实感觉到的好奇?
——她不该对雷霆有探索欲的,她想。
所以,很奇妙,这真的很奇妙。
里面的那个真实的、理性的自己,应该出来斥责她了吧?怎么还没来呢?
她慢慢地往上摸,从露出的手腕开始,无意暧昧、但又极其暧昧的往上摸。
男式居家服的布料柔软,不贴身、但也没到浴袍那样宽松,袖管裹了他的一条胳膊,剩下的余地,也就正好能容得下她一只手贴着他的手臂摸进去。
是这种感觉啊
少女冒出这样的一句想。
这是第一次这样碰到呢——明明把更亲密、更亲密的事情,做过那么多次了。
原来在放松的时候,他的手臂也不是一直那么硬的——啊,当然了,比起她的,还是嗯还是紧实很多,捏不起来真的耶,没有用力都捏不起来,难怪用力了掐都掐不动
棉布的料子慢慢褶起,跟着她的动作一起往上。
哇原来骨架大小真的会差这么多啊!他的手肘也比她宽!宽宽多少呀不好比呢
嗳这是上臂外最被人熟知的部位了吧?
嗯,是的呢——捏一下?
她的手心也开始发烫了。
就是这块肌肉吧?用力的时候,它最明显了,它会比现在更紧一些地绷起来,然后带动着手肘,再带动着小臂他把她压在学校中心区教学楼里的时候,就是这么用的这只手吧?这么结实难怪可以就那么把她接住
咦,她在想什么呀怎么怎么想到
她不受控制般地朝他的手掌瞥去一眼
怎么想到他第一次摸她那里不行不行。
少女猛地闭了闭眼睛,在心中很严肃地给了自己一颗脑瓜崩——想什么呀!不是要想这个的呀!现在是要继续——
继续
她的目光颤颤巍巍地落到了身前男人的腰腹上。
之前他是怎么解皮带的来着?嗯好、好像解过很多次了吧?怎么她一次都但是这也不是她的错吧?因为他动作真的好快呀,她都看不清——嗳,怎么没是哦,这又不是正装,没有皮带
那,接下来就是
少女的手指细白,手掌也薄薄的,微微张开,往上。
她记得她把手张开成这样嗯这样吧?这样就是15cm宽。那他这里就是一个15cm,两个、三呃
呜
——这可真是,教科书级别的“谁害羞谁才是被调戏”。
虞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她本来是要干什么来着?而她现在又在干什么?
天啊。
她简直不知道现在在她脑子里说话的这个人是谁——虽然用的是她的声音,但——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对吧?她——
[好想再摸一摸呀]
[好想贴上去]
[他会再摸摸我吗?]
[好想被他再摸摸呀好舒服的]
——她开始晕头转向了,是字面意思上的晕头转向,又似乎不是。她盯着自己的指尖,和指尖下触碰到的那个躯体,盯得脑子里好像有谁在玩悠悠球,用一根细线拽着一团念头,坠下来,扯回去、坠下来,扯回去。
[好奇怪呀,他好像不那么可怕了诶]
[而且,他怎么这么有]
[有吸引力呀]
坠下来
[好强势]
[好厉害]
[好]
扯
[好性感]
呜
扯不回去了。
悠悠球坠下的大团念头变成了实心的大钟之摆,在胸腔里左右晃荡,敲出一重一重又一重的回音,震下身,震上脑,震得少女本就微微弓起的摸索之态像檐上簌簌落下的尘与灰,肉眼可见地维持不了原位,一点一点往下矮。
——她怎么还没听到斥责和阻止啊?真奇怪
——算啦算啦,说不定今天那个她在休息呢。
——那,她就说一次,一次不要紧的吧?
“这些地方没有。”
她听见她的声音这么冒出来,用的是一种她并不熟悉的上扬语调——听起来,有丝丝能直接被捕捉到的希冀,和
“还有没有找过的地方,你”
和,针对此希冀的若无其事。
“你把衣服——脱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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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本质就是双标没错
三次元上网冲浪的我:
噢噢噢噢弟弟弟弟小奶狗小狼狗摩多摩多!!
二次元搞文的我:
爹系好香(╯▽╰)我就是东亚封建余孽!!
////
ε=ε=ε=(#>д<)我不可以再死磕我的东亚封建余孽xp了
我要继续往下写啊乌乌
大纲iswatching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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