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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庭都在围观老子谈恋爱[红楼] 作者:扶苏与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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貅无语,“那位不是别人,就是天上那位!先前你们族中能变身的祖宗许多都到了他处干活的那个......”
白泽登时便知晓是谁了。
九重天上,能对他们这些个毛茸茸的神兽喜爱到一种地步的,也只有那位一个神仙了。只是那位在捡回来了另一只仙宠后,便一下子把先前养的那些个全都抛开了,真真像是养儿子般一心一意,生怕那只能变身的猫熊受了一点点委屈。非溧泉不饮,非仙竹不啃。连盖的被子也是织女花了五百年方织成的锦霞被,灿若云霞,上面满是五色瑞光。
甚至连它的名字也是与别个不同的,其它皆是小什么,小一小二小三......唯有它以阿开头,时常能听到那位上仙满天庭的唤:“阿柒,阿柒......”
“怎么会是上仙?”白泽蹙起眉,惊疑不定道,“你果真不是在与我开玩笑?”
“我怎会与你开这种玩笑!”貔貅显然对自己被这般冤屈了很是不满,嘟起嘴,“就是上仙!而且他身旁那个小公子,也就是那位小贾大人,不是别个,正是当年被视若掌上明珠般宠着的阿柒!”
白泽再忆起当年那猫熊变幻出人形的模样,果真与如今有三四分相似。只是他从未向这方面想过,因而未曾注意到。那圆圆的眼,清秀的脸,其实皆与当日如出一辙。
阿柒于上仙而言是何等的重要,天庭众仙皆知晓的一清二楚。哪怕是掉了根毛,上仙也会气势汹汹的杀过来,全然不顾自己天庭上仙的威严,二话不说便要与欺侮了自己人的作死的家伙算账。
如此这般几百年,直到仙魔大战。
那一场战争杀的日月无光,人间飞沙走石,连太阳也不照常升起——而被上仙好好护着、特意与它加了许多层防护罩的阿柒,最终因着担心,主动跑了出来,在一干厮杀的眼都红了的仙魔中焦急地搜寻主人的身影。
然而它并没能找到上仙。
在那之前,它便已被一魔物击下了诛仙台,于腾飞的云雾中彻底魂飞魄散。
再之后的许多年,仙界几乎不愿再回想那一幕。上仙知晓了此事之后,沉默了许久,随后慢慢提起了掉在脚下的剑。
“他们必须得死。”他一字一顿的说,眼底都升腾起了滔天的、大块大块暗黑色的情绪,魔物紫黑的血污了他的鬓发,他提着剑,巨大的威势让一些身旁的仙子都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我的阿柒。”
“你们,通通都要为它殉葬。”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评论都陷入了低谷啊......
解释一下非常重要的几点。
1,水溶对其它宠物的态度只是喜爱,对阿柒则是爱。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2,他爱上阿柒的时候,阿柒是人形是人形......请把人兽这样的情节从脑海中剔除掉!
3,前世他们没有来得及表白,一直到了这个世界中才有机会。
所以......附上第一章的诗句,茕茕盼君数十载,不负痴心千百年。
就是这个意思啦~
这诗句是作者君自己编的(捂脸)写的不好也请忽视......
第106章 105.01.19
那一战后, 魔族几乎被屠杀殆尽——少有的几个侥幸逃脱的, 也不过是些虾兵蟹将, 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就连天庭的史册,对这一段历史也少有记载。它实在不太符合所谓的上天有好生之德,相反, 浓浓的血色几乎要渗透这段岁月,浸出带着血腥味的空气来,然而天庭最终还是成功守得了自己的疆土,令魔族成为再不能出现于光天化日之下的弱小蚁虫。
只是上仙,也紧随着战争的停止而消失了。
“上仙果然是个天界少有的痴情子, ”白泽不由得也悠悠叹道, “也不知为了能让阿柒复活, 曾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貔貅伸手摸摸下巴,也静默不言了。
待到第二日天色初明之时, 昭宁公主便先令身旁跟着的密探回了京城, 前去将甄府受贿等事报告与惠帝。
不过过了一日, 回信便自帝都传来。上面只写了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无需留手。
昭宁心中有了些底, 知晓皇帝早就对这些个老牌的世家不满了。除了贾家尚有一二子弟可光耀门楣,且无甚过分的贪赃枉法之事,其余几大家族中,哪个不是满满的脏污不堪?
便连门口的石狮子,也无几个是干净的。
他们一方面行贿受贿,仗着自己祖辈的荫蔽无所不为;另一方面却又在户部面前哭穷,再三借了国库中的银子出去自己挥霍。眼下便连给灾民赈灾的灾银也打起了主意。他们过的纸醉金迷一派靡靡之音,关着那朱红的大门,又怎知门外的百姓被冻死了多少、饿死了多少?
昭宁对甄家一丝好感也无,当即便毫不犹豫派了兵围了甄府,凭借着圣上口谕一路到了甄府大门口,令人前去喊门。
甄延亲自迎出来,瞥见这阵仗,心中便是一突。然而他毕竟是见过这些个世面的,春风满面地笑着将昭宁往里让:“不知公主并北静王爷今日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的很。贵客若不介意,何不进来坐坐?”
“无需进去了,”昭宁傲然道,“本宫今日携圣谕前来,要将甄府抄检抄检。甄大人还是请先边上去吧,万一伤到您这娇贵的身躯,岂不是不好了?”
“公主这说的是何话!”甄延忡然变色,“我甄家一向家风清正,从不做那些个有违法纪之事,何来的抄家之理?公主若不能拿出圣谕,就莫要怪下官今日不能让公主进去了!否则,我甄家清名何在?”
“清名如何,并不是甄大人您口头便能说出来的,”昭宁笑了声,“大人莫不是想抗旨不尊不成?”
甄延自然不敢当这个罪名。他登即蹙了眉,见那些个官兵手中皆握着剑,寒光闪闪的,终究是无他法,只得让他们进去了。
“先令个人进去,”昭宁回头命令道,“让那些个妇孺避一避,莫要被唬坏了。”
后宅中的妇人并丫鬟等皆被关入了东厢房,唯有甄老太太这个诰命之身并甄府嫡系子弟在前院听候处置。
这一抄,抄出了诸多的印子钱和上用之物并其它的不合法理之物,金银财宝几乎堆成了山,珠光宝气,耀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令前来查点的貔貅乐开了花,跑的颠颠的;上好的紫檀皆被随意滥用,绫罗绸缎一匹匹,堆到仓库中都放置不下,随意裁成了些衣物与丫鬟们穿。更莫说平日里吃道菜也要有一二十道工序,少说也要摆上一大桌,这样的奢侈于昭宁公主这样的皇室嫡女看来,都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
她因着受宠,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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