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四章 凤落
红粉战驹 作者:xyuzhaiwu.
《红粉战驹》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四章 凤落
红粉战驹 作者:xyuzhaiwu.
《红粉战驹》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四章 凤落风尘[H段无删节]
红粉战驹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四章凤落风尘h段无删节
第四章凤落风尘
强烈的求生欲望,告诉苏凤不能就这样死在街头,在滚烫的石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后,苏凤把落在身边的几个硬币捏在了手上,扶着街边的围墙,咬着牙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片乌云,天炫地转。
仗着年青生命力旺盛,苏凤慢慢的挪动双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家小杂货店,拨通了早已记下的钱兰bp机,向钱兰求助。
半个小时后,坐计程车赶来的钱兰几乎认出了这个一个月前,一起和她坐车的漂亮女孩子 ,一见面吓了一跳,远远的站着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小苏凤“
苏凤看见钱兰,心中有了一丝丝希望,双目亮了一下,无力的点头道:“不错是我,苏凤兰姐求你救救我吧我愿意在你那儿做了”
钱兰看着穿着破烂工作服,双目无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苏凤道:“怎么弄成这样哩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做进门就赔钱,你不要得了什么大病吧哎油你打电话找你家人吧,我管不了你再见”
苏凤嘶叫道:“不要啊我家在农村,全村都没有一部电话,家裏人没办法联繫,求你了,救我一条命吧”说着话,就想过去抱住钱兰转身要走的小腿,钱兰嫌她髒,厌恶的躲开。
苏凤拼得是最后的一点力气,见抱不住钱兰,忙挣扎着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道:“兰姐求你了,什么我都愿意做,我会努力的”
钱兰道:“丫头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苏凤摇头道:“兰姐我没有病,我这是饿的,还给以前的老闆毒打过,真的没什么的,只要你给我吃点饭,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钱兰做小姐,也是出无生活所迫,并不个坏女人,看着瘫跪在墙角快要死的苏凤,眼睛中闪过浓浓的不忍,但弄个半死不活的小姐去,她也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不敢擅自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犹豫着拨通了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华的办公室裏,面前坐了十几个兄,我一边正烦心的听着郑铃的财务彙报,一边享受着办公桌下,戴着银亮鼻环的许彤,献媚似的口交,黄菲儿的凤堂,对我生意的制约越来越利害,但为了大局着想,我并没有露出我的獠牙,黄菲儿所仗着,一是和省委书记的公子关係,另外一个是她在海外滚滚的财源。
虽然省委书记秦德国和我也有了千丝万缕的关係,但是那个老乌龟贼得很,想着两边收钱,两边落好处,所以一个也不帮,一个也不得罪,遇事儘量和稀泥。
公安厅长肖剑国虽然和秦德国有隙,但是这几年双方交手数次,中央处理他们起来,也是两边各打五十,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帮着一方去对付另一方。
我和黄菲儿凤堂暗裏争,明着却不能斗,台面上我们还是不错的作伙伴,她新收到美女后,会找我调教,我的场子裏有特漂亮的小姐,也会送到她高极的场子,利润两家分。
双方都非常克制着几年前的划分準则,我做着南天乃至全省的低档的洗头房、小舞厅、小旅馆和中低档餐馆的生意,黄菲儿做着高档夜总会和星级宾馆的生意。
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最赚钱的毒品生意,黄菲儿是一丝一毫的也不让,两年前的一次谈判,黄菲儿明着告诉我,我要伸手“白麵”也行,不过要象大狐一样,只能从她手下的苗得势处搞批发。而海外的毒枭,有了她这个作伙伴,根本也不会和我接触了。
香港的新义安的丧彪、铁手却是尖东虎中虎黄俊原的哼哈二将,黄俊原原来还是黄菲儿的堂叔,有黄菲儿在这裏,香港方面,也给了她面子,不来南天插手“白麵”的生意,转而向上海发展,我要想绕开黄菲儿,从香港搞到货,基本上也是没门。
我拿起大哥大,吼道:“哪个”
钱兰小心的道:“狼哥是我,钱兰”
我道:“不是一级管一级嘛你有什么事,找孟小红,孟小红处理不了,去找武湘倩呀”
钱兰咕嘟着道:“这事有点大,所以我要直接向狼哥说”
反正电话接都接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分钟,我道:“说吧什么事”
钱兰道:“我的老乡,想到我洗头房来上班“
我哂道:“你收了就是了,这种小事,还要问我,我不是说了吗除非是特别漂亮的老处,否则的话,这种小事你们门店经理自己做”
钱兰咬着牙道:“狼哥可是她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身体虚得很哩”
我道:“噢我就问你,长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太平公肯不肯做皮肉生意盘子打坏了没有是不是老处”
钱兰嘘了一口气,在南天,在不问清楚小姐是谁的就敢收人的,只有我了,说实话,经过这五年的打熬,我手下有李老特务替我精心训练的硬手一二十一名,这一二十一名硬手,全部是按军统执行杀人任务的特工要求,严格训练的,淘汰下来的那三多名兄,就做一般的事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连肖剑国、林德国两个老不的死的都能做掉,又是年青气盛,怕得谁来
钱兰怕有闪失,拿着电话对苏凤道:“把奶子给我看看哎狼哥问你,是不是老处”
苏凤走投无路,也不管身在何处了,一咬牙,当街就拉开领口,露出印着两道血痕的暴乳,任钱兰当街检视她的奶子,凄凄惨惨的道:“我昨天还是呢”
钱兰也在道上混了五年,已经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只得如实道:“狼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后还会长,但是可惜的是,她刚刚被人强姦过”
我歎气道:“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既然盘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了她吧把她送到我们自己开的医院,交给沈莉,要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话,就把她治好,然后先带去卖b,医疗费用,在她的工资裏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给我丢得远远的,明白吗”
钱兰忙道:“是是是”
放下电话后,钱兰对苏凤道:“好了但愿你讲的是实话,狼哥同意收你了,真要是没什么大毛病,好了之后,就到我店裏帮忙吧”
苏凤千恩万谢,勉强站起身来,蹒跚着站跟在钱兰后面,钱兰手一伸,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头对苏凤道:“妹子还不过来”
计程车司机咧嘴道:“我说小姐你怎么让个叫化子上我的车对不起,你找别的车去,我的车垫才换过”
钱兰破口大≈39393;道:“你妈的你敢不带我们试试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十二个小时之内,叫你的车成废铁”
计程车司机讥笑道:“听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吓大的呀”一踩油门就走了。
钱兰恨恨的拨通了飞狼国际巡查大队左大队长朱在来的大哥大,三个小时后,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堂”标誌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门老街口的城乡结部,裏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么风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么赚钱,某某党又怎么会让民间大肆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係,二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械,就算兄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于夹带,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四到二十岁的年青女孩,穿着高跟皮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涩。
现在的乱云飞渡中,已经没有公司的兄了,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蝴蝶一样的走来走去,公司裏的兄,都在乱云飞渡附近数十处的房子裏,分散着住着,这一带的房子,这五年来,都被我巧取豪抢的全霸佔了,现在外人根本进不来,只要有生人靠近乱云飞渡的三个巷口,立即就会有穿着黑色西装,剃着小平头的年青人出来盘问。
我手拿着一根弹力很好的细长皮棍,一个一个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脸,武湘倩、许彤、王紫轩跟在我身后,姻体上下,只穿着一条性感有t字内裤,脚上都穿着高跟皮凉鞋。
我耐着心把这十几个小萝莉会全完了,砸巴着嘴道:“这批货不行呀只有一个算得上是佳丽的五级货,一个极品的都没有,看来这次花交会,我们赚得不会太多。
武湘倩现在是管小姐的大总管,凑到我怀裏,把胸前的一只大奶子,放在我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现在六零后的妹妹已经很少了,现在这些货,全是七零年以后的,最大的虚岁十九岁,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虚岁才十五岁,你也知道,中国从七十年代开始,生育就没那么猛了,再说了,狼哥你天天穷美处女,这个月都几遍了,这些还全是我们开在外埠的洗头房,好不容易弄到的哩”
我歎气道:“这次国庆日前的花交会,全国各地的贪官全来了,党政军领导齐全,他们这些人,用的都是某某党的钱,只要有好货,花起钱来根本眉头都不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才弄到六名三级绝色的小萝莉,二十七名四级的极品萝莉,六十二名五级的佳丽,其她的二二十七名,全是六、七、八级的货色,连一个妖孽级的二品货色也没有,真是太丢面子了”
武湘倩安慰道:“狼哥呀你以为二级妖孽级的美处女那么好找吗王燕、王雀早就被你开了苞,吴丽,噢,现在叫秦丽了,现在也十九了,不能叫萝莉了,跟在秦德国的身边,陈倾也十七了,这些年来,手交、口交、腿交都练的精熟,但是你就是捨不得拿出来给哪个领导破个处,真不知道你等什么,要是女人过了十八,就只能叫处女而不能叫萝莉小处了,拍卖起初夜权来,要贬值一半哩”
我翻眼道:“好钢用在刀刃上,妖孽级的美女,多少年都等不到一个,你们几个中间,连郑大奶也不是,只能叫做三级的绝色,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前些年走运还是这几年揹运,象王燕、王雀那种双胞的二级妖孽级萝莉小处女,要是拿到现在,没有十万块,老子绝不出手,要是再能碰到几对就好”
武湘倩笑道:“当年狼哥也吼呀见到什么样的女人都想上,还给兄胡乱上,白白的损失了许多票子,不如我们用花老鬼的方法,用鱼鳔做几个假的处女膜,糊弄那些贪官怎么样”
我指了指雪白身体上纹着诡异纹身的许彤,叉开双腿,戴着鼻环的许彤乖巧的伏下身来,用小嘴含出我的狼尾鞭,香舌一卷,绕着龟头舔舐了起来。王柴轩也习惯成自然的伏下头来,用小嘴含住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挑舔着。
我对武湘倩笑道:“做生意要厚道,那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也不能用开过苞的糊弄人家对吧再者说了,现在修补处女膜,也不用花老鬼那老一套了,用鱼鳔做处女膜腥裏巴几的早就过时了,满清时还能用用,现在小日本已经有了一种的技术,修补出来的处女膜,和天生的几乎没什么两样,还一点点异味也没有”
武湘倩心动道:“我们以前招的小姐中,有三个是二级妖孽,绝色的也有三四十个,不如把她们送到日本去做处女膜,然后去参加这次花交会怎么样”
我哂道:“这种事怎么能干哩你以为那些领导是傻蛋呀人家就是贪点,智商可不低哟,更是操女无数,那些妖孽级的小姐,他们以前可能都玩烂了,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就这么点大,这会儿再把以前的小姐拿出来,不是明显的贬低人家智商吗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以后我们就不要再参加这种高档的花交会了”
武湘倩恨道:“但是这样一来,风头就让人家占去了”
我笑道:“黄菲儿本来就是女人,她的竹联帮凤堂,对这种拍买初夜权的事情,反感的很,所以陈倾才能一直在我们手中,有兴趣和我们玩游戏的,就是竹联帮在大陆的重庆铁狮堂、瀋阳飞虎堂和广州广龙堂三个堂口,以及新义安的少当家向起明,其他的大陆堂口,就算来了,也不拿不出几个像样的花货来,我们势力还真不行,弄不到大城市裏的美女,手中全是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小娘皮,气质上比大城市的小美女就差远了,要是没有我们加紧调教,气质上就是一塌糊涂,哪里能上得了台面”
武湘倩道:“听说向起明手上的,全是香港二三线想出名的小明星”
我笑道:“那是当然,向家独霸香港黑道,就算他们把香港大明星拿出来买,我也不奇怪,竹联帮的狮堂,也是得天独厚,他们和黄菲儿一样有钱有势力,川渝一带,是中国三个大出美女的地方之一,经济又不发达,想弄点漂亮的小萝莉,可比我们这裏容易的多我在想,我们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学新义安,去拍电影,当然是从小电影拍起,嘿嘿”
中国有三个地方,美女产量出奇的高,第一是苏杭吴越美人,第二是湖广湘妹子,第三是川渝辣妹子,另外东北的大连也是美女产量极高的地方。
江南富饶,纵是中国第一出美女的地方,但是老姓自古以来,生活都不错,被逼无奈去做鸡的不多,这在哪朝哪代都一样,所以我在南天市一带,想找肯做小姐的小美女,根本就不容易,不是南天市一带不产美女,而是人家不愿意做。
郑大奶、江小妖、吴丽全是南天市的美女,南天市是中国的吴头楚尾,正是高产美女的地方,武湘倩是湖北人,正是湘美人的产地。
武湘倩道:“要拍的话,也要找个小日本导演,中国导演拍不好这个的,哎我听说除了拍买萝莉处女以外,还有一些古董”
我笑道:“实际上什么都有,都是不能公开拿出来的”说到古董,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打了个大哥大给宋学东,让他晚上来一下。
这时钱兰带着一个小美女来了,这个小美女被染了一头葡萄红的头髮,明眸皓齿,皮肤泛着好看的粉莹亮色,身高在一米七零上下,脸上微施粉黛,画着一个极淡的妆,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抹胸细窄,只遮住两个乳头,把两个玉一样的奶肉全露了出来。
下身穿着一条紧紧吸在身上的弹力牛仔裤,体的弹子牛仔裤,把她勒得大腿越发的修长,两瓣刚刚发育完成高翘的粉臀,骄傲的微微向上挺着。
我差点把电话掉在地上,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我用手指着小美女问道:“她是谁谁带来的”
钱兰笑道:“狼哥她就是我先前和您老说的我的那个同乡叫做苏凤的”
武湘倩上下看了两眼道:“才说没有妖孽级的美人哩这不来了一个”
我问道:“你叫苏凤呀是处女吗”
苏凤哽咽道:“不是我被人强姦过了”
我歎气道:“可惜呀要是你还是处,我敢保证,你一夜之间,就成万元户”
钱兰笑道:“苏凤非要来谢谢你,正好我也要把她带来穿耳环,不知道狼可有没有兴趣替她穿呢”
我点头道:“行吧你们都知道,我最喜欢替女人穿环了”
武湘倩忌妒道:“狼哥这个小妞儿是让她自然调教哩,还是专门调教”
我闻言,对苏凤道:“你急不急着用钱哩”
苏凤点头道:“急的不瞒狼哥说,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这套衣服,还是借兰姐的哩”
我笑道:“毛席说过,这世上从来没有救世,要想过好日子,还得靠自己的双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先留下来陪我,让我看看行不行,要是还可以的话,从明天开始,就去集村店裏做活挣钱,一个月后,如果还能坚持下来的话,再去彩霞街或者邓府巷,国庆日前,再到我这儿来”
苏凤脸红道:“好的狼哥”
我问钱兰道:“教过她吹箫了吗”
钱兰笑道:“她住院的这一个星期,我已经教过她舔香蕉了,也教了一些性交的技巧就是没用男人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笑道:“噢那今晚我就试试,哎呀苏凤,你到我这这儿来,还有什么事没了呀”
苏凤咬着牙道:“兰姐跟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要是我以后能做到头马,请狼哥帮我一个忙”
我笑道:“说说看”
苏凤捏着粉拳道:“就是把那个强姦我的包工头狠狠教训一顿“
我大笑道:“只要你能上了骊妖谱,我就替你完成心愿,一个小小的包工头算什么打死了也没关係”
苏凤欢喜道:“谢谢狼哥但是什么叫骊妖谱哩”
我一脚踢开许彤,抖了抖鸡巴道:“等你被点三次钟就知道什么是骊妖谱了,来,吹吹看”
苏凤第二天如愿被分发到钱兰掌管的洗头房中,开始了叉档卖b的生涯。
中午吃过饭后,钱兰一个马栏一个马栏的来看,指指这个小姐道:“小翠,你妆画得不够骚,眉稍眼角要往上挑”
小翠道:“那不成妖精了”
钱兰道:“就是要成妖精,那样才能吸引男人,你个三八,本来长得就一般,再不好好画画,哪个客人会点你的钟你你你,那个刘莉,穿得这样干嘛装良家呀呆会儿脱起来麻烦不快去换一件来”
刘莉大声道:“我的腿不是露出来了吗”
钱兰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样算是露出来你看看,这裙子有多长都快到膝盖了要露大腿,最好能到大腿的根,不是把腿露出来就算了事。”
刘莉道:“苏凤还穿着牛仔裤呢你怎么不说她”
钱兰骂道:“你不要管别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b样,就是个八级的骚货,再不把大腿露露,等到哪天才能赚够钱呀”
刘莉道:“我就不信了,苏凤穿着牛仔裤,会有客人点她”
苏凤还是昨天那个打扮,上面只着一件小抹胸,下面的牛仔裤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紧张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本来钱兰也是要她把大腿露出来的,但是她第一天上班,实在拉不脸,钱兰笑了一下,意外的由她去了。
钱兰指着刘莉泼声道:“小贱人有没有客人点苏凤,开工时就知道了”又对这处马栏裏的小姐叱道:“来来来开工了,开工了,一齐坐在沙发上,双腿叉开,面对大街,好方便人家挑马”
我手下共有五个自然调教的基本场子,叫做“野马场”,上千家的洗头房门店,南天的道上,把这种专门经营性服务的洗头房,叫做“马栏”,每个马栏裏面有五到十五匹“马子”,马栏裏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样会吓走客人,影响生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时间长的马子管理,这些管理基础马栏的老牌小姐,叫做“头马”,钱兰就是一匹“小头马”,小头马之上,还有头马、大头马等等。
彩霞街、邓府巷等场子,叫做“跑马场”,跑马场裏面的马子,全是大浪淘沙后的良马了,技术纯熟,长相漂亮,基本上只要正常男人,鸡巴放在良马的小嘴裏,不出三分钟,就会暴浆,所以彩霞街那一带的马场,专做箫管,吹得狼友暴爽,来钱还快。
往来巡查、维护治安的公司兄,叫做“牧马人”,带骊妖谱上的小姐出台的兄叫做“马夫”,出台的活动,叫做“溜马”。
中国内地场子裏的各种的称呼,和港台的那种叫法,根本就不是一事。
所谓的自然调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新来的马子,自愿到五个野马场裏,透过玻璃门,对着大街叉开大腿,甚至露出乳头,公然被客人挑选,以此来消除她们最基本的羞耻心,再通过最起码三根以上鸡巴的精液洗礼,让她彻底熟悉男人。
苏凤也学着其她的小姐,面对大街,叉开双腿,脸红得象大红布似的,中午十二点过后,就是马场的开市时间,前来找乐子的狼友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来“骑马”的,但也不排除少数的无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态度,没事跑来看肉的。
但是只要他们敢从这裏过,一天能忍得住,两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难道他还能忍得住只要有个开头,以后他就算不吃饭,都会跑来嫖鸡的。
钱兰对苏凤道:“苏凤把头抬起来,不就是给男人看吗怕什么这些天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么事,把他们的那一泡贱精弄出来,榨干他们骚得发慌的钱后,自然会乖乖走人这些来玩的男人,心比你还慌哩,你怕什么毛席说,敌人就是纸老虎,你强他就软,你软他就强”
一个狼友在外面张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后,有点心虚的钻了进来,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苏凤道:“你b进来”
苏凤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点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来,心中有些不干,有些曲辱,还有些失落,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钱兰向她握紧拳头,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励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见,先进去躺在按摩床上了。
钱兰跟着进去道:“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闆多照顾”
狼友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当然照顾了”
钱兰身对苏凤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做”说完就到外面去了。
苏凤点头。
男女就是那么事,关起灯来性交,感觉都一样,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劣根性,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为快。
苏凤放了帘子,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老闆想做个什么样的服务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细腰上,口水拉拉的道:“当然是全套了”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头房裏的定义,就是口交、性交加摩胸,并不包括洗头和泡脚,所谓的泰式按摩,在洗头房裏的定义,就是摩胸。
苏凤慢慢的掀开狼友的上衣,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把狼友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然后解开自己抹胸后面的细带,把没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了出来。
狼友双眼放光,盯着苏凤颤悠悠的硕大奶子,然后一抬头,含住了苏凤的一个乳头。
钱兰曾经这她说过,乳头不能给客人死含,那样第二天会肿的,一旦乳头肿了之后,一碰就会疼,就开不了工了。
苏凤感觉乳头被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吸住之后,浑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依钱兰的方法,把整个奶子向前一齐塞进狼友的嘴裏。
狼友含了一嘴软嫩的腻肉,重点有了分散,对乳头的伤害就小了。
苏凤伸出两只素手来,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由轻到重的撚着狼友的乳头,撚了片刻之后,再用无名指勾挑,虽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这个难得一见的妖孽级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着美女动撚动乳头的动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不会怪她,发觉她双手撚得不舒服时,还耐心的帮她纠正。
狼友被苏凤的嫩手摸着乳头,感觉太舒服了,吐出了嘴裏的腻肉,双手抱头,教苏凤怎么撚他的乳头,撚着撚着,狼友下麵的鸡巴也昂然挺直了。
狼友拿起苏凤的一只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令苏凤握住肉杆,缓缓的上下套动。
苏凤套运鸡巴的动作,并不熟练,对男人肉棒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友难得碰到这种美女,反正按洗头房的规举,不射精不给钱,乐得被美人多套弄一会儿。
但是苏凤的小手温润滑凉,狼友火热的鸡巴被这种小手套弄了几分钟之后,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狐狸精样的俏脸,鸡巴上也有了一种想要暴浆的冲动。
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对苏凤道:“替我吹箫吧”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狼友进来开炮了,点的是刘莉,刘莉听了钱兰的劝告,换了一条叉直开到大腿根的短裙,刚一上来,就被狼友点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闹着进来,在隔壁开战场了。
紧跟着,又有狼友进来,点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对姦夫淫妇,捉对在相邻的炮房裏厮杀。
苏凤点头,依钱兰所教,伏下身来,双手撚着狼友的乳头,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阳具,腌髒跳动的腥骚肉棒入口,曲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苏凤知道千万不能哭出来,要是那样,被客人投诉,这个钟不算,还会倒扣一个同样钟的钱,一来一去,就是两块。
苏凤来南天市已经有一个半月多了,虽然很努力的干活,但是到目前为止,她一分钱还没赚到,还差点送了小命,今天在这裏第一天上工,千万不能再出纰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泪。
狼友指导道:“慢慢的全含进去,对对,就这样,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进嘴裏,哎呀轻点,再柔点”
苏凤儘量张开小嘴,含住狼友的鸡巴,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着狼友马眼裏分泌出来的粘液,每次小嘴离开时,都会带出一条长长的连丝。
每个小姐都会经历第一次接客,每个参加工作的人,也都会经过第一次,只要顺利的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许多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狼友的手,慢慢的游走到苏凤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屁股上,细细的揉捏抚摸,苏凤弹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气的捏在手裏,感觉怪怪的。
隔壁的刘莉的动作就放开多了,进来之后,先给狼友紧紧的抱了一下,然后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着雪白的肉体,在狼友身上边吻边脱,脱光了狼友的衣服之后,跳上狭小的按摩床,跨坐在狼友身上,身搂住狼友,紧贴着狼友用一身的嫩肉磨弄,几下一弄,狼友就受不了了,鸡巴硬如铁杆。
刘莉撑起身子,用小嘴含着狼友的一个乳头,一手撚着另一个乳头,一手伸到狼友的档间,熟练的套运肉杆,从龟头到到棒底,只是几下,狼友已经有了要射的感觉,立即求道:“姑奶奶缓一缓,缓一缓,再这下去,我立即就要射了,口交还没做哩,不是浪费我一块钱”
刘莉笑了一下,放开小嘴裏舔着的乳头,脸向下滑到狼友档间,张开小嘴,舌头一卷,转旋着挑开狼友的包皮,转动着头颈,含住的狼友的鸡巴,一吞到底,同时两只手也不閑着,向上伸到狼友的胸口,帮狼友撚乳头。
狼友舒服的直哼哼,双腿伸的笔直,没被舔两分钟,就喘声道:“开炮吧”
刘莉咭得笑了一下,小嘴并不离开鸡巴,眼睛看也不看,撕开保险套的封装,用小嘴嫺熟的替狼友戴好了套子,然后叉开一双雪白的大腿,肉洞调整好角度,对準狼友硬挺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浪叫道前后乱摇。
狼友叫道:“这样不行我要在上面”
刘莉浪笑道:“慢慢的翻过来,啊不要叫套子滑出来,啊呀用力,顶死了我”
隔壁苏凤的客人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玩玩小b”
苏凤点头,慢慢的脱下紧身的弹力牛仔裤,也就在这个时候,刘莉隔间裏的狼友爽叫一声,想必是完了。
一分钟后,刘莉腻声道:“老闆你射得好多耶你好强耶”
同时苏凤才脱下裤子,委委曲曲的给狼友把粉嫩的牝户,托在手中玩弄,狼友玩了一会儿牝户,抬起头来,把幼滑的嫩鲍含在嘴裏舔吸,苏凤被狼友舔得直翻白眼,身体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难受死了。
刘莉挽着她的客人,送出了门去,“依依不捨”的妖声道:“老闆,明天再来找我呀”
紧跟着,小翠、包芳也榨出两个狼友的汁水,卸了鞍子,虚心假意的把两个狼友哄得心花怒放,走出了马栏。
五分钟后,又一个客人找上了刚刚才用清水濑过嘴的刘莉,而就在这个时候,苏凤才把套子套在了狼友的龟头上,小嘴笨拙的裹着往下滑。
《红粉战驹》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四章 凤落风尘[H段无删节]
《红粉战驹》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四章 凤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