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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世无忧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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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世无忧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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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强低眼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欧阳晓生扎满了银针。

    “这个针,只要半个小时候取出来,连续的扎上两周,你的身体就会有明显的改变的,至于你到底能增高多少,那就得看你的身体里还有多少潜能没开发出来了。”

    “哦!”林晓强将信将疑的点头,这一切都太神奇了,简直比野猪上树还要神奇很多很多,跟本就与自己所学的西医完全背道而驰了啊。

    半个小时候,欧阳晓生缓缓的收针,当他把林晓强腿上的最后一玫银针取出来的时候,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好了,今天暂时到此为止了!”

    “谢谢爷爷!”林晓强得了便宜立即就买乖。

    谁知这一次欧阳晓生却没有笑着答应,反而是脸容一肃,沉声的道:“晓强,有一件事情,你必须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如果你不老实,咱们这爷孙两的关系,就从今儿开始,两清了!”

    “啊?”林晓强惊呼一声,欧阳晓生的话真的把他给吓着了

    第五十五章 你怎么解释

    “爷爷,你别吓我好吗?”欧阳晓生的话确确实实把林晓强给吓到了。

    “我不是吓你,我是说认真的!”欧阳晓生表情严束的看着林晓强。

    “那好吧,爷爷你问!我一定老实回答!”林晓强有那么点心虚的道。

    “你雪奶奶是我众多女人之中最睿智的一人,不过这一次,不知是她故意放水,还是真的没意识到,有一件事情,至关重要的!”欧阳晓生缓缓的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林晓强:“这件事,让我很怀疑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爷爷,到底什么事啊?”林晓强惶恐不安的看着欧阳晓生。

    “哼,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什么事!你要装糊涂是不是?那好,我问你,秦千体内有你的精,你怎么解释?”

    “我”林晓强的表情顿时一滞,喃喃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你说,你是不是把她给了?”欧阳晓生厉声喝问。

    林晓强面对亲爷爷的责问,脸上死灰一样的白,虽然说当时他受病毒所控,刚开始不能抑制,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可是不管因为什么,他确确实实是了秦千。

    “是的!”林晓强不得不向欧阳晓生承认。

    “啪!”的一声响,怒不可遏的欧阳晓生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给了林晓强一耳光,“你还说你是我欧阳家的子孙,我欧阳家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个伤风败德丧心病狂的畜生,你竟然做出这种有辱祖宗的事情。”

    林晓强默默的承受了这一巴掌,没有丝毫的怨言,也没有辩解,他确实该打的,不管因为什么都好,他确实做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爷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

    “我原谅你?”欧阳晓生冷笑不绝,“我原不原谅你那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个被你祸害的女人已经死了,她能原谅你吗?”

    “爷爷,请你相信我,我虽然对她但她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当时虽然被打了毒针,心里冲动又暴躁,无法自控,可神智还是清醒的,我真的没有杀人!”

    “你当时被打了毒针?”欧阳晓生一愣,随即沉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把案发当晚的经过给我详细说来。”

    面对欧阳晓生的怒喝,林晓强只好把当晚的经过一一道来:“爷爷,当天因为那个样品事件,我被那些家属围殴,你知道,我当时体内的奇异能量已经一点没有了,身体原本就软弱无力,结果被他们打至重伤住进了病房,当晚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却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欧阳晓生的脸上仍是没有什么好表情。

    “那就是关于我体内的奇异能量,它不是消失了就没有的,它也是可以补充的,但它的补充方式却并不是靠苦练,而是靠吸收,靠吸收别人身上脂肪来补充的!”

    欧阳晓生听到这里,眼睛都睁大了,吸星只在电视上看过,真的从孙儿嘴里说出来,怎么能叫他不惊讶,然而他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孙儿为何会做出如此无法无天荒唐事,所以他喝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准备一会护士来换药水的时候,给那个肥肥的护士减减肥,顺便补充一下自己的能量,而且当时还想着恶作剧的吓她一下,于是我就闭着眼睛,等那护士过来,可谁知当我听到有人换药水,睁开眼睛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不是护士,而是我在医院里的死对头,光帅。他不知道把什么药水推进了我的滴管里!”林晓强委委屈屈的说。()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突然感觉心里烦燥不安,暴戾得不行,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想摔东西,想打架,想杀人,想和女人那个反正当时心里涌起的都是一些很可怕的,而那个时候我正好捉住了光帅的手,看到他得意的嘴脸,我心里一发狠,就把他身上的脂肪全都吸干了。”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吸收了光帅的脂肪后,心里感觉平静了一点点,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秦千出现了,她是来杀我的!在和她搏斗的过程中,我体内的那股暴虐又涌了起来,于是,我就把她给爷爷,对那个女人那样子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可当时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啊!”林晓强想到亲爷爷要和自己断绝关系,差点就落下泪来,“爷爷,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样对她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欧阳晓生目光炯炯的死死盯着林晓强。

    “真的,爷爷,我真的没骗你!”林晓强诚实的道。

    “哼哼,你以为我相信你的鬼话,你说你被打了毒针,形为无法自控,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能好端端的在这里?”欧阳晓生冷笑道。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那晚之后我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变了,形为相当的失常,时不时都会做自己跟本无法想像的事!”林晓强回想起那晚自己的明珠酒楼当众侵犯罗琳的事情,至今仍感觉得狗血不行,“后来在逃亡的路上,我尽可能的用在光帅吸收到的那些能量来抑制体内的那股暴虐,发作的时间就渐渐少了一点,只要别人不激怒我,就什么事都没有。最后,那就是这一次上山打野猪,那几头超级大的野猪不知是谁训练出来的,我吸收了它们的能量之后,现在已经差不多可以完全压抑那股暴虐的冲动了。”

    “是吗?我倒是看看你些是真话,还是鬼话连篇!”欧阳晓生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手里突然弹出一根针,迅速的在林晓强手指上刺了一下,挤出了一滴血,然后又用另一根银针沾了一下,银针立即就通体发黑了。

    看到此景,欧阳晓生顿时就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的拿过桌上的一碗清水,然后又在林晓强的手指间挤出几滴血落到碗里,然后说:“你躺着别动,我去去就来!”

    欧阳晓生端着那碗血水,很快就来到了外面的鸡舍,把那碗水倒到了鸡舍的一个供鸡饮水的烂食盘中!

    “咯咯咯咯咯咯”欧阳晓生学着以前娘亲给鸡喂食时的声音叫了起来。

    群鸡听了声音,纷纷的涌上前来,争抢着啄食盘子中的水。

    刚开始,一切都还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是那个食盒里的水还没被群鸡喝完呢,异像就发生了。

    群鸡里面被阉掉的那几只公鸡,喝了几口水后,先后离开了,然后很突然的纷纷振翅怪叫了起来,然后在鸡舍里面疯狂的打转,最后,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太监鸡竟然发了狂似的爬上了母鸡的背,尾下猛地压到母鸡的屁股下,已经丧失了交配能力的鸡竟然做出这种古怪动作,怎么叫人不吃惊!

    鸡群之中那唯一的一只公鸡就显得更疯狂了,双眼赤红得犹如能滴出血来,先是不停的追着那几只太监鸡猛撕咬咀啄不停,把它们全都咬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之后,又在鸡舍里疯狂的追逐那些母鸡,追上之后不管不顾的就上了母鸡的背,一把母鸡压在身下,那就是杀戮与齐行,鸡尾巴猛地下压,上身却用锋利的尖嘴拼命的啄身下的母鸡,当它从母鸡身上下来的时候,那只母鸡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一只接一只的太监鸡倒在了血泊中,一只接一只的母鸡丧身于公鸡的利嘴下,欧阳晓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场惨绝人寰的暴行上演。

    仅仅是五分钟,鸡舍里的十几只鸡,能够站起来的,仅仅只有那只大公鸡,但它此时也已经颠狂无比的对着墙壁猛撞了,仿佛已经受不了体内的暴戾,想要一死以求解脱一般,没多久,这只发出像是野兽般“滋”叫声的公鸡就倒在了地上,而它遍体金黄的羽毛也被鲜血染红。

    “天啊!”“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欧阳晓生身后,惊呼声纷纷响起。

    欧阳晓生也是惊魂未定,好一会才醒过神来,回头一看,只见阿怒老爹,沈雪,冰妮,阿怒,全都傻了似的站在那儿愣愣的看着鸡舍里东倒西歪的鸡尸发呆。

    “嘘,大家都别声张!”欧阳晓生唯恐影响扩大,低声对大家说:“这是从晓强身上取出来的血液!他在逃出来之前就已经中了别人的毒针!”

    “啊?”众人听了这话差点全都晕过去。

    “天啊,我苦命的晓强!”沈雪看到鸡舍里狼藉一片的鸡尸,突地像是发了疯一般往房间里奔去,众人也赶紧跟了进去。

    第五十六章 狗血得不行的药引

    林晓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爷爷的银针抽走之后,小腿处骨折处的伤口就开始疼痛了起来,他的银针果然和麻醉一样,过了之后疼痛马上袭来,然而身体多难受也不如心里头难受,爷爷的责骂,让他心里难过得像是被刺刀狠狠的扎进去绞了几下一般,撕裂般的疼,在未穿越前,爷爷从来都未曾对他如此色厉俱下的呼喝责骂过他。

    欧阳晓生出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林晓强在床上忐忑的等待着,不知道他回来的时候,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沈雪像是疯了一般冲进屋里,扑到床头神情紧张的握着他的手失声问:“晓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怎么样啊?”

    林晓强看着一脸焦急又慌恐的沈雪,多少有点惊愕,随即只好安慰道:“雪奶奶放心了,爷爷的手术做得很好,我一点也不痛。”

    “不是,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身上的毒”沈雪几乎是语无伦次的道。

    “刚开始的时候是很难受的,常常都像是随时要发疯一样,现在已经好多了,特别是上山打了野猪之后,我已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林晓强有点坚难的挤出笑意对沈雪说,其实他自己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心内的那股暴戾虽然潜伏了起来,但在某些时候,当他想起一些烦心事的时候,总会气血翻腾难过无比,胸口仿似有股无法宣泄的怒意呼之欲出,然而风里来雨里去的经过了那么多事,他已经学会了压抑与控制,不管多难受,他都已经开始试着用忍耐来对待。

    “真的没有什么了吗?”沈雪仍是不放心的问。

    “奶奶放心,我真的没事了!”林晓强只能重复。

    “晓强!”欧阳晓生走到林晓强面前,脸上露出了惭愧之色,“爷爷刚刚没弄清楚原由就乱责骂你一通,你别怪爷爷好吗?”

    “不会的,不会的!”林晓强忙不迭的摇头,诚慌诚恐的回答,“爷爷,我不会怪你的,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应做那种事情的”

    欧阳晓生看了看众人,向林晓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因为这是家丑,还是不要外扬的好。“晓强,你刚刚动完手术,不适宜说太多的话,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啊,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沈雪也接着说。

    当众人准备退出房间的时候,欧阳晓生又叮嘱道:“晓强,你千万得记住,现在切不能动,特别是这五六天,你小腿上的游离骨碎虽然已经复位,也在外面上了夹板,可是你的身体只要一用力,很容易将它们震散的,到时候再进行复位,那就难上加难了!”

    “爷爷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林晓强点头道。

    阿怒老爹见欧阳晓生说得慎重,便将冰妮留下来,让她好好的照看着林晓强。

    大厅里,欧阳晓生夫妇与阿怒一家围坐在桌旁。

    “当家的,晓强身上这毒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碍事了吗?”沈雪仍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毕竟鸡舍里发生的一幕实在把她给吓着了。

    “这个真的不好说!”欧阳晓生的表情十分的凝重,皱着眉头说:“按照刚刚鸡舍里的那些鸡发作的情况来看,晓强中的是一种剧毒,他绝对没有活下来的道理,可是他不但活着,而且还用体内的奇异能量把毒性给压制住了,这原本就已超出了科学能解释的范围,不过,晓强原本就是个异数,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全都是脱离正常轨迹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此剧烈的毒素,搁谁身上都是一个极大的隐患,所谓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万一有天晓强体内的那种能量不能压制这种毒,或者他的能量又像上次治吴冰那样全都没有了呢!所以最好的办法,那还是替他解毒,那才真正的高枕无忧的!”

    “那晓生哥你赶紧想想办法,替我兄弟解去这个毒啊!他那个毒实在太吓人了,那一鸡舍的鸡,转眼间就死得干干净净啊!”阿怒仍是心有余悸的道。

    欧阳晓生听了阿怒的话,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阿怒,不是我不想给晓强解毒,作为他的亲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可是现在我还没搞清楚他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不知道该怎么解啊!想要解毒,必须得取出样品,送往最权威的实验室去化验,验出这种毒的成分,我才能对症下药啊!”

    “这么麻烦啊!”阿怒咋舌道。

    欧阳晓生送给阿怒一个很无爱的眼神:你以为这是什么?普通感冒发烧吗?

    这个时候,一直都没发表过任何意见的阿怒老爹终于吭腔了,脸上的表情多少带点不屑的道:“你们的西医就是麻烦,这个要化验,那个也要化验!一个感冒发烧也能给你们整出一千几百的化验费来!哪有我们中医那么干脆利落,几剂药下去,马上立杆见影!”

    若不是这个节骨眼上,喜欢较真的欧阳晓生真的很想给阿怒老爹说道说道,这感冒发烧也是有可大可小,有轻重缓急,病毒性与细菌性之分的,一千几百的化验费那还是一个小数目,真正要做到详细与彻底的检查,恐怕费用得在这个基数上再乘以几才行。不过现在,欧阳晓生只是低调耸耸肩,没发表任何意见。

    欧阳晓生没意见,阿怒老爹的意见却提出来了,“晓生,要不这样吧!晓强这娃的骨折外伤交给你,他这个毒,就交给我来治怎样?”

    “老爹有办法?”欧阳晓生闻言双眼一亮,刚刚还没进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老头可能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资深赤脚医生,因为屋里屋外,到处都悬挂着树根草茎,如果不是对这个草头药有特别的研究或爱好,那就是有病,久病成医嘛!

    “解毒的办法我多的是,不过照刚刚那种毒发作的情况来看,我觉得那是一种至刚至阳至猛至烈的毒,中医讲究相生相克或者以毒攻毒,我有一个古方,老祖宗传下来的,四十六味草头药制成,可解世间百种阳性剧毒,就是”阿怒老爹说着却突然停顿了下来。

    “就是什么?老爹!”欧阳晓生赶紧追问。

    “就是这药引比较难办一点!”阿怒老爹说到这药引二字,老脸也难免红了一下。

    “什么药引?”众人齐声问。

    “这四十六味草头药都是性温阴柔的药物,必须由至阴至纯的”阿怒老爹说着说着又脸红耳赤的停了下来,,显然是不好意思把这药引的名字说出来。

    “难道是月经血?”沈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

    众人闻言脸上都是一窘,欧阳晓生更是急得冲沈雪直瞪眼,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说话不分时间场合。

    阿怒老爹也没想到沈雪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脸上尴尬一阵后,缓缓的摇头,终于说出了药引的名字,“二十芳华的血,约五十毫升左右!”

    “啊?”众人又是一声惊叹,这个药引比沈雪说的那个难度更高啊,月经血与血每个女人都有,可是这前者与后者的差别何其巨大,前者每月都能有一次,别说是五十毫升,上百毫升都能收集到。可是这后者,女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而且量极少,五十毫升,恐怕一个还不够呢

    林晓强的房间里。

    冰妮坐在床前,看看林晓强的下半身,又看看林晓强的上半身,一对灵动好看的媚眼转个不停。

    “怎么了?”林晓强有点心虚的问,他很想抬起头来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裤链是不是没拉,可是想起爷爷的叮嘱,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叔不,哥哥,你真的不疼了吗?”冰妮把目光定在林晓强那条伤腿上问,瞧她那样子,仿似还想伸出手来碰一下呢。

    “不痛了!”林晓强撑强的说,看到冰妮已经伸出来的小手,紧张的叫了起来:“别碰,千万别碰啊!爷爷说了,这几天是塑形的关键时期,一动也不能动的!”

    “哦!”冰妮乖巧的收起了手,又有些好奇的问:“哥哥,刚刚那对男女那么年轻,你怎么叫他们爷爷和奶奶啊?”

    “这个”冰妮问的这个问题确实叫林晓强为难,这个事情要认真的解释清楚那可是很费劲的,所以他只能很笼统的回答:“这个是辈份的问题。”

    “哦!我明白了!”林晓强只是随便一说,冰妮却像恍然大悟的道,“你说的这个辈份应该就和我们族里的辈份一样是不是?我们在族中的辈份较低,有时候见了五六岁的小孩,也要叫叔公或叫爷爷的。”

    “差不多吧!”林晓强很勉强的回答,其实心里却说:差很多啊!

    “哥哥,你这个爷爷真的好年轻,好英俊,好有男人味啊,像是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儿似的,他从哪来啊?”冰妮显然对欧阳晓生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外国!”林晓强淡淡的回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同时又有点吃不着葡萄的想:这女孩不但有英雄情节,还有帅哥情节,看来是好慕虚荣之女,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啊。

    “哇,这么厉害啊!我说难怪他的穿着打扮还有气质都和我们不同呢!”冰妮恍然的点点头,随即又问:“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吗?”

    “他的媳妇!”林晓强有点负气的纠正!

    接下来,冰妮像是刚读了本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樱桃小嘴像是机关枪一般连珠带发的不停问这问那问东问西,问得林晓强尿都急了。

    “妮儿,你能不能帮我叫你叔叔进来啊!”林晓强打断了冰妮没完没了的问题,原本他是想让她拿个尿壶什么的给他,可是想到爷爷让他一动也不能动的嘱咐,只好让冰妮去叫阿怒,因为他想着在一个大老爷们面前露械,总没在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孩儿面前露械那么尴尬吧。

    “好的!我马上就去!”冰妮答应一声,转身就出了房间。

    没过多久,冰妮就回来了,但她的身后却空空是也。

    “你叔叔呢?”林晓强这会儿不是有点急,而是非常非常急了。

    “叔叔和爷爷上山去采药了!”冰妮道。

    “那我爷爷和奶奶呢?”林晓强说这奶奶两字有那么点坚难,爷爷没关系,大家都是大老爷们嘛,看就看了!可是这奶奶却是个娇滴滴的美人,最要命的是她还大不了自己几岁,虽然说不是外人,肥水没流外人田,可是这种肥水,流到自家人田里头也不见得是件什么好事。

    “他们也跟着爷爷上山去了!”冰妮的话让林晓强很失望,可接下来她说的话却让他陷入了绝望:“家里除了我和你之外,别人全都上山去了!而且是去积石山,估计没几个小时回不来哦!”

    “这”林晓强倒抽一口凉气,不是惊的,是下面急的。

    “哥哥你有什么事找他们啊,没关系的,他们能做的,我一样可以做!”冰妮很是体贴的道。

    做是可以做,可是这件事你来做并不合适啊!林晓强心里很痛苦的想,嘴上却喃喃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是一张脸却已经憋得有点红了。

    这嘘嘘来的时候,也是像大姨妈一样的,想挡都挡不住。

    “哥哥,你怎么了?”冰妮看着林晓强,话只问了一半她就意识到了什么,脸刷地一下红了,因为林晓强的表情多少给了她一些很明显的提示。

    “没,没怎么!”林晓强还要撑强,可是越来越涨的膀胱不但顶肺还撞心呢,难受得不行的他不停的抽着凉气。

    冰妮越来越明白林晓强迫切需要的是什么了,可是她也尴尬与为难啊!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什么事都没经历过,如今却要帮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大”的男人嘘嘘,这是一件让她多难堪的事情啊

    第五十七章 小女人的难言之疾

    冰妮知道憋尿的痛苦,对此她曾有深切体会,甚至比谁都能理解那种痛苦滋味,因为她那一次憋尿至今还留有后遗症!

    事情是这样的,去年国庆中秋,阿怒老爹应邀去省城参加一场什么少数民族会议,同时被邀请的还有东乡族,撒拉族,回族等等的族长与领导,有专车负责接送来回。鲜少进城的冰妮也想去置办一点女儿家的物品,于是就央求阿怒老爹把她也一并带上,阿怒老爹经不起孙女软磨硬泡,最终答应了下来。

    发前一晚,阿怒老爹就再三告诫冰妮,明天坐车的时候千万要懂规矩别乱说话,因为这次去参加会议的代表都是各族间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自家人面前闹笑话那是不打紧的,可是在别族人面前出丑,那丢的不但是她自己的人,还有阿怒老爹的脸面,甚至是整个保安族的形象!

    冰妮见爷爷答应捎上自己,已经高兴得不成样,自然是点头如蒜的答应!

    长这么大没离开过几次山寨的姑娘想到明天就可以去逛省城了,兴奋得整宿都睡不着,待得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天一早,很早,天才刚刚亮透,娘就叫醒了她,说爷爷已经准备出发了,冰妮慌慌张张的起来,原本她是记着上车前要去嘘嘘一下的,可是收这整理那的,等她感觉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车里面了。

    车里面坐着的全是陌生的面孔,冰妮知道这些都是各族名望极高的头头脑脑,记起爷爷出发前的叮嘱,冰妮怎么好意思说说自己去方便方便,让大家稍等自己一下,于是就把嘘嘘的直往心里头收,还在心里自我安慰的说:路上大家肯定也要解手的吧!

    上车之后,冰妮才发现这样想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吉谱车在山道公路上蹦蹦跳跳的行着,每蹦一个或跳一下,都让急得不行的冰妮感觉顶心顶肺的难受,可是车上的人却好像没有一个要去嘘嘘的意思。

    车行了一路。

    前面出现了一片草丛,是个嘘嘘的极佳所在,甚至解个大手都没问题,但那几个头头脑脑甚至自己的爷爷都没有让司机停车的意思

    车又行了一路。

    前面又出现了很大一块包谷地,旁边还有葱葱郁郁的树林,这对冰妮来说,可算是一块绝佳的风水宝地了,车子走了这么久,冰妮猜想大家应该有点累了,完本可以在这个地方休息一把,方便一下的,可是众人好像都不急,对此视若无睹

    冰妮无奈,只好死死的忍着,又熬了半个小时,山道公路边上竟然出现了一座非常非常醒目的厕所,冰妮那个兴奋啊,笔墨都无法形容,心想这会你该在停下来了吧!你没有理由不停下来了吧!

    谁知,事与愿违,吉谱车“呼”地一下就驶了过去,冰妮的一颗小心肝刷地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车上,爷爷与别族的人很费劲的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在吹水打屁,鸡与鸭般的唠叨了大半天,大家终于累了,都瘫在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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