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二百三十章 更失望!
邋遢男人表现出来一副自己完全没有过这种想法的样子,像是谁冤枉了他一般,而此时的我却是不由得冷笑,继续对着邋遢男人开口道:“你以为我不明白你是什么心思?你心里有什么样的想法能够瞒得住我吗?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好吧,就算我有这种想法,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对你的实力已经有过足够的了解了。”邋遢男人继续撇嘴道,倒是有着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那你对我是什么评价?”
“评价嘛!”邋遢男人揉捏着有着胡碴的下巴打量着我,过了好一会儿,邋遢男人这才继续开口道:“你的实力超出了我的预料,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强大到这种地步,或者说走到这一步,我还以为你在林奇那轮就得输掉比赛呢,没想到你竟然挺了过来,实在是令人感觉到意外。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觉得我还是有把握赢过你,你以后要跟我动手的时候可要小心了。”
“你这是在故意吓我吗?”
“我只是跟你提个醒而已。”邋遢男人撇了撇嘴。“我觉得你身上的弱点还是很明显的,说不定我抓住这些弱点很容易就能够将你给打败。”
“那什么时候我们来试试?”我对着邋遢男人询问。
“试试?这就不用了吧?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跟人动手了。”邋遢男人摆了摆手拒绝道。
“反正你觉得我很容易打败,如果你不证明一下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吧?”
“不不不,我心里其实很舒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邋遢男人再次回答。
看着邋遢男人秒怂,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儿,邋遢男人这才继续对着我开口道:“你刚才没在,肯定是不知道上场比赛的结果吧?”
“我正想找个人问问呢。”我没有再跟这个邋遢男人斗嘴。
“正好,我可以告诉你,我可是观看了全程。”邋遢男人笑嘻嘻的开口道。
“谁赢了?”
“你希望是谁赢了?”邋遢男人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这个问题,而是如此询问道。
“这跟我希望谁赢了又有什么关系?你直接告诉我你的答案就行了。”我颇为不耐烦的开口道,心想这个家伙的废话怎么那么多?
“这当然有关系了,如果你不希望赢的那个人赢下了比赛,那你岂不是会很失望?”邋遢男人继续说道。
“我还真不会有着这样的情绪。”我摇头。“对于我来说谁是我的对手都一个样,反正都要面对的不是吗?”
“确实如此。”邋遢男人回答道。“我很希望看到你失望的样子,不过……事实却并不是如此,你所希望的那个人赢下了比赛,张和之。”
张和之竟然晋级了?
我不由得感觉到诧异。
如果张和之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想要打败剑子自然是不在话下,因为这个时候的剑子已经受了重伤,剑子只能使用自己并不常使用的左手。
而拥有着全部实力的张和之,想要赢下一只手的剑子肯定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不过在开始时候张和之为了保证绝对的公平,张和之也只使用自己的左手剑,这样一来的话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了,毕竟对于剑子来说左手剑也是一大绝技。
没想到我出去一趟回来,竟然真的是张和之赢了!
而扬剑大会进行到现在,显然已经出现了最大的爆冷!
因为剑子基本上是所有人都认为会取得剑魁之位的存在,在他们眼里,剑子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其他选手一大截。
然而如此具有希望的剑子,竟然在半决赛输给了张和之,想必这是所有人都不会想到的结果吧?
怪不得现在台下的人都显得情绪激动不已,看来这完全是受刚才那场比赛结果的影响。
“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张和之就是你最希望看到晋级的那个人。”邋遢男人再次望着我的眼睛询问道。
我瞥了邋遢男人一眼,对于邋遢男人的这个猜测不置可否。
“张和之是怎么赢下这场比赛的?或者说……剑子是怎么败的?”我再次询问道。
“反正他们打得很激烈,这可以说是我见过规格最高的一场对决了。”邋遢男人耸了耸肩开口道,连邋遢男人对这场战斗都如此评价,看得出来这场战斗确实是一场旷世之战,我错过了显然很是可惜。
“不过就算是如此,剑子最终还是输了半招。”邋遢男人继续补充道。
“半招?”我诧异的看着面前的邋遢男人。
“是啊。”邋遢男人继续点头。“其实在擂台上这半招甚至都可以忽略不计,剑子完全有再战的实力,而且这半招并没有威胁到剑子,只是剑子却让这半招结束了对决。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这场比赛是剑子主动认输。”
剑子主动认输?
这也更令我感觉到诧异了,这个剑子还真是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家族考虑啊。
欧阳家是一大族,再加上欧阳家对这雪藏已久的剑子抱有很大的希望,几乎在所有欧阳家人的眼中,剑子一定能够夺得剑魁,成就新剑神之名。
然而剑子却折戟在了半决赛,甚至还主动认输,这对欧阳家来说肯定是一种名誉受损的行为。
不过显然剑子并不在乎这一点,要不然剑子肯定是说什么都不会主动认输的。
而我则是眯着眼想了想,随后便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邋遢男人疑惑的盯着我开口道。“你不会已经得意到这种地步了吧?就算那剑子没有成功挺进最终决赛,那张和之难道就是那么好对付的?我觉得你现在得意得太早了。”
“要是剑子进入决赛的话,我还得更失望呢。”我不由得撇了撇嘴。
“失望?你觉得你不是剑子的对手?”
“我只是觉得剑子若是进入了决赛,那么这场比赛对我来说完全是无趣到毫无意义的地步。”我解释,却似乎不觉得自己所说的话有多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