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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神棍不好当 作者:一支富贵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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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神棍不好当 作者:一支富贵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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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烧得天昏地暗,翻滚着,咆哮咒,越来越烈,有冲天之势。一具具凶尸在火气中如同扭曲的纸帛,瞬间就被火焰吞噬,发出细碎的爆炸声。
“做得好!”曹连卫表扬道。
他的声音在火海中太小,战斗正酣的两人根本没听到,李景行与柴子洋杀红了眼般地决意将冲上岸的棺材板全部都烧毁。
阴阳相生相克,火焰是没办法在水下燃烧的,即使是道法的五雷火也不行,还是有几口棺材板浮在海面上,无法一把火全烧尽。
“算了。”晏玺跑到李景行的身边,按住了对方的肩膀。
李景行收了道法,额头全是汗,晏玺趁对方擦汗之机小声说道:“留点力气,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老天爷啊,这是什么?”焦赟指着远方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作为玄机会的队员,他们可以是焦躁的,也可以是冷静的,甚至可以是无情的,但唯独不能是惊恐害怕的。
如果连焦赟都乱了分寸,那肯定没有好事。
“龙!”焦赟脸色苍白地吼道。
龙在人们的概念中,是神话般的存在。《述异记》有掌管四时龙的记载,《山海经》有对龙进行描写。民间有很多关于龙的传说,大多是民众对远古时期神祇的一种幻想,他们更偏向相信《广雅》所述:有翼曰应龙。
很多人认为龙有双翼,鳞身脊棘,头大而吻尖,眼大眉弓高,有细长的眉须,牙齿锋利,前额突起,爪利,尾尖长,宛如一只生翅的巨蛇在天空奋翼翱翔。
焦赟的概念也正是如此,虽然他从事的是最为神秘的工作,但他同样也认为,龙是不可能存在这世间的。
可眼前的景象和他之前对龙的想象如此相似,简直重新刷新了他的三观,焦赟指着从水中神奇的生物,颤颤惊惊地再次喊道:“天啊,这是龙!这是龙!”
狂风大作,天上最后一丝云被刮走,黑暗蔓延四方,透着不详。
好似黎明永远不会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爆肝完毕,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继续。
第61章 第二个任务
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翻腾, 巨大身体像远古中蟒蛇的图腾,在巨浪里见首不见尾地穿梭,粗糙的鳞片泄出水花,它啸叫的声音尖锐刺耳, 伸出了杀气腾腾的尖锐钩爪。
“不, 这是毒虺,也可以说是蛟。”晏玺说道。
毒虺是古代中国传说中的一种蛇, 剧毒无比, 常在水中。
“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曹连卫赞同, “它的角与爪虽成形, 但都很粗短,身上色彩暗沉模糊, 蛇眼未变,尾巴上是肉刺,可以腾浪而起, 但双翼还是个空的骨架,并不能凌空而飞,只能证明它处于化蛟状态。”
“不管是毒虺还是蛟,都不应该生活在海里。”李景行低低地说。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片海域是幻境,所有的阴邪诡异都能进来,”晏玺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寒意:“它杀了我们,指不定能圆满升天, 这片阴邪之海就是一个天然的走蛟道场,所以促使它净化得如此之快。”
焦赟听得急躁,咬牙切齿地说:“说得好似你们都见过一样,还是想想当下我们怎么办更合时宜。”
“还能怎么办?”柴子洋嘴角隐含笑意,笑容有些冰冷,“杀了它。”
这条毒物长约三、四十米,此刻庞大的身躯盘在浪潮的顶端,带着远古妖邪独有的噬人目光,睥睨着这群人,双方的距离只有短短二十米。
对于这种水生的妖物来说,二十米也就相当于两步的距离,只需要数秒便可抵达。
一波巨浪由远及近,排山倒海中将巨蛟冲得更高,它弓着头,硕大的双眼发出狠毒的光,蛇头缓缓地向后挪动,摆出了预备攻击的姿势。
“全部,退后!”李景行大声命令道。
覆金盆的水突然变得浑浊,徐栩神经一紧,脑海中骤然散过一副画面,区区几秒,他立马扑倒,整个覆金盆在道场中炸裂开来,将桃木桌全部炸开了。
其他队员站得稍远,被这一股气给掀翻,连白虎队长田溢也不可幸免地震倒在地,他捂住胸口,好不容易才缓了一口气,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张麟乐也始料未及,并未作出防范的动作,硬生生被砸在露天的栏杆上,差点掉下海去。
其他的人情况更糟,好几个开始呕血,呻|吟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有人喊道。
道场被破坏,意味着所有陷入法事的人会遭遇凶险。辅助法事者伤筋动骨,纵观整个天台已经伤了一片,但比起这些人,已经进入幻境的队员更加危险。
如果不及时重振法事,玄机会优秀的队员将陷入无限的幻境中,抵抗无休止的阴邪,极有可能再也无法回现实中。
这和死,并没有两样。
徐栩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被桃木桌上飞起的法尺掷破了,鲜血顺着太阳穴往下滴,他单手捂住了伤口,痛得吸了一口冷气。
好在他刚才动作极快,在覆金盆炸裂之前作出了低头的反应,否则那法尺非戳瞎他的眼睛不可。
张麟乐勉强摸了过来,扶住徐栩的胳膊问道:“没事吧?”
徐栩摇头,眼光转向了姜月。
姜月在覆金盆炸裂之前就离得远了些,而且还巧妙地躲过了这一波意外,以至于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
田溢毕竟是剩下成员里最资深的人之一,作为白虎队长,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厉声质问道:“姜月,这是这么回事?”
其他导师也警觉了,纷纷附和田溢。
姜月的表情看上去颇为失望,他看向徐栩,缓缓道:“哎,我希望你今天就消失。”
张麟乐听到这话手心一紧,只想冲过去捏住姜月的脖子,问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徐栩此刻却按住了张麟乐的手,向他抛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冷静,稍安勿躁。
张麟乐向来听话,强行压制了这股怒火,稳稳地挡在徐栩的前面。
而田溢早就沉不住气了,嘶吼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道场毁了,我们的人怎么回来?”
徐栩皱着眉头,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看来即将变为现实。
姜月抱臂,抬头仰望着漫天繁星的夜空,微微闭眼,在清冷而咸腥的晚风中踱着细步,很享受地笑了。
像一朵在黑暗中盛开的鲜红罂粟,散发住血气与贪婪。
田溢见姜月不说话,心中火气就压不住,摸出一记古色铜钱,用食指弹了过去,可铜钱还未飞到姜月的面前,就悬停在了半空,姜月转眼之际,铜钱便破裂成了两半,连同铜钱上残缺的字讳一起,落在了地上,发出细小而低闷的响声。
徐栩心里一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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