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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作者:鹦鹉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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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无语的靠在椅子上:“别提了,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不知道的以为我要砍他们的头,一个两个是情趣,多了就是找死,何况现在多事之秋,哪有心情跟他们玩乐!”周天回过头问他:“那件事听说了吗?”
子车世立即会意:“月国的事?”
“嗯。”周天站起来,找月国的诏书:“介不介意我处理点东西。”
“随意,你连夜兼程是为了月国?我以为你会避开这个时间,毕竟月国此举,是有备而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周天在堆积的奏折上翻找月国出使的诏书:“我知道难办,但总不能让我当亡国奴唱什么‘huo庭花’。”月国在焰国人的眼里相当于中国对上日本,国仇家恨时间长了,月国每位领导人都在焰国练过兵,就相当于人家的猎兽场,哪年都来试试身手,都快赶上秋闱春狩了,多hp!
子车世诧异:“后庭花?有什么关系?很美丽的一种花,要不然也不会被众人养在后院观赏,这跟你亡国有什么关系?”
“呸!呸!童言无忌!别诅咒我亡国。”周天边翻边道:“玉树hou庭花是首词曲,睁大你的耳朵,我给你唱唱,绝对绮艳轻荡,男女悱恻。”周天清清嗓子,把嗓音压的很低很细腻,旖旎的美人玉颜,从她细微的声色中流出: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huo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中——。”
子车世扑哧发笑,险些把嘴里的茶喷出来:“呵呵,你可以再压低点,不看你以为女子在吟唱,很华丽旖旎的曲风,跟亡国有什么关系?”子车世恍然:“花开无长久。”
周天重新选了一座书架找:“这还不是最惨的,问题是人家这位皇帝大敌酣睡时,还说闲情唱呢?”
子车世无不讽刺的道:“相得益彰,你刚才不还抱着‘美女’膝间嬉戏。”
周天无奈:“子车——那是意外。”何况他坐的不疼,最后一句周天没说:“你说我对上月国有多少胜算?”周天登上龙椅在书架上乱翻。
子车世喝着茶,脑海里还是周天刚才的曲子,逶迤婉转嘀喃如诉情之声:“以你现在的实力吗?如果加上欧阳逆羽,将会是一场消耗战,可你有那么多粮食供你上战场吗?”子车世揉揉眉心,神色有些赶路的疲惫。
周天瞥他一眼:“别总往人痛楚戳,怎么,昨晚纵欲过度?”
“不及你春风得意。”
“但也就是说有一站的实力是不是?”
“对,你现在能用的有一万人,装备都是百里挑一,另外有子车页雪为你在攻城上添彩,欧阳逆羽领兵;孙清沐、莫凭在左方双路指挥,大将又多一个黑胡,地鼠也可以小范围包抄,灵活性会很好,至少能打月国措手不及,所以有一战的实力,但也不易持久。”
连欧阳逆羽也加上,也对:“他每年都对战月国,想必经验丰富。”
子车世放下茶杯,看着他艰难的抽出积压的折子,遥想他刚才唱曲的清醒,如果想,如果她是位女子,如今在弹琴赋诗,也别有一番情趣:“你打算怎么做,月国现任君王正值鼎盛,他若想动焰国就如探囊取物,恐怕你这太子快做到头了。”
“再诅咒我把你丢出去。”周天把月国的诏书扔给子车世:“读一下,他们想干嘛?”
子车世不信他不识字,但还是接过来看了一遍,才道:“开篇是国运之言,他们此次出使焰国人数一万七千人,想与焰国探讨交流,在各方领域与焰国论法,如果焰国不敌,除了要割让边境三城的前提下让他们再选六座城池,如果输了,他们则赔黄金万万两,一刻不停留。”
“靠!摆明讹诈,一万七千人,他 干脆带着冲锋队得了!把我国都端了省得睡不安稳!”
子车世不认同看他一眼:“这里是皇宫!说话注意措辞。”
周天烦的是他们来的人数,这个数字完全能突袭:“我看他们是一路欣赏完焰国颓废不长毛的土地,然后打算攻城还差不多,最好首尾相应,焰国就是他们的!削他们点进城人口。”
子车世不认同:“与其如此,你还不如让这一万多人都在你眼皮底下,内有欧阳逆羽守卫外有黑胡围城,他们敢跳一下还不是任你捏扁。”
周天不那样认为:“话是那么说,黑胡的一万人能跟精锐比,如果要斗……”周天想了想:“只能装备上比不足!”周天突然道:“子车页雪!”全城安装武器,看他们怎么飞。
“他也在?”
周天惊道:“你不知道?他跑出来好多天了,寄夏没人发现吗?”
子车世笑了一下,没有谈家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话,我这几天都在盛都。”子车世现在尽然有种想让那个拿着很多奏折乱挥的男人,变成一位女子,坐在按前抚琴弹唱,低眉垂目,一定也风情万种。
周天很好心的抱着一堆折子上前:“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差!放心啦,月国不能攻进来!”
啦什么啦!子车世只觉的更头疼:“你自己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周天热情的开口:“住这里,来回多麻烦,我们先把月国……”周天刚想说什么,突然一堆折子里骤然掉出一个红色的锦缎,周天诧异的捡起来,谁在奏折里夹兜兜,还是红色!“靠,不想活了吗!”吼的中气十足,声音难听。
子车世心里稍微平静一些,乍然觉的刚才的想法见鬼了:“莫非你是忘情时留下的?”
“少来。”周天把手里的奏折放下,捡起来发现红绸的苍龙背面还有一层,不是兜兜,而是一封乔装严密的书信,此书信没有密封,也没有觐见的印章,似乎就是被人塞在门缝里的信,来路不正。
周天拆开,娟秀的小字如一缕暖风让人过目不忘,仿佛能看到了一位贤良温柔的女子思索的伏案挽袖——
“勿嗟塞上兮暗红尘,
勿伤多难兮畏狄人,
不如塞奸邪只路兮
选取贤臣,
可以朝清漠北兮
兮枕天云。
——宋依瑟。”
周天微愣:“是她?”被无限搁置的太子妃?前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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