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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 作者:北萘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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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浔儿,可是皇上的亲生骨肉,没想皇上却想杀了她,也算是得了报应,竟是为他人养了多年的儿子,这东玄可是差点就姓宋了呢,真是愚蠢至极!”裴皇后狠狠将靠在墙边的晋元帝推到在地,猛地起身。
“不过,也不是姓楚了,本宫窥见了皇上偷偷留下的传位密诏,可是要传位给玦儿呢,让本宫好好想想那侍卫姓什么来着。”说着说着,裴皇后竟笑出了声。
笑声越大,火光也越大,火已蔓延到了阁内的帷帘,火光映着裴皇后的脸,衬得明艳至极,就连那身上的素衣都艳了。
晋元帝看着那笑得癫狂恣意的裴皇后,如她初嫁入宫中的明艳模样,只是折磨到白头,留下的只有恨了。
他喜的本就是那清冷的女子,而裴皇后却属那明艳妖娆模样,他不喜的,但却也不嫌,也算是相安无事,加之裴皇后却也不妒,他宠了一个又一个妃嫔,她也不曾说过半句,哪怕是连后来他最爱的玉贵妃,她都未做声,这倒是让他对她高看几眼。
加上裴皇后又够端庄高贵,当得这一国之母,裴家又无策反之心,这后位最适的人选便是她,晋元帝本以为可如此相安无事下去的。
没想,他却得知,他最爱的女人竟是和他的皇后有了私情,这无疑是晴天霹雳,任何男子都不可忍受,何况他是帝王,一个贵妃,一个皇后,她们怎敢!
因着裴家,他杀不得裴皇后,却是杀得玉贵妃,他绝不容许她们同活,背叛他的,就该付出代价!
可笑的是,他几将天下捧在玉贵妃面前,她却不稀罕看一眼,她稀罕的却是他的皇后!
因着心中始终有愧,他便想对玉贵妃唯一的儿子补偿,养在身边,亲自教导,甚至明知他无用还欲将东玄交由他,没想却是被她摆了一道,那哪是她的儿子,哪是他的儿子,分明是他的宠妃与他的宠臣的孽子!
她真是好狠,不爱就罢了,就连死了还要狠狠摆他一道!
因她的缘故,他恨极了楚浔枂,为了给楚宸灏铺路,他想法设法除去楚浔枂,当得知楚辰玦对楚浔枂有那禁忌之情时,他更加坚定了要除去楚浔枂之心,没想楚宸灏也罢,楚辰玦也罢,皆不是他的亲骨肉。
而他的亲骨肉正是那他想方设法要除去的楚浔枂!
真是可笑至极了,他这一生,枉费为帝王,竟连亲生骨肉都识不得!
又是一口淤血吐出,就连那双眼睛都变得浑浊了。
裴皇后停了笑,她看着地上那绝望欲死的晋元帝,轻轻的说着,“临死前我未见得她,但我却知她在等我,她曾同我说过,虽不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可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今你也要死了,大仇得报了,她等了我那么多年,我也该去寻她了。”
语罢,裴皇后转身,一步一步向火海迈去,却是停下了,转头看着晋元帝,轻声说着:“她曾说过她心悦我,可曾对你说过?定是没有吧。”
声落,火苗蔓延上了她的裙角,映着她那明艳的脸,嘴角含笑,竟比含春的豆蔻少女还要动人,房梁落下,裴皇后彻底消失在火海。
趴在地上的晋元帝的那浑浊的双眼也闭上了,没了生息。
纠缠了近三十年,终是有了个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卡文了233333
第70章 第七十章 败得彻底
一小卒慌张从远处奔来,附在楚宸灏耳边悄声说着什么,楚宸灏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小卒,面色变青了。
楚浔枂看着楚宸灏那发青的脸色,还有掖庭那已漫上天边的大火,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紧紧拽着拳,面色发冷,举着刀,大喊:“杀!把叛贼楚宸灏拿下!”
“浔公主?”姚祯善面带惊恐看着楚浔枂。
楚浔枂却是没理他,提刀猛地往前冲去,裴家军也一涌而上,举刀杀着楚宸灏的人,他们已是乱了阵脚,慌忙应对着,终是不敌。
一行人护着楚宸灏往后退去,前方的人死死地挡住裴家军前进,只见楚宸灏上了马,正驾马往后宫而去,楚浔枂记得那也是有个通往宫外的门的。
哪会让楚宸灏如意,楚浔枂也快速上马,手持长矛,率估摸百余人追去,不愧是逃命,楚宸灏狠命的甩着缰绳,飞快而逃。
楚浔枂虽落了楚宸灏十余米,却也不慌,现大焉都是她的人,就算楚宸灏逃出去了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出她的手心。
出了宫门,却见楚宸灏往皇宫正门的方向赶去,楚浔枂心中存疑,快速驾马跟上。
近宫门,却见楚宸灏下了马,德妃正一把抱住他,面色带悲,一干大臣正站在宫门口,以宋渊为首,李铭太与范韬也在其中。
强□□末,她倒是要看看他们还有何手段,下了马,楚浔枂慢步走去,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宋渊向前,指着她的鼻子,悲愤道:“浔公主你竟带裴家军闯入大焉,意图发起宫变,实在该杀!”
“呵,发起宫变的人不正是楚宸灏么?”楚浔枂慢慢走近,目光扫过一众大臣,最后将目光固定在范韬身上,轻飘飘道:“前几日,幽禁父皇,围剿御林军与裴家军,发起宫变之人是谁,想必各个大臣心中有数。”
楚浔枂这话一出,大臣们也不做声,却见李铭太站出来,手持一圣旨,将开口,“皇上病重,命六皇子代理朝政,没想三皇子不满,竟擅自率裴家军离开边界,入大焉,意图谋反,事败,浔公主助纣为孽,救三皇子出皇城,后又率姑苏裴家军杀回大焉,意图夺取皇位。
好在皇上英明,在临终之际将圣旨交由臣,圣旨清楚写出,传位于宸王。”
语罢,李铭太将圣旨打开举在手上,让每个人都看得清,那圣旨上有国玺与晋元帝的私章印迹,就连字迹都是晋元帝的,不可能作假,却也无一人出言,朝臣皆静默不语。
楚浔枂看着那圣旨,只是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轻飘飘道,“父皇早就被楚宸灏挟持,这圣旨是被逼迫写的也不一定,而且······”
楚浔枂看向德妃与宋渊,讽刺的笑着,“莫非你们以为父皇会将这东玄交由一个并非楚姓之人,楚宸灏并非我父皇的骨肉,德妃难道不知么?这楚宸灏是你与宋丞相的儿子呢。”
楚浔枂这话一出,德妃面色一变,很快又复原了,反驳道:“浔公主,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竟为了皇位而如此污蔑你六哥!”
“何来的污蔑,你何曾见过我玉娘娘去看楚宸灏?还不是早早得知她的亲子被你调换了。”语罢,楚浔枂看向茗香,“将那人带来,好让德妃看看,什么叫自欺欺人。”
茗香驾马退下了,德妃额头的汗水更多了,就连宋渊面色都青了,却见李铭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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