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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女的快意人生 作者:伍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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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地跟着笑。

    他早慧,敏感,时候就有许多烦忧,那时最喜欢看她吃糖,明明出身于钟鸣鼎食之家,却吃一颗糖就欢喜的像拥有了一切似的。

    秦湛像时候那样含笑看她,却不料,她将刚吃进嘴里的糖吐出来,捏着给他:“这颗好吃,给你吃。”

    那颗糖上沾着她的口水,秦湛愣住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韩清澜的嘴巴越来越瘪,眼见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秦湛赶紧去接那颗糖,韩清澜却不给他了,用力扔到地上,指着他,控诉他:“你不好,你对我不好。”

    她那一双大眼里已经蓄满眼泪,莹莹的泪珠顺着绯红的脸颊一颗一颗地滚落,秦湛一下子慌得手脚都无处安放,“我……”

    她却自己抹了泪,突然找到了理由安慰自己,“哦,你是秦湛,你当然对我不好了。”

    秦湛眉头微微一皱,因为不能暴露行踪,所以他从来没和她过自己的真实身份,难道是她凭借眉眼猜出来的?再则,为什么他秦湛就不会对她好?

    韩清澜着,凑近了些,“哎,我怎么又梦见你了呢?”不等秦湛回答,又自言自语道:“这回你怎么不凶呢?”

    她这些话前言不搭后语,秦湛全然不知有何因果,他想问她两句,被她用食指按住嘴唇,“嘘,别话。你不话,不杀人的时候,看起来还挺好看的。”

    然后,她用那根柔嫩纤细的食指,像方才他的动作一样,一一描摹他的五官,看样子似乎还颇为满意。

    秦湛好气又好笑,若那药的效果真的相当于醉酒,那这东西的酒品也太烂了。

    韩清澜却突然柳眉倒竖,凶凶地质问他:“你害死我了!你为什么要娶我!”

    “我没要娶你啊?”秦湛看她似一只炸毛的猫,顺着她,柔声道:“我愿意娶你,但是我还没有。”

    完想到她屡次流露出对他的惧怕和推拒,秦湛又剥了一颗糖给她,诱问道:“你为什么怕我?”

    韩清澜将那颗糖球放进嘴里,又一次满足地叹息,“好甜!”着将手伸到嘴边,和方才的动作一模一样。

    秦湛怕她又乱扔,按住她两只手,故意凶道:“不许吐,自己吃。”

    韩清澜闻言又瘪了嘴,旋即露出个狡黠的笑意,将那颗糖球咬在唇上,一下子凑近秦湛,贴到他的唇上。

    秦湛脑袋空白了一瞬,片刻之后,极为艰难地推开她,哑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是他渴求的甘霖,是他愿意沉沦的美酒,甚至,他也从不自诩正人君子,但是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她清醒时是抗拒他的,若此时乘她之危,过了今夜,她清醒过来,会如何怨怼?

    ☆、第34章 吃糖

    新月如钩, 夜色朦胧而妩媚。

    也不知过了多久, 韩清澜突然一把推开秦湛,秦湛骤然失去那一抹温软香滑,身心为之一空, 本能地俯身想要重新攻城略地,她却拿手支着他的胸膛,软软糯糯地问:“糖呢?”

    “哦——”, 不待秦湛话,她已恍然大悟, : “糖吃没了。”

    秦湛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的是方才含在唇间的那颗糖, 他当时一并接住, 如今已不知过得几时, 那颗糖早已在他和她的纠缠里化了踪迹, 只有唇间还有一点甜蜜。

    真真好笑又好气, 笑她懵如稚子,满脑子都是那颗糖;气他祭出满身满心, 她却只当是换个方式吃糖。

    她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唇角,似在回想那颗糖的余味, 秦湛怕自己在这暧昧的夜色里收不住, 极力克制住了去捕捉那一朵丁香的冲动, 只拿大拇指划过她唇角, 回抹到自己唇上, 也算是与她共品一味。

    她吃的是糖, 他尝的是她。

    “主子。”窗外有人低声话。

    韩清澜闻声歪头看过去, 什么也没有,便又重新回头,去捏秦湛的脸,“今天竟然不是恶梦。”

    她声音和动作已经比吃糖之前有力许多,只是神思还是迷迷蒙蒙的,秦湛舍不得这一刻,却也知今夜兹事体大,“嗯”了一声,动作温柔地将韩清澜放到床上躺好,“乖乖睡觉。”

    韩清澜拉住他的胳膊想起身,她不满地皱眉:“我不想睡,睡醒了你就又变得很可怕。”

    秦湛这回当了真,不禁反思自己做什么了,让她一直视他如洪水猛兽?

    “主子,曹麟正率领一千余衙役直奔韩家而来。”窗外的侍卫又禀了一声。

    “是谁,是谁在话?”韩清澜这下听得清清楚楚,扭头去看窗户外头,秦湛索性将她抱进架子床更里面的位置,给她盖上夏被,柔声哄道:“那里没人,是你在做梦呢。”

    “哦,对,我做梦呢。”

    今夜秦湛如此温柔,不是做梦是什么,这句话服了韩清澜,她闭眼转身,睡姿如一只蜷缩的猫儿,不一会儿,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已然是睡过去了。

    秦湛摇头失笑,往她额头轻吻一下,跳出窗户,对窗下的侍卫道:“拨两个人来这里守着。”

    成都府内城的另一边,曹静姝回到曹家,在自己闺房里找到了那只竹签,欢喜地放进行李中,便又出门重新上车。

    行经她父亲曹天河办公的院,瞥进里头的灯亮着,映在窗纱上的影子隐约正是曹天河。曹静姝心中对到底发生了什么正是三分不安,七分好奇,心道不如趁此问两句,便在院外甜声喊道:“爹!”

    “哐”的一声窗户猛然打开,里头的灯光映照出曹天河铁青的面孔,他似乎愣了片刻,忽然顺手从书桌上捡了个东西用力砸过来,怒吼道:“你个孽障,怎么回来了!”

    曹静姝自过的是要星星要月亮,父亲也会想法摘给她的日子,何时见过这般不问缘由就雷霆震怒的曹天河,她立时就骇住了,站在那里进退不得,眼泪夺眶而出。

    “唉——”曹天河长叹一口气,这个女儿是他的眼珠子,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曹天河像一瞬间老了十岁。

    他也不想走到家破人亡这一步,但是他早年是肃王门客出身,深涉其中早已没得选择,在盛元帝和肃王不死不休的局中,只能做一颗帮肃王争取胜利的棋子。

    曹静姝哭了半天,父亲竟然没有如往常般安慰她,再看父亲弯着的脊背,似乎随时可能垮塌,她努力止住哭泣,抽抽噎噎地道:“爹,咱们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曹天河只叹气,不话。

    “爹要是不,我就不走。”曹静姝心中越发不安,恳求道:“而且我不想一个人走,我要和爹娘在一起。”

    曹天河深深地看女儿两眼,向旁边的侍卫道:“把姐绑了。”

    “爹!”父亲语出惊人,曹静姝顿时惊呼出声。

    然而曹天河只是沉默地挥挥手,在女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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