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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 作者:灵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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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盼夜盼,半个月后,九月初秋的一天,当她终于听到下人禀报,说是九爷回府时,瑜真喜不自禁,赶忙起身出了里屋,到外屋迎他!
正赶上他进门,瑜真鼻头一酸,什么也没说,一把扑进了他怀中!
对于瑜真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傅恒受宠若惊!才走一二十天而已,媳妇儿也太热情了罢!实在难得啊!
紧紧回搂着她,坐了半晌马车,手脚冰凉的傅恒顿感温暖,心甜如蜜的问她,“可是太想我了?”抚了抚她鬓边的碎发,他又附耳悄声道:
“我也很想你,晚上好好补偿你……”
正文 第八十一回 莫强求
傅恒正倾诉着柔情蜜意,忽见瑜真直起了身子,神色焦虑地凝望着他,
“你总算回来了,彤芸难过,我也不开怀,你快去劝劝皇上,让他收回成命罢!”
“彤芸怎么了?”
瑜真便将皇上赐婚一事尽数告知,傅恒听罢黯了神色,并无意外,只因他一早就知情,
“在围场时我就听说了,也跟皇上说了李侍尧与彤芸两情相悦一事,皇上只说晚了。”
“晚了?就是没得商量了?”瑜真深受打击,还以为傅恒归来,可以扭转局势,然而他早就尝试过,并无作用,那彤芸该怎么办呢?
见她这般落寞,傅恒顿感失望,“原来你不是想我啊!只是为了彤芸之事忧心?”
瑜真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计较这个?”
傅恒是于半个月前得知消息,他是男人,本身就没那么多愁善感,也明知皇上不可能回心转意,是以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不似瑜真这般,为此惆怅为此忧,
“恕我直言,你们的烦恼都是自找的,明知不可能,还要抱希望,才会徒添惆怅!”
她想要的是安慰和解决的法子,然而他不但没有,反而还落井下石!恨得瑜真美目微嗔,瞪他一眼,
“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直呢?”
只因他看得通透啊!“拐弯抹角有用?你我的婚事便是例子,当初你不情,我不愿,那又如何?我都拗不过皇命,更何况是彤芸?
你还是劝彤芸死了那条心罢!婚事她不能做主,但看她是否幸运,婚后丈夫会不会疼她了!”
“当初还不是你一个劲儿的撮合她和李侍尧!”
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怨念,傅恒甚感委屈,“那也是他们你情我愿,我才撮合啊!我的出发点是好的,能成是他们的福气,不能成也是他们的命数,怪不得我罢?我又没有棒打鸳鸯!”
细想想,傅恒的确没什么错,她又何必把气撒在他身上?想清楚后,瑜真暗叹自个儿确实过火了些,
“罢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眼下该怎么办呢?真的没有一点儿办法了么?”
若是有,他又怎会不去尝试呢?
“瑜真,我明白你心焦,可是身在皇族世家,姻缘一向不由自己做主,你还是劝劝彤芸,让她放弃挣扎,等待嫁人罢!”
如此残忍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现今的彤芸,就好似曾经的瑜真,那时的她,无数次梦见傅谦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他还活着,说他会让皇上取消她与傅恒的婚约!
梦醒皆空,她终是抵不过命运,嫁了过来,虽说现在过得也没那么煎熬,但终是一生的遗憾,尤其在看到傅谦归来的那一刻,那种揪心的疼痛与无奈,她真的不希望彤芸再承受,
“正是因为我们都经历过那种无奈,才不想让彤芸重蹈覆辙啊!她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爱而不得的痛苦,我很了解,自然希望她能和我们不一样,能够有机会寻求自己的幸福。”
爱而不得?不过几个字而已,却轻易的敲击到傅恒那敏锐的心房!
彤芸喜欢李侍尧而不得,那么瑜真又是什么意思?都曾经历过?难道……?
思及此,傅恒心下一紧,神色郑重地盯着她问,“你喜欢谁而不得?”
话才出口时,瑜真已经察觉到失言,迅速思量了应对之策,是以在他质问时,她已双目坦然地回望着他,从容不迫,
“我是说你和尔舒,当初你不是想娶她为妻么?后来因为我,改成了纳她为妾,你不是一直耿耿于怀,记恨于我么?”
的确是如此,但是瑜真才刚说的是我们,说明不止是他,她也应该有心上人的,然而她不承认,他也不好逼问太多,免得瑜真说他疑神疑鬼,
且傅恒的内心也是惧怕的,怕自己再追问下去,万一瑜真说了出来,真有那么一个人,是她错过的,纵然两人没有在一起,只怕他心中也会生出芥蒂,岂不是自讨苦吃?
如此想着,傅恒干脆装傻,不再纠结此事,回过头又来劝她想开些,
“你我是阴差阳错,或许是命中注定,也幸好我娶了你,否则便会错过一段良缘,
这么算的话,萨喇善与彤芸,也不见得就是孽缘,指不定他们与我们一样,婚后也可培养出感情来,岂不妙哉?”
只怕是难!“万一彤芸一直不喜欢萨喇善呢?你不是说过,萨喇善时常去烟花之地么?而且上一回,他瞧见我三妹琪真便跑,我觉得他与琪真八成是老相识!
这样一个感情混乱的男子,往后必然也是妾室成群的,哪会像李侍尧那般,专心待她。”
虽然傅恒与李侍尧是挚友,但是男人的心思,真不好说,“呃……你敢保证,李侍尧往后就不会纳妾?”
一句反问,气得瑜真火冒三丈,
“你怎的老与我唱反调?左右妹妹喜欢李侍尧,即便李侍尧负了她,她也心甘情愿,但萨喇善负了她,她就是不甘心,你懂不懂?”
“懂!我懂!夫人消消气,我不说了好罢!”傅恒正哄着,外边丫鬟来报,说是二姑娘来了。
这彤芸一听说她九哥自围场归府,再也等不及,立马跑过来询问状况,问他可知晓,她被赐婚一事,傅恒沉重地点了点头。
彤芸猜测道:“哥你都晓得了,那李侍尧也必然晓得罢?”
“我们在围场时,就听说了此事。我也去找了皇上,可是皇上说:君无戏言。”
彤芸忙问,“那他什么态度?打算如何?”
这话,傅恒不好答,只叹息着,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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