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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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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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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炎的脖子,紧了紧。
感受到花宴的惊讶,水落炎的双眸中露出浓浓的笑意,故意放慢了步子,略用灵力让前方的帷幔朝了两旁飘扬而起,给她们让出一条宽敞无阻的道路,直通那张华丽的卧榻。
待花宴的身体被水落炎放到那张柔软的卧榻上时,她早已想明白了水落炎要做什么,看着水落炎俯着身子慢慢朝自己靠近,花宴脸上的红晕未退心中又紧张起来,很想瞥开眼逃避水落炎的目光,却又如定住了般,移不开视线,她的心跳越来越强烈,血液却似在这一刻凝固了般,使得全身都僵住了。
此时花宴的过分乖巧倒让水落炎有些紧张踌躇了,不过被她那一向淡然的面容很好的掩盖住了。她稳住心绪慢慢靠近花宴,将花宴头上的发饰一一取下,双手顺势撑在她枕边,咫尺间,她能清楚的听到花宴那已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水落炎‘坏心的’凑到花宴耳边,呵气如兰,“可有人告诉过你、你害羞的样子、很诱人。”言语间,水落炎一路向下,埋进了花宴的脖颈间温柔亲吻。
当水落炎的唇瓣轻轻落在花宴的肌肤上时,那触电般的微秒感觉惹得花宴微微一颤,全身凝固的血液亦随之涌动起来,似都径自朝了她的头颈上涌去,激起一股燥热,此时花宴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定已红得似能滴血。她缓缓闭上双眼,紧张却又安心的将自己交给水落炎。
水落炎的吻轻柔细腻,爱怜的缓缓抚过花宴的每寸肌肤,手上亦未闲着,已游走到花宴的腰间,欲解了花宴的腰带。先前还在楼下畅饮时她们便已褪去了宽松的外衫,现下若再解开这喜服的腰带,衣袍散开,便能见着那贴身里衣包裹着的玲珑身躯了。水落炎的动作一直很轻,仿佛怕她稍一用力花宴便会碎了。
花宴的紧张情绪已渐渐在水落炎的温柔中缓和,享受着那炙热的唇在自己肌肤上缓缓抚过,每一下都在她心中激起涟漪,少顷,那原本还在颈间游走的热唇突然覆上了她的唇,淡淡的清香夹杂着一点酒香扑鼻而来,微怔少时,花宴试着伸手环住水落炎,开始热情回应。腰带的系结已在不知不觉间被水落炎拉开,那只纤纤玉手亦随之毫不客气的钻进了里衣,花宴脑中突然一激灵,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睁开了双眼。
花宴继续热情的吻着水落炎,手却缓缓下移握住了水落炎已钻进她衣服里的手,亦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瞬时间,一个翻身将水落炎压在了身下,随之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看着略带疑惑的水落炎,娇声道:“既然是还,便理应是你任我索取才对啊。”
闻言,水落炎眉宇间的疑惑退去了,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她还未曾想过花宴居然会有这种小心思。
花宴见水落炎不言语也不动作,只静静的看着她,心中便生了怯,她虽想,却也怕落炎不愿意,怕落炎会生气,遂又弱声问道:“可以吗?”
水落炎未应话,只在瞬间将花宴的头按向自己,吻了上去。她们都已经成婚了,还有什么可以不可以,她不要花宴如此处处顾忌着她,而一再委屈着自己。
得到水落炎的回应,花宴便放心大胆起来,双手都不闲着,将自己松散的衣物脱掉扔得远远的,随之解了水落炎的腰带,剥开那碍事的衣物,开始在水落炎身上放肆游走。
当花宴的吻来到水落炎的锁骨上,一手覆上她的前胸时,那往昔熟悉的感觉又在水落炎的脑中浮现出来,一闪而过,水落炎猛然睁开的双眼露着惊怔,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这次她没有意乱情迷的唤出那人的名字,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现在在她身上放肆的人是花宴,是花宴。
“嗯~”
花宴稍用力吸了下水落炎的脖子,她习惯性的要留下自己到过的痕迹,却惹得出神的水落炎闷哼一声,亦被拉回了思绪。遂立即环抱住花宴,一翻身,便轻易的与花宴调换了位置,紧接着拉开了花宴的里衣,边道:“先让我把自己未做完的事做完。”
她可以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花宴,却不能相信自己,上次花宴气得吐血的情景她记忆犹新,她不能再因此事惹花宴伤心。
水落炎的动作太快,快到花宴来不及思考怎地突然就变化了,便又沉浸到水落炎的热情里。
那被微风撩动着的帷幔丛中,纠缠的人影隐约可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 余下的便只得自行想象了吧。
晋受可是定了个‘脖子以上’的规矩,哎呀妈呀,我这都算坏规矩了吧,写了腰……已哭晕……
☆、第一2八章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洒到浴和宫那排排柳树枝条上时,向来活跃的灵雀又开始在树上闹腾起来了,宫婢们亦开始在宫中来来去去的忙碌起来。
玉央睁开惺忪的双眼微扭了下头看到屋外走过几个人影,怔了少顷,突然惊吓般睁大了双眼,彻底清醒了,她得去伺候小姐起身的,怎地睡过头了。玉央心下自责着急忙起身,刚一动身身体却被什么绑住了般,没起得来,下意识的偏头看去,只见她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一条腿压在了她腿上,一只手环在她腰间,正睡得香甜。
看着云隐熟睡的脸庞,昨晚的情景开始在玉央脑中回放,随之没好气的用力推开云隐,翻身下床,腿脚却因被压了一晚有些不听使唤,踉跄了一下,所幸她手快立马扶在床头稳住了。
一向嗜睡的云隐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似乎玉央用力推的那一下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落樱阁里,长依正领着一行侍婢朝了阁楼上去,侍婢们手中或托着衣物,或端着温水等洗漱用品,皆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
阁楼上静悄悄的,连那容易被风撩动的帷幔些都是静止的,似怕扰了卧榻上那对璧人的清梦。那帷幔深处,如瀑的银发铺满了金蚕丝制的红色绣枕,几缕乌黑的秀发散落其中,在银色的包围中,显得那么醒目。
浅眠的水落炎早已被外面闹腾的灵雀吵醒了,正就着晨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身边抱着她手臂熟睡的花宴,这熟睡的模样如此安静祥和,平常扑闪着的长长睫毛此时乖巧的一动不动,竟比灵动时更加惹她怜爱。眼前的容颜甚美,她第一次见到花宴时便认可她是个美人,但那时吸引她的并不是这美丽容颜,而是那双明净清澈的大眼,那眼中的神韵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水落炎轻轻拉起身上的锦被,给花宴盖得更严实些,盖好锦被,手却顺势顿在了那里,突然很想去轻抚下花宴可爱的睡颜,但她刚抬起手来却又慢慢缩了回去,她怕吵醒了花宴,看花宴这熟睡的模样,昨天定是累坏了,想她能再多睡会儿,也不忍破坏了这安静美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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