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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夏光 作者: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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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夏光 作者: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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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家常,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比往年来得都要早,事实上,直到我到了广州才明白这其中的涵义。小家伙的母亲重新工作了,年底工作较忙。需要有人照顾小家伙,对此我并不反感。当然,这是后语。
我继续吃饭,心里默数着放假的日期,不知不觉间,这一个学期竟也悄然过去了。
张宁的短信又发来了,她这样写道:语文卷子还好,会写,就是数学不会。
谁让你请那么多天假?我在心里调侃。却是一本正经的回复:
嗯,不会的找老师,记得找同学补一下知识点。
90班的数学老师有一特点,凡是他教过的学生,他都会要求人手一本笔记本,用来抄公式。而他本人的口头禅则是:问你们个公式,半天都说不出来,还怎么解题?
这些当然不是我闲得无聊去观察的,而是90班同学告诉我的,他们可比我无聊的多。
就比如,他们的语文自习多半不干正事。
老师!隔壁班都得看电影,为什么我们班不得?我一进教室就有人起哄道。当然,这个隔壁班指的是89班,我过来时也看见了正在播放的电影,一部外国片,不知道是什么名字。
说起电影我倒忘了还有这回事,虽然以前有过这个念头,但没实现过一次。
行啊,你们自己放吧。我说,反正我没储存过影片,再说,我看过的似乎不太适合他们看。
班长在众人的簇拥下笑嘻嘻的跑上来,开了电脑直接在桌面上点击播放,放了部《憨豆特工》。看得出来他们早有预谋。不过,关我什么事?反正我又没有损失。
那天晚上我搬了张凳子斜坐在门口,看了一节课,笑点颇多。
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有我这样“放纵”学生的老师,才有他们那样的学生吧。
吃完饭,我顺手把碗洗了,把衣服晾了。下午没我课的日子,我总爱一个人窝在被窝里,午睡起来或看书或写教案。这么云淡风轻般的日子才是我所追求的。90、91的学生也挺懂事,除了学习上不怎么努力,其他的没什么大问题。就算有,反正我不是班主任,不归我管。
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转眼间就到了期末考试,快的让人紧张之余还带着激动。也是,春节也快到了。学校这次给我安排的监考在高一本班,和我一同的是另一位女老师。
早在考试之前,90班的同学就这么说过,这次绝不看成绩,影响我过年的质量。
我笑他们,就算看了也影响不了你们多少过年的质量。
班上哄然大笑,又翟你色!(又被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毕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学校铜钟响起的厚重钟声打断了我的回想。我开始发试卷,另一女老师则在白板上写下了考试科目和时间:语文,两个半小时。
这时,张宁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带了盒牛奶。好在开考没过十五分钟,我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原来第一组最后空的那个位置是她的。张宁回了座位没先看试卷,倒先喝起牛奶来。我瞧见旁边女老师一脸无奈的表情,莫名的想笑。
我依然搬张凳子坐后面,坦白说,这里面包含了一点私心。
张宁靠着墙壁坐着,我离她不过两步的距离。牛奶盒见空之后,她才开始做题。
考试前一个半钟很平静的过了,这时我也没了监视谁用手机作弊的心情,反正,造假的总会栽根头不是吗?
离考试结束还是十五分钟时,教室里开始骚动起来,大概是这群家伙写完了没事干想提前交卷去饭堂打饭。但可惜,学校不让提前交卷。
张宁停了笔,侧了下身子,她似乎在看我,又像是单纯的伸懒腰。我看过去,只见她的答题卡上填的满满当当。
我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来这只是为了看她有没有好好写试卷。
高一的九门科目,却考了四天。学校的安排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学校给老师放假之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宿舍的行李,回家去了。
走的时候,学校冷清的很,一如八月末我来时的场景,只是夏日变冬日,高温变寒风。当时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发生那么多事吧?世事难料。
回家时,二楼的租房拉着我聊了几句,大意是她们想结束合同。换句话说是不租了。
为什么?我惊讶一下问他们。
女人笑的很满足的说:这些年我们攒的钱也够在这里建幢房子了,再说了,孩子也长大了,总该有自己的房间了。
这样,我明白了。我说。
男人却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最后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说,可是我们当初签的合同签到了三月份,现在突然不租了……
我知道了。我笑着打断他,多出来的钱我会退还的。
女人连忙说:不是不是,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违约金那部分能不能免了?
没事。我对他们微笑,就当我送给你们新屋的礼物。
那真是,太谢谢妹子了!
两天后,二楼的租客正式搬走。这时我才发现,二楼没有什么是我家以前留下的东西。就算有到如今也多半坏了。二楼几乎空了,害得我晚上都不敢下楼。
我打了电话和大伯说了这件事,他没说什么,只是问我,要不要继续招租?我说要。
随你做主吧,不过也要看一下对方是什么人知道吗?千万别引狼入室了。大伯嘱咐道。
我说知道了,随即手机提示有短信来。我挂了电话,点开了张宁的短信。
老师,问一下,你在哪里过年?
去广州,怎样?
本来还想和你一起放烟花的。她耿直道。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为这直接的话语。
以后有机会吧。我回了一句,张宁没再回信。
几天后,我坐车前往南宁。在韩家逗留了两天,买了票飞往广州。
韩比我上次离开前开朗了一些,具体表现在她不会大晚上的和我哭诉。我则感慨于,女人变脸的迅速。
送我去机场时,韩不舍的拉着我:怎么不多留几天?
春节快到了,票价飞涨。我诚实道。
她则白我一眼,知道了知道了,一点都不解风情。
我笑了笑,走了。我说。
我径直往登机口走去,没有回头。韩不是岚,她不会站在原地等我消失在视线中。
到广州后,我按以往的路线去大伯家。开始他还会来接我,但我熟悉路线后,也就不再让他来接。多付一个人车钱不太划算。
大伯的家不在市区,我坐了几趟公交车才转到站,好在车上还有座位。我拎着行李箱坐在车后,冷漠的注视着这个城市。车、行人或高楼。
来开门的是堂哥,堂哥个子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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