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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 作者:木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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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 作者:木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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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妖魔!”
“妖怪……她是妖怪!”
……
此起彼伏的惊叫让气氛骤然凝固,无论是文武群臣还是下仆御林,各个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哪里还顾得着他们口中的贤帝圣君?
“哈哈哈……”
她仰天长笑,阵阵笑声悦耳动听宛若天籁,但听在众人耳朵里却无比刺耳。
回过神来的皇帝,淡淡的道:“姑娘何以发笑?”
“本尊笑你坐拥这赵国的万里江山,可事到临头却没有一人真心护你,还真是可怜啊可怜。”她看也不看皇帝脸色的变化,举剑,剑尖缓缓扫过一众大臣、侍卫,最后才停留在皇帝面前,微微叹了口气,道:“算了,看在你这般可怜的份上,就不杀你了。”
除了丞相苏桧之外,众人皆是一脸的羞愧和古怪,委实不知道妖魅一般的女子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皇帝瞥了眼旁边的苏丞相,不动声色的道:“姑娘口口声声为母报仇,那仇人究竟是谁?又可有证据?”
她不再看皇帝,转而望向丞相苏桧,淡淡的道:“丞相爷从方才脸色就不甚好看,莫不是身子不舒服?啊……瞧本尊怎就和皇帝一样瞧不清真伪了?您哪里是身子不舒服,分明就是‘活见鬼’了吧?”
众人面色更加的古怪了,这女子讽刺嘲弄丞相也就罢了,怎地还不忘埋汰一下皇上?
便在此时,苏桧阴沉着脸道:“你……你倒是是谁?”
她嘴角的笑意再次扩大,悠然的道:“妄女儿日夜期盼再见到您呢……父亲大人。”
“父女?!他们竟然是……”
“这妖……姑娘是苏丞相的女儿,真的假的?!”
“没听说过啊,苏丞相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
“……”
众人议论纷纷,全然不顾苏桧脸色的各种变化。
皇帝闻言一愣,旋即猛然望向一身红衣的苏颖,那眼中的震惊和骇然根本无法掩饰。
夜色昏暗,加之此处的灯光不甚明亮,皇帝想要真切的看清红衣女子的相貌,全然不顾危险的便向前走去,不慎被一段残肢绊了一个踉跄,竟是直直朝着红女女子的长剑上撞去!
众人尚在各种震惊中没回过神,就看到自家的皇帝朝红女女子的剑尖跌去,就算想要上前营救,也已然来不及了。
她没想到面对生死威胁都不曾动摇半分的皇帝,却在得知她是苏桧女儿的时候失了态,虽然有些意外,但也仅仅是意外罢了。
她冷漠的望着皇帝朝长剑撞来,没有半分收手的意思,直到皇帝即将殒命在剑下的瞬间,才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声,手腕突地翻转,自下而上的带起一道淡淡的半圆形紫光,擦着皇帝的鼻尖堪堪收手,将剑背在了背后。
众人大大松了口气,若是苏颖再迟疑片刻的功夫,赵国的军政格局怕是要有大的动荡了,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就在所有人都为皇帝平安而默默感谢上苍的时候,皇亲本人却没有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觉悟,依旧快步走到红衣女子身前,抬起颤颤巍巍的手,就想要抚上面前美人的脸颊。
在场的所有人见到这一幕,尽皆当场石化。
不都说陛下独宠皇后,从不对皇后以外的任何女人假以辞色么?怎地现在,不管死活的硬要摸一个女刺客的脸?难道陛下也跟他们一样是“耙耳朵”,平日里碍于皇后的强势不敢明着来,突见人家姑娘出众的美貌,就忍不住想要动手动脚了?
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对杀人不眨呀的女刺客、女魔头出手吧!这样的饥不择食,还真是……值得同情啊。
众人当中尤其是男性,顿时便对自家皇帝陛下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感,暗中一片唏嘘,望着皇帝的眼神也都有了些许变化,当然,这些大臣的脑补皇帝自然是不知道的。
“鬼……鬼啊!老爷救命!崔玲儿化成厉鬼向我们索命来了!老爷快救救奴家……!”
就在此时,一道惊恐凄厉的嚎叫打破了众人的思绪,丞相苏桧神色巨变,冲入人群生生捂住了那妇人的嘴,止住了她的尖叫,而这惊恐嚎叫的人,正是他的结发妻子……刘婷。
苏桧狠狠地给了刘婷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响亮,顿时打落了刘婷的两颗门牙,可见这一巴掌的力道。
刘婷平日里被苏桧宠在心尖,何时受过这等的羞辱,愣怔了片刻,手捂着肿了老高的腮帮子就朝着苏桧破口大骂起来,哪还有平日里的端庄贤淑?
苏桧在众人面前大丢面子,一张老脸早就气得通红,勉强挤出一张笑脸,咬牙道:“夫人喝醉了,切勿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惊扰了圣驾!为夫扶你去内堂歇息吧!”
“你个老混蛋,老娘根本没沾一滴酒,你敢打老娘,我看是你喝昏了头吧!”
“不!是夫人喝醉了,为夫可是亲眼看到你喝的,不是嘛!”
苏桧扶着刘婷的手兀的加大了力道,掐着刘婷额头布了一层的虚汗,待要再撒泼的时候,忽然看到苏桧的眼神充满了少有的狠厉,心里一惊,恢复了一丝理智,同时记起了这里是什么场合,还有方才她失声惊叫了些什么。
一股寒意从刘婷的脚底直冲头顶,立时间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色煞白的慌忙道:“老爷说得是,是……是妾身方才酒后胡言乱语了,还请夫君带妾身回房。”
苏桧也不迟疑,回首行礼道:“陛下,因今日是微臣的寿诞,发妻一时高兴便忘形的多贪了几杯,险些惊扰了圣驾,还请陛下准微臣带其回内室。”
皇帝早就将方才的一切看在眼里,尤其是刘婷那句“酒后失言”更是犹如一根刺梗在了心头,刚要开口之际,却听到红衣女子率先开了口。
她挑眉道:“你们赵国的律历,本尊是不懂的,可你身为一国之君,应该是清楚的吧?”
皇帝眼眸一动,心中了然,信步走回众文武当中,朗声道:“朕自是再清楚不过。”
“按照赵国律历,惊扰圣驾者该当何罪?”
“轻者削籍为奴发配北疆苦寒之地,重则斩首连坐三族。”
“那方才的一幕,可否惊扰了您的圣驾?”
“朕自幼跟随先帝南征北讨,戎马数十载,经历大小战事数百起,虽不敢自誉泰山崩而嵬然不动,却也不会因一个‘酒后失言’的妇人而受到惊吓。”
众人频频点头,一众武将更是精神一震,仿佛回到了那些“饥啖酋首血,困卧敌尸旁”的峥嵘岁月。苏桧暗暗松了口气,眼角余光撇过红衣女子时闪过一抹阴霾。
“不愧是圣贤明君,那我且问你,谋害妻女和通敌叛国,这两条又该当何罪?”
众人闻言尽皆哗然,议论纷纷之中都是时不时朝苏桧瞥去。
近一段时间,京城大街小巷无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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