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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做直播 作者:姑娘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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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做直播 作者:姑娘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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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过来,她也不能说什么,这拿了五十斤湿泥巴过来,她就忍不了了。
陈寒露把番薯收进空间,麻袋和泥巴直接堆在院子里,这口气她不准备忍着,不过现在晚了,等明天,她就让陈二强后悔这么做!
陈寒露心里生气,更加不愿意委屈了自己,拿出今天从陈大妈家买的大米,蒸了一锅柴火饭,又炒了一盘土豆丝,凉拌了一盘野菜,就坐下来美滋滋的吃起了晚饭。
沈时年来到陈寒露院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米饭香,这一闻就是纯米饭的香味,加了别的粗粮是没有这种香味的,不由的笑了笑,他还担心小姑娘受欺负,没想到陈寒露还真不委屈自己,大晚上吃的就是蒸米饭,现在谁还能这样奢侈?
沈时年敲了敲院门,陈寒露马上就出来开了,一看是沈时年,赶紧招呼他进来,“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沈大哥,我蒸了米饭,你正好来吃一碗。”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沈时年胸口处有东西动了动,沈时年有点慌乱,两只手连忙按住了,这不按不要紧,那胸口处的东西动的更厉害了。
“什么东西?”陈寒露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沈时年嘀咕了一句,伸手提溜出一大只毛茸茸的东西,“我去捡柴火的时候刚好碰见了这只傻兔子,送给你玩了……”他将兔子递给陈寒露,伸得笔直的手背上露出一道清晰的抓痕,他轻咳了一声,“这兔子冻僵了,抓的时候跑都没跑,可傻了。”
陈寒露一愣,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枚软钉子轻轻的戳了一下,又酸又疼,又痒痒的,她慌乱的把兔子接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兔子在怀里拼命的挣扎,她才回过神来,“谢,谢谢你沈大哥,我正好馋肉呢,我现在就处理了,给你炒个爆炒兔肉!”
“行,行吧,爆炒兔肉也挺好吃的。”沈时年脸上的表情一时间维持不住,不知道自己该吃惊还是该笑,他还担心小姑娘心肠软,不舍得杀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所以半路改口说给她玩玩,没想到她接过兔子就想好了吃法……他突然觉得眼前的陈寒露不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陈寒露已经抱着兔子进灶间了,没看见沈时年的表情,她一边麻利地给兔子剥皮放血,一边招呼沈时年道:“沈大哥,饭在锅里,你自己盛,今天我蒸的多,绝对够吃,你别客气。”
一回生二回熟,沈时年在陈寒露家吃过一次饭了,也没那么矫情,点了点头自己盛了一碗饭,就着酸辣土豆丝吃了起来。他倒是真饿了,今晚做饭没看好火,饭全焦了,没得吃只好出来找点野味,运气好抓到了只兔子,本想烤着吃,但是莫名其妙的想起来陈寒露,小姑娘毕竟下午受了委屈,然后就抱着兔子过来了。
冬天的兔子格外肥,陈寒露把完整的兔子皮铺在石板上晾着,又将兔子对半切开,一般挂在屋檐下晾着,一般切块爆炒,不到半个小时,一大盆的爆炒兔肉就出锅了,两人坐下来就没说过话,筷子不停的往肉里伸,陈寒露美滋滋的想,肉果然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沈时年空着肚子来,腆着肚子走,走在回知青点的路上,他还在想,要是放假的知青还不回来,他就带着口粮来找陈寒露,搭伙吃饭!
陈寒露晚上吃得好,美美的睡了一觉,早上又热了水牛奶,配着新煎好的土豆丝饼吃了顿丰盛的早饭,才打开直播,和观众们简单描述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马上准备出门了,她今天可是有大事要干的。
陈寒露拖着两个满是湿泥巴的麻袋走在路上,路上碰到了好几个早起干活的大妈,都问她干什么去,陈寒露只是笑着说:“昨天二伯给我送来了两麻袋的番薯,我看这麻袋还是新的,准备去塘边洗洗干净还给他。”
就这样说了一路,陈寒露终于来到了塘边,这是个小池塘,平时村里人在小溪里取水吃喝,要洗衣服或者别的脏东西就会到池塘里来,陈寒露以为自己来的够早了,没想到已经蹲了几个大妈,冬□□服难洗,她们正把衣服铺在石板上,敲得啪啪作响。
“寒露这么早过来干嘛?池塘边地滑,你可小心点。”一个穿着蓝色棉衣的大妈让开了一些,“来来来,我这位置好。”
“表姨奶奶,我来洗麻袋,你知道的,昨天我二伯给我送来了粮食,我把麻袋洗洗给他还回去。”陈寒露根据记忆叫了一句人,就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挽起袖子,就在池塘里涮起麻袋来。
这表姨奶奶名叫陈春花,是村里有名的厉害人,一张嘴说遍村里无敌手,只是现在年纪大了,脾气平和了不少,但是嘴碎的毛病就是改不了,她凑到陈寒露身边:“两个麻袋值当什么?寒露啊,你跟我说说,昨天怎么回事?你二伯给你送了什么?”
“两大麻袋番薯呢,够我吃好几个月了,表姨奶奶,我二伯对我是真好,一个个番薯巴掌大,我一顿刚好吃两个就饱了,大的我还吃不完呢!”陈寒露一脸认真的道。
第19章
“番薯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寒露啊, 你大堂姐抢了你的亲事,就给两麻袋番薯?”不远处正在洗衣服的一个小个子女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寒露知道她, 丈夫叫陈富强,人称富强嫂子。
陈春花赞同的点点头, “寒露啊, 番薯也就算了,巴掌大的番薯疙瘩都用来晒番薯丝的,有什么吃头,到了冬天没猪草, 用来喂猪都做过, 你还真是个傻孩子, 两袋破番薯你就不吭声了?要我说,陈三强家做出这种事情, 就是给我两麻袋谷子,我都跟他们闹!”
“表姨奶奶, 我爸没了,我妈又走了,我现在家里就一个人,有口吃的给我就……”陈寒露也不抬头,一心一意洗着手里的两个破麻袋, 嘴上却好半天才期期艾艾道。
陈春花这种中年妇女,嘴巴是厉害的, 心却也是软的,一听陈寒露的话,就自我脑补了没爹没妈的孩子,被二伯家欺负了不敢说的情景,脸上露出了怜悯的神色,“哎,都是可怜人,要我说,陈二强家也忒不是东西,昨天我看见徐芬还在村口炫耀自家的好女婿,也不怕被雷劈死,这亲事怎么来的,还当大家都不知道呢。”
“春花婶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现在是新社会了,毛、主席都说破四旧,打倒牛鬼什么的,这定娃娃亲不就是四旧吗?还不让人家退婚啊!”不远处的一个长脸女人手里衣服搓得哗哗响,嘴巴一歪,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哎哎,陈寒露,你怎么回事……”她话还没说话,就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
陈寒露本来洗麻袋只是装装样子,没想到听到一个嘴巴臭的,心里就不舒服,用力一抖手里的麻袋,麻袋里的泥巴全都滚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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