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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三姐妹[重生] 作者:幸运萤

    分卷阅读458

    我家三姐妹[重生] 作者:幸运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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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入婚宴厅,一步一步走向台前的郭宰。

    宾客们兴奋地举起手机给新娘子拍照,古老却百听不厌的婚礼进行曲旋律将幸福的气氛包围了第一个人。

    小妹作为伴娘之一,尾随大姐身后,笑吟吟的不时向两旁的宾客挥手致谢。另一位伴娘大妹,比她内敛些,只抿着唇微微浅笑。但她更吸引宾客们的注意,因为她的左侧脸颊画了一株攀长的巧克力色的小梅花。

    大妹一直对祛疤手术不感冒,她脸上的疤痕由于坚持涂药已经淡了很多,亲人们已经很欣慰。可对陌生人来说,她那道疤痕多少令人感到意外。大姐结婚是最喜庆的事,她不希望在宴席上唐突了宾客,于是请做绘画师的朋友沿着疤痕作画。寥寥几笔的一株巧克力色的小梅花,不单止挡住不美观的疤痕,效果还出人意料。

    大妹本来就皮肤细白,五官出众,像极年轻时的阿妈,如今脸上画了朵花,新潮惊艳,充满异域风情,逢人见了都夸赞一番,追着她问这是不是纹身,哪里找的师傅,收费又贵不贵,大妹趁机会帮朋友的工作室宣传了一番。

    郭宰穿着度身订做的黑色西装礼服,在程心将要走近之前,忍不住主动走向她,再挽上她的手,一起上台。

    主持的过程步骤早几天就定好,中规中矩,没有诟病。

    原本有一个怀旧环节,会问及新娘新郎相识相知的过程。程心要求把这一项去掉,何必呢,他与她近二十年有甜有苦的历程,只用简单的几个词几句话去概括,太糟蹋了。另一个原因,程心怕郭宰说多了会令她感触落泪,她才不要在众目睽睽下流眼泪,郭宰求婚时她失控过一次,事后感觉尴尬坏了。

    主持的最后环节是抛花球,程心背对宾客随意一扔,随即听闻身后一阵起哄声,回头看,见花球竟然落到大孖手里。

    穿着正装的大孖拿着花球没有犹豫地走向小妹,小妹以为他要将花球送给自己,便理所当然地伸着手要。

    大孖给是给,他不仅给,还在小妹面前单膝跪下,举高花球的同时也拿出求婚戒指盒,令全场人惊呼,怪不得这小伙子刚才拼了劲地跟一班女孩子抢了,原来有下一着的。

    大孖给小妹买的求婚戒指不像郭宰给程心准备的那么昂贵,却是花光了他在求学期间打工赚的钱。他说这只是先将小妹“预订”了,将来他有足够的收入,再会正正式式与她举行婚礼,从此长相厮守。

    看着这对小情侣简简单单顺顺利利地走到一起,程心感叹,有些感情一帆风顺,水到渠成,有些感情波折重重,不知何时才是出头日。

    大孖在婚礼现场向小妹示爱,小孖这个吃瓜群众看得欢喜之余,还悄悄心酸。

    他偷眼望向隔着几个人的大妹,她笑得很灿烂自然,眼神清亮,不像藏有心事,不像有念及另一个人比如他。

    小孖背过身走开,在大家都看不见的地方长长叹气。

    他天生不如大哥聪明,天生不如大哥勤奋,猜不到连恋爱也天生不如大哥顺利。

    菩萨啊,能不能好心帮帮忙,指一条明路给他?

    宴席举行到一半,新郎新娘到每一围台敬酒。这一台坐着程心的初中同学与大学朋友,程朗是其中之一。

    程朗朝她举杯,祝她与郭宰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程心没有多说什么,只回敬:“祝你早日成家立室。”

    程朗颇无奈地笑了笑:“多谢。”

    婚后程心与郭宰去了英国度蜜月,他们到剑桥郊外拜祭小时候最喜欢的黄蓉翁美玲,徒步登上伊斯特本的白崖,站在比奇角遥望海峡对面的法国,相约明年今日去巴黎爬铁塔,又打算以后一年去一个国家,每去至少呆一个月深度游。他们将想去的地名写在小纸片上,再揉成一团,全放进一个小纸盒里,旅行之前拿出来摇一摇,摇出哪个地点,哪个地点就是目的地。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半年之后程心没办法远行了,她怀孕了。

    起初她没联想到这个可能,见两个月没来例假,去医院只是挂诊看内分泌不调。

    医生看着验单结果,面无表情地告诉她怀孕时,她哈哈哈大笑,然后不淡定了。

    郭宰坦然地陪她去了几家医院,甚至跑去香港做检查,几家结果都是确诊怀孕,她才敢接受事实。

    “太好了太好了!多谢老婆!”郭宰激动得在医院走廊紧紧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吻她的额与脸。

    程心倍觉不可思议,心里翻来覆去追究因由。她这辈子的求医历程与上辈子有哪些出入?黄教授抑或那老中医?能将她的老毛病治好了,分明华陀转世嘛!

    程心抱着膜拜的心情去找老中医,到达后见诊症的车库门口紧闭,在附近打听过才得知,老中医两个月前就过世了。

    程心顿时觉得这房子这车库怪邪乎的,戚戚然地急步回到车上,呆呆坐着回神。

    莫名地,她想起另一个过世的人,他胸口流着血,苍白着脸憧憬地说:“不如我下一世做你的儿子……”

    程心徨然地捂住腹部,久久不语。

    回到东澳城别墅的家,她半信半疑地上网百度“轮回”与“投胎转世”,将翻出来的资料认认真真看了遍,发现八成都是娱乐大众的吹水,心里才安然了不少。

    不知是不是白天想得太多了,晚上她竟然梦见了他。梦里的他很健康很年轻,穿着白色的运动衫,坐在小木艇上,笑着问她:“要不要去摘芒果?”她想看清他的样子,来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无奈他的脸白得发光,根本看不见五官。

    一模一样的梦连续做了三四晚,令她无法踏实。

    怀孕五个月时,身边的妇女们总爱拿她的肚型来猜测胎儿是男是女。阿妈会笃定地说:“肚型尘,往下堕,跟我怀你们时完全相反,你这八成是个儿子。”

    除了阿妈,生过儿子的阿姨也说这胎很有可能是儿子。

    这种男男女女的猜测,听多了就潜而默化,程心越来越怀疑自己怀的是儿子,越来越魔怔地胡思乱想。上辈子死活怀不上的孕,这辈子怀上了,感觉太不对劲,胎儿来历不明,像是某种指派某种载体赖上她了。她徨徨不安,却不敢跟郭宰说。

    情绪日积月累,到最严重时她竟生出不想要这孩子的可怕念头。

    可某天睡觉,梦见自己在香港坐红色的双层巴士,巴士不小心撞翻了,坐上层的她被摔到车外,爬起身后发现肚皮变平了,孩子没了,她当场吓得大哭,心里有轰动的真切的难过与不舍,哭得连睡旁边的郭宰都吓醒了,连忙将她唤醒,抱着亲着安慰。

    产后抑郁症听得多,不知有没有产前抑郁症,如果有的话,她肯定是重症患者。

    2013年初,程心在长仁医院经过24小时的阵痛,顺产一名男婴,母子平安。

    “真的是儿子!我无猜错!”阿妈在产房外激动地说。

    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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