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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cked Game/共我沉沦 作者:FelineHOL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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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cked Game/共我沉沦 作者:FelineHOL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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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打电话赔罪估计也被成则衷视为骚扰,于是理智地没有弄巧成拙,不过他白天没忍住还是给何朔打了两个电话打探情况,一个是早上问“你们成总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头痛什么的?”,一个是下午又问“你们成总今天要不要飞外地?有没有应酬?不外出的话大概要加多久的班?我有点私事要过来找他。”
得知成则衷今天果然犯了头痛,但也一直没休息,虽然今天不用去外地不用应酬,但下班时间估计还是会惯常地无法准时,戎冶有些戚戚然,又心疼得不行,于是特地亲自到了丰蓝总部试图“修补感情”。
戎冶没进成则衷的办公室前还笑容可掬地同几个陪着成则衷加班的秘书、助理打招呼,进了门就不由自主地规矩起来,等只剩下他与成则衷两人了,才清咳了一声连忙说:“我来接你回家。”
成则衷从报表里抬起头瞟了他一眼,又垂眼看字了:“哦,可我今天回自己那里。”
戎冶懊恼起来,果然,不让成则衷睡好了他是要翻脸的。
他只好厚着脸皮走过去讨好地补救:“听你的,回哪儿都没关系,我都跟你一起。听何秘书说你今天头痛?我给你按按?”
成则衷只好又中断审阅看着戎冶,正对上戎冶真诚期盼的眼神。
“别添乱,会客区坐着去,”成则衷冷冷轻斥,“还有,我说要带你了么。”
戎冶很受伤,嘴角也垂下来,看起来丧眉搭眼的。
成则衷说:“在腹诽我冷暴力你?”
戎冶闷闷地答:“我在反省呢,知道你睡眠不好还非害得你没觉睡,我活该。”
成则衷闻言,不由心下好笑,暗道“夯货”。
“下次还敢么?”过了一会儿,成则衷头也不抬地问。
戎冶一愣,明白过来成则衷这是不跟他计较了,立刻喜笑颜开地回答:“怎么会!一切以你为重!”
“说得好听。”成则衷轻嗤一声,心中清楚晚上戎冶还是会赖着跟他一起睡。
后来在戎冶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回了槟源。
当天晚上睡下,戎冶半抱着成则衷,成则衷闭着眼积攒睡意,终于半梦半醒时,听得戎冶低语了一句:“你睡吧。”然后颈窝里感觉到两次短暂又温软的触碰——是戎冶的嘴唇。
成则衷有些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戎冶已经轻手轻脚地放开他下床了。成则衷不知他要去做什么,但神识又重新清醒了起来,只是懒得睁眼,耳中只听得一声极轻的房门关上的动静,然后门外戎冶的脚步越来越远了。
成则衷翻个身,重新酝酿睡意,决定原谅他了。
……
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铃还没响戎冶就醒了,估摸着成则衷生物钟也快到点了,洗漱了一下就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想去亲近温存。
戎冶轻手轻脚打开主卧房门然后轻手轻脚地摸上床,隔着被子将正侧卧着还未起床的成则衷从背后揽住了,心满意足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和脸颊。
成则衷本也就要醒了,戎冶一骚扰,他的意识就清明得更快了,微微动了动肩膀头颈,只感受到戎冶气息和温度无孔不入般将自己包围了,成则衷声音有些含糊地低叹道:“你好烦……”
戎冶笑眯眯,又爱不释手地亲了成则衷几下,一边还装可怜用惨兮兮的语气低声说:“没跟你一块儿睡我都睡不好,又不习惯、又难受、又冷……”
成则衷睁开眼,轻皱着眉有点儿心累地叹了口气,但到底没挣开。
戎冶怀里满当当,心也满满的,左颊上深长的酒窝就没有消失过。
可惜好景不长,戎冶的闹铃毫无预兆地响了,戎冶当时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完了!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手机要关掉那活力四射的铃声。
然而迟了,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已经刺激到了成则衷刚睡醒时尤其易怒的神经,他一下子起床气大爆发,狠狠皱起眉来,二话不说就直接把戎冶从床沿边上给掀了下去。
戎冶“啊”了一声掉到地上,根本顾不上哪里痛就一骨碌爬起来,只见成则衷已经黑着脸坐起身冷眼瞧着自己。
这还了得!犯了起床气的成则衷根本就是头浑身逆鳞的恶龙,戎冶求生本能占领理智高地,一秒不耽搁连忙跪姿认罪:“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还狗腿地伸手帮成则衷把刚才被弄乱的拖鞋挪近了一些,端端正正摆在最便利的位置上。
成则衷仍是寒着脸,显而易见有不轻的暴躁神色,似乎正强忍着揍人的欲望,他拧着眉下床趿上拖鞋顾自走开了,声音低沉沉十二分的不悦,背影都在冒黑气:“赶紧滚,跑你的步去。”
戎冶看着成则衷往浴室走去,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泪:好凶噢……
第90章 毒牙(一)
高宗力抓回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当初戎冶特意吩咐了,不必追得太紧,让高宗力多过过胆战心惊的煎熬时日,等人临近崩溃再收网不迟。
林弢随着年事渐高,年轻时身上那股内敛的戾气和匪气似乎也越磨越淡,直到那日讯问高宗力,他亲自执鞭在高宗力背上整整齐齐一道挨一道留下了密密麻麻108道深刻的血痕、用这种接近雕镂皮肉的刑罚硬生生逼问出当年谋害戎拓的过程,在场所有人才真正了解到,他骨子里的残暴血腥和被戎胜霖亲手调教出的鞭法都分毫不逊当年。
高宗力不知是被刑讯得意识不清或是自身记忆衰退,吐露的过程比较破碎,有一些细节翻来覆去提到却有了出入、自相矛盾,林弢和戎冶都觉得古怪。
林弢逼问高宗力荣帮之内到底还有没有第二个叛徒,高宗力第一时间坚决否认,咬定就只有自己当年同大全帮太子的遗孤常熙文里应外合,他们一个为复仇,一个为势力钱财,各取所需,再没有第三人来分享成果。
戎冶最后俯下身问了伏卧床榻上的高宗力一句:“我爸的事,高最有份吗?”
原本痛苦呻吟着的高宗力猛然激动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血污覆盖下的面孔睚眦欲裂、青筋毕现,如同在狮群面前抵死顽抗的老公牛:“戎拓亏待的是我,是我咽不下当年那口气,高最的份儿……顶了天也就算包庇!可我是他老子,他为我瞒你也是天经地义!你还想给他安别的什么罪名?!戎冶,你是想趁此绝了我老高家的户哇?!”
戎冶在反应过度的高宗力面前低笑了一声,笑意深沉而不屑,他直起了腰身漫不经心将手插在口袋里开口说:“力伯想得多了,哪里就要除了你老高家的根了。”
他语气谑慢,高宗力犹自在骇怒之中颤抖,梗着脖子死死盯着他的脸。
戎冶有些阴沉地瞧着他继续讲:“……想来力伯当初也就是一时心慈手软才留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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