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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 作者:永远的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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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 作者:永远的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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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立刻让我身上不痛,你会不会立刻想办法去弄到那笔钱?”
“会!”我坚定地说:“哪怕就是让我立刻用命去换这笔钱!只要它能让你身上不痛! ”
他一怔,然后用他微弱的力量反握住我的手。“如果现在让我拿五百万去换我身上不痛,我也会毫不犹豫,但如果让我拿你的生命去换我身上不痛,我绝不愿意。你懂吗?”
“我懂。”
他又一怔:“你什么时候懂的?”
“在听说你出车祸的那一刻,我都快疯了!那个时候我终于懂了,你在我心里是多么的重要。你肯拿命去为我换五百万,我也肯呀!你爸爸已经告诉我那份意外保险的事了。你真是的,花那个冤枉钱干嘛呀?就是能得到五千万的赔偿,我也不愿意让你去死呀!”
他终于笑了,将我拉近他,再用他的右臂环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在了他有右肩上,然后在我耳边问:“我老爸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好像……不反对你跟男人一同生活了,他还让我好好照看你呢。真没想到,你爸爸他想通了。”
“当然,那份保险比我用几天几夜的口水都更能清楚地表明我的意图跟决心,我是故意把它放在家里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发现?我想藏起来的东西,还从来没有让他找到过呢。”
我抬起头来看他,还没等我开口,他又说道:“包括你,如果我想藏起来的话,都不会被他发现。但我不想把你藏起来,我要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你要有所心理准备,两个大男人一旦公然生活在一起,是要面对很大压力的,我希望你不要有一天忽然感到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我坚定地说:“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遇到更让我担心,更让我想要照顾的人了。”
“你这家伙……说一句爱我就那么难吗?”他非常不爽地对我瞪起了眼睛。
我笑了,一面轻声说了句“我爱你。”一面低下头去,动情地吻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我没有周翎那么想不开,非要做个有气节的男人,所以我也没有去找什么新工作,反正在医院照顾刘奕恒,既能跟喜欢的人时刻呆在一起,又有的吃有的睡,一分钱都不用我花,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一个月后,刘奕恒出了院。
刚出院的刘奕恒只能做些脑力劳动,在上海、南京两地间飞一飞,打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日常生活还得由我来照顾,因为他的身体不止是没有完全康复,而且还留有一些疾患。
他左侧身体上留下许多细细小小的疤痕,虽然日后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高科技疗法慢慢淡化,但天气稍有恶变,他就会感到相当不舒服。他的左眼视力只能恢复到一千多度,也就是说差不多等于瞎了,而他的左腿短时间内必须使用轮椅,以后也要用拐杖,要想恢复到健康状态,今后几年内还需要做无数次大大小小非常痛苦的手术才行。
我和他的家人都不赞成他再去做那些手术了,但他自己非常坚持。我知道,他是想给我一个完整的人,所以我后来就不再劝阻他了,尽量在生活与精神上给他最大的支持与鼓励。
虽然我没像周翎那样坚持要自己打拼未来,虽然一天至少有二十个小时要陪在刘奕恒身边,但我仍然没有接受他的建议在他的公司做他的副手,我仍然是有了自己的一份工作——职业摄影师。
我总是随身带着相机,看到能引发灵感的东西就拍下来,然后定期寄到各种旅游、生活、资讯方面的杂志换取稿费,虽然不太多,但寄回家孝敬爸妈也足够了。至于日常生活中的开销,基本上是刘奕恒全包,倒也不是我不想花自己的钱,是他不准,他说我在生活上照顾他,精神上支持他,他就必须在经济上全权付出,不然就是不公平。
既然两个人相爱,还计较那么多干嘛呀?反正他又那么会赚钱,别说我不大会花钱,就是会,也花不了他多少钱的。因为骨灰由我保管而一直跟在我们身边的周翎为此大发感慨,说他当初要是能像我那么想得开,和刘奕恒一同生活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看到他既羡慕又妒忌的样子,我们就允许他每月一次挑一个人上身,享受一下做人的快乐。结果他常常挑刘奕恒不挑我,气得刘奕恒吹胡子瞪眼却有苦难言,因为呀……他那个据说只是擦破了一块皮的小弟到底还是有点不如从前那么英勇善战了,周翎被他上还不如被我上来得更舒服、更快乐。我也没想到这个小东西那么有作受的天分,每每抱着被他上了身的刘奕恒,我都疯狂到想要弄死他才过瘾,于是也体会到了当年刘奕恒失去他时的那份心情,便免不了有些妒忌。
死了那么久的周翎,居然还被我和刘奕恒同时妒忌着,这让他的灵魂不解,也让我和刘奕恒更加不解。
但爱情本身就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呀,只要相互拥有对方,快乐地度过每一天就好了,搞那么清楚又能怎样?
尽管听人说,世间人的不幸各有各的不同,幸福却大同小异,但我们都不大同意这种说法。
我们也算是幸福的人吧?但我们的幸福又有几个人能够理解呢?而与我们有着同样幸福的人,恐怕就更是没有了吧?
就这样,我们两个大男人不计较世人的眼光跟议论与一只鬼魂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篇外
四年后。法国。
刘奕恒大腿骨上的最后一杖不锈钢钉被取出来了。迄今为止,我收藏的从他大腿骨上取下来的不锈钢钉共达十三杖。
这是他最后一次手术了,虽然他术后还要在轮椅上休养一个星期,但完全康复后,他就可以和一个健康的人一样走路了。
四年来,为了完成那些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手术,我陪他展转过许多医学发达的国家。一年前,他父亲将集团在欧洲的发展事务全权交给他负责,我们便开始在法国定居。因为法国的医疗水平也不算差,所以有几次手术就是在法国完成的,包括最后这一次。
术后第二天,我推着轮椅里的他,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他气色非常好,嘴角一直挂着微笑。许多医生和护士都已经认识我们,见到我们时都热情地打招呼,而他们基本上也都知道我和刘奕恒之间的关系。在法国,像我们这样的人很多,尽管我们是东方人,但他们也都非常理解和宽容地对待我们,并没有给予一点歧视的眼光,这让我们都非常愉快。
刘奕恒一面看着水池边被探病的大人留在那里玩耍着的两个小孩儿,一面对我说:“又要一个星期不能回家了,不知道周翎这家伙会不会偷懒。”
“等你出院以后,我去搞一套测试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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