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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发某个条件以后 作者:烟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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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发某个条件以后 作者:烟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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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从自己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开始,就蓄力发动。

    在不大但也足够的休息室里,两人就像是以往的偶尔几次一样,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真的被掀了逆鳞,往死里打,打得最狠的一次。

    霹雳哐哐的声音不断响起,休息室里放着的椅子早就被撞到边缘去了,萧沿和白榔两个人你压着我,我骑着你,在各自不断涌起的怒气中,两个人不断地朝着对方揍去,原本现实生活里就还没消的淤青,好不容易因为换了个世界而隐去,现在又回到了两人的脸上。

    “我艹你!你给老子记住,你要是敢为了这区区一个游戏任务就动手动脚,老子回去也要废了你。别让老子看见你就觉得反胃恶心!”萧沿占据了上风,整个人跨坐在白榔胯间,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唯一在场的两人都无暇顾及。

    萧沿狠狠抓住白榔的领口,眼角青红地盯着白榔的眼睛,他说话的呼吸声全都吐在白榔的口鼻间,白榔没有做声,暗自发力,拐住萧沿的脖子,腰一用力,就和萧沿换了上下。

    白榔坐在萧沿肚子上,双手狠狠按住萧沿的双手,背脊紧绷,头跟萧沿的头平行而对,慢慢放松下去,让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地缩小,就在两人的鼻尖将要触碰到的时候,白榔停了,“你给老子听好,我妈怎么样,我怎么样,你他妈没这个资格说。”

    “我是你哥!我没资格,就你妈有资格是吗?可她稀罕这个资格吗,早八百年前就扔到垃圾桶里吧?”萧沿扯着嘴角笑笑,嘴角已经破皮的伤口被扯得有些疼痛,他却毫不在意,只为了让白榔更加生气,所以硬是让自己笑着戳白榔的心。

    白榔的眼睛一点一点变得毫无生气,就在萧沿绷不住不想笑的时候,白榔却突然笑了,他松开了萧沿的手腕,慢慢直起身体,“萧沿,早八百年你的资格也被你扔进垃圾桶里了。”

    白榔把自己被扯开的领口随意合拢,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没再看萧沿一眼。

    而萧沿躺在地上,眼下颧骨和嘴角都是青紫和血红,他没在意自己的伤口,只是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遮住了满眼的疲惫和困惑,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是他自己扔掉的呢?他这个弟弟就是存心不让他好过所以这么说的吧?

    明明,明明是他自己从没给过他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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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的校园注定不平静,走出休息室的白榔,顶着脸上的伤口在学校晃悠,虽然已经挑了人少的路,但还是被许多人瞧见了,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几分钟,所有人都知道了,白少爷被人打了!

    随后也离开休息室的萧沿则顶着一脸类似的伤口,瞧见的人不免和白榔脸上的伤联系起来,又据可靠消息得知,白榔萧沿两人的来向都是白榔的休息室。

    于是猜测应该是萧沿做了什么让白榔不愉快的事情,于是被白榔收拾了一顿,至于白榔脸上的伤,大家都一致认为只是碰巧被萧沿碰撞到了,绝不是反抗成功。

    这个猜测迅速就被全校所有人所接受,其中自然也包括抱着白榔校服外套的慕容雪,她本来在纠结要不要去找白榔说一声谢谢,同时也把校服外套还给他。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就听到旁边路过的人口中说的话,心下微惊,转而又一喜,刚决定要赶紧去找白榔,脚步一动又犹豫起来,阿沿也受了伤,她要不要先去看看阿沿呢?

    略微想转身,却又更加觉得白榔也许更需要她,听别人说,白榔不喜欢人靠近,那能帮他上药的也就只有她了吧?抱紧怀中的外套,慕容雪脸上泛起了甜蜜的微笑。

    当时把外套给她的白榔,一定是喜欢她接近的,嗯对,她要先去校医院拿一点药。

    一心想着等会儿白榔看见拿着药的她,一定会很感动的!

    沉浸于自己思绪里的慕容雪完全没有想到话题中的另一个人,同样没有人能够为他上药,甚至于萧沿才是没有人愿意靠近他,帮他上药,而白榔只是不接受别人而已。

    匆匆从校医院取了药,慕容雪赶紧地就去了白榔的班级,生怕有人抢在她前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不虐~这样虐吗?我觉得应该不虐的吧?

    小斗怡情大斗愉身~

    ☆、第 8 章

    只是慕容雪最后还是没有及时赶到,等她到了白榔班级上的时候,白榔已经提前离校了。

    对于白榔来说,嗯,应该是对于设定中的‘白榔’来说,学校学习只是打发时间的选择而已,他不想继续了,随时可以离开,不会有人拦下他。学校绝大部分的设施都是白家出资的。

    因为之前的校服外套事件,虽然没人知道慕容雪和白榔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但是对他们来说,既然是白榔表现了善意的人,他们自然不敢有恶意,于是慕容雪经历了自进入学校以来,最受欢迎的时间。

    于是在白榔没作为的时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许多,慕容雪对他的好感已经快要累计到临界值,发生质变了。

    对这一切都无所知的白榔,只是一个人顶着一张花脸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既不吃饭,也不喝水,更不处理伤口,一直捱到日头落下去,天色逐渐昏暗为止。

    “砰砰砰——”并不轻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敲门声响起来,白榔睁开了一直闭上的眼睛,‘白榔’没有父母,也没有被他雇佣的敢如此不恭敬的人,此刻在敲门的人是谁,不言而喻了。

    “白榔······”门外的人或许意味里面的人不打算开门,于是扯着嗓子想喊他,刚叫出名字,闷酒打开了。

    露出里面一脸平淡但又充满颜色的脸,开门的人不说话,等着开门的人也没有主动说话。

    萧沿拿着自己带来的膏药,粗暴地用棉签沾着膏体,然后往白榔脸上涂去,白榔一开始有些小幅度的拒绝,速度却很明显没有萧沿手上的动作快,先是嘴角的伤口糊上了药,疼痛感被清凉感一点点代替,然后是脸上别的地方。

    一个人沉默地擦药,一个人沉默地接受。

    并不是每一次打架,两个人都会有明显的受伤的,不明显就直接等它自己好。稍微明显一点的伤,萧沿和白榔都不愿意让家里的阿姨帮忙上药,因为那样会让他们更加明白,即使有爸爸也好像没有一样,即使妈妈还在也好像很久以前就离开了。

    慢慢地,他们都习惯了在受伤之后,两个人互相帮忙,自己亲手把自己打出来的伤口用药覆盖好,然后维持很短的和平时间。

    白榔被压在地上的时候,很清楚地感受到后背的疼痛,经验告诉他,后背肯定是青了一块儿的,在萧沿结束了脸上的擦药工作后,白榔安静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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