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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本掌门天下第一 作者:酥雪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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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本掌门天下第一 作者:酥雪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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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朱明湖?!”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成狗_(:з」∠)_
☆、塔(修)
老叟这话说得真情实感,面部的肌肉因为兴奋而紧绷,好像已经亲眼看见自己摆脱肉体,再塑金身的盛景,而周围的人听到这疯言疯语,不仅没有制止,反而也露出向往之色,有的人甚至还谈论起升仙后,他要让自家的锄头自己耕种,马圈里的马草自己飞去食槽。
畅想得头头是道,非常有东宫娘娘烙大饼的风范。
商悦棠生平,听到过的相似言论,不是出自醉汉,就是出自吹牛皮的家伙。可他们一个个行动如常、吐字清晰的,脑袋瓜显然清醒得很。
他想:白鹭洲是被传销组织承包了吗?
而且这个传销组织的嘴炮技术必然非常高超,还自带减智光环,洗脑能力堪比金坷垃,不然是干不出这等伟业的。
东方意显然也被他们的妄念惊到,只是表现得比较含蓄:“恕我直言,修真之事看重根骨,且努力、机遇缺一不可,即便是最强盛的玄门,悟道者尚是万里挑一,又怎么可能人人成仙?”
商悦棠点头,不愧是正轨修仙门派出来的修士,这番言论再改得文绉绉一点,就和修真教科书绪论上的话没什么区别了。要知道,基本每本入门典籍都会在开头进行一番劝退,把那些话翻译过来就是:不要想太多,得道飞升的人是有的,就是99.99999%不可能是你。
老叟那双浑浊的眼珠子映出东方意年轻的面容,缓缓道:“你果真不明白这其中玄妙?这其中,可是有你们芙蕖坊的手笔!”
商悦棠看向东方意,目带询问之色:“东方小友?”
东方意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摇摇头,又解释道:“不瞒前辈,我这番下山历练,因些事情耽搁了三年,今天才返回白鹭洲。本是御剑而行,只是路上遇见同门师弟,便一起坐船回坊。”
他苦笑:“所以,这三年来的事情,是一概不知。”
商悦棠颔首表示理解,又道:“那芙蕖坊的人还有——”
几道目光射向段宁雪,她一脸茫然,绞尽脑汁思考后,才干巴巴道:“难道是……那法坛?”
商悦棠想,那法坛长得神神道道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叟肯定了她的说法:“你看,你不是明白得很么。”
东方意不解:“法坛?那不是用来避鬼潮的么?”
鬼潮,如同字面意思,就是万鬼出没。
白鹭洲的灵流自成一派,蕴藉循环,不与外界灵气交通,又四面环水,阴气颇重。久而久之,阴气罩顶,无从开解,便容易引出奇奇怪怪的东西。
鬼潮当日,不畏阳日,鬼关洞开,厉鬼横窜,屠戮生灵,分食血肉。普通百姓对上此物,绝对无力抵抗。而没有经验的修士对上此等恶煞,也需一番苦战,而且因为修士体内灵气充足,更容易吸引厉鬼,稍不注意,便会淹没在鬼海之中,后果自然不肖多说。
好在外鬼不能入门,只要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也就避了这场灾祸。
先前便觉得白鹭洲的天空有些奇怪,明明是晴日,却带着阴冷之气。商悦棠抬头望去,仔细辨认,那鬼气若隐若现,想必下一次的鬼潮,就在这几天了。
段宁雪却是否定了东方意的话,娇蛮道:“师兄,你脑中的情报都老掉牙了,不过看你这么久没回门派,也是情有可原,原谅你啦。”
东方意道:“那段师妹可否将最新的情报告知于我?”
段宁雪指导道:“我们修法坛,本来是要修改白鹭洲的灵脉流源,与外相通,但在三年前,你刚出洲,那个法坛就停工了,改成了另一个。”
东方意叹道,这时间节点竟然刚好卡在他历练的时候。
商悦棠道:“所以那法坛又和升仙有何关联?”
段宁雪一愣,道:“不知道!”
商悦棠:“……”
东方意:“段师妹,这种时刻就不要开玩笑了。”
段宁雪细眉紧拧,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东方意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段师妹靠不住,他是一向明白的。
段宁雪脸红道:“我从来不问门派中事,他们也不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你以为我不好奇那法坛吗,只是我前脚刚踏入法坛的工地,后脚就被师兄师姐撵出来了!”
东方意道:“师兄师姐这事做得不地道。”
段宁雪道:“就是嘛!”
东方意道:“但是做得对。”
段宁雪:“……”
东方意道:“按你的性子,要是进去了,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商悦棠刚想再问,神识一动,感知到天空中有灵气翻涌的迹象。他转身望去,果然有两点亮光飞驰而至。
一人穿着打扮皆与东方意相仿,滚边紫袍,是之前船沉时飞向皇城的那位;另一人则轻裘缓带,白衣飘飘,衣袖间隐约有银光闪烁,仙气逼人。
不肖多说,从外貌打扮,便可见得,一个是普通路人甲,另一个则是重要人物。
在场众人的反应,也都佐证了他的想法。
普通居民都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国师大人。”
东方意和段宁雪齐声:“师叔。”
国师担忧道:“众位可安好?我先前忙于政事,陈师侄报告后才知道那水龙复苏,便快马加鞭赶了过来,如今风平浪静,大家平安无事,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众人皆是感动不已:“不愧为国师大人,真是心系百姓,让人动容!”
商悦棠:“……”
水龙一出现,就有人去请他了。结果事情都解决了,还顺带等着江晏洗了个头,国师才姗姗来迟。
这世道,真正除魔卫道的不被人尊重,后来捡漏的却被夹道欢迎。
唉。
国师见段宁雪身旁站着三人,一人白衣泼墨,姿态清灵如竹,心下便有了数。他道:“若我没猜错,这位可是商悦棠商掌门?”
商悦棠道:“正是。”
国师又对着那气如利剑、冰冷似雪的青年道:“这位,应该是商掌门的弟子,江晏江小友?”
江晏漠然“恩”了一声。
国师又看向最后一人,那人气质温和,面貌更是带着几分眼熟。他刚欲开口,便被对方问道:“这位道友,便是我白鹭洲的国师了?”
商悦棠不由看了他一眼,喻景宁一向稳重,而刚才的语气,却带着一丝锐利。
国师微微审视了喻景宁一番,微笑道:“敢问这位小友是否姓喻?”
喻景宁淡淡道:“不必多想了,在下便是。”
这二人言语含义,双方心知肚明,对外人而言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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