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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归来 作者:温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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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归来 作者:温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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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过去,但眼下瞧着这俨然是凶兆的一池塘死鸳鸯,她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继续拜堂之类的话了。
不然这婚事成了,可往后如果婉仪郡主在宁家出了什么事,长公主要泼皮似地赖到她身上,她又该如何做?
“传本宫懿旨,送婉仪郡主回宫,婚事暂停,然后将今日之事告知皇上。”
见已皇后有了决断,长公主终于送下了一口气。
“皇后娘娘,这,这……”宁华阳却慌了,眼瞧着自己马上就要成为皇亲国戚,怎么能让如此大好的机会就从身边溜走,忙道:“娘娘,此事纯属巧合啊,这婚事若是不成了,我们宁国公府的脸面要往哪里搁,父亲他如今卧病在床,最想看见的便是孙儿们成家立业,若是这事传到父亲耳朵里,他老人家只怕……只怕……”
皇后却道:“宁大人,本宫只说婚事暂停,又未说取消,今日之事是巧合也好,天意也罢,一切还是等皇上的定夺吧。”
“下官,下官领旨。”煮熟的鸭子飞了,险些让宁华阳咬碎了一口牙齿,宁逸才也是满脸晦暗,不过宁华阳最擅长的便是隐忍,很快就整理好了表情,“既然如此,臣下听娘娘的。”说完,大概是知晓皇后他们打算走了,宁华阳做了个请的手势,想要亲自送人。
便在这时,在花园另一边花厅的方向,又传来一阵宫女叽叽喳喳的呼喊:“郡主等一等!郡主你不能过去!皇后娘娘让奴婢们送郡主回宫啊……郡主!”
众人回头去看,见着一身大红喜服的婉仪郡主正拎着裙摆朝这边跑了过来,他已经取下了红盖头,头顶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她跑动的步伐一颠一颠,在午后的日头下闪闪发亮。
“婉仪?”长公主变了脸色,还不待婉仪郡主近身便抬手指着她怒喝道:“你这模样成和体统!真是没有规矩!”
“外祖母,我不会去,我要嫁!我今日非嫁不可!”婉仪郡主噗通一声跪下,这话刚说出来,长公主立刻变了脸色,“混账东西,身为女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不怪,外祖母,这桩婚事是你答应了的,何以临到了成婚这天又要处处阻挠!我与逸才之间早已郎情妾意,芳心暗许,私下来往多回了,熬了许久才熬到今日得以成婚,怎么能这么对我!”婉仪郡主的话音刚落,不止在场所有人,连宁家父子的脸色都变了。
“婉仪!你疯了不成!”长公主听得几近晕眩,恨不得立刻上前去一巴掌打晕这个丫头,大庭广众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名节要还是不要!
“你们之间早已郎情妾意,芳心暗许,私下来往多回了……?”皇后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句,一双目光立刻落在了宁逸才身上,吓得宁逸才也跟着噗通一声跪下了。
“皇后娘娘,小人冤枉!”宁逸才慌慌张张地辩解道:“小人从未与郡主行过私相授受之事,小人冤枉!”说罢他又看着婉仪郡主,扯着嗓子道:“郡主与小人无冤无仇,即便郡主想嫁与小人为妻,又何以说出这样的话来贬损双方的名节,小人实在担当不起啊!”
“你这没胆子的,当初对我说得信誓旦旦,一定会正大光明娶我为妻,让我二人再也不必费尽心机私会相见,如今尽然怂得连认都不敢认了!”婉仪郡主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忽然间就滚了两颗泪珠子下来,“你甚至为了娶我,不惜给你祖父下毒,然后陷害你的嫡兄弟,你告诉我只有除掉了国公府里唯一的嫡子,你的父亲就能顺理成章成为下一个宁国公,而你也将成为世子,就不在是从前为人诟病的庶子,而会有足够的身份迎我这位郡主过门,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
宁逸才呆了,彻底呆了,他看着郡主挂满了泪水的脸,觉得这莫不是在做梦。
“郡主!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诬陷小儿!”宁华阳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知道婉仪郡主为何会说出那种话,但此刻若是不辩解,一旦让婉仪的指控坐实了,那这番罪责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清了。
“诬陷?”婉仪郡主冷笑一声,“本郡主身为皇室贵女,何以要诬陷一个臣子,宁大人不觉得太可笑了一些吗,本郡主所说的事情,皆是他一字一句告诉我的,还能有假!”说完婉仪郡主一把指向宁逸才。
“我……”宁逸才活了这么大,被人扣帽子是第一次,觉得百口莫辩也是第一次,若是别人说出这番话,他会立刻反唇相讥说别人是血口喷人,让对方拿出证据。陷害宁仲坤这事,他与宁华阳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那砒霜是宁仲坤买的,汤药也是宁仲坤呈上的,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牵扯到他们父子身上,所以他们才能如此心安理得,但婉仪郡主方才的那番话又由不得他们不发毛。
的确啊,婉仪郡主身为皇室贵女,何以要污蔑一个臣子?换句话说,以她的身份说出来的话,是不需要任何证据的!
作者有话要说:宁渊目前还在“死亡”的状态,所以是不好意思露面的啦,只能躲在暗处下棋,所以这两章都没有他的戏份,但是你们要相信,这篇文,有掐架的地方,就有宁渊(咦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_(:з」∠)_)
☆、第176章
“婉仪,你说的事情可是真的?”皇后疾言厉色地问道,今日的事情时一桩接着一桩,一件大过一件,让她实在是目不暇接,但一些事情既然被她听到了,她就不能不管。
“皇后娘娘,下官冤枉!”宁华阳已经多少悟出来了,这是婉仪郡主在故意害他们,“下官实在是不知婉仪郡主何出此言,但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下官和小儿是无论如何都没胆子做的呀!”
“是啊皇后娘娘。”宁逸才也连忙附和道:“小人一直恪守本分,虽然识得郡主,可在今日之前实在是连私下说话都不曾有过,而且郡主若当真对小人有情,想嫁于小人,又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欲推小人与父亲到万劫不复的境地,郡主这番作为,实在是自相矛盾,请皇后娘娘明察!”
皇后一听,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若婉仪郡主当真很喜欢宁逸才,心心念念着要嫁给他,于情于礼都不会将这等对宁逸才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抖出来,不然出了鱼死网破,她婉仪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思及此处,皇后又将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婉仪身上,哪知婉仪却在这时冷笑一声,道:“好,实在是好,你们父子两这一唱一和,是一口咬定了我在诬陷你们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婉仪郡主紧紧抓着手里的红盖头,对皇后哭喊道:“皇后娘娘,婉仪又不能从中捞得什么好处,为何要污蔑他们父子二人!婉仪只是不知道这宁逸才只会说冠冕堂皇的话,背地里却是怂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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