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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君 作者:冰蓝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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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君 作者:冰蓝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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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当家叫周长风,是一个军师,效力于威武将军陈樊麾下,后来没仗打了,就混了个文官养家糊口。私下里,和西宫那一边的人走得比较近。后来传言西宫这边的人打算弹劾东宫。因为皇帝是个喜欢粉饰太平的人,嫉恨结党营私手足相残,所以一时之间宫里宫外人人谨言慎行。然后某一天夜里,周家起了火,全家上下二十八口人,都葬生火海无一生还。谁都怀疑这和弹劾东宫的那件事有关,谣言四起,皇帝废了太子,才平息了这件事。皇帝是很喜欢这个儿子的,废太子的举动让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男人的愤怒,所以没人再敢提往事。三年后,这个儿子平反边疆动乱回来,皇帝又伺机恢复了太子之位。于是直到现在,一切看似还是风平浪静。
因为谣言越传越过分,当时没有人愿意去周家收尸,生怕得罪了京里的人。我师父路过于心不忍,说服了当地的官员,将尸体入土为安。但是因为有些尸体几乎都化成灰了不便于搬动,所以师父最后决定全部火化,只立了一个衣冠冢,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但其实师父在大火当晚就已经到了周家附近,他后来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掩盖他当时救下的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周牧,周牧是你。云响发现有两页书黏在了一起,他很想看这篇后面的故事,所以他执着于要将这两页书分开。
现在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你说过,你会站在我这一边。
你想怎么做?
我不为难你,我只要与他当面对质。
好。云响终于将这两页书分开了,只是其中一页撕坏了,这就是代价。
云响毫不犹豫得点头答应了,待许少初半信半疑得离开之后,他竟是不知不觉得在书阁里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月上柳稍,从天窗里洒进来的月光将一个人影拉的又斜又长,这个角度,怎么看都不是自己的影子。云响抬头,见到浮山居士正站在天窗下借着月色翻阅一本古籍。那是一本很老很老的古籍,云响前两天翻过,其中有很多生僻的字和不知名的鬼画符,好像是在讲述一个民族的历史。
居士博学古今,不知能否传授后辈一二?云响走上前,虚心求教道。
这本书讲得是上古时代的一个民族,他描述了这个民族的很多英雄,是如何给大地带来了和平,又是如何让族人过上了富饶的生活。
这么厉害的民族,怎么从没有听人说起过?
不,我们都听过,这就是神明。
居士相信鬼神之说?
非也。鬼神之名,事在人为。比方我刚才描述的这个故事,其实你并不知道我也看不懂这本古籍,你却还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智者。
居士是认为只要有足够的能力,就可以成为神明吗?
不是可以,是已经。浮山居士嘴角划开了一丝笑容,那是睥睨天下俯瞰众生万物的一种姿态,而你,你很特别,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配得起做我右手的人。你看似身在局中,其实游离在外。来我这里,只要我们两个联手,别说是这个国家,整个大地都如探囊取物。
第一个是周长风吗?云响低头一笑。
浮山居士心下一惊,正欲说什么,却见对方又笑嘻嘻得说道,我就是一个良民,居士眼神不太好,明天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说着,他就往后退了两步,俯身行了个礼就离开了。再不走,他怕自己就要憋不住笑出声了,这对老人家可不太尊重。
云响离开后,立即就有人走了进来,竟是沈琛,他毕恭毕敬得叫了一声师父。
你描述得没错,我感觉得到,他身上有秘密,很可能就是我要找的。
需要弟子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吗?
无妨。这个人沉寂十年,区区酷刑对他未必有效。我当年的直觉没错,留下许少初是对的,果然有用武之地。
接下来需要弟子怎么做,请师父明示。
周家后人这一步棋,已经足矣,我们就等着吧。
随着浮山居士信心十足的冷笑,沈琛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也同样展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自从他设计让许少初替他去禁地打扫以此逼问师父缘由的那一晚开始,他就得知了一个秘密,如果得到那个,他也许就可以再感受到温柔的拥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回京
前情提要:
云响明知事情并非如此,却还是答应许少初带他回京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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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平静的小镇上来了一辆银顶马车。马车停在了镇里最大最好的酒楼前,车上先是下来一个中年男子,留着两撇很奇怪的八字胡,穿了一身锦衣华服,腰间叮叮当当挂了好几个玉佩吊坠;接着下来一个年方十八的姑娘,那姑娘一身红色罗裙,打扮得花枝招展,一颦一笑天真烂漫,这一露脸,比起前面那位就怕你不知道爷很有钱的打扮惹眼得多了。这样一对行为乖张的父女,让人觉得即使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背剑的秀气管家、一个刀疤脸的黑面车夫、一个手持团扇的白面书生,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虽然云响在京城的这些年过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穿着上还是以朴素为主,这种树大招风的打扮不是他的作风,却是齐然最显而易见的真实写照。齐然在京城本就是一个话题人物,这人的许多行为都是随性而为,让现在的云响不得不叹服此人明明只有十九,却已经有大隐隐于市的智慧。
但是这样的乔装,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到底是想要引人注意,还是避人耳目。齐然的解释是,与其畏畏缩缩时刻警惕敌人什么时候会进攻,不如大大方方招摇过市,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这叫混淆视听。
齐然亲昵的挽住云响的胳膊,现在你是老爷,别苦着脸像我这闺女欺负你似的。
我是替喜爷伤心,这阵仗,一定花了不少银子。
你这人伤心的点真奇怪。
齐然瞪了他一眼,招呼小二上好酒好菜。出发前,他是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跟云响解释,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三哥托人带来了吩咐,他不会违背三哥的意愿。但是还没等他开口,云响就主动来找他问怎么回京的事,根本就不当回事。
许少初与另外两个是下人的身份,不能与老爷小姐同桌,另外坐了一桌。于是,齐然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跟我三哥很熟吗?
这个说来话长。
我就觉得你提到喜爷的时候,口气怪怪的。齐然笑眯眯得往云响碗里夹菜,不时用甜腻的声音叫几声爹,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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