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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 作者:摘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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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 作者:摘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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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午是不是还有两场戏?”
助理点了点头。
余雪然扣着指甲的手顿了顿:“你等会儿去给导演说,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下午先拍舞替的戏。”
“余姐,这样不太好吧。”助理有些犹豫。因为剧组对群演的保密性,江袅在进组之前还没拿到剧本,自然是对剧情一无所知,这一开始第一场戏就让她去拍,摆明就是为难。
余雪然斜睨了她一眼:“我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要是导演问起来,就说是傅总心疼我,懂了吗?”她语气严厉,助理即使再不愿意也只得照做。
江袅这边刚挂断电话,门就被敲响了。
“江小姐在吗?”门外声音有些陌生,江袅放下手机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剧组工作服的人拿着叠资料站在门外。
“怎么了?”她微微皱眉问。
工作人员目光犹疑:“是这样的,余小姐今天身体不舒服,导演的意思是下午的戏让江小姐你来先拍。”
‘我还第一次听说正主不拍戏,让替身先拍呢。’江袅在心底和系统嗤笑。
‘这恐怕不是导演的意思,而是余雪然的意思吧。’
系统也微微挑眉。
即使对这把戏心知肚明,江袅面上也装作一片单纯的样子咬了咬唇:“可是,我还不知剧本。”她话音刚落,工作人员就把手中资料塞到了她手中。
“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一个小时就拍了,江小姐赶快看一眼吧。”
时间紧促,她是故意想让江袅出丑来出气。
说什么她演技不如江袅。从前在公司时她处处被压一头,资源也是那个/贱/人捡剩下的,现在她这样了,居然还有人替她说话。
分明是她更有前途。
女人坐在后台冷笑了声,眼神嫉妒扭曲,她倒要看看江袅用一个小时能翻出什么花来。
二楼休息室:
“傅总,您要的资料。”
秘书有些奇怪傅景棠怎么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剧组,说是陪余雪然又不像,那会底下出事他连眼神也没分过去。可现在却又去查江袅的背景。江袅不过是一个小舞替,身份再抬点也不过是顾少的女朋友。
秘书心底不解,却见男人翻着资料的手顿了顿,缓缓皱眉。
“江袅前段时间/堕/过/胎/?”
他声音听不出情绪,秘书小心看了男人一眼:“好像是,她原本还火了一段时间,现在被雪藏就是因为/堕/胎/的事被公司查出来了。”
他没有说的是要是江袅没有出事的话,余雪然手里的这部新戏原本也该是她的。
休息室里静静地,傅景棠眯着眼。
江袅身家背景干净,唯一有过接触的就是顾鹤,还是在住进医院/打/胎/之后两人才认识。
一个月前。
他微微吐了口烟雾,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被打掉的那个孩子是他的。男人握着烟,眸光深沉,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他一张银行卡准备打发她,女孩却干干净净地走了。傅景棠本以为是欲情故纵,可一个多月却从没有过她消息,再次见面居然是在顾鹤的车上。她倒真的没有再来找过他,即使是/怀/孕/被雪藏。
想起那天下午车内香艳的场景,傅景棠嗤笑了声,掐灭烟头。
余雪然有意为难江袅,可她却完全没想到现在这个江袅已经不是之前她认识的那个人了。在绑定系统前江袅就曾凭借精湛的演技拿过影后,这种突发情况也不是没遇见过。这次的事确实不算什么。
女孩在后台换上白色的芭蕾舞裙。
剧本里女主角色是个逐梦演艺圈的新人,前期第一次上位是在学校公演上跳舞被一位导演看中。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除却余雪然外,其他人对江袅也都还算客气。
江袅坐在后台任由化妆师打粉,她皮肤雪白,只需上薄薄一层就比别人好看很多。黑色的长发被挽成起来,露出纤细的脖颈,看着很是勾人。
“江小姐真漂亮。”化妆师赞叹道。
论相貌,江袅即使在美人如云的圈内也是顶尖。她身上有男人最喜欢的孱弱精致,让人忍不住小心呵护。可这样的美人胚子却走了下坡路,如今来当一个舞替。
化妆师心底摇头,不由有些可惜。
她眼中心思江袅不是不清楚,可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原主多年的舞蹈功底不是摆设,再加上江袅原本对于剧情的理解。下午那场戏开拍时所有人都有被惊艳的感觉。
穿着白色芭蕾吴裙的少女站在灯光下,身姿挺拔柔软,江袅眉眼间的柔弱在起舞时慢慢弥散开,无端透出丝靡丽。
确实好看的惊人。
周围人聚成一团看着,甚至过路的人也忍不住拍了张照片。
余雪然本来是想看她出丑谁知道却让她抢了风头。女人猛地站起身来,在女孩拍完戏后脸色阴沉。
“哎,余小姐?”助理有些为难,看了眼导演连忙追出去。
这场戏拍完后江袅不由松了口气。她身体其实还没完全恢复过来,陡然做这种大幅度的动作确实有些吃力,但幸好没有搞砸。
女孩笑着对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刚一进后台就被人抵在了墙上。
后台休息室里灯没有打开,黑漆漆地什么都看不清。
“谁?”江袅话音顿了顿,却忽然嗅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烟草味。那天晚上的记忆扑面而来,她猛然抬起头来,果然见是傅景棠。
男人眯了眯眼:“江小姐,好久不见。”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傅景棠可以看见女孩眼底惊慌失措和清晰的排斥。和刚才在台上温柔娇软的样子截然不同。
“你快放开我,我是顾鹤女朋友。”见无法挣脱他,江袅心中一沉,搬出了顾鹤。傅景棠却只是笑了笑点头:“我知道。”他想起那天两人在车上拥吻的场景,似笑非笑:“就是不知顾鹤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男人的气息就在耳边,江袅被他压在墙上,终于放软语气哀求:“傅景棠,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掌心紧握显然厌恶极了男人的触碰,轻颤的长睫上湿漉漉的,看着可怜的很。傅景棠记得她那晚时就是这样的姿态,勾得他欲罢不能。
男人目光奇异地看着她,像是在探究什么。在江袅忍不住皱眉时淡淡问:“什么时候打的胎?”他其实已经知道时间了,却还是想问问她。
江袅身子陡然僵住,慢慢垂眼并不说话。
包里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在寂静的空间里吵的人躁动,傅景棠从亮起的屏幕上隐约看见两个字:顾鹤。
他这时候打过来显然是不放心她,傅景棠也不放手,就那样看着电话响着不停。
这样逼仄又压抑的氛围终于让女孩开口。她瞧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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