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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 作者:摘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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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 作者:摘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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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问了,这件事我一个人承担。”女孩咬着唇,看着就叫人心揪。兰宁几乎要骂出声来,一把将烟头塞进垃圾箱:“江袅,你现在还当自己是个宝贝呢?!”
“你知道要是打胎这事被爆出去有多严重吗?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有出头的日子了。”
“现在公司准备雪藏你,你还准备护着那个/睡/了你的男人?”
她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江袅,可她就是不肯说出来那个男人名字。
女孩性情温顺,少有这么固执的时候,兰宁也没办法。最后只得想着从其他方面入手查一查。两人在这儿僵持着,来来往往不少人都转过来看。兰宁皱眉掐灭烟头,慢慢道:“算了,你先回去休息,公司那边……我尽力周旋,你等通知吧。”
她临走前补充了句:“最好别报太大希望。”
江袅点了点头,却没有真的听话回去,反而将兰宁送到楼梯口,才小声道:“谢谢您,兰姐。”
她不是不识抬举的人,在圈子里混了好些时间,也总算多了些眼色。知道兰宁刚才那些话都是为她好,心底也是记着的。
女孩子眼神湿漉漉的,让人看了就心软。
兰宁心里叹了口气,可惜了。
直到高跟鞋的声音离开,江袅才收了表情。她正准备转身离开时表情却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女孩捂着小腹蹲在地上,等到额头上的冷汗下去,才慢慢问系统:‘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难受?’
她有些形容不出来刚才的感受,小腹阵阵隐痛,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系统淡淡看了她一眼,提醒:‘你忘了这具身体刚刚才堕过胎?’
堕胎!
江袅暗骂了句,狠狠咬着牙等待这次痛意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额上发丝被沾湿,脸上更加苍白。江袅意识到原主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堕胎恐怕是落下病根了。她微闭着眼问:‘这次攻略对象是谁?’
系统指尖顿了顿:‘傅景棠,也就是这具身体一夜情的对象。’
随着系统话语落下,女孩不由挑眉。
刚才兰宁咄咄逼人,她始终没有吐露男人名字。但系统和江袅却知道被打掉的那个孩子确实是傅景棠的。那个在圈内连名字都不敢提的人。
傅景棠是谁?
最年轻的影帝,傅氏集团的大公子,这些头衔即使是不爱慕虚荣的女孩也会眼红。更何况,他本人更是冷峻风流,风度出众。
那天傅景棠喝醉被人下药,正巧原主阴差阳错之下进错了房间。江袅醒来后被认为认为是一般爬床的小明星,给了一笔赔偿金。
男人态度也不差,只是说让去着医院做个检查,最好将该断的都断个干净。
“江小姐去洗个澡吧,床头前的那张卡里有五百万。”男人穿着白衬衣站在窗前吸烟,微微弯曲的指节和冷淡玩味的话一样,有种无情的意味。
江袅坐在床上抓着被子,听见这话猛地抬起头来:“我不要钱。”她声音艰涩像是受了什么侮辱一样。
傅景棠指尖微顿,又忽然笑了。
身形修长的男人吐了口烟雾,淡淡道:“江小姐应该知道我有长期固定的情人吧。”他说到这儿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温柔:“我不想让她生气。”
这样的话足以让一个年轻女孩儿溃不成军。尤其是原主还曾对傅景棠心怀爱慕。
心里的白月光幻灭,/验/孕/棒上的证据都叫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女孩子难以承受,这才有了今天早上/堕/胎/的一幕。
江袅的记忆放到这儿就已经全都明白了。
女孩蹲在走廊里,捂脸低笑。
说实话,五百万来打发一个爬床的小明星绰绰有余。如果她是傅景棠也一样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可现在要来承受这份痛苦的人是她就不一样了,江袅闭着眼睛额头细汗滑落,心中却一点一点盘算着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你没事吧?”
正当江袅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今晚本来不是顾鹤值班,只是轮班的医生刚好临时请了假,无奈只得他顶上。却没想到在走廊里看见了这一幕。
娇小的女孩子抱膝蜷缩在角落里,看着疼的厉害。这样的情况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他还是个医生。
江袅疼的唇色发白,男人问话得不到回答。未做犹豫,一把将女孩抱了起来。
这一折腾就是一晚上。
江袅凌晨时手上还输着液。她身体底子不好,刚做完手术受了凉。后半夜时发烧到三十九度。
顾鹤犹豫了半晌想翻开手机给她家人打电话,却发现上面一个能联系上的人也没有。
“不要……不要。”
“疼。”
女孩呓语着,声音细弱的可怜。
顾鹤查了病历知道她是/堕/胎/,这样的年轻女孩子医院里每天都要来很多,可他却唯独对江袅泛起了一丝奇异地怜惜之情。
可能是她蜷缩着的身影太过无助,又或许是电话里的盲音让人心寒。
顾鹤叹了口气,在女孩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轻轻握住了她掌心。
“别怕,我在。”
像是听到了安抚,江袅微蹙的眉头慢慢放松了下来。只是抓着男人的手却依旧舍不得放开。
办公室里:
傅景棠正批改文件,门却被敲响了。
“傅先生,周小姐……”她话还没被说完,门就被一把推开。
傅景棠抬头看了眼周婉如,目光平淡。
秘书传完话后就小心退出,不敢在办公室多呆一秒。
周婉如是这些年来唯一跟在傅景棠身边的情人,两人闹了这么多年也没分过,旁人都说是真爱。无论傅景棠承不承认,他对周婉如确实很特殊。除却名分外,该给她的他都给了。
办公室里静静地,男人按了按眉心:“我说过不喜欢女人来公司。”他声音冷淡,和往日的温柔耐心截然不同。
周婉如本来就是凭着一口气才来的,这时心中也不由有些忐忑。可她被傅景棠宠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有些傲气在。因此便咬牙道:“周六晚上你在哪?”
她咄咄逼人,男人却笑了:“婉如,你给我下了药,我在哪儿你不知道吗?”
“如你所愿,我和别的女人睡了。”
傅景棠觉得他有一段时间是喜欢面前这个女人的,但她疑心太重,也太过患得患失。总是花样百出的来试探他的真心。一两次还能说是情趣,可时间长了,是人也会厌烦。
而傅景棠恰巧已经厌烦了。
这次她的确做太过,在他红酒里下药,男人想到这儿颇觉无趣。
他看中的是她性情凛冽高傲,却并不是愚蠢任性。
周婉如此刻已经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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