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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天,捅破了 作者:青衣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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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说话?”
桑裴对这个也闻所未闻,凭借着看过的某些记载秘术的羊皮卷,猜测:“那只猫用了些手段,很可能是养魂术,用其他小妖的命,养护猫骨架上的魂魄。”
扶疏听得发抖,用其他妖怪的命养骨头,真的很残暴啊。
想到这,扶疏又想起猫王寝殿里的诡异布局,还有那四方恐怖的大鼎。又回忆起当初那个大黑猫说的话,忍不住说道:“对了,大黑猫说,他的妹妹是被一只白虎吃掉的……”
桑裴默默听完这个故事,摇摇头,立刻就察觉出其中的蹊跷。他敲一下扶疏的藤杆,说道:“大黑猫骗你的,那只白虎如果真是大妖,有自己的妖格,再饿也不会吃生出灵智的东西……等等,他说的这件事,很可能发生过。”
他神色陡然郑重。
扶疏惊讶:“哎?什么事?”她原本还气愤来着,大黑猫拉着她讲了半天,竟然都是骗她的。但,这件事是真的?
桑裴略略一思索,就想起这故事的莫名熟悉感来自哪里了,“不懂,我给你说。”
白虎与八尾狐决战,这事他有所耳闻,听母亲说过。故事里的老虎他熟悉,就是白虎一族的太爷爷,厉亥;而那只八尾狐,就是当时的狐族少主,焘言。
提起焘言,就不得不说说了。
他是狐族百年一遇的奇才,也是妖域百年难遇的集极端高傲、妒忌、心胸狭隘等诸多劣性于一体的大奇葩,因为在天赋和实力上,都被厉亥稳压一头,就暗暗恨上,处处给厉亥使绊子。
“那是三十七年前,狐族少主趁太爷爷闭关之时,暗害了他的妻子,太爷爷感知伴侣遇难,去向狐族少主寻仇,追到了迦归峰一带。那一架打了足足两个月,太爷爷打死焘言,为伴侣复仇,自身也受了重伤,闭关近三年才养好。”
扶疏听得愣神:“太爷爷很可怜。打死八尾狐,狐族会不会恨太爷爷啊?”
桑裴摇首:“没有,焘言死后,狐族一直没说什么,也从来没有提过这事。奇怪,这不符合狐族的作风……”
何止不符合,事后再去想,狐族在整件事的处理上,都透露出一股浓浓的违和感。
狐族在妖域名声不好,因为他们族实力弱小,除了一个九尾狐老祖宗华清尊者,再也没一位能拿得出手的强者。而且他们擅长耍阴谋,明面上打不过,暗地里肯定要使绊子,就像焘言,打不过厉亥,硬生生能恶心死他。最后一点,则是狐族记仇,对待敌人,只要还没报复回去,能记住一辈子,还要父传子、子传孙,代代传下去……
焘言天赋卓绝,一出生便被封为少主,是狐族百年来最有希望能成就九尾的天才。就这么死在厉亥手里,虽说罪有应得,但狐族最喜扭曲事实,少主死了,竟然风平浪静地放下,连背地里说厉亥坏话、泼脏水的人都没有,真是非常奇怪了。
扶疏叉起一块肉,递到桑裴的嘴边,讨好地笑道:“哥哥吃。”
她还是很疑惑:“那大黑猫为什么说他的妹妹是白虎吃掉的?不是白虎吃的,那又是谁吃的?”
桑裴停止思索焘言的事,低下脑袋,配合扶疏的个子,张嘴将她叉起来的肉咬进嘴里,再抬起头慢条斯理地吃了。
他道:“那只猫自己吃的。”
扶疏惊悚不已,“他吃了自己的妹妹?可他说,他的尾巴也是白虎咬断的……”
桑裴:“他骗你的。”
厉亥一旦动手,那只黑猫绝活不到现在。很大可能,是两只猫饿极了,自相残杀,妹妹咬断那只猫的尾巴,那只猫杀掉妹妹,并吃了她。更何况,老虎吃肉,能留得下骨头?
扶疏只觉得很受伤,“白虎没有吃掉他妹妹,也没有咬断他的尾巴,大黑猫为什么痛恨老虎妖?”
“他和妹妹想要吃掉焘言和太爷爷,被阻止后才不得不兄妹残杀,因此他就把那恨,都算在太爷爷头上,也不是没可能。”
扶疏不可置信,道理还可以这么讲的?那大黑猫,果然是变态啊!
桑裴刚吃完一块灵兽肉,扶疏又叉起一块,他便立刻又低下头咬住。
“最近突然对我这么好,是做了什么坏事?”桑裴看着扶疏。
“啊?”扶疏左顾右盼,克制不住颤抖,放松放松再放松:“没,没有啊,哪有。哥哥,你还要看羊皮卷吗,我……”
她其实有啊,她撒了谎。
桑裴心细如发,哪能发现不了扶疏在撒谎?都抖成筛糠了。他状若无意地勾唇,淡淡地道:“做了坏事自有我兜着,只要不是跳火海,我都会原谅你。”
扶疏埋头,藤叶自我保护地团成一团,围成一个叶子球。颤巍巍僵持了半个时辰,叶子球自动分开一条缝,从里面递出一样东西:“这个能救命的……哥哥一定要收好。”
桑裴接过一看,脸色大变,淡然的脸色顿时铁青,冷声道:“你的叶子?”
扶疏“嗯”了声,诺诺道:“比药气治愈得慢一点,能紧急救命的,就、就是别晒,晒了药效就变差了……”
草木妖最宝贵的,除了药气便是身体,它们一生下来便承载灵气,身体纯净无垢,任何地方皆可入药,比起药气也不差。甚至某些强大的草木妖,其本体吃了还能进阶。
桑裴见扶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脸色越来越臭,都想拎起扶疏,狠狠揍她一顿。她在干什么,自残?他这么夜以继日地修炼和打拼是为了什么?为母亲报仇,还要保护扶疏,不是为了吃她!
“哗啦啦!”桑裴妖力没克制住,将清修洞内的东西摔得粉碎。
扶疏吓懵了,试探着拉一拉桑裴:“哥哥,你、怎么了?”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我不需要。”桑裴紧盯着扶疏,清隽的脸上冷若冰霜,他快要气昏了头,倒是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扶疏的异状。
扶疏怕了,哽咽道:“我怕我不在你身边,哥哥以后受伤,有了叶子就好了……”
桑裴气得心肝疼,不想理她。扶疏的那点小心思,他看得明白,而也是因为这个,他才控制不住。
母亲已走,他,就剩下她了。可她,却想抛下他,回自己的出生地。
过了很久,桑裴一口气才缓过来,拉住扶疏的藤条,逐个翻叶子检查。她的叶子很漂亮,圆乎乎的,不厚不薄正好。而且,扶疏的叶子长得牢固,如果不用大力气,是摘不下的。
“疼不疼?”
扶疏:“不疼……有点疼。”其实是很疼,就像硬生生从头皮上拽掉一把头发,疼得心有余悸。
桑裴眉头拧紧,冷脸教训:“以后不许再拔。”
扶疏看着他,低声道:“……我我我……”
此夜的小插曲过后,桑裴觉得也许是把扶疏关在清修洞里,她闷坏了,才总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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